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孫猴子之後,劉大柱並沒有出去,而是繼續躲着觀察。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走到孫猴子那邊,跟他匯報了一點什麼,然後孫猴子就站起來,跟着那個人朝種植場那邊走了過去。
看到孫猴子離開,劉大柱立刻抓住機會朝那個棚屋前進,一閃就進了屋。
走進棚屋裏面,沒有發現有別的人,劉大柱就開始翻了起來,想找找對自己有用的東西,但是找了半天就看到一本貌似賬本的東西,他就放進了褲袋子裏。
這個時候外面忽然又傳來了說話的聲音,他馬上就躲了起來。
外面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孫猴子陪着兩個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剛才他接到報告,說上面有人下來查看他的工作,所以就立馬到種植場門口去迎接了,這個時候接到人就陪着一起往這邊走了回來。
劉大柱躲在棚屋裏面,想出去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找了個柜子藏了進去。
現在還不能驚動這個孫猴子,所以自己只能苦逼的躲起來了。
就在劉大柱剛剛躲好之後,那個孫猴子就陪着人走了進來,一行三人,走進屋裏就在屋裏簡單的桌子凳子上坐了下來。
「猴子啊,事情還順利吧,現在這個時候,可是採摘的季節,是我們撈錢的時候啊,不能出一點岔子的……」
坐下之後,其中一個中年人就說了起來,一看就知道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另外一個年輕人就站在他的後面,貌似跟班之類的。
「王老闆你放心,保證不會有問題……」孫猴子連忙點頭答應。
「嗯,我剛才上來的時候看了,上來采煙的人不少啊,下一批貨什麼時候能夠出……」
「很快了,後天就能出,到時候我一定親自帶過去交給你的……」
「好,你辦事我放心……」
「老闆,我覺得吧,咱們是不是應該擴大生產了,你看這白水寨這麼的隱蔽,別人也不會知道,不如我們把那邊的山頭全部包下來,這樣就可以擴大一倍的種植量……」
這個時候,孫猴子低聲的說道。
王岳聽了,搖了搖頭。「不行,先別動,等今年過去,先把這一批煙賣完了,到了明年我再跟白寨主商量一下,千萬不能影響了今年的收成……」
「明白……」孫猴子連忙點頭答應。
這個時候躲在柜子裏面的劉大柱,心裏非常的納悶,這個被孫猴子叫做老闆的人,聽他的聲音好像很熟悉,但又一時想不起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劉大柱窩在柜子裏挨了半來個小時,外面的人才走出了屋子,劉大柱側着耳朵聽了聽,確定屋裏沒人之後,他才跟了出去。
走到外面,遠遠的看着三個人朝山下走去,劉大柱加快速度跟了過去,然後抄小道追到了那幾個人的前面,仔細的看到了剛才那位王老闆的樣子。
「擦,竟然是他?」
看到王岳的樣子,劉大柱忽然想起了這個人。
他也就跟這個人見了一面而已,還是很早的時候,當初張燕的老媽不同意自己跟她女兒好,就給張燕介紹了對象,那一次張燕被逼着去相親,然後故意帶着自己一起去搗亂。
當時張燕相親的對象,就是這個王岳的兒子,貌似叫王威的傢伙,沒想到,這個種植罌粟的事情,竟然跟這位姓王的有關,他可是做西藥生意的,沒想到竟然在暗地裏搞這種名堂。
這樣看來,市里忽然出現毒品的交易,就跟這個王岳分不開了。
劉大柱看清楚王岳的真面目,就朝一邊退了出去。
本來他還想着晚上就給他一把火,燒了這些罌粟,但是現在看來還不能這麼急,必須把躲在背後的王岳逮出來才行。
到了中午的時候,劉大柱就從種植園出來了,他還是經過了自己花錢進去的那個守衛身邊。
「兄弟,怎麼樣,沒給你惹事吧,我就過來看看熱鬧的……」
在經過守衛的身邊時,劉大柱還給他又塞了一包好煙,那個傢伙裂開嘴巴嚯嚯的笑了起來,今天這麼多的錢,賺的真是太容易了,一點風險都沒有。
「兄弟,下次還想進去玩,再找我就是了,咱自己人好說……」那個守衛還巴不得劉大柱再來了,就差沒有給他提鞋了。
「好咯,下次一定找你……」
劉大柱大大咧咧的下山了,這一次混進去雖然沒有幹什麼,但是收穫還不少,至少讓自己知道這個罌粟種植場,是跟那個王岳是有關的。
回到老旦家裏的時候,那個王老根已經等在屋裏了,看到劉大柱回來,他連忙站了起來。
「大柱醫生啊,你真是神了,昨天給我治療了一下,晚上睡覺的時候一點都沒有痛了,這個,能麻煩你再給我看看嗎?」
王老根站起來非常客氣的說着,在他的身邊還跟着老旦,兩個老人都等着劉大柱給他扎針呢。
「這個,老旦啊,你已經不用扎針了,病好了的……」
本來劉大柱是想幫他扎針解毒的,但是現在看來在白水寨吃哪種毒煙的人還真不少,光靠自己扎針肯定是忙過來的了,他打算搞一種藥出來,專門給這些人戒毒。
「哦哦,那,那就給王老根看他的風濕吧……」
老旦答應了一聲,退到一邊找了一條凳子坐下了,他貌似還有些失望似的,好像扎針是那麼好玩的東西一樣。
「老胡啊,你坐下,我這就給你扎針……」
劉大柱讓胡老根走在桌子旁邊,然後把自己的銀針給拿了出來,用酒精棉給銀針消起毒來。
看到他一下子就把銀針給拿了出來,那個胡老根就很奇怪了。
「這個,大柱醫生啊,你這些針都藏哪兒了呢,這麼快就拿出來了啊?」他好奇的問道。
「哦哦,都放在褲兜里啊,呵呵呵,這些針啊,都放在褲兜裏面的鐵盒子裏,我拿習慣了,所以手腳有些快,剛才是你沒看到我拿針吧……」
劉大柱一時沒有注意,就直接當着這兩個老人的面從儲物空間拿出了針,沒想到引起了胡老根的懷疑了,所以他只能胡亂的解釋幾句。
胡老根咽了咽口水,然後又朝劉大柱的褲兜那邊看了看,發現果然有點點鼓起,他就沒有再懷疑了。其實他不知道,劉大柱的褲兜里只是放着在山上棚屋裏拿出來的一本賬目。
劉大柱正在給胡老根扎針,這個時候,在屋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喂,劉大柱在嗎,他走了沒有?」
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是白鳳凰又來了。
這女人,真是不省心啊,自己剛剛回來,她就跟了過來,不會是一直都在跟蹤自己吧。
外面的人走進來,果然是那個白鳳凰,她看到劉大柱正在給胡老根扎針,就沒好氣的坐在了一邊。
「行,又在扎針,那好,我就等着,等你扎完了這一針,就馬上離開我們白水寨,我們寨子裏可不能留你這種人……」
「怎麼了?」劉大柱不解的問。
「別問那麼多,別以為你幹的事情我不知道,還有,我昨天已經清清楚楚的告訴你了,讓你今天離開我們白水寨的,所以你必須走……」
白鳳凰這次一點都不留情面了,因為劉大柱偷偷混進種植場的事情,被她趕巧碰上,雖然她沒有報告那些人,但也不能容許劉大柱繼續呆在白水寨搞事,那個種植場可是他們白水寨的經濟來源,絕對不能讓這個居心不良的傢伙給破壞了。
「這個,鳳凰啊,能不能讓大柱醫生再留幾天啊,我這老風濕,你看……」
胡老根看着扎在他伸手的針,有些苦惱的說道。
「老根叔啊,不是我讓他給你治病,但是這個人我們真的不能留了,他太危險了……」白鳳凰不依不饒的,眼神非常堅決。
「我危險?我怎麼危險了……」劉大柱一邊給胡老根拔針,一邊不服的問着。
自己這是做好事好吧,不能看着白水寨繼續被那些毒販給利用了,沒想到還被這個白鳳凰給冤枉,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說你危險就是危險,別狡辯了,今天你是不是進了種植場,是不是想偷經驗呢,想偷走經驗,把我們賺錢的路子給搶去是不?我告訴你劉大柱,你休想,只要有我白鳳凰在,就不會讓你搞破壞的……」
白鳳凰站了起來,插着她的小腰,眼神犀利的看着劉大柱,雖然是穿着民族服飾,但也絲毫不能掩飾她美好的身材,還有那一對嗷人的雙匈。
劉大柱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了,沒想到自己的事情,還真被這個白小姐給發現了,現在該怎辦才好啊,總不能就這麼退出白水寨了吧?
這個時候,他已經收好了給胡老根扎針的東西,站在屋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因為聽到劉大柱有可能會破壞他們村的種植園,就連剛才一直為他說話的胡老根都不好做聲了,他總不能為了自己的病,而不顧整個寨主的大事情吧。
「鳳凰,鳳凰,快點,不好了,快點……」
就在劉大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屋外忽然衝進來一個背着鳥銃的小伙子,拉着白鳳凰就朝外面跑去,不知道發生什麼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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