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剛一說完,便見這鬼丫頭,將手中的小紅傘一收,緊接着,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紫>
在桌子的上邊整齊地擺放着三本書,我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將那三本書捧在手裏看了又看,正是昨晚我準備燒了的那三本地攤貨的法術書。
不用說,這丫頭的靈魂一定是鑽到這三本法術書當中去了。
我把三本書收了起來,準備放進自己的法布袋裏。
就在這時,忽聽從書本當中傳來了一陣小姑娘的聲音。
「哥哥,你沒必要將三本書都帶在身上,其實只要需要把其中一本最薄的書帶在身上就成了。那裏邊附了我的命魂,你把書帶在了我的身旁,我自然而然有辦法可以幫助到你。」
這是小女鬼發出的聲音。
我信了鬼丫頭的話,把其中最薄的一本法術書裝進了布袋子裏。
外邊天已經大亮,我也該起來洗臉刷牙吃早餐了。
我走出房間一看,姚紅玲還沒有醒來,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
我也懶得叫醒這美女經理。我知道,她和我一樣,最近被折騰得累了。
我洗漱完畢後,自覺地做起早餐來。
我的早餐剛做好,睡在客廳里的姚紅玲就起來了。她拿着我的手機追到了廚房裏。
「喬陽,你的手機響了。」
原來我起床,忘了拿手機,是姚紅玲跑到我的房間裏把手機拿過來的。
我接起手機一聽,對方便傳來一陣冷得出奇的聲音。
「喬兄,今晚我們在子夜酒吧見,七點準時我會在那裏等你。」是養靈師雲秀峰的聲音。
「行!我到時一定準時到。」
「和姚小姐一起來。帶着四萬塊錢過來,一萬是前晚的諮詢費,另外三萬,我請朋友替你朋友姚小姐藏魂。」
「行!」我點頭答應了。
「就這麼定了。再見!」說完,雲秀峰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這傢伙是出奇的冷靜,冷得有點讓人受不了。
我掛了電話後,便把這事和姚紅玲說了。姚紅玲聽我說要給四萬塊錢,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嘴裏不停地罵那個叫雲秀峰的傢伙。她罵雲秀峰是土匪,還不如去搶算了。
我問她還去不去,姚紅玲果斷地答應了我,說去。
我告訴姚紅玲,我可以幫她出兩萬。姚紅玲不高興地白了我一眼:「等你比我有錢的時候,再到我的面前充胖子吧!」
說完,這美女經理便進房間裏換衣服去了。
我問她去幹嘛?她告訴我,換衣服呆會兒開車去銀行取錢,讓我也陪她一塊兒去。
我說吃了早餐去。姚紅玲說,她吃不下。
我只好一個人吃了早餐,美女經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與我一起出了門去。她和我一起到銀行里共取了四萬塊錢,裝進了一個挎包里。
姚紅玲取完錢後,又讓我陪她去了一家茶餐廳里吃了早餐。
我開始以為這丫頭是真的沒胃口,所以沒有吃早餐。去了茶餐廳,才明白,這美女估計是嫌我的手藝不夠好,沒有外邊的弄得好吃,才上這裏來吃早餐了。
姚紅玲一邊吃着早點,一邊在思考着什麼。隔了一會兒,她又從自己的包里取出了一本袖珍筆記本和一支筆,將筆帽拔了後,便刷刷刷地在筆記本上寫着什麼。
我有些忍不住內心的好奇,起身朝姚紅玲手下的筆記本望了望,一看才發現,這丫頭在上邊打着許多的問號。然後又列出了好幾個問題。
比如說,雲秀峰為什麼要四萬塊錢,如果他說謊了怎麼辦?還有,他說謊對他有什麼好處?
等等,全是一些假設性的問題。
「姚經理,你這是在做什麼?」我問。
「我在分析,那個姓雲的小子到底想要做什麼,今晚有幾種可能出現。如果出現這些情況後,我們將如何去處理。算是緊急預案吧!」姚紅玲朝答道。
暈倒,想不到這美女經理做事會如此的謹慎。
不過,我覺得她的計劃有點多餘了,畢竟雲秀峰不是一般的人。
他可是一位養靈師,手中肯定養了不少的小鬼。這樣的人物,不好對付,又豈是姚紅玲心中的那一點心理學可以對付得了的?
對於美女經理的處事態度,我是打心眼裏佩服的。但就這件事情而言,我覺得她真的有點多慮了。
「姚經理,我看到你在紙上寫了很多問題,並且一一分析了優勢和劣勢。但我要告訴你的,你所列的這些很有可能都白列了。因為,你面對的是一位養靈師。」我朝姚紅玲道。
「你懂什麼,正因為是養靈師,我才要計劃得更周密一些。我已經把,我所想到的,問題的多種走向都考慮進去了。就算真的被對方算計了,我們也會有辦法逃離出去。」姚紅玲朝我說道。
「如果對方放出小鬼把你給迷惑了呢?」我朝姚紅玲微笑道。
「如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算了,不吃了,回家!」她生氣地瞪了我一眼,把手中的筷子放了下來,朝服務員打了個手勢,結了賬便匆匆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看上去,姚紅玲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回到了家中,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着那一台筆記本電腦,不停地搜索着。
我悄悄地從她的後邊路過,試着望了望,見到這美女經理搜索的全是一些關些降頭術和養鬼一類的東西。
時不時,她還用筆將一些重要的內容,記錄在一張白紙上。
這美女經理一搜就是好幾個小時。最後我都看得沒耐心了,找了一本書無聊地翻看起來。
正當我看得起勁的時候,姚紅玲來到了我的身旁。
「喂!喬陽,我怎麼覺得那個叫雲秀峰的人,不像是什麼好人。我們和他打交道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姚紅玲有些擔心地嘆了口氣道:「我怕這人會暗算我們。」
「你的意思是不想去見那個小子了?」我問。
「我有這個意思。畢意我這段時間的運氣不太好。」姚紅玲嘆了口氣道。
「正因為如此,你才有必要把自己的靈魂,用藏魂術藏起來。」我說。
「可是這樣,你就不怕那個人把我給害了嗎?」姚紅玲朝我反問道。
對於姚紅玲提出的這個問題,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但事實已經擺在面前,姚紅玲現在已經中了那個蒙哈林假僧人的降頭術,如果再不想辦法的話,遲早會被那傢伙用邪術將她的靈魂再次勾走。
雖然我對雲秀峰這人不太看好,但他是蒙哈林的仇敵。相信他,總比坐在這裏等死好一點。再說,我們和他無怨無仇,這小子也完全沒有必要禍害我們。
我想了想朝姚紅玲道:「就算雲秀峰真的有心要害我們。我們也沒有辦法,最多只能多留一手,防着一點。但對於那個藏魂術,肯定要去償試一下的。你的靈魂躲過了七天的追捕,以後就可以保平安了。現在最麻煩的就是那個降頭術,只有先破了降頭術,才有機會活命。或者,你的靈魂用不了多久,必定又會被各種各樣的亡靈把你的魂給勾去。」
姚紅玲面帶愁色地,點了點頭道:「行吧!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說完,姚紅玲又繼續搜索着。
不知不覺一天便過去了。眼看離我們約定的時間並不是很遠。
我和姚紅玲吃過了晚飯後,便朝子夜酒吧趕去。
雲秀峰非常守信用,我們一下車,便老遠看到他在子夜酒吧的門口等我。
「兄弟,我要的東西你都帶來了吧!」雲秀峰問。
「帶來了。在我這裏呢!」姚紅玲拍了拍自己的挎包道。
「哦!是嗎?先把我的那一萬交給我。這是昨晚的破財消災費。」雲秀峰將手伸了過來,目光落在了我的臉。
「喂!我們還沒有歇一口氣呢!見面第一件事情,你就談錢,有這麼做生意的嗎?」姚紅玲生氣地朝雲秀峰吼了一句。
「這是規矩。你可以選擇不與我合作,但我要告訴你,即使你不和我再合作,昨晚的這一筆錢也是要補上的。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反過來,也是準的,欠人錢財,必帶來災禍。」
雲秀峰說着,用手輕輕拔動了一下他手中的一隻虎眼手鍊。
我聚目一瞧不由得嚇了一跳,只見他手腕上那漆黑的虎眼項鍊上,飄蕩出一股黑氣,緊接着在我的眼前浮現出一隻骷髏人頭,骷髏人頭張了張嘴,旋即又幻滅了。
顯然,這傢伙在自己的手鍊上養了惡靈。
姚紅玲被嚇了一跳,張大了嘴巴想要說話,最終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這錢我來出!」我主動答道,準備掏錢。
立馬被姚紅玲給攔住了,她從自己挎包里取出了一萬塊錢遞給了雲秀峰。
「很好!這才叫做合作愉快。」
雲秀峰接過錢,滿意地點頭笑了笑:「走,我們先進包間,我的那位朋友已經在包廂里等我們了。」
他把我和姚紅玲帶進了一間豪華包間。
一進包間裏,我便看到有一位燙着酒紅色大波浪頭的性感女子,坐在沙發上,翹着一雙修長的腿,一邊抽着煙,一邊在手裏把玩着手中的撲克牌。
「米娜,這位就是我向你介紹的金主,他身旁的這位美女被人下了降頭。想要通過你的藏魂術,將她的靈魂藏起來,只要躲過一個星期的追捕就好了。」雲秀峰朝那位抽煙的大波浪頭女子道。
大波浪頭女子有些不屑地朝我和姚紅玲白了一眼,旋即便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冷然笑了笑道:「你女朋友想要藏魂?」
「沒錯,不過她不是我的女……」我想向這美女解釋什麼。
不想,立馬被眼前的這位大波浪頭女人給打斷了,「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這與我無關。我最關心的是,你們有沒有把我所要的酬金帶過來。」
「三萬!」我問。
「沒錯!先把酬金交了吧!交了酬金,我立馬為你的朋友施法,將她的靈魂藏得結結實實,保證七天之內,無論那個降頭師召什麼陰靈過來,都沒有辦法尋找到你朋友的靈魂。」
說罷,大波浪頭的女子便朝我把手伸了過來。
我開始有些不太願意給錢,畢竟,我和姚紅玲什麼都沒有看到。也不知道對方的道行到底怎麼樣,能不能把姚紅玲的靈魂藏起來還是個問題呢!
那位大波浪頭,大概也看出了我心裏的想法,朝一旁的雲秀峰使了個眼色道,雙手將桌子上的撲克牌撈了起來,笑着朝我和姚紅玲道:「看來,我得給你們露一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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