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宴昭進入練氣一層,便意味着他正式踏入了修真一途,現在宴昭已經不需要再打坐入定吸納靈氣,他的丹田之中已經自然的形成了一個小氣旋,無時無刻不在吸納着四周的靈氣。金黃色的功德靈氣與天地間綠色的靈氣完美的共存于丹田之中。
修煉有了成就,宴昭下意識的想要將家人也拉入修真一途中來。
「爸媽,大哥,我有話要和你們說。」剛吃完晚飯,宴昭立即鎖好家裏的門窗,對着自家家人嚴肅的說道。
「說什麼就說唄,怎麼像跟做賊似的。」洗完碗出來的宴媽媽見到宴昭這些動作,不由的說道。
「這不是挺重要的事嗎?」像修真這樣的事,自家人知道就好了。
「什麼事,神神秘秘的,說吧!」宴爸爸說道。
「就是,我不是前幾天去了龍王廟裏嗎?意外的得了些東西。」
「哦,是什麼古董嗎?」宴昊問道。
「不是,是幾本書還有羅盤和一副玉針。」
宴爸爸聽到這裏心中不由一驚,不動聲色的問道:「這不是以前廟祝手裏的東西嗎?這些東西都不是凡物,你自己收好就行了。」
「這些的確不是一般的東西,我得了這些東西後獲益匪淺,現在我已近是一個修真者了。所以我想要你們跟着我一塊兒修真。」說着,在手心裏凝聚出來一個火球。
「什麼,修真?我們也可以?」宴昊聽到這話,不由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誰沒有一個仙俠夢。看着宴昭手中的火球,下意識的去觸碰。「嗤」劇烈的灼燒感傳來,宴昊立時收回了手。
宴爸爸和宴媽媽見到這樣,眼睛頓時一亮,畢竟是吃了幾十年的鹽的人了,顯得比宴昊要鎮定的多:「多大的人了還是這麼魯莽。」宴爸爸敲了敲桌子,怒斥道。
「那是,只要有資質,就可以修煉了。」宴恆笑着說道。
「那好,幫我看看我又沒有資質。」宴昊說着湊到宴昭身前來。
宴昭按照書裏面說的方法,將靈氣小心的輸進宴昊的體內,一圈下來,宴昭眉頭緊鎖,怎麼會沒有,又小心的運行一圈,還是沒有。
「沒有嘛?」看見宴昭的神情,宴昊整個人都頹然了,腦袋拉攏下來。
宴昭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才好,誰知不一會兒,宴昊便重新振奮起來:「沒事,不就是不能修真嗎?二十幾年都過來了,而且,我現在可有一個仙人弟弟。」
宴昭看着大哥眼中不容忽視的落寞和他現在這樣的像是在安慰自己的話,心中不由一暖,這就是自家敦厚的大哥。
「那我也給爸媽測測。」
同樣是靈力在體內運行一圈,宴昭眉頭皺的都能夾蒼蠅了,他下意識的說道:「怎麼會這樣,我都有資質,怎麼大哥和爸媽都沒有。」
聽到宴昭這話,宴媽媽的手不由的一抖。宴爸爸強忍着不安說道:「我們沒有,你有,不正好說明我們兩個生得好。」
宴昭停留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沒有注意到宴爸宴媽的不自然。
「行啦行啦,沒有就沒有,反正咱家不是還有你嗎?」宴爸爸揚起聲音說道。
聽到這樣,宴昭壓下心中的鬱悶:「好吧?雖然你們不能修真,但是正陽真經裏面也有些強身健體的法子,可以讓你們練練。」
雖然自家爸媽和大哥不能修煉,但是通過這些強身健體的法子,應該也可以延年益壽。
宴昭回到房間,不由的想起剛才的事,明明修靈決中有說道,通常情況下,修煉的資質都是一帶傳一代,只要一個人有了資質,那麼這個人的後代都應該是有修煉的資質才對。想到這裏宴昭下意識的走到鏡子面前,打量着鏡子裏的人。
財帛宮:鼻子圓而挺直,意味着身體健康,積極努力。鼻樑略顯豐厚代表財富聚集,生活裕如,然而偏偏整體看起來卻顯得低平。這就意味着手握財富,卻把不住財富。
這一點倒是在宴昭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宴昭從小到大,身上從來不能擁有過超過一千塊的東西,初中的時候自己交學費,從公交車上面下來,一千五百塊就沒了,後來識趣了,改為拿着□□交學費,半道上□□就沒了,好不容易狠下心買了件兩千塊的掛墜打算送給尤曉顏,半道上就被一塊石頭絆倒,手上把着的掛墜直直的掉進了下水道。可以說這麼多年來宴昭身上凡是價值超過一千塊的東西就從來沒有在宴昭身上待滿一天。
待到工作了,你身上帶着個幾百塊的收集不合適吧!買新的吧?宴昭動了動腦子,讓于成龍買了各3000來塊的手機,然後讓他折價成900塊轉給自己,再讓宴爸爸把錢補上。宴昭滿以為這會兒總沒問題了吧!得。當天下午,手機在宴昭手上,旁邊一人不小心滑倒,拉了宴昭一把,那手機就憑空飛了十來米,鑽進了人家汽車的輪胎下面,自己都不好意思讓人家賠償。
從此以後,宴昭身上在也沒有超過一千塊的東西,手機買的都是999塊的。宴昭的工資提成部分都是于成龍領的,再打進宴爸爸的□□裏面。想到這裏,宴昭不由的苦笑,想當初自己好幾次和尤曉顏這樣解釋,可沒想到最後被人當成了吝嗇。
再看妻妾宮,眼尾部豐隆平滿,但有一道細小的疤痕,看來自己將來的婚姻不大正常。
福德宮豐滿無缺五福俱備,象徵壽長健康,財富豐盈,生活康寧,愛好道德,將來還能壽終正寢,死得很安祥,這就是我們中國人認為德備五福。看到這裏,宴昭心中不由一動。
再看父母宮,前額高圓明淨,但是右邊略有下陷。這是,母喪。宴昭一愣,整個腦袋都放空了,怎麼會是母喪,頓時呆坐在地上。
難怪,難怪自家父母和大哥都沒有資質,卻原來自己不是他們親生的嗎?宴昭不由的想到剛才自家爸媽好像也有些不大正常的樣子。頓時不知所措。
而另一邊,宴程遠呆在床邊慢吞吞的抽着煙,趙燕在一旁走來走去,是不是的捶捶手心。
「你別晃了,晃得我眼暈。」
「抽,抽抽,就知道抽煙,你也不想想辦法。萬一讓昭子知道咱們不是他的親身父母咋辦。」趙燕怒氣沖沖的說道。
「咱們再瞞也瞞不下去,他遲早也會知道。」宴程遠攤攤手,無奈的說道。
「可咱們瞞了這麼多年,突然之間爆了出來。孩子問了怎麼辦。」
「這不是還沒問嗎?看今天這樣子,昭子也沒懷疑啊!」
「等他懷疑就晚了。」趙燕急着說道。
「聲音小點,不知道昭子就在隔壁嗎?」宴程遠小聲的說道「你又不知道昭子的秉性,他就算知道了,還能不認我們兩嗎?難道要去認他那渣爹。」
「說的也是,」趙燕想到宴昭那個玩弄人家感情的渣爹,不由的說道。「那咱們要告訴昭子他的身世嗎?」
「他問就說,不問就算了。」宴程遠揮了揮手,說道。
……
……
宴爸宴媽自然不知道,宴昭已經把他們的話聽了個完全,聽到這些話,宴昭無奈的笑了笑,得虧自己到了練氣一層之後,聽力大漲,隔壁宴爸宴媽自以為輕聲輕語的話到了宴昭這裏就跟在他耳邊說的一樣。不過這樣也好,自己起碼明白了自己爸媽的的心意。至於宴爸口中的渣爹,宴昭表示算了吧,自己有這麼一家親人就夠了,有什麼好糾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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