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已經很明顯了,不知道我導師三成的本事你滿不滿意呢。」
李耀將許久沒有用過的藍月弓收起來,揉了揉略微疼痛的頭部。
「哼。」溫蕾薩很是傲嬌了冷哼一聲,才繼續說道:「你唬誰呢,光論箭術,她的箭術如何我比你清楚的多,雖然以前比我強點,但也有限,現在說不定我已經和她差不多。」
「那你可錯了,不過你喜歡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吧,還是活的夢中好一點,免得自己被打擊到。」李耀笑着說道。
「放屁,該死的,你這是找死。」溫蕾薩氣的都要吐血了:「別以為自己會一點箭術就覺得自己無敵了,你還差得遠呢。我現在殺你也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那你就殺呀,讓我見識一下一個六階的陣營級首領是如何欺負虐殺我這種才三階的渣渣,最好大家都傳出去,這樣你的英明神武就會盡人皆知了,肯定會為風行者這個姓氏增光添彩。」李耀依舊絲毫不會示弱。
「你……」
溫蕾薩的脾氣實在是太火爆了,她剛剛已經忍不住想要出手了,李耀實在是太氣人了,然而,李耀提到了風行者這個姓氏,她頓時放棄了出手。她不在乎什麼以大欺小的名聲,但在乎的是家族的名聲。
轟……
一道銀色的光箭從溫蕾薩的手裏飆射出去,一時間天空都要被這道銀光照亮。
一道銀色的匹練直接橫跨了幾千碼的距離,直接轟擊在一頭巨大的雙足飛龍身上。
雙足飛龍巨大的身體被銀色的匹練命中,先是頓了一下,接着整個身體的出現了無數龜裂的痕跡,接着無盡的銀色光芒從這些裂縫中冒出來。
隨後這個強大的雙足飛龍直接化作了灰燼,不,準確的來說連灰燼都算不上了。
淡淡的風神之影出現在空中,她仿佛完全是有銀色的光芒組成,顯得聖潔無比。
而雙足飛龍上邊的蜥蜴人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墜落下來,身上還附着着銀色的剛忙,仿佛燃燒的火焰一樣,無論他如何翻滾都不能熄滅,一直燃燒着他的生命力。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這一箭實在是太彪悍了,一頭高級種族級**oss雙足飛龍就這樣一箭被秒殺的渣都不剩了。
而且還有一個高級種族級的豺狼人也被重傷,氣息也是不斷的在減弱。
「這就是傳說中的封神殺,作為一個獵人,今生能見到此箭,此生無憾了。」泰勒看向溫蕾薩的目光里滿是崇敬,狂熱無比了。
風神殺!
李耀也是目瞪口呆,上一世,這招風神殺是所有獵人夢寐以求的神級技能,但只有一個獵人學會了這個技能,讓無數的獵人羨慕嫉妒恨。
當年李耀感嘆際遇不足,其中沒有學到風神殺就是最大的遺憾之一。
但當時他獲得任務線索實力還不強,本身做這個任務就勉強,加上盛世的阻撓,他的任務失敗,和風神殺錯身而過。
後來他變強了以後,再也沒有找到學習風神殺的機會,一直引以為憾,沒想到他從溫蕾薩這裏看到了這個技能。
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溫蕾薩有一天成為世界級的首領就有一次傳授一個人風神殺的機會。
李耀深吸一口,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可否認,他需要這個機會,儘管她現在還不能傳授給別人。
但至少是一個任務線索,他另外一個機遇還要等好久,說不定還有什麼變數。
但這個是眼裏看的着的,而且上一世沒有被獵人們研究出來的技能任務。
神級技能,雖然並不是真正的神的技能,但也是傳說程度的強大技能,據說是神親自改造過的凡人可以使用的簡易版神技,至少成神學會真正神的技能前是最霸道的技能之一。
而且成神後,學會的神技也不會多,這種技能多久都不會過時的。
李耀一瞬間決定,這次一定要將溫蕾薩的個人好感度給刷起來。
李耀無意間瞄到了溫蕾薩脖頸間的項鍊,腦海中頓時閃過一道閃電:「咳咳,其實導師還非常想念你們姐妹的。」
「哼,我姐姐我比你了解,她會想我和大姐才怪了。」溫蕾薩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
李耀沒有反駁而是問道:「作為導師的妹妹,你就不奇怪,我是怎麼成為導師的弟子麼?」
溫蕾薩挑挑眉,是的以她對女王的了解,她不可能收傳承者,然而偏偏收了李耀,若是說因為李耀的箭術,別的人可能會如此,但她姐姐絕對不會因為這一點而手下李耀的。她已經成功被引起了好奇心。
「是因為一條項鍊,在上邊有一行小字:給希爾瓦娜斯,永遠愛你的姐姐,奧蕾莉亞。我找到了這條項鍊,導師當時惆悵好久,她將這條項鍊仍在在地上,但又自己撿起來,再也捨不得丟掉,我後來很多次都見導師帶着這條項鍊。」
溫蕾薩臉上的表情徹底變的柔和而惆悵,她輕輕的握住了脖頸間的項鍊,眼中閃過一絲緬懷,但接着就是無盡的惆悵。
過了良久,她才淡淡的說道:「若是下次見到她,你幫我帶一句話,我不恨她了。」
李耀鄭重的點點頭:「我會帶到的,不過你最好還是自己去見。」
「現在啊,不同了。」溫蕾薩微微搖頭。
李耀也嘆了一口氣,作為銀色盟約的首領,就算暗地裏解開了心結也不會表現的很有好,不然這對女王還是對她以及對銀色盟約其他高精靈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好了,大家休息吧,報酬明天早上出發後會結算。」泰勒招呼大家重新休息,除了一些商隊隊員收拾屍體的聲音,營地又變的安靜了起來。
這邊的篝火只剩下了李耀、溫蕾薩和依舊低頭沉默的羅寧。
不過溫蕾薩的情緒也不高,也在望着星空出神。
李耀自己喝了一杯冬泉火酒,覺得很沒味道,於是遞給羅寧一瓶。
羅寧一愣,接過了冬泉火酒,他喝了一口,被火酒嗆的咳嗽起來,但還是笑着說道:「痛快,居然是冬泉火酒。可惜了,你不該給我的。」
李耀挑挑眉:「為什麼。」
羅寧臉上滿是落寞:「因為我是一個不祥之人,任何人接近我就會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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