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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玄女妖一臉嚴肅的看着我說,「那姑娘當時看上去很是着急的樣子,到了洞穴里,更像是很自責一樣,感覺這個女孩應該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我心裏一沉,赫然想起我要去找枉生門的時候,正好遇到了陸心,當時我還覺得有些好奇,怎麼陸心突然就出現了,每次我需要幫助的時候,她就正好出現了,現在看來,陸心是一直在默默的幫助着我,卻什麼也沒說過。
想到這裏,我心裏不由的有些愧疚了,一直以來,我也從來沒有對陸心說一聲謝謝,她卻對我這麼好。
我心裏不免聽了這些話,有些難過。
西玄女妖見勢,連忙問我,「枉生門的門主應該是個性情中人,看上去不像是壞人,雖然三界一直流傳的都是一些說枉生門不好的言論,可我看到那陸心的時候,就有一種知覺告訴我,這個女孩是好姑娘。」
我愣了愣,心裏不由的覺得對不起陸心,我都沒注意到她一直在幫着我,我還總是覺得一切都是湊巧而已。
我立即對着西玄女妖和狼妖說,「我趕緊帶你們去酆都城吧,這些日子,這附近都不太安全,你們在楊玄將軍的身邊,至少還有個照顧。」
西玄女妖點點頭,狼妖一臉感激的對我說,「陳蕭,真的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遇到你,我想我們一家人真心不容易能夠重新團聚了。」
我嘿嘿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一臉開心的對着他們說,「雖然這一路有不少的困難,不過能遇到你們,認識你們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能幫的肯定會幫!」
抬頭看了一下天色越來越黑,必須趕緊到我們村子才是。我帶着西玄女妖和狼妖一路朝着我們老家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走了過久,反正腿有些酸痛,總算是來到村門口,村子裏還是一如往常,沒什麼差別。
一直順着小路,來到我家院子門前的老槐樹面前,果然一股濃郁的陰邪之氣從老槐樹的四周不斷散發了出來,這裏是連接酆都城的通道,自然是可以讓西玄女妖和狼妖回到楊玄將軍身邊的一條捷徑。
但是,雖然清楚這裏一直有一個通往陰司的路,可是從來沒有從這裏進去過,並不清楚裏面的情況究竟如何。
我仔細一想,立即對着西玄女妖說,「這裏面的情況究竟如何我也不清楚,送佛送到西,我帶你們進去,畢竟這條路也不知道是誰弄出來的,雖然是通往酆都城,這路途中間萬一有怪異,至少我可以幫你們。」
西玄女妖一臉感激的看着我說,「這次真是辛苦你了陳蕭。」
我嘿嘿的笑了笑,「不辛苦!」
狼妖也跟着說,「等着一切結束以後,我請你吃飯。」
我尷尬的看着狼妖,「有這份心意就行了,你們一家子人可以在一起,我就覺得很開心了,走吧,跟着我進去。」
老槐樹的旁邊有一團黑乎乎的陰氣,直接走進黑氣以後,四周赫然變了模樣,陰森森的還看不清楚前方的路,看樣子這是陰司設置的陣法。
我立即對着狼妖和西玄女妖說,「你們跟緊我,別走丟了。」
「好的。」他們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我。
我立即掏出手電筒,朝着前方的路照了過去,隱隱約約能夠看見一座木橋,四周都環繞着一股濃烈的陰邪之氣,讓整個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看着前方的木橋,我心裏隱隱約約覺得應該是有什麼寓意,這裏既然是可以通往酆都城的地方,必然不會讓人隨隨便便的闖進來,四周肯定也設置了什麼障礙。
但是對這裏的一切我並不熟悉,顯得有些緊張。
「獨木橋?」狼妖一臉好奇的看着前面的木橋。
我愣了愣,「你知道這個橋嗎?」
狼妖嗯了一聲,然後一臉冷靜的看着我說,「之前和妖盟的人也有接觸,平日裏跟一些孤魂野鬼也有來往,多多少少聽說過一些陰司的事情,早就聽說陰司有一個獨木橋,要想過此橋必須心無雜念,否則獨木橋四周的水鬼會把人拉下去,永遠不得進入前面的路,然後跟着水鬼一起拉其他的人下水。」
「聽起來有點像傳說的味道。」我說。
狼妖繼續說,「不過一直沒有什麼人清楚獨木橋的位置,只曉得是陰司的一種手段,在通往陰司境內的一種陣法。」
我看着這個獨木橋,的確是個陣法所做,所謂的心無雜念,應該是一旦走上這個獨木橋,眼中就會看到其他可怕的東西,所以不是陰司的人要想進入這裏,必然就會着了他們道,並未也都認為是獨木橋的原因造成的,而並不會懷疑到是陣法引起的。
我立即對着他們說,「一會我們走到獨木橋上的時候,閉上眼睛,什麼也別想,什麼也別看,無論聽到什麼聲音也都不要睜開眼睛,一直走五十步,明白了嗎?」
西玄女妖和狼妖一臉疑惑的看着我,不過也沒有說什麼,而是點點頭,大概是因為十分相信我吧。
我立即閉上眼睛朝着獨木橋走了上去,剛一走上去,就明顯感覺到陣法的氣在整個獨木橋的周圍環繞,氣息極其明顯,我剛約莫走兩三步,忽然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抓着我的腳不放,是赫然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朝着前面走。
不一會,又能聽見有東西在我的耳邊吹起,是不是還能聽見嘻嘻哈哈的笑聲,這陰司的陣法好像除了這幾招以外,似乎是沒有別的了。
突然我聽到了一聲,「完蛋。」
那是狼妖的聲音,不過一秒鐘的功夫,就聽見了『噗通』一聲,掉進水裏的聲音,我心裏一沉,必然是狼妖睜開眼了,中了陣法,被水鬼給拉下去了,我立即開口說,「西玄女妖你別睜開眼睛,繼續往前面走。」
我赫然睜開眼睛,一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道將我拉入水裏,我極其迅速的並指念咒,「太上敕令,超汝孤,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生,槍殊刀殺,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叨命兒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為男為女,自身承當,富貴貧困,由汝自召,敕就等眾,急急超生,敕就等眾,急急超生!」
話音一落,這些水鬼立即鬆開了手,我連忙將紫色符紙掏出,一聲,「敕!」
這些水鬼的頭上,不斷冒着青煙,不過一會的功夫,這些青煙隨着木橋的深處飄了過去。
狼妖一臉懵逼的看着我,我趕緊將他從水裏撈到了岸邊上,狼妖立即開口問我,「你念個超生咒語就讓這些東西消失了?」
我告訴狼妖,鎮守在這裏的都是水鬼,而陰司是通過水鬼來佈陣,只要將水鬼超度了以後看,陣法就失去了平衡,必然就失效。
我和狼妖兩個人渾身濕漉漉的,看上去極其狼狽,此時此刻,西玄女妖已經到了獨木橋的另一邊,我和狼妖兩個人趕緊朝着對面走了過去,就在剛剛走到獨木橋中間的位置,四周忽然轟隆作響,獨木橋也抖動的厲害。
我心裏一沉,立即對着狼妖說,「趕緊跑!」
我們倆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衝到了西玄女妖的身邊,此時此刻,獨木橋轟然崩塌,一條巨大的水蛇從水裏涌竄了出來。
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將我們直勾勾的看着。
我一臉好奇的看着這個水蛇,渾身上下的陰氣很是沉重,不免有些好奇,為什麼這樣的水蛇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這畢竟是陰司的地盤。
水蛇忽然開口,一臉怒斥的模樣看着我們說,「來者何人,竟然敢破壞了這裏的陣法!」
我一臉好奇的看着這個水蛇,莫非陰司還專門請了這麼一個水蛇來鎮守這裏不成?
我立即開口,「酆都城陰司大帝的妻兒在此,我是專門來護送他們前去,還請前輩開路。」
水蛇冷冷的看着我說,「笑話,陰司大帝的妻兒,還會在這裏?」
我一臉嚴肅的看着水蛇,立即開口說,「你最好事想清楚了,要是你現在阻礙他們見面,日後……酆都大帝要是怪罪起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水蛇臉色一陣陰沉,眼神驟然一聚,「你在威脅我?」
我嗯了一聲,「你可以這麼認為,但是威脅的成分遠遠小於我在提醒你,我身後的這兩位的身份,絕對是你得罪不起的。」
水蛇一臉嚴肅的看着我說,「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抬了抬眉頭,「你可以不相信我,不過我一樣可以過去,但是過去之後你要承擔的責任,我就不管了。」
這水蛇一聽,陷入一陣沉思,見它已經有猶豫了,我立即開口說,「楊玄大帝的夫人和孩子一直流落在外,如今他當了酆都城大帝,我護送他妻兒回來,遭遇到了自己人的阻礙,怕是後果,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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