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再怎麼烈,她始終是個女人,換做是我,剛剛那一下就直接就放血了,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林柔也只敢用刀背嚇唬一下,不敢鬧出事。
這兩個混子到底是混的不咋地,被這麼一嚇唬居然就軟蛋了,放了兩句沒營養的狠話就落荒而逃了,就連躺在地上還在慘叫的紫發耳釘男都沒有帶走,敲這急匆匆的樣子,我琢磨着這是不是去搬救兵了?
我還沒開口。林柔起身就拉着我走,「趕緊離開這裏,這幾個人不會善罷甘休的。」臨走前她還狠狠地踹了躺在地上捂着腿倒吸冷氣的紫發耳釘男幾腳,她這幅模樣把我給看笑了,在我眼裏,莫名覺得很可愛。
古龍曾說過,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有江湖,可對於現在的時代而言,應該是有美女的地方就會有騷擾,有騷擾的情況就會幹架。我是覺得沒什麼不對勁的,有時候這女人生的太漂亮未必是一種好事。特別是林柔這種家庭,沒什麼錢,若不是她自強不息,恐怕早就被調戲的不成樣了。
林柔拉着我的手拼命地跑,直到跑出了西街才氣喘吁吁地扶着坐在公交車站牌,我有點納悶。「咱倆這樣跑幹嘛,出門攔一輛出租車不就得了。」聽言,林柔教訓了我一頓,「你就只知道打車,哪有這麼多錢供你坐的呀。」我很想告訴她,東街現在有一大半的地盤已經是我的了,但我又不知道該從何處開口,想了想還是算了,反正到時候還能給她一個驚喜,嗯…;…;這樣說似乎有點不符合,應該是到時候我能裝個大逼。
「得,今晚上都白忙活了,買了那麼多東西,一個都沒能帶回去。」我攤了攤手,那一大堆東西都落在火鍋店了,聽到我這麼一說,林柔也是心疼的不行,等了一會車,林柔的手機響了,她接通後說了一會,聽她說話的內容我大概也猜出了是誰,應該是秦瞳無誤了,林柔嗯了幾句後掛斷電話,「秦守,你妹妹催我回去了,她還不知道我跟你在外面逛街呢。」林柔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她表情有些奇怪,就好像…;…;是在偷情似的,弄的我很是納悶。
我和她回到東大之後,先是送她回宿舍,送完之後我出了校園,攔了輛車就往東街走去,在車上我給尋飛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得到答案後,我讓出租車師傅往地點開去。
付錢下了車,走進這家名為輕舞飛揚的酒吧,我隨手拉住一個保安,說是保安,其實就是看場子的混子,披着這身皮囊罷了,我問他尋飛在哪。帶我去見他,結果這保安一臉警惕地盯着我,「你誰啊你,飛哥是你能隨便就能見的麼。」
無奈之下,我只好現行走出酒吧,在安靜的地方又打電話給尋飛。接通後我逮着就是一頓臭罵:「你搞什麼飛機,我在輕舞飛揚被一個保安給看不起了,咱們飛哥是吧,我見你一面敢情有這麼難啊?」
我也就發發牢騷,並不是真的埋汰他,輕舞飛揚酒吧我前幾天巡視場子的時候沒見過,應該是尋飛新開張的一家酒吧,他能越做越好,我自然也就越開心,畢竟我才是真正的老闆。
「別這樣,你現在是在酒吧門口是吧?我現在就過來。」尋飛的語氣多多少少還有些尷尬,我抽了兩口煙後,尋飛火急火燎的就從酒吧裏頭跑出來了,我也沒跟多聊,只是問了一下現在六幫的情況,尋飛告訴我,現如今的東街,已經可以說是易主了。黑狼幫還有些殘黨,不過這無傷大雅,用不了多久就能徹底清除。
大致了解的差不多了,我直接開門見山切入正題,我把林柔她父母的事情說了一遍,讓他去調查此事。我放一百個心,至少到現在為止,除了尋飛,還真沒其他人能讓我入得了眼。
尋飛點頭表示自己明白,說干就干,辦事雷厲風行,他二話不說就上車走人了,他這一走,我覺得也該給我爸打給電話了,這麼久都沒給過他音訊,沒別的,我就是怕他還在生我氣。
打了蠻久他才接通,「大晚上的誰啊,我忙着趕稿子,有話快說。」聽到熟悉的厚重聲音我頓時淚水就打濕了眼眶,我顫抖的說:「爸,是我。」
「小逼崽子,你他媽還沒死呢?」不愧是我老子秦拿手,風格和我一模一樣,什麼狗屁抒情溫馨都是扯淡,原本我還有些矯情,聽到他這話後直接就咧開嘴笑出聲了,我半開玩笑說:「閻王爺嫌我太帥,怕我搶了他的愛妃。他不收我。」
「閉嘴,別瞎說。」我爸到底是老一輩,有些話他還真當做禁忌之語,不像現在的我這種年輕人,個個都是城裏人,會玩的很。
和我爸嘮嗑了一會家常。他問我這大半年都幹啥去了,現在在哪,我一筆帶過也沒說出實情,只是說我認識了一個有錢的大佬,他幫我洗了屁股,現在我人在東城。就在家門口不遠呢,說完我又問他這陣子過的咋樣,他說不就那樣,還是天天寫稿子,枯燥的不行。
我琢磨着是時候問林柔父母的事情了,「爸,你知道咱樓下那姑娘,她家裏的情況麼?」電話那頭一片沉默,我還以為沒了信號,喊了幾聲之後我爸才開口:「你問這事幹啥?」聽到他說出這句話,我就明白,我爸他肯定知道一些東西!
「也沒啥。樓下那姑娘,林柔,現在是我女朋友。」我風輕雲淡地說着,按照我爸的尿性來說,他肯定會欣喜若狂,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我已經是個成年的大學狗了,結果讓我大跌眼鏡的是,他居然嚴詞批評我:「少跟那家人扯上不三不四的關係,趕緊跟那姑娘分開,不然我回東城打斷你的腿!聽到沒?」
我傻眼了,「為什麼啊。我和她談戀愛怎麼就不三不四了?」
「問這麼多幹啥子,小逼崽子你聽老子的話准沒錯,她那家庭不是咱們能扯上關係的,別多問了。」我還想在說些什麼,結果我爸那頭直接把電話給掛了,我十分沮喪,同時也特好奇,林柔這是什麼情況,我爸居然反應這麼大,難道他知道林柔是個混子不成?即便是這樣,那也沒道理有這麼激進的反對,想着這些東西,我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我仍然不死心,他媽的我非得要弄清楚才行,於是我往小區那邊走,輕舞飛揚酒吧離我家那棟樓也不遠,幾根煙的功夫到了小區,我看到幾個臉熟的大爺大媽就挨個問林柔家裏的情況,結果一個個都跟見了鬼似的,搖着頭說不知道就走了,我一路問到底都沒有一個人說出一點有用的價值,在這裏我遇到了尋飛,他和我一樣都在詢問這些居民,但卻不像我。我狗屁東西都沒得到,他卻已經得知了某些事情。
「你是咋做到的?」我鬱悶的問,尋飛怪異的瞥了我一眼,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一個關鍵詞:傻逼,尋飛言簡意賅,吐出一個字:「錢。」
我茅塞頓開,麻痹的,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難道是我窮習慣了,就連錢是萬能的這種事都給忘了,不過眼下也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我連忙問尋飛,有什麼消息沒有?
「說來也是奇怪了,什麼都查不出來,你先別急,這才剛開始,我會接着查下去的。」尋飛搖了搖頭,忽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猛地拍大腿說:「林柔好像有兩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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