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是好些天,而陸么兒也一連好些天未見到他,本來一兩天不見,心裏面到沒什麼,可是這一消失就十天半月的,她還真是擔心。
所以她就去警局找他,可是他不在。
那他找孔長生,那丫的居然躲着她?
不過有個人倒是可愛,那就是安素。
她一見到她就氣勢洶洶的說:「你這個笨蛋白痴,連一個男人都看不住,當初還不如我上呢。」
「你的意思是,翟大哥他對我變心了?」
「是,他不喜歡你了,他改喜歡一個老女人,拋棄你了。」
「哦。」
陸么兒反應平淡,卻激怒了安素。
「你到底有沒有聽到,你的男人不要你了,他上了別人的床,甩了你。」
翟石到底是誰的男朋友,為什麼他感覺到面前的女人呢才像是失戀了呢。
「我相信他,他這麼做,鐵定是有他的道理。」
「你怎麼這麼蠢呢,男人偷腥哪裏有道理,分明就是你平常侍候他不好,讓他欲求不滿,才想到找一個能讓他睡的舒服的老女人。」
咳咳
她聽到有人喝水嗆着的聲音。
「說,你是不是沒有每晚都侍候他?」
這下子該陸么兒尷尬了。
「沒有。」
「怪不得,怪不得他會找老女人排解,原來是你不行啊。也是,瞧你這單薄的身子,還不夠你男人吃兩口的。可就算是如此,他也可以來找我啊,幹嘛非要去找個老女人,這讓我們情何以堪?」
咳咳
陸么兒覺得自已不該在留下來,想走,可是卻被她拉着了。
「走,我們去喝酒去。」
她不想去,可是不管她如何解釋沒事,她都不相信,非要拉着她去唱歌,去喝酒。
看她喝酒的架勢,一口悶一杯。她再一次迷茫了,這到底是誰失戀啊。
最後的最後,安素喝醉了,而她也多多少少的喝了點,不過沒醉。
因為她能清晰的看到翟石出現在自已眼前。
此刻她半摟着已是醉鬼的安素出皇冠ktv,而翟石剛好摟着一個女人進皇冠,兩人四目相對,形同陌路。
不是她不在意。
若是他真的甩了她,那麼無需問下去。
如果他真的是有苦衷,終究會與她解釋的。
可是她等了整整半個月,都未見到他人,倒是等來了幾個人來收拾他的東西。她終於開始不淡定了。
這也許就是回答了吧。
如此---甚好。
不知徐少從哪裏聽說她失戀了,居然很紳士的來邀請她去吃飯。
她一再強調她沒事,所以拒絕了她的好意。
不過方永馨卻沒這麼好打發,她直接上來踹門,將她拉出去了。
「喂,失戀而已,幹嘛這麼死氣沉沉的,你真當自已是鬼了啊。」
她比較喜歡宅,不是因為失戀而宅。
好吧,某些人總是好先入為主了。
下了樓,被塞入汽車裏,陸么兒才問她要去哪裏?
「先去填飽肚子,然後去參加晚宴。」
「為什麼要我去?」
「給你介紹一些青年才俊,免得你孤獨終老。」
說話真毒。
「我比較喜歡你給我介紹生意,宴會太吵。」
「好啊,目前正好有一個大生意擺在眼前,你做還是不做?」
「什麼生意?」
「我爸想讓我嫁給詭詭,說什麼維護公司利益,說白了就是想要拿我的幸福來平衡公司的利益罷了。」
「然後呢?」
「你去跟我爸說,說我們兩個八字不合,若是強迫成婚,則會終身不幸福,還會不利於公司發展。」
「我不說假話。」
「什麼是假話,這是善意的謊言。」
「你們兩個乃是天作之合,婚後必定能琴瑟和鳴,創今世好姻緣。」陸么兒實話是說。
不過方永馨聽來卻沒生氣,只是哼了一聲。
「我給了你生意,是你不願意做的,那就去宴會。」
好吧,她看得出,某女臉上閃現出幸福的火花了。
其實這個宴會,不過是朋友聚餐罷了。
很難得的則是徐少也在,看樣子方永馨好像與徐少的關係不一般。
不過也難說,這徐少長相俊俏,在方永馨的菜。
「么兒,你可真的是難請啊。」
啊啊啊
「能被徐少一而再再而三邀請,真的很榮幸,只是我不太適合你們的圈子。」
「放心,這次聚會都是自已人,再說多交幾個朋友,不是壞事。你可能不知,我這些朋友一聽說你千杯不醉,各個都不相信,非要帶着酒來與你拼酒。這不,今日我可都是沾了你光,才能喝到如此美酒呢。」
陸么兒的確是看到了,他身後那些朋友面前,或多或少的都擺了幾瓶酒。看樣子是真的要與她拼個你死我活了。
看了一眼看熱鬧不顯事大的方永馨,一臉的事不關已。
偷偷的問:「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當然是幫你試探試探某男的心意了。」
某男?心意?
都一個月不見人影的男人,還有什麼心意可言。
莫名的胸中一片憋悶,不想呆在這裏。
可看他們不想放她走的方正,則走上前,將他們面前的酒瓶一一打開,問:「是看我表演,還是我們互相喝?」
「我們身為男人,怎麼能如此欺負女人,這樣子,我們一對一。」
他們雖然聽徐少透漏說她酒量好,可是他們沒見過,自然的說出如此不經大腦的話。
人家這麼紳士,陸么兒自然不會拒絕。
「好,我們一對一,我先來,你們隨便派個人出來吧。」
陸么兒與他們喝的暢快,不一會就干倒一票人,正要高興就聽某女大電話隱約之中好像是喊了一聲翟石。
這些子陸么兒明白了,她不鬧騰了,喝了酒就蝸居在沙發上,看着一群男人吐得一塌糊塗。
不一會,他真的來了。
衝着她說一句胡鬧,就想抱她起來。
可是陸么兒如何會應允呢?
她雙手扒着沙發,死活不願意起來。
「又是來與我拼酒的啊,來來,我們再喝。」
是的,她在發酒瘋,可是她奶奶的,她又是那麼的清醒。
可為何她希望自已喝醉,或者被哪個色鬼給上了身,然後幫她搞定眼前的男人呢。
欲求不滿?去他奶奶的欲求不滿。
只感覺到一陣暈眩,她感覺到自已翻轉---被人扛在肩頭了。
這麼強壯的身體,不知那婦人可能滿足他呢。
呸呸呸
陸么兒,你越來越齷蹉了。
她就這麼被人給扛回去,本來不暈的頭,如今暈了,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待第二天醒來,她居然躺在他的懷裏,而且還赤身躶體。
蒙了蒙了。
她昨晚都做了什麼。
如今的如今她只能裝着若無其事,然後掩耳盜鈴的拉着被單裹着,稍微鄙了一眼某人,發現他居然穿着完整。
難道是她早就起來了,故意讓自已尷尬?
哼哼哼
她看了看沒找到自已的衣服,索性裹着被單出去好了,反正自已就住在隔壁。
可是手指剛接觸門把,就有個聲音從身後響起:「我們結婚吧。」
結婚?
呵呵
「不行。」
「為什麼?」
「這句話該我問你才是,為什麼呢?你一邊向我求婚,另一邊卻?這好像是腳踏兩隻船的齷齪男行為。而我為什麼要答應這麼一個男人的求婚?」
「為什麼?我們昨晚已經----我不覺得你拒絕我是好的行為。」
這句話翻譯過來很流氓,好像就是說你都這樣子了,除了嫁給我你還能嫁給誰?
陸么兒不是傻子,回頭瞪了一眼,惡狠狠地說:「你確定昨晚跟你睡的人是我嗎?」
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在告訴對方自已不同常人嗎。
心下煩躁,隨手開門,可突然間感覺到一股壓迫感,手背被人按着。
回頭望去,他居然站在自已身後。
「那麼現在---是你嗎?」
「啊......」
「昨晚那個發瘋的人不是你,那麼現在呢?你又是誰?」
「什麼昨晚現在,當然都是我了。」
「都是你,你確定嗎?」
「當然。」
「可是昨晚那個人說他是蘇小小,江南名妓,么兒,你什麼時候變成了江南名妓了?」
「咳咳,那什麼,我喝醉了,胡言亂語......」
「那你現在清醒了嗎?」
「恩。」
「可是我醉了......」
還沒聽懂,就見他捧着自已的臉,然後溫熱的唇吻上自已的唇,越來越激烈,越來越讓人透不過氣來。
直到她被他扔到床上,直到兩人赤裸相對,知道她真正的從一個女孩到達女人......
可當一切發生,她才將所有的委屈發泄出來---事後躺在他的懷中哭。
「么兒,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對不起你,真的沒有。」
如此重複的解釋,才讓陸么兒漸漸平靜。
待她心情平復,翟石再一次提出結婚,可是卻被她再一次拒絕了。
「為什麼?」
「你不是說過嗎?我們要對自已的婚姻負責,不能因為我們上了床而就踏入婚姻裏面,免得日後後悔。」
結婚?
那件事都還未解釋清楚,她如何結婚?
做過那事,她則躲進自已房間不出們,下午方永馨打來電話,第一句話就問起床了沒啊。
丫丫的,都下午兩點了,還能不起床。
所以這種沒營養的話,她拒絕回答。
「喂,被吃了嗎?」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82s 3.897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