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專門教授醫學學術的院校,當然有着自己對外營業的醫院,這其中也是為學生們準備的實習、見習場所。老師,教授們的科研場所。
醫院就在出了學校大門往東不到500百的距離,這點路程還不夠洛瑜旻幾個腳程的。
情急之下,洛瑜旻施展開了修為,甚至忘了這是在鬧市當中。
就這樣,人們也只看到了一個影子從身邊一晃而過,是人還是別的什麼,肉眼根本看不清。
可是這世上還有一件東西,那就是監控,這500米的距離,有兩個紅綠燈十字路口,校門口也有監控,這人看不清的東西,監控可不會忘了拍。
洛瑜旻趕到醫院,因為知道名字,在問訊處很容易的就打聽了米貝貝現在的情況。
當她得知米貝貝還在手術室里搶救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壓都低到了冰點。
寢室里的三人,嚴惠喬因為馬萍的事情對自己總是不冷不熱的,洛瑜旻也樂得保持着一定的距離,這樣大家都輕鬆。她也懶得去研究嚴惠喬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反正大家平平和和的,井水不犯河水挺好。
嬌嬌女楊洋,這貨雖然整天掛着個臉,時不時的挑幾句刺,好象所有人都欠她錢似的,可是也沒有太出格,最少沒有那種喜歡東家長西家短的碎嘴惡習,她給洛瑜旻的一個看法,就是挺清高的。
這也難怪,人家的家世好嘛,清高也很正常。
唯有這個米貝貝,天性活潑,思想有時好象挺複雜,有時又很單純,做事情完全憑着一時興起,想幹嘛就幹嘛,不記後果,所以她給洛瑜旻的感覺就是這丫的還沒完全長大。
所以當她闖禍,惹下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時,幫着收尾的總是洛瑜旻。
這樣也使得米貝貝更粘着洛瑜旻了。
這樣的一個姑娘,突然遇到這樣大的禍事,形影不離的夥伴居然到最後才知道,這中間咋看也挺古怪的。
洛瑜旻心裏着急米貝貝,暫時沒想到這一層,過後反應過來,不知會做如何處理。
來到手術室前,洛瑜旻看到了米貝貝班的張輔導員和幾個同學。
張輔導員是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女子,個頭不高,也就是1.60米左右,修剪齊整的短髮,光潔的額頭露在外頭,一付小巧的銀邊眼鏡架在鼻樑,顯得人很知性。
洛瑜旻認得她,上前打了一個招呼:「張老師,米貝貝為什麼會從樓梯上跌下去?」
幾幢教學樓都是新蓋的,結構都一樣,每一層有二十個樓梯,中間隔着一個拐角,樓梯的寬度很合理,這樣的寬度,邊上還有扶手,就是四五歲稚童走在上面也不容易摔,更何況一個大人呢。
張老師看見洛瑜旻,想着剛才出來時,校長吩咐的話,眼神有些糾結。
來醫院前校長有交待,讓她遇到如果有人問米貝貝是如何摔下樓的,就推說不是很清楚,學校正在調查。
可是她已經聽人說了,米貝貝是與人爭執時發生的意外。
算了,校長吩咐這樣是肯定有理由的,再說了,這件事還沒調查清楚,那幾個涉及到的人,家裏背景都挺深,自己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出了事我就跟來醫院了,具體的情況我還沒接觸到,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洛瑜旻是誰啊,剛才沒想到的事情,這回看到張老師臉上的表情,哪裏還能不清楚這中間有問題,但她也知道在這問不出真相,想着再怎麼重要的事情,也不如現在還躺在手術室裏面的人重要。
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護士走了出來,「米貝貝的家屬來了沒有...」
張老師和洛瑜旻迎了上去,張老師說:「我是她的老師,她家在滬市,學校已通知了她的家長儘快趕過來...」
護士冷清的說,「病人失血太多,而且她的血液型號較稀少,我們的血庫里庫存量不夠,你們得儘快的通知病人家屬趕過來。」
張老師一下急了,米貝貝在學校出的事,校方固然有很大一部份責任,可身為輔導員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要是真出了什麼事,這可咋辦啊。
對於活潑熱情的米貝貝,張老師還是蠻有好感的,她可不想這樣一個花樣年華的小姑娘就這樣逝去。
「只是缺血嗎?身體內的傷呢?傷怎麼樣?我是O型血,0型血不是說是萬能血型嘛,從我身上抽一些先過渡一下吧。」幾個同學是你一句我一問的插嘴問着,其中還有同學自靠奮勇的擼胳膊要獻血。
洛瑜旻看了一下,將這個熱心腸的男生記在了腦子裏。
護士扔了一個白眼球給那個男生,「不是說是醫學院的學生嘛,怎麼連抗原(被輸的血)與抗體(ABO血型血清中存在的抗A或抗B抗體)會發生特異性免疫引從而引起輸血副反應這樣的基本知識也不知道。」
男生有些尷尬,一擰脖子犟聲着,「我們不是才剛入學嘛,說話幹嘛那麼難聽...」
洛瑜旻將那個男生扯開繼續追問,「病人身體情況怎麼樣了...」
護士許是看到洛全旻的神情比較焦急,就把米貝貝的情況說了一下,說病人不僅腿骨跌斷,身體幾處軟組織嚴重挫傷,最關鍵的兩處傷,一處是體內肋骨斷裂插進了肺里,另一處則是頭部受到了嚴重的撞擊,兩處傷都是出血點,肺部的傷手術到是沒有多大的危險,可是這腦部的傷,即使手術成功,病人能不能恢復意志還有待確定。
同濟醫學院是華夏有名的醫學院,這裏任職的老師,教授手底下哪一個沒有屬於自己的絕招的,同時,學校還擁有領國家津貼的專家級老醫生,這都是是附屬醫院的看家法寶。
而米貝貝的這一趟手術,學校方面出面派來了腦科權威、心肺科權威等等好幾名專家教授組成了醫療小組,主刀的更是全國頂頂有名的外科專家。
然這些人都不敢保證能把米貝貝恢復成原樣,可想這傷有多重。
張老師在知道情況危急時已經去給學校打電話匯報情況了,洛瑜旻雖然有些急,可是卻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闖手術室。
靠在慘白,冰冷的牆上,洛瑜旻的腦子有點亂,這個時候,她要是出面去救貝貝,必然就要暴露自己的實力,可是不出面,貝貝雖然經常辦無厘頭的事,卻是她的好朋友,她不能見死不救。
「切,這點事就把您難成這樣了...」正當她一愁莫展的時候,大頭那個二貨給她發來了信息。
聽到這個二貨的聲音,洛瑜旻頹廢的神情是一掃而空,是從來沒有過的興奮蕩漾過全身,「你有什麼好辦法快說來聽聽...」
「讓即墨令狐出面送修復液和結續子過來啊,這樣無論外界怎麼猜測,這事你也有地方推是吧...」
洛瑜旻啊呀了一聲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心想怎麼沒有想到這個方法呢。
她找一個個僻靜的地方,設了一個小隔離術,拿出手機給遠在HK的即墨令狐打了個電話。
從HK到漢武,懸浮艙位飛行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就能搞定,所以即墨令狐很快就來到了漢武郊區,洛瑜旻新買的那幢別墅所在的地方。
當然,要給米貝貝送藥,並不是一件說做就能做的事,這中間還得鋪墊上一些,找一些有可信度的人先打前陣,這樣即墨令狐出現才不容易引起外界的懷疑。
兩個小時以後,即墨令狐這時候已經住進了離醫院最近的一家賓館。
這時他手裏的電話響起來了,「請問您是HK來的即墨令狐先生嘛,我們已經在酒店的大堂了...」
沒過一會,身着深寶藍短袖T恤、白色休閒西褲的即墨令狐飄飄然的來到大堂,幾個迎賓小姐,包括服務台的女生,看到他是兩眼直放電,充滿了桃色的星星。
即墨令狐身邊跟了兩個身着黑色西裝的、高大威猛的傀儡人,其中一個手裏拎着一個銀色的密碼箱。
酒店的大堂里站着兩個身着軍裝的男子,看了看手中執着的相片迎面走向了即墨令狐,立正、稍息,敬禮,一連串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痛快、利索
「你好,即墨先生,我奉命來接您去醫院...」
即墨令狐面色清冷微微頷首示意,「走吧...」
酒店的外面停了兩輛綠色的軍用吉普,車邊站着幾個核槍實彈的軍人,進出的客人看着這些都情不自禁的放輕了腳步,將自己的身影縮到最小。
當然也不排除那些膽大的,湊在一邊躲着看熱鬧指指點點的。
當看到由兩名軍人陪同着一起出來的即墨令狐時,都不由得下意識的在揣摩這個讓士兵持槍守候的年輕男子是誰。
有人猜他是高官,還有人猜他是官二代,更多的人猜他是有身份的外賓。
誰讓即墨令狐這貨長得一付混血兒的模樣呢。
(二更送上,可能還會有三更,大夥能不能給點動力啊...)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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