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已經完全沉醉在和她第一次的親密回憶中。
我的手,已經碰到了她溫暖、柔軟、光滑的皮膚上。在本能的驅使下,我的手終於忍不住,主動摸了一下,還稍微加上了點力道。
侯妍的身體再次顫抖起來,她把嘴巴湊到我耳邊,用一種非常陌生的輕佻語氣,對我說:「你其實也很喜歡我的,是不是?」
我已經能夠聽到自己劇烈地心跳聲。
「我給不了別人的,可以給你」,侯妍的聲音開始發顫,抓着我的手,開始向上方滑動,很快就碰到了更柔軟的物體。
「侯妍,其實,我……」
我決定講出實情的時候,侯妍卻用她的嘴封住了我的嘴。然後,她又抓住我的手,轉向下方滑去,越過微微凸起的小腹,進入我熟悉又已經陌生的神秘地帶……
我無法再控制自己,已經起了強烈的反應的身體,已經讓我慾火焚身。我把左手從她的手中掙脫開,一把摟住她的腰,然後用力地親了下去。
結果,她卻藉機,狠狠咬了我一口!
「你到底是誰!」侯妍把我的右手已經抽了出來,看向我的眼神凌厲無比。
「我……」我這才意識到剛才犯了大錯,她只是在測我對她身體的反應,並不是我想像中的真情流露。
「說實話,否則,我是不會跟你走的!」侯妍死死盯着我,不給我躲避的機會。
「好吧,我說」,我嘆了口氣,「我就是唐三藏!」
「不可能,你不是」,侯妍拼命的搖頭,放縱的流淚,「唐三藏,已經被我放出的蠱毒殺死,早就化成水了!」
「謝謝你,三藏法師!」我努力回想當初的點點滴滴,「我……尿急,那好,一起去啊!」
侯妍的眼睛越睜越大,顯然也被這些話勾起了回憶。
趁熱打鐵,我就把當初在物理課上的那番理論,重新講了一遍。
侯妍有些動搖了,因為這些內容,都模仿起來,也不是很容易。她又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後還是猛地搖了搖頭:「不可能,你活不下來的。因為,那個時候,我雖然有點喜歡你,但還不到和你上床的地步。我以為你也是個登徒子,所以當我意識到你對我不軌的時候,我放出了蟲子去殺你!」
我靠,原來,當時,這蟲子的任務,真的是要殺我啊?!
那,既然她抗拒的話,那我後來和侯妍的陰陽交合,是不是也不應該進行的啊?
臭蟲子,關鍵時刻不出來搭個話,解釋一下。
「那一晚,你記得多少?」我拉着她,又走回了屋子,有些話,不適合讓外人聽。
「我不記得和你之間的事。那天,在酒店醒過來後,我只看到郭……總,睡在我的身邊,我們兩個都沒穿衣服,而我也已經被破了身。」
「那你為什麼堅持說,我,唐三藏,已經被你下的蠱毒殺死了呢?」
「因為,守護我貞潔的蟲子已經不見了啊!」侯妍歪着腦袋,努力回想,「而且,那天起床後,郭,也放了前一天晚上的監控錄像給我看。」
「錄像?」我想起了舅姥爺,最好是他在其中搗了鬼「什麼內容?」
「你真的是唐三藏?」侯妍紅着臉問,但顯然還是不信我。臉紅可能是因為她想到這個名字後面的那個人,她記憶中的那個人。
我點了點頭,非常認真地看着他。
「那好吧,既然你不肯說實話,我又有求於你」,侯妍的臉色愈發紅了,聲音也壓了下來「監控錄像中,唐三藏,哦,你用自己的命破了我身上的蠱毒,下了床以後,就慢慢化成了黑水。然後,那個老色鬼,趁機霸佔了我。」
不對呀,舅姥爺不是說了麼,那天應該只是幻覺麼?
畢竟,這些東西都是可以做假的,所以我還是不死心:「那,之後呢,你有沒有再跟那個郭,上過床?」
「當然有,要不然,我怎麼懷的孕!」侯妍顯然不願意提這茬,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也可能是,那天晚上,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留下的啊!」
「大哥,有點常識好不,我是半個月以後才懷的孕!」侯妍無奈地看了我一眼,「我也不想接受的,可這就是現實。」
「怎麼可能!」我雖然不服氣,但已經找不出可以說服她或者自己的理由了,只能認為是舅姥爺在騙我,還有蟲子。
「你有什麼好難過的!我才可憐」,侯妍被我勾起了傷心事,「我本想把孩子打掉,可醫生告訴我,這個胎兒的位置不好,如果強行拿掉,我可能再也沒有機會做媽媽了,所以,只能先把他生下來,倒是便宜了那個老色鬼。」
「我沒想到,你過的這麼苦!」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侯妍的臉,想去安慰一下她。
結果卻起了反作用,她雖然沒有躲避也沒有反抗,對我的態度卻又變回了進屋之前的狀態:「我不知道,你從哪裏聽說了我和唐三藏的故事。但請不用再拿一個死人來博取我的信任了,好不好?我剛才試過了,你可以碰我的身體,雖然,我現在仍不清楚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是你本事太大,還是當初給我設下這符咒的人疏忽了什麼。這些,都不重要。我再強調一遍,只要你肯幫我,殺掉我最恨的兩個男人,你想要什麼報答,我都給你!」
好熟悉的橋段,我想起了小雪跟我講過的故事。
見我沒反應,侯妍轉過身,把門拴上了,然後拉着我走進了裏屋,把我推上了炕,然後又去把這間屋子的門栓掛上。
我已經能夠猜出來她想幹什麼,心裏既期待又排斥,期待是因為接下來的女主角是她,排斥則因為她覺得男主角不是我,而且並不心甘情願。
因為這種矛盾的心裏,我的嘴巴張了幾次,也沒能說出一個字來,只是看着她發呆。
「怎麼?你一個大男人,脫衣服這種事,還需要我幫忙麼?」侯妍已經把外套脫了下來,小心疊好,放在一邊。
「我,不是,侯妍,你別這樣好麼?」我終於把話擠了出來,雖然有些語無倫次。
「最後一個問題,要不要關燈?」侯妍的臉上,露出了與我印象中的她,很不相稱的成熟模樣,就像一個久經風雨的過來人。
我搖了搖頭,我想看着她的樣子,每一分每一秒。
侯妍把外面的褲子也脫了,同樣小心疊好,放在一旁,然後鑽進了她之前睡過的被窩,一陣悉悉索索過後,她把幾件衣服拿了出來,趴在炕上,繼續疊整齊,和之前的衣服,放在一起。而,放在最上面的,居然是我錯拿給她的內褲。
見我仍然沒反應,她有些自嘲地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麼?因為,我接受這些衣物的時候,真的心存感激,非常感激!」
這句話,讓我回過神來。
我得讓內心的理智戰勝有些犯糊塗的錯誤情感,我連忙把屁股往外挪,準備下去。
侯妍伸手拉住了我:「我沒說你不是個好人。今天,你我之間不管發生什麼,都是我自願的,而且我仍然對你心存感激。可,如果你現在離開了,說明,在你心中,我是個不自重的女人。那我將恨你一輩子,永遠都不會再讓你碰我!」
我知道她說的是氣話,可還是毫無骨氣地停了下來。可能是這段時間,接觸了太多有關詛咒的事情,我有些擔心,身上符咒未除的她,說出來的話,真的會應驗。
侯妍見我停下了,便坐了起來,先把被子掩好,避免受涼,然後開始為我寬衣解帶。
我不敢看她的臉,卻問了一句很煞風景的話:「你和那個……郭,在一起的時候,也這麼做麼?」
侯妍的手猛地抽了一下,然後就收了回去。
她不再離我,整個人都鑽進了被窩,在裏面小聲的抽泣着。
我嘆了口氣,把她替我解下的衣服,又重新穿上,然後跳到了地上。
我剛要走,卻被侯妍一把抓住了我的褲腳。
「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侯妍這沙啞而又帶着哭腔的聲音,聽得讓我心碎。我想,此時的我,在她的心裏,和小雪當時眼中的李老闆,應該沒什麼兩樣吧。
我想走,卻邁不開步。
侯妍很快止住了哭,然後做出了一個讓我震驚的舉動。
她也跳下了炕,然後,面對面為我寬衣解帶。渾然不在意,她的下半部分,已經完全暴露在我這個陌生男人的眼前,也好像忘記了這地下的溫度,遠比不上炕上被窩中。
我實在無法忍受心中的懦弱,一把將她抱起,送進了被窩。
她全程都沒有反抗,但在我結束君子行為後,仍是倔強地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衣領,懇求着:「求求你了,給我一次機會,好麼?」
我點點頭,也求她:「不管你信不信,把我當成,你認識的那個,唐三藏,好麼?」
侯妍的眼睛濕潤了,她點了點頭,但隨後又說:「其實,你不必這麼執着的,我對他,只是有點喜歡而已,並且已經是過去很久的事了。我現在的想法,已經變了,只是想跟你,認認真真地做一次而已,不用擔心我不夠投入!」
現在輪到我傷心了。
兩次,我和她履行原始義務的機會,都不是因為,我是我,她是她,而且兩情相悅。
命運太會作弄人,讓我別無選擇,卻沒有跟我足夠的時間,讓眼前的這個女孩,不,女人,徹徹底底地愛上我。
我還有機會麼?
我對這個問題的關心,已經遠遠超出了對井上等人掘寶行動進展程度的關注。自然也沒意識到,這一次的妥協,會給我的以後,帶來多大的麻煩。
此時此刻,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她,她的身體。
我像一個失了魂的木偶,任由眼前這個入了魔的美女擺佈。
直到我身無寸縷的進入她的被窩,我才想到自己應該做點什麼,就想去幫她把上衣去掉,卻被她用手擋住了。她很認真地把剩下的衣服,一件件脫掉、疊好。
等到和我一樣了,她才扭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抱着我,瘋狂地親了起來……
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持久和激烈,但這一次帶給我的愉悅感,卻是貨真價實的。
衝刺完畢後,看着疲憊的她,枕着我的胳膊,帶着淚痕,昏然入睡,我總感覺自己做了一件有違良心、但又沒有勇氣承認的錯事。
當然,侯妍只是藉機打了一個盹兒而已。
她睜開眼睛,發現我在看她,這才突然有些難為情,可又避不開,最後只好問了一句:「怎麼,你還想再來一次麼?」
我還沒答話,等在外面的人,已經不耐煩了。
「喂,時間不短了,你們再有精力,也該差不多了吧?」說話的是賞雲,她在敲窗戶,「外面這些木頭人怎麼處理,你得先拿個主意啊,天馬上就要亮了!」
是啊,外面還有正事等着我處理呢。雖然,遠沒有我眼前的這個人重要。
「你趕快出去吧,我把這裏處理好了就出去!」經過一場纏綿,侯妍對我的態度突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對我說話的時候,溫柔了許多,一根刺都沒有。
木頭人的事好辦,放進鬼籠里就是了。
只是,賞雲找我,肯定是因為其他的事,比如我們之前說好的約定。
我來到院子裏,發現三個女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一定是剛才的動靜太大了,可她們也該理解一下麼,我可是已經憋了好幾個月啦,好不容易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獨處一次。
結果,卻是我想岔了。
她們臉上的不自然,不是因為聽到我和侯妍的動靜,而是她們立起的五個木頭人,已經,或者說正在發生着了變化。
它們,正在從木頭,向人體轉化。
要知道,這三位美女,守着的可是五個裸男。之前,它們是完全的木頭塊,天色也暗,她們扶着倒也沒什麼。可是,現在他們身體的一部分,已經變成了活人的狀態,自然會讓她們難為情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姜燦,實際上也是在側面問身上的三位上仙。
西施在回答這個問題前,先在我腦子裏喊了一聲:「老范、蟲子,你們可以醒過來啦!」
這是玩什麼,掩耳盜鈴麼?既然,這兩個傢伙能聽到西施喊他們,自然也能聽到我剛才的一舉一動了。這三個傢伙,不時冒出的孩子氣,真是讓我哭笑不得。
蟲子卻是不以為然,繼續裝傻:「什麼事啊,一大早就來吵醒我!」
范蠡自然不會像他這般做作,只是也不肯承認一直在偷聽罷了。他用慣有的沉穩語氣告訴我們:「井上川一他們已經到了寶藏所在地,而且應該已經受到裏面東西的影響。看起來,那裏藏着的東西的確非同小可,居然能壓制井上川一手中的那塊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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