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那些天,戚尺素吃奶也吃習慣了,不會尷尬了。可是回去以後,戚尺素發現,還有更尷尬的事情,那就是,她有時候吃不完,江父會吃。有時候不是吃不完,江父居然和她搶着吃,這就尷尬了。
本來自己吃奶就不容易了,旁邊還有一個大人也在吃,雖然江母拒絕,但是總是拒絕無效。有時候還能夠聽見江父江母的對話。
「我也要吃,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就給孩子吃。」
「你吃什麼吃,那是孩子的。」
「不行,反正我就要。你是我老婆,不吃你的吃誰的。」
「你要不要臉。」
「在老婆面前可以不要臉。」
「要是你那些學生知道老師是這個樣子的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他們永遠看不到我這一面,我只有在你面前才是這樣子的。」
戚尺素:p,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旁邊還有一個孩子的感受啊,這么小就讓孩子看到這些真的好嗎?胎教呢?作為教師的氣質呢?哪兒去了?p,太氣人了,欺負她現在還不能找對象是吧!
接下來每一次江父要和戚尺素搶奶吃的時候,戚尺素就會揮動自己的小手去打江父的臉。戚尺素本來是想要一巴掌甩過去的,無奈手只有那麼大,所以看起來就像是亂打一樣的。
「你這丫頭。我是你爸爸你還打我。」江父橫眉冷對,表情無比滑稽。
「她是打你不應該搶她的食物。」
「她又吃不了那麼多,我幫忙吃點怎麼了?」
可是戚尺素仍然打,只要江父湊過來,戚尺素就毫不留情打。在江尺素,在委託者眼中那麼一本正經,那麼偉岸的父親的形象,在戚尺素的眼中完全坍塌了好吧。看來江父真的是和能裝,妥妥的衣冠禽獸啊,在委託者面前永遠都是那麼高大上的樣子。委託者記不住自己嬰兒時期的江父,可是她都記得,都知道啊。
「哈哈哈,你看女兒都不滿你了,你這就是欠打。」
「老婆,你可是我老婆,你都不幫着我?」
「哼,你就是欠打。」江母嬌嗔地說道。
江母雖然已為人母,但是仍然保留了一顆年輕浪漫的心,這也是江父的功勞。兩個人在一起,如果一個女人一直保持當初那天真爛漫的心,一定是有一個寵着她愛着她的男人。而那些早早就特別成熟的女人,絕對是受過傷的女人。
「好可憐,老婆和女兒合着伙來欺負我呢,太可憐了。」江父憋着嘴說道。..
「那是,我們可是一夥的。」
「是是是,我願意被你們欺負,被欺負一輩子好不好。」
「油嘴滑舌。你這麼油嘴滑舌你的學生們知道嗎?」
「我舌頭滑不滑,只有老婆你知道,別人都不知道。」
「你,你怎麼又說到這個了,不要臉。」於是兩個人就親上了,戚尺素被夾在兩個人的中間,看着兩個人親得難捨難分的,戚尺素表示這狗糧,我真的不想吃啊啊啊啊啊。
可是沒有人顧及戚尺素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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