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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久靠在少女的身上,閉目養神,聽到黑袍老奴的聲音之後,很是滿意發點了點頭,道:「很好,賞。」
他指了指自四周的這些「家具」開口道:「很多該換了,有沒有看中的?」
他知道眼前的老奴是太監,可太監也是男人,雖然不完整,但對於漂亮的女人依舊喜歡。就算什麼也幹不了,拿回去當椅子也行。
他的話語傳出,頓時讓這些「家具」更加驚恐,一個個嬌軀直顫,目露絕望。
太監雖然不完整,但長久這般恭恭敬敬的伺候皇宮裏的掌權者。看起來溫和,但大多心底都有些扭曲,對於得不了女人而產生的扭曲心理。
既然心理扭曲,那折磨女人的手段自然層出不窮。
不由得不讓她們害怕。
只見老奴笑了笑,目光游離在幾個「家具」的身上,舔了舔嘴唇,很是滿意。
這看起來好似九皇子不用的廢棄的「家具,」但九皇子只對女人感興趣,僅僅去觀賞,去擺弄,至多去折磨一番。
談不上什麼後宮,因為她們還沒有資格,或者說九皇子僅僅把她們當成寵物和玩偶,沒有和任何一個「家具」過夜。
也就是說,她們的身子,是清白的!
所以,就算是九皇子不要了,也依舊是潔白無瑕的美玉,怎能不讓這老奴動容和喜歡呢。
「這個…這個叫白霜的,殿下您看。」老奴指了指九皇子對面的一個「桌子。」
那是一個冷若冰霜的女子,穿着黑色的長裙,趴在地上。頗為傲氣,哪怕在成了「家具」之後,依舊殘存着一些。
老奴很懂規矩,縱然心底有些急不可耐,可表面上依舊古井無波,沒有直接去「拿。」
「准了,」九皇子輕描淡寫的開口,卻是讓這個叫白霜的女子神色大變,眼角不由得流出一行淚水。
「殿下…不要……」白霜止不住的哀求起來,她寧願當對方的「家具,」也不願成為那老太監的玩物。
她曾聽說過,那老太監折磨女人的手段簡直讓人頭皮發麻。把人當成狗,當成畜生來養着,而這些都僅僅只是最基礎的。
雖然說當「家具」的日子也不好受,但九皇子也不是喪盡天良之輩。
當夜色降臨,九皇子入睡之後,她們這些「家具」便可以出來活動了,只要不驚擾了九皇子,只要不離開九宮,做什麼都行。
去膳堂隨意吃各種各樣的美食,去書房筆墨作畫,若是累了,可以去廂房小憩一會,汗流多了,可以去泡一泡溫泉。
一切隨意。
只要在九皇子醒來之前一一歸位即可,甚至在九皇子出宮之後,都可以不再進行「家具」的狀態。也就是說,只要九皇子看不到,聽不到,這九宮便是這些女子的天堂!
無拘無束,沒有會管她們,反之還會保護她們,畢竟是珍貴的「家具。」
所以,這些女子雖然恐懼九皇子,更是覺得對方就是惡魔,但這個惡魔並不殺人。
說好也好,說壞也壞。
這一切都源於九皇子的隨和的性子。但隨和不代表放縱,南久見白霜居然說話了,不禁面色一變,冷冷開口道:「家具什麼時候可以說話了?」
「我……」白霜聽了之後,心神轟鳴,她連忙閉上了嘴,目中滿是恐懼。
「換做平時,可是要掉舌頭的,但今日,既然九奴開口了,我總不能送給他一個不完整的「家具」吧
此次,便是算了,若敢再說一個字,我就拔光你的牙,知道嗎。」南久語氣平緩,沒有動怒,也沒有好臉色。
白霜連連點頭,唯有淚水直流,屬於女人的悲哀,完全的展現在臉上。
這被喚做的九奴,目中展露出一抹喜色,對於這麼一個冰霜美人,他可是垂涎了很久,早就想好好的折磨折磨對方了。
至於白霜,唯有以淚洗面,再無它發。
四周其它的「家具」都為之悲傷,卻都無可奈何。
在這九宮裏,流傳着一段傳言,傳言當九皇子遇到心中的那個她之時,便是她等自由一刻!
只是年年選妃,美人無數,卻無一能讓九皇子為之心動。
沒有人知曉九皇子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是妖艷,還是呆萌,是外表,還是內心,沒有人可以猜到。
偌大的九宮,建於山巔之上,聚集了天下的美色,卻依舊孤獨,一如它的主人一樣,永遠是孤身一人。
南久將蔚藍的活水晶放在懷裏,緩緩的站起了身,看了看殿外的天色,招呼九奴道:「選妃延遲一會,本皇子得先去蝶女那裏一趟。」
「蝶女?殿下這是要去解夢?」九奴一驚,眼皮跳了跳。
「正是,這個夢很是蹊蹺,已經擾了本皇子多年了,如今居然變本加厲…
一夢十年,嘖,有古怪。」南久說完,目光閃爍,揮袖中踏出了殿外。
九奴眼皮跳的更快了,心驚之下,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唯有匆匆跟上。
在南久和九奴離開九宮之後,白霜緩緩站起,似絕境逢生般的大哭,被其餘幾個少女攙扶着,坐在地上。
「你們說,殿下今日的選妃能不能遇到心動的那個她的……」白霜哭的梨花帶雨,悲哀欲絕。
一個明顯和白霜是雙胞胎的少女緊緊的抱着她,哭着說道:「不知道呢…姐姐……還有希望,說不定殿下今日就真的遇到了……」
「我想家了,如果再給我一次可以選擇的機會,就絕不會參與這選妃。」白霜的眼圈哭的通紅通紅,看着山下,看着遠方。
那裏,是她的家。
她,想家了。
與此同時,九宮外,南久騎着一匹毛髮潔白如玉的高俊大馬,一馬當先,直奔山下。九奴則騎着一匹毛光油亮的黑馬跟在後面,一黑一白,一前一後。
半柱香的功夫,便來到了山下的皇城當中,很多百姓一見是九皇子,立馬一鬨而散。
這九皇子和陛下之間因為選妃的事,可是人盡皆知。今日更是選妃之日,但凡家有女兒的,都跑的沒影了。
南久冷笑,直奔皇宮。
就在這時,就在快抵達皇宮的一刻,一道身影飛快的閃過,驚的南久這高俊白馬驀然啼鳴,險些讓他人仰馬翻。
「誰?」南久目光一凝,卻見懷裏的活水晶不見了,不禁勃然大怒。
他所怒,一則是這乃皇宮門前,居然有如此囂張跋扈之輩。二則是他受不了絲毫的熱,在這烈日之下,頃刻間汗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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