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涯連連說好,用腳趾頭想都明白,他這種有點骨氣和血性的但卻經常挨欺負的人,肯定是很喜歡打這種便宜架的。
在他眼裏,或許我就是東大很牛逼的存在,可能這跟他接觸的世界觀有聯繫吧,畢竟在他心目中,王行就是最遙不可及的大混子了,而那天晚上在宿舍,王行在我面前硬是屁都不敢放一個,灰溜溜的就走了,對於這些,包括許涯在內所有室友都看在眼裏。
我沒想帶什麼人,帶個許涯不會覺得無聊,再打之前,我得去調查一番此人的身份,首先,我必當得弄清楚是誰。不然打錯人了可就丟醜了。
其二,楊五龍的死亡事件一直瀰漫在我內心,估計這幾年都不會忘記。他的身亡,讓我變得愈加小心翼翼,不要看低任何一個人,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幾率。命只有一條,丟了可就沒了。
我掏出手機,下意識就想給尋飛打電話,轉眼一想,這屁大點事就找他,不太合適。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要是讓外人知道,堂堂東街秦守,竟然被一個大學生給搶了馬子,豈不是讓人笑死。
想來想去,我覺得打給堂主比較好,他們的嘴很嚴,陸浩就算了,我翻動手機少許時間,給李書豪打了電話。
「守哥,你找我有事啊?」李書豪語氣顯得很是驚訝,我好沒氣的說道:「難道我沒事就不能找你了?」當然我也只是調侃罷了,他的意思我很清楚,就覺得我這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他顯然沒有意料到我會找他。
「瞧這話說的,守哥你儘管吩咐吧,有什麼事我都替你辦好嘍。」李書豪的語氣很是堅定。
我也沒提那些有的沒的,只是說:「林柔每天上學放學都有一個男的陪着,你去查一下他身份。」李書豪嗯了一聲:「放心吧,這種小事很快就能辦好。」
「千萬要小心一點,別被發現了。」我這番叮囑,只是擔心會被林柔他父親給逮到,這事可不能馬虎,李書豪點頭說知道了,會處理好的。
「嗯,我等你電話。」掛斷之後,我沒在此過多的停留,直接調頭走了,誰知道我會不會又被某中年男子給敲了一記暗棍。
走在校園裏,我低頭細細思考着,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似乎我疏忽了什麼,仔細一想,我這才恍然大悟!陪在林柔身邊的那個男的,肯定身手不凡,試想一下,林柔他父親身手那麼牛逼,他的朋友想來也差不到哪去,因為在絕大多數情況之下,不是一路人,根本就不會這麼對眼,更別說多年以來的老朋友了。
那麼…;…;那個男的,究竟實力是個什麼水平?
無論如何。這個事我非得去找茬,你一個外人,和我媳婦這麼親密相處,這算幾個意思?我一咬牙,不管他有多牛逼,我總得放出話來。不然的話我自己都會想不通的。
我承認我不是什麼聖母,沒那麼好心,反正只要一想到別的男人和我媳婦這麼親密,說不生氣那是假的,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愛一個人就要放手?
放個屁!
只要林柔還喜歡我,不管怎樣多困難我都要面對,首先這個絆腳石就得處理乾淨,我越想就越氣憤,這個男的我盯住他了,誰攔着也不好使!
神擋殺神,佛擋屠佛!
「你想插手是麼?」一道低沉厚重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頓時就嚇出一身冷汗。
我顫顫巍巍的回過頭,赫然是林柔他爸,我弱弱道:「大…;…;大哥,我鬧着玩呢,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和那個男生談論人生理想。探討哲學…;…;嗯沒錯就是這樣。」
「呵呵,你自個看着辦吧。」他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留下我一個人獨處在原地,腿都發軟了,林柔他爸簡直不是人,這是鬼才對吧?不然怎麼老是神出鬼沒的,我咋感覺他無處不在。我x!是不是我穿什麼顏色的秋褲他都知道啊!?
楞了一會,我覺得是自個想多了。
這天氣熱的要命,誰踏馬會穿秋褲啊。
咦,話說回來,為什麼我在糾結秋褲這玩意?我晃了晃腦袋,強行拉着自己早已發軟的腿走了。連班主任那都不打算去了,火急火燎就出了校門,而後攔輛車往東街行駛而去。
我坐在車上都緊張的不行,生怕這車在路上開着開着,忽然人群當中鑽出一個林柔他爸,然後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車給掀飛…;…;
我真是委屈的不行,你說這林柔的父親吧,我打也打不過,他身手擺在那裏,罵也不好罵,他身份擺在那裏。玩腦子更加不行,他來無影去無蹤的,分分鐘玩死我才對。
這種人是最可怕的,自己的性命完全就被他掌握在手中,他高興,懶得搭理我。他要是不爽了,直接把我給弄死了,我反抗都反抗不了。
我一直在這種慌亂的狀態下,忐忑不安的坐在車上,出租車師傅很是熱心,他老問我有沒有事。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送我去醫院,我擺手拒絕,說我沒事,師傅你繼續開吧,咱去東街。
直到下了車,回到東街,我才逐漸有所好轉,想來也是,東街是我的地盤,我把這裏當做自己的家,自然會放一百個心。
折騰了一天。我也是有些疲勞了,輕舞飛揚酒吧現如今剛開場,我一進去就聽到開場舞曲了,快步上了第三樓,我大口喘氣,趴在床上死活睡不着,但又很想睡,糾結的不行。
「守哥,你咋了?」尋飛給我倒了一杯茶。
我深呼吸幾口氣,先是喝了兩口茶後,這才漸漸地跟他訴說起來,等到我說完了。本以為尋飛會安慰我,結果他竟然拉着我的手就往樓下跑,到了一樓,震耳欲聾的音樂響徹不覺,我貼近尋飛的耳朵,大聲的說:「你把我帶到一樓來幹嘛?!」
「去吧守哥,喝酒,跳舞!」尋飛拍了拍的我肩膀。
我連連擺手拒絕,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多了去了,腦子無時不刻都在爆炸,很多事情都得讓我去想,林柔的家庭、王伊瀾的轉變、秦瞳的異常、東街海老四、還有怎麼去結交其他兩條街的老大。這些都是需要用腦子思考的事情。
尋飛隨手拿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我,大聲說道:「你壓力太大了,放鬆一晚上吧!」
我愣住了,忽然我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人生苦短。何必成天想着那些有的沒的,開開心心的過着每一天就行。
我咧嘴一笑,男人之間不必多言,端着這杯酒,我仰起脖子一飲而盡,尋飛哈哈一笑,隨手喊住一個服務員,讓他給我們開個台,服務員受寵若驚下連連點頭就走了,這才剛過一會他就回來了,帶着我們去了一個十分不錯的台。
調酒,出品,我倒滿兩杯酒,大笑道:「來,走一個!」
兩個人喝酒沒多大意思,人多才好玩,尋飛掏出手機,又叫來幾個堂主。不管他們現在身在何處,尋飛就說了一句話:「守哥今晚上要不醉不歸。」
沒過多久他們就屁顛屁顛的過來了,一口一個守哥,酒喝的差不多了,又一起跑到舞池裏,跟着節奏瘋狂的扭動身體,跳的滿身都是汗,別提多開心了。
小花倒滿很多個杯子,我們一人端起一杯酒,哈哈大笑,齊聲歡呼:「不醉不歸!」
就在我們正打算喝下肚之際,眼尖的李書豪突然湊在我耳邊,用手指着一個包廂的方向,說道:「守哥,那邊,看到沒,有人在咱們的場子裏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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