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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大人,一切都好吧!」張放雙膝跪地,雙眼熱切的看着張四海。
畢竟還是十幾歲的孩子,此時的張放難免激動。
不過與之相對的張四海,倒是沒有什麼太過激動的表示。將眼前這個不期而至的少年和腦海中的那個影子瞬間匹配之後,這短短的一瞬間,張四海並沒有理順自己的思維,故而才有了這麼一句,「兒子,你好!」
那語氣聽在別人的耳中,自是有幾分詫異。不過難樓和鮮于輔還以為這都是張四海尚未如常的變現,也就沒有深思,自然也就不會知道此時的張四海有多麼的異樣。
張四海連忙向着一旁走過幾步,對着張放問道,「你如何來到了此地?」說話間,伸手將張放拉起。
&然是為了尋找父親!」張放這話倒也平常,不過此時聽到張四海的耳中,內心如何能夠無動於衷。
對於這一路上的風險,張四海也是有所戒懼,而今見到張放單槍匹馬走此一遭,雖然他知道這小子想見的並不是此時的他,可是這份感情如今已然轉嫁在他的身上了。或許是這小子有着初生牛犢的鋒銳,又或者仗着名師教授的好身手,不過即便如此,這份對於張四海的尊敬是假不了的。
好在父道威嚴,張四海收斂着心中的不自在,對着張放說道,「放兒,我們父子的事情放在一邊,等會再續。且先難樓大人還有鮮于大人料理正事要緊!」
張四海自然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正在慢慢適應這個時代的他,確實沒有想到這個兒子會冒出來的這麼得快,既然如此,張四海深深覺得他對於這個時代的適應還得加快些進度了。
見張四海這麼吩咐,張放也就點頭應是。
對於張四海的行跡,張放和豹頭他們最初達成一致的時候,豹頭他們並沒有將詳情告知張放,而是在得知了張放給白馬義從們放火之後,這才細細說明,到現在終於是父子相逢,一路上的艱險已成往事隨風,此時心中只剩下滿足。
張四海他們的使命,張放當然清楚,到了現在,張放也知道,在他們等下從豹頭這裏得到那些白馬義從離開的消息後,定然會去尋找丘力居。
&先生,令郎這一路行來很是辛苦,不如先去休息片刻,我再讓人整治些吃食,待我等議事之後,再做接風!」身為地主,難樓很是周到,「敢孤身犯難,這份勇氣,這份孝心,足見少年英雄!」
&樓大人,您太客氣了!」張四海笑着應道,「不過一個孩子,還莽撞的很,多有失禮處,還要請您包涵!」
&弟都說了,孩子麼,莽撞點,又算得了什麼,不如此,豈不枉少年!」鮮于輔這話,自然也是對於張放的褒獎,「到了這裏,也就不用拘束,難樓大人,你說是麼?」
&呵,鮮于大人這麼說,要是我不如此,豈不被打臉啊!」此時的難樓自是說不出二話來的。
不過難樓的話音未落,就見這邊的豹頭硬着頭皮說道,「大人,屬下斗膽,還請讓張放小兄弟緩一步去休息!」
居然還有人敢在這個時候當着這麼多人,直接打臉。剎那間,眾人都感到難樓的臉上烏雲密佈。
真是佩服這豹頭的膽子!
&你且說說這是為何?」此時的難樓明顯是在壓抑着自己的怒意。
&這大帳門口,如何是議事的場所,我們是不是到大帳內,再細細的了解啊,難樓大人?」鮮于輔插話道。既然這豹頭在這個時候有了這麼一個請求,自然說明張放關係重大,有了鮮于輔的婉轉,幾個人便依次進入大帳中。
大帳內,豹頭即便看着頭領大人透着黑的臉,也並沒有顯露絲毫的懼色,而是認真的將他們一行七人此次的巡遊經過詳細的做了匯報。
從他們開始盯梢公孫越開始,一直敘述到發現了張放,再到他們從張放這裏聽到的那件事,都一五一十的說給帳中人聽。
見識了豹頭的強項,以及現在敘述的認真,不論是難樓,還是張四海,鮮于輔,都能聽得出來,豹頭所言句句屬實。
只不過如此一來,他們之前認定的想法,此時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放,你真的在夜裏進到了那公孫越的中軍大帳,而且隨後還能夠毫髮無損的逃出來,還真沒看出來啊!」對於這個事實,最為吃驚的倒是鮮于輔。
至於張四海,倒是不那麼吃驚,畢竟作為他的父親,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可是拜了王越為師的,這種牛逼的事情,以現在張四海還沒有轉變過來的宅男性格,他怎麼可能隨便嚷嚷。
不過,張四海現在只還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即便張放從王越那裏出了師,這種單槍闖軍營的事情,居然就這麼幹了一票,實在是不知道這小子還真是以為自己就可以橫行無忌了,還是腦子裏缺根線。
&兒,這件事你乾的可真是>
&親,孩兒為了父親,即便是刀山火海也敢去闖!」
本來還想訓誡一下的張四海,聽了這話,如何還能繼續。
&靠,精神可嘉,可是也別這麼衝動啊,這小子,看來得**啊!」張四海看着,雙眼含着孺慕之意,臉上盡顯堅毅的張放,心中暗忖。
&眼下打探來的情報看,公孫越應該是走了,呵呵,張放你這小子,這股子莽撞勁兒,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逼得公孫越撤回去了,難樓大人,你以為呢?」鮮于輔已經有些喜形於色了,畢竟他才是此次出使負責的正主,而所負的本來時密令,要暗暗的和丘力居那邊接洽,可是受了公孫越的阻擊,這件使命在很多人那裏已經不再是秘密了,即便如此,鮮于輔還是要完成這件事情。
&你們漢人的話,這或許就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了。」難樓倒也湊趣。
有了難樓的奉承,鮮于輔自是更感信心十足。本來還不知道接下來該繼續下去的鮮于輔,此時已經覺得前面的陰霾盡取,而眼前這個陽光少年,就是他的福星。
&海賢弟,接下來,我們也要儘快的動身了!現在公孫越是走了,可保不准還會有什麼變故,為免夜長夢多,我們的行動越快越好!」
&切自當以大人之命馬首是瞻!」
&如此,那我們就這麼決定!當然還要勞煩難樓大人,給我等安排嚮導,護衛了!」鮮于輔倒也不客氣。出使而來的護衛自然已經被白馬義從給殺散了,如今要上路,也只好向難樓求助了。
而對於鮮于輔的求助,難樓自然不會拒絕,他知道,如今他出力越多,將來在和幽州打交道的時候,也就越能獲得更多的好處。
見事情有了決斷,張四海便起身離開,畢竟接下來鮮于輔和難樓還要商議一些具體的安排,而對於這些事情,張四海當然插不上手。對於出使這件事情,張四海最大的作用也就是對鮮于輔的一個掩飾,而今商隊已經煙消雲散,張四海也很是明白,為人定要各安其位。
出了大帳,張四海一路領着身後的張放行往自己的帳篷。
帳內,難樓已經遣人給張放準備好了一應用具以及很是豐盛的飯食。
打發了那些奴僕,僅留下張氏父子的帳內,氣氛居然有些尷尬。
之前人多的時候,張四海還不覺得,而現在,看着有些侷促的張放,他的心裏倒是漸漸的滋生了莫名的感動,「這小子,還真是無知者無畏,愣是闖來了,這就是張四海的兒子,我的兒子了!」
見坐在案前的張放並無動作,張四海不由開口道,
&好坐着,看看這些吃食,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啊!難不成還要為父餵你不成!」
&呵,哪兒能呢,孩兒這幾年可都是一個人自食其力的,如今到了父親面前,又怎麼還能讓父親那般照顧!」
&幾年,跟着你師父,想必過得清苦吧!」在張四海的心裏,一般高人,定然是居於高山流水的神仙秘境,偶遇有緣的話,收為弟子,盡心教導,即便生活清苦,也當是鍛煉弟子的心性。
&親,你這可是說錯了,師父那人可不是那種人,」張放說道,「跟着師父,四處遊歷,雖然辛苦,可是吃住上,師父很是大方的!您定然不知道,我師父可是不缺銀錢的,除了我之外,還有許多的弟子,所以走到哪裏,都有人供應的!」
聽張放這麼說,張四海猛地想起,他的師父,可是王越,一個官迷,為了這件事,可是跟着許多的世家貴族混了不少時間的,自然也會沾染上些世家貴氣,這樣的人,怎麼會委屈自己,故作清貧呢?
&過那些弟子,很多都沒有學到師父的本事,而師父說,當年收這些弟子,更多的是因為他們中有不少都是世家子弟,家中有人為官,他是想借勢入仕的!」
&你師父,還會和你說這些事情?」
&呵,這些都是孩兒自己捉摸出來的!」
&小子,還有這種心思,那可是你的師父啊,」張四海笑罵道,「咦,難不成你也這麼編排過為父麼?」
&兒哪兒敢呢!」儘管如此說,不過張四海看着張放此時無辜的表情,想也知道那表情背後的真意!
很有趣的一個兒子,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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