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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裏的人都被何強給找藉口派了出去,所以現在夏蕭即便是呼救也沒有辦法。
「夏小姐,我勸你還是乖乖地從了我,」何強笑得有些猥瑣,目光更是貪婪地掃過了夏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伸手在背後摸到了一個冰涼的物體,夏蕭冷笑:「喪家之犬,我又為什麼樣怕?」
「哼,」揉了揉手腕,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何強慢慢地走向夏蕭,目光猙獰像是看着到手的獵物:「你也就現在還能嘴硬了。」
「是嗎?」微微抬頭,看着何強走進,夏蕭直接一個閃身,手上的東西就砸了出去。
「啊!」
何強捂住頭,夏蕭一腳就踢了上去,巨大的疼痛讓他不知道該捂住頭還是捂住胯下,眼淚都要疼了出來。
趁着何強疼痛地縮了起來,夏蕭趕緊把他壓制住,並綁了起來。
收拾了何強,夏蕭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畢竟要綁起一個男人也是蠻費力氣的。
按照之前賄賂阿力得到的地圖,夏蕭終於找到了秦少琪被關押的房間,「少琪」
眼前的人慢慢地起身,抵在秦少琪頸部的匕首在黑暗中發出寒光。
「好久不見了,夏蕭。」
「是你」
「我的妻子在哪裏?」
楚睿的形象有些頹唐,眼神卻是十分的堅定,他陪着斗到現在,不過是為了夏蕭的安全着想。
江邊突然大笑了起來,「你是鬥不過他的。」
「他?」
「你以為只有我一個人嗎?」江邊站了起來,眼神里都是瘋狂,「別傻了,光憑我自己,怎麼可能會把一切都給安排的這麼好。」
「那個人是誰?」楚睿皺眉。
江邊整個人仿佛都已經進入了瘋狂的狀態,只是嘴裏一直都念念有詞:「你是贏不了的,贏不了的。」
直接拎起了江邊的領子,把他抵在牆上,「我的妻子在哪?我只問最後一次。」
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江邊抬頭看着楚睿,臉上都是嘲諷:「我要你一無所有。」
直接把江邊推倒在地,楚睿的聲音有些沙啞:「江邊,我答應陪你玩這場無聊的遊戲,大多是對於你的愧疚,你妹妹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這不代表你就能傷害我身邊的人。你妹妹的治療我會接手,但是,」面色冷代,楚睿離開前輕飄飄地拋下一句:「我們兩清了。」
「兩清。」
江邊坐在地上,看着楚睿離開的背影,苦笑:「怎麼兩清,你從一開始就是這樣高高在上的姿態。」
他把臉埋在手心裏:「怎麼可能兩清。」
他從來都不討厭秦少睿的。
他只是有些嫉妒。
嫉妒他永遠都贏不了的人。
可是他知道,他是真的贏不了了。
根據江邊現在能查到的消息一分析,已經能夠得出他把夏蕭藏的地方大概的位置,等到其他人得到準確消息的時候,楚睿已經直接開車前往了目的地。
「哥!」
秦少琪被綁在床邊,看見楚睿的到來急忙地呼救:「快去追大嫂,她被人帶走了。」
她的嘴角還有淤青,是之前跟那個人動手的時候被打到的,現在每說一句話都有些鑽心的疼痛。
「那個人才是這件事的幕後黑手!」
「怎麼,還等着別人來救你嗎?」
天台上的風有些大,夏蕭攏了一下頭髮,對着男人微笑了一下:「蘇嘉程,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蘇嘉程攤手:「我不過是給了他一個機會報仇而已,真正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可是江邊。」
「連你自己的學長都不肯放過?」
夏蕭挑眉,看見蘇嘉程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明白了,江邊已經失去了楚睿的消息很久了,現在突然找來肯定是有人故意透露出楚睿的消息。更何況,這件事情那麼的複雜,怎麼可能說做就做。
蘇嘉程只是微笑:「夏蕭,你現在跟我走的話,我不會為難你的,就連你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我都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哦。」夏蕭後退一步,脫離了蘇嘉程的掌控:「我怎麼可能讓我的孩子,認賊作父呢?」
察覺到了夏蕭的意圖,蘇嘉程幾乎是立刻就像伸手去拉夏蕭,卻被對方率先識破,躲了過去。
一轉身就跳上了天台的邊緣,夏蕭看了看樓下,又回過頭看着蘇嘉程:「就算你不肯放了我,你也得不到我。」
這件事其實蘇嘉程只是在背後授意,他並沒有完全參與,所以無論如何也是從這裏面找不到他的問題,也就是為什麼所有人都找不到夏蕭。
畢竟誰都不會懷疑一個不可能做這件事的人,甚至為了掃出自己的可疑,在夏蕭失蹤的前幾天,他還裝模作樣地在林海成面前着急了一下。
「夏蕭,我就不可以嗎?」蘇嘉程幾乎是自嘲地笑了一下,其實他知道夏蕭不可能接受他,可是他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每天回去都要面對自己不愛的女人,即便是對方生了自己的孩子。
不愛的話無論如何都是不愛,這點他永遠沒有辦法去解決。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得到的只有夏蕭。
「蘇嘉程,如果你不是這樣一直窮追不捨,其實我們是可以做朋友的,畢竟當年我是真的把你當成朋友。」夏蕭看見蘇嘉程走向自己,向後退了一步,成功讓蘇嘉程不敢向前走。
「我向來不喜歡讓對我有太多想法的人在身邊,特別是能給我帶來麻煩的你,」夏蕭頓了一下,微微皺眉:「我覺得我們的關係還是停留在那裏就好了,沒有什麼做朋友的必要了。」
「我根本就不愛林媛媛!」蘇嘉程想都沒想就說出口:「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啊。」
「蘇嘉程,你還是不明白。我們之間連過去都沒有,談什麼重新開始,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到過要跟你在一起。」
向後退了一步,蘇嘉程突然笑了起來,「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他本來是想要跟夏蕭兩個人好好過下去的。
他甚至都已經做好了放棄現在所有的一切的準備。
既然這樣的話,蘇嘉程抬起頭,伸手就要去抓夏蕭:「我想要的,就算沒了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沒有預料到蘇嘉程的突然發難,夏蕭腳下一滑,直接踩空,身體失去了平衡,就要往樓下摔下去。
「蕭蕭!」
蘇嘉程現在也急了,趕緊抓住夏蕭,整個人都趴在了天台上,「你跟我走,我就拉你上來。」
剛剛掉下來碰掉的東西從樓上直接掉了下去,夏蕭聽着那個聲音卻非常淡定的想,自己掉下去聲音一定是跟現在不一樣,抬起頭冷笑:「你可以選擇把手直接鬆開。」
蘇嘉程的手緊了緊,還是把夏蕭拉了上來,他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
「我最後問你一次,究竟願不願意跟我走。」
「我覺得我回答的很明顯。」夏蕭的臉色有些蒼白,絲毫不肯讓步。
蘇嘉程站起身,什麼話都沒說,轉身便離開了天台。
這並不代表他放棄,現在無法帶走她也沒關係。
輕笑一下,蘇嘉程坐上了直升機的機艙。
總有一天,他會讓她心甘情願地跟他走的。
因為這件事情蘇嘉程的參與並不多,而且就算當時他出現在那裏也沒有辦法證明就是蘇嘉程綁的人,所以他在這件事情里完全全身而退,追究不到他的責任。
警察到的時候,江邊還呆坐在楚睿的辦公室里,綁架什麼的加起來,他也要被關押很久了。
江山的醫治情況並不樂觀,楚睿給江山找了最好的醫生。
無論如何,江山當年也是因為維護楚睿才出的事,儘管這事並不是楚睿的錯,卻也是他不能逃避的責任。
夏蕭也很支持楚睿的做法,不管怎麼來說,她的丈夫她都是完全支持的。
林海成沒有把楚睿和夏蕭趕下台,現在他的支持率已經越來越低。在夏氏股票危機的時候,他為了快速的轉移資產,變賣了不少夏氏的股票,現在這些股票早就被楚睿通過其他的渠道買到了手裏,可以說,林海成隨時都會被從這個位置拉下去。然而這個時候,他終於想起了以前曾經異常疼愛過的女兒,林媛媛。
「啊!」
不記得多少次從夢裏驚醒,林媛媛擦着額頭上的汗。
她最近總是夢到被她害死的霍子君和程玉嫻,已經很久都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起身去嬰兒房看看孩子,林媛媛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冰冷的液體讓她受到了驚嚇。
「我都說了,就是她,不然怎麼可能那麼湊巧呢?」
傭人的聲音從遠處隱隱約約地傳來,林媛媛慢慢地向着那個方向走去。
「好了,不跟你說了,等會那個神經病又要來找麻煩了。」
「你說誰是神經病!」
林媛媛大叫,嚇得傭人差點直接把手機扔了。
蘇雲海是被樓下的喧譁聲給吸引過來的,一進來就看見林媛媛跟女傭在廝打起來,可憐的女傭脖子上都被劃破了不少的劃痕。
「都給我住手!」蘇雲海氣急:「這是怎麼回事?」
林媛媛率先告狀,「爸,趕緊把她給開除,他在背後罵我!」
「我沒有,我在跟朋友說前幾天看的電視劇。」
蘇雲海嘆了口氣。
林媛媛自從生了孩子之後就變得越來越奇怪,經常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妄想,有的時候一言不合就在那邊摔東西,蘇雲海懷疑林媛媛是不是得了產後抑鬱。
這邊僵持不下,蘇嘉程卻正好回來。
林媛媛一看見蘇嘉程就發起火,完全沒有之前的溫柔:「你還知道回來啊,兒子都快死了,你回來幹什麼!」
「你神經病啊。」
蘇嘉程地林媛媛是完全不想忍耐,他本來就不喜歡林媛媛,現在心情也不好,火氣自然是都往林媛媛身上撒。
「我神經病?我神經病還給你生了個兒子,要不是我,你們蘇家能有後代嗎?就你外面的那幾個女人,哪一個能給你生孩子。」林媛媛此刻已經是快要瘋了,她每天都會夢見霍子君血肉模糊地找她索命,就連程玉嫻也是每天都蹲在她的床邊,她根本是睡不好也吃不好,偏偏蘇嘉程還經常不回家。
她自己快要瘋了也不想要其他人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喜歡夏蕭那個賤人,可惜人家看不上你,現在還要給別人生孩子。」
「林媛媛!」一把推到了林媛媛,蘇嘉程目光猙獰:「你真是個瘋子!」
自從經歷了上次的被綁架的事情,秦少琪已經安分了許多,這幾天一直都留在a市學習一個繼承人該做的事情,今天才到d市來見夏蕭。
「大嫂,你最近怎麼樣?」
夏蕭喝了口水,剛剛吐完喉嚨裏帶着幾分焦灼,嘴裏除了苦澀的味道什麼都沒有。
「沒什麼,你沒有課?」
孕吐前幾天剛開始,夏蕭吃不下還要勉強着自己咽下去東西,現在連水都不怎麼想喝。
秦少琪坐在夏蕭的身邊,給夏蕭撥了一個橘子,「我大哥叫我來的,他說最近他那邊工作太忙了,讓我來陪你。」說道這裏秦少琪嘟起嘴:「我可是他妹妹啊,怎麼把我當成月嫂了。」
說完還怨念地自己吃了一口橘子,直到橘子的清香在口中擴散開才想起這是要給夏蕭的橘子。
夏蕭倒是不怎麼在意,本身孕吐時期非常嚴重的她什麼都不想吃,再說秦少琪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買了一堆孕嬰用品已經充分說明了她口硬心軟的性格。
「你這幾天就住在這邊吧,來這邊很多次,也沒看見你好好的在這邊留宿。」
秦少琪正想要答應着說好,就聽見有人按門鈴,打開門,就看見江晚帆拿着東西站在門外。
有些不自在,秦少琪沒說什麼,就回到了夏蕭身邊坐着。不是她不喜歡江晚帆了,只不過她很清楚,江晚帆並不喜歡她,她跟江晚帆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有了這樣的認知,秦少琪也就不再去打擾江晚帆了,甚至看見他的時候也會完全屏蔽自己的內心。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是勇敢,是愚蠢。
「姐,你這兩天怎麼樣。」江晚帆話雖然是對着夏蕭說的,但是眼睛卻忍不住瞄像秦少琪。
夏蕭被找到的那天他有工作根本就走不開,所以根本就沒見到後來直接被秦晉接走的秦少琪,這是他們這麼久之後第一次見面。
夏蕭好像並沒有注意到江晚帆的視線,微微一笑:「沒什麼,晚帆你今天也有空?」
「最近在忙一個公益廣告,其他的就沒什麼了,這段時間的通告我都取消了。」
因為之前夏蕭的事情,江晚帆拒絕了很多的通告,實在無法拒絕的才硬着頭皮去上節目,因此他目前手裏的工作並不多。
「對了,之前的那個代言,過幾天重新啟動吧。」夏蕭突然有些想吃蘋果,想要拿刀削皮卻被秦少琪直接接了下來,撇撇嘴,夏蕭繼續說:「抄襲事件的結束,我們該推廣的服裝也應該推出市場了。」
江邊的事情解決了,因為江邊的授意而出的抄襲事件也連帶着解決了,瑞風的代言也可以重新啟動了。
「我知道了,姐。」
秦少琪把蘋果削好放在盤子裏,送到了夏蕭面前,「大嫂,我突然想起我今天答應了雅憐學姐的事,就不在你這裏住了,明天一早我再過來好了。」
完全能看出是因為江晚帆在這裏她覺得不自在,夏蕭也沒有揭穿秦少琪,只是淡淡地說:「那你自己路上小心。」
「我送你吧。」
一直在沉默着的江晚帆突然開口。
秦少琪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江晚帆,卻還是拒絕了。
她不想給自己留下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夏蕭靜靜地看着江晚帆,把秦少琪切好的蘋果放在了一邊。
「晚帆,如果你不喜歡少琪,就別給她希望。給了希望又讓她失望,夏氏最殘忍的。」
江晚帆抿緊了嘴唇,嗯了一聲。
他不討厭秦少琪,雖然一開始因為她莫名其妙的舉動有些誤解,這段時間跟她接觸的想法已經有所改變了。
但他也清楚,他對秦少琪的感情並不是愛。
或者說,現在還沒有到那種程度。
他不想騙自己。
也不想耽誤秦少琪,卻還是忍不住在意起她。
作為朋友的話,也是沒有辦法不在意的啊。
楚睿回來的時候,夏蕭已經收拾好了一切倚在床邊看書,柔和的光線打在了她的臉上,讓她整個人都帶上了柔和的光暈。
微微拉開了領帶,楚睿在夏蕭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吻。
「老婆,我好想你。」
夏蕭面無表情地翻開了下一頁,似乎注意力全部都在書上:「這句話你今天在電話里已經說了無數次了。」
再以前的時間裏,夏蕭完全無法想像楚睿是這麼粘人的人,即便是在上班也要給夏蕭打無數個電話。
聞言楚睿耷拉下了肩膀,一副受了挫折的樣子:「還以為你也會想我,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
「確實是哦。」
「啊?」
看見楚睿把嘴巴張成了o型,夏蕭也就不再故意氣他,拉住了對方的領帶,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個吻。
「好啦,快去洗澡吧,孩子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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