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趙仁凡一甩手,酒杯中的酒,一瞬間被他潑了出去。
那些酒水,全部都凝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芒,閃電般朝着文從城飛去。
噗噗噗!
文從城的手腳,一瞬間就被這些酒水打中。
而後,人們就驚駭的發現,這些帶着光芒的酒水,一瞬間洞穿了文從城的手腳,射出了一個個窟窿。
「啊!!!」
文從城慘叫一聲,然後撲通一下,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雙手雙腳,鮮血瘋狂往外涌。
慘叫聲連連。
人們只覺得毛骨悚然,一個個下意識的就後退幾步,驚恐的看着趙仁凡。
趙仁凡看了看空空的酒杯,然後手一甩,杯子脫手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然後穩穩的落在了吧枱上。
「酒保,一杯雞尾酒。」
那個酒保,此刻完全的被嚇的不成樣子了,渾身哆嗦。
聽到趙仁凡的話,他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應道:「好……好好……」他覺得自己的嘴巴都不聽自己使喚了。
剛剛那一幕,實在是太驚人。
而此刻,葉飛也已經掙扎着站了起來。
他滿臉驚駭的看着趙仁凡。
「你……是誰?!!」葉飛面色陰沉得可怕,眼中露出濃濃的敬畏和忌憚。
「我是君莫怪的朋友啊。來這裏跟他喝個酒。」趙仁凡淡淡說道,「怎麼?你也有興趣來喝一杯?」
葉飛沒有接趙仁凡的話,只是緊緊的盯着他,說道:「我沒有興趣和敵人喝酒。」
「敵人?」趙仁凡淡淡一笑,「你覺得你有資格當我的敵人嗎?」
葉飛面色一滯,然後眼中露出精芒:「你很自信!」
「不,我這是自負。」趙仁凡淡淡笑道,「你心中肯定是這樣說的。我還想告訴你的是,我不僅僅是自負,我還很囂張。」
說着,他直接從旁邊拖了兩個椅子過來,然後示意君莫怪坐下。
等君莫怪坐下之後,他才坐下,然後淡淡笑道:「過來跪下!」
哄!
人們幾乎要瘋了。
一個個都紛紛看着趙仁凡,心中猜測,他到底什麼來頭。
難道不知道葉飛是葉家的人嗎?
君莫怪估計都不敢這樣說話吧。
而葉飛,最多也只敢打一頓君莫怪,絕對不敢這樣說,讓君莫怪跪下。
「你說什麼?」葉飛面色一沉,冷冷道。
「讓你跪下啊,沒聽到嗎?」趙仁凡撇撇嘴。
而此刻,一直處於茫然狀態的君莫怪,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說道:「那個,兄弟,不用了,不需要的。」
趙仁凡看了他一眼,淡淡笑道:「怕什麼?」
說着,他指了指文從城,然後看着葉飛,笑道:「看到那邊那個了嗎?你不跪下,下場就跟他一樣。」
「我跟你沒有仇吧。」葉飛此刻,臉上露出怒意,但是卻不敢輕舉妄動。
「有啊。」趙仁凡淡淡說道,「君莫怪是我朋友,你對我朋友動手,你現在跟我說,我們沒仇?」
眾人都有些愣神,感覺到思維有些跟不上了。
他們都詫異的看着趙仁凡,心中猜測,他是不是不知道葉家是哪一家啊。
「你很強,也很自大。」葉飛冷冷道,「但是,你還沒有跟葉家對抗的資格。」
趙仁凡眉頭一挑,淡淡笑道:「你這話說的,我幹嘛閒着沒事跟葉家對抗啊?你代表不了葉家,葉家也不會因為你,跟我鬧矛盾。」
事實上,趙仁凡本來想說的是,有沒有你,葉家都已經跟我槓上了。
而這時候,君莫怪則是完全的呆滯了。
他有些驚訝的看着趙仁凡,同樣不明白,為什麼趙仁凡如此大膽的說這種話。
他君莫怪平常也只敢針對葉飛或者其他人,也不敢直接說葉家。
畢竟,年輕人之間打着鬧着,只要不是太過火,家族都不會管。但是,直接說家族,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葉飛面色陰沉,嘴角勾出冷笑:「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葉飛現在可以確定,面前這個人,應該是根本不了解他們的背景,所以才這麼囂張。
他覺得,趙仁凡是跟這煙槍來的,自然是跟煙槍一樣的性格。
但是,即便是煙槍,也不會輕易的跟葉家鬧上。
最多揍揍他們年輕一代的人。
「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是你吧。我讓你跪下,你怎麼沒反應呢?真要我動手?」趙仁凡淡淡說道。
「算了算了。」君莫怪趕緊開口,趙仁凡說的話,他都有些心驚了。
打一頓跟跪下,是兩個概念。
打一頓,葉家可以當做是小打小鬧,最多訓斥一番。
而跪下,那意義可就完全的不同了。這簡直是對葉家的藐視。
那邊的文從城依然在慘叫。
趙志偉和童一翡想要去扶他起來。
但是趙仁凡似乎後背長眼一樣,猛然轉頭,冷冷的掃了一眼他們兩個。
當即,兩人只感覺到,一瞬間,仿佛墜入了冰窖一樣,渾身有種徹骨的寒意。
頓時,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趙仁凡的眼神,仿佛能夠殺人一般,恐怖無比。
「我現在就走,我不信你敢把我怎麼樣!」葉飛冷冷的說了一聲,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趙仁凡眉頭一挑,淡淡一笑說道:「你在考驗我的耐性。」
話音傳出之間,人們就看到,光芒一閃,根本來不及反應。然後就聽到了葉飛慘叫一聲,撲通的就跪倒在地上。
他的膝蓋,瘋狂的冒出鮮血。
周圍的人渾身毛骨悚然,驚駭的看着趙仁凡。
他真敢動手!
{
人們驚呆了!剛剛一瞬間,一股恐怖無比的氣息,從趙仁凡身上散發出來,人們瞬間就捕捉到,那是接近六階真元的氣息!一閃即逝。
而且他們都看到了,那道光芒是從趙仁凡手中發出的,他也沒有任何掩飾。
「我說過,讓你自己跪下,你非不聽。」趙仁凡淡淡說道,然後站了起來,朝着吧枱走去。
那酒保看到趙仁凡走過來,嚇得腿都軟了。
趙仁凡剛剛一瞬間發出的那種氣息,簡直令人他感到窒息。趙仁凡的強大,毋庸置疑。
而他想起剛剛自己對趙仁凡的態度,不由得後背發涼。
趙仁凡端起酒杯,然後看着酒保,淡淡的說道:「你剛剛,把酒濺到我衣服上了,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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