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強雖然在和竇寧打鬥,但是眼角的餘光還是瞄到了龍一和龍二的到來。當時自己來香港之前,把他們倆給留在了大陸,讓他們獨自阻擋「王侯門」的三路人馬。龍王對他們二人的評價很高,但是趙強的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
雖然不知道他們解決了對方的多少人,也不知道現在追到香港這邊的「王侯門」二王是不是那三撥人其中的一撥,但是兩個人全身而退並且很快就趕過來相助,已經說明了這兩個人有着不凡之處。
剛才趙強和竇寧纏鬥在一起,看起來雖然激烈無比,但是他卻沒有用上權力,任亞在一旁虎視眈眈,他不能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攻擊。所以,和竇寧打了半天,也就是揍了他幾拳而已,並沒有真正的傷害到他。他在等,等有人投下一枚石子,打破這種微妙的局面。現在龍一、龍二來了,有他們對上任亞,就算不能取勝,也可以堅持一段時間,這對於趙強來說,已經足夠了。
趙強用那快如閃電的一刀向竇寧的脖子上划去,竇寧飛快的後退,避開了趙強的這一刀。趙強並沒有上前追趕,也同樣停了下來,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看着正在大口喘着粗氣的竇寧,笑着說道:「這一刀,我要劃你的臉。」
「……」竇寧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個時候說話也是一種lang費體力的表現。對手太強大了,非常的強大,自己一直自信的速度在他的面前,簡直就是班門弄斧,一點兒也發揮不出效果。他一邊調整着呼吸,一邊在腦海中飛速的思考着眼前的局面該如何應對。
本來佔有優勢的局面現在成了一面倒,任亞現在被一對厲害的雙胞胎給牽扯住了,身體已經多處負傷,喪屍那幫人恐怕也是受到了阻擊。根據情報,趙強身邊有「殘血組」二十多人保護,而現在他的身邊卻一個人都沒有出現,很顯然他們都分佈在了體育場裏面或者周圍,而自己……看來也是凶多吉少了。也許……現在也就只能靠他了。
靠一個孩子……
正當竇寧在心裏思考着該如何扭轉乾坤的時候,趙強卻趁着他注意力不集中,招呼也不打一個,便突然的沖了上來。竇寧心裏暗罵,這他媽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啊?「玄武門」的特產就他媽的是流氓嗎?
經過了剛才短暫的調戲,竇寧感覺到氣息已經穩健了一些。想歸想,竇寧也又一次啟動速度,向趙強沖了過去。跟這樣的人打架,只防守是沒有用的,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根本就是讓人防不勝防,只能和他以快打快才行。
兩個人的身體一起前沖,幾米的距離瞬間拉近,兩個人擦身而過的時候,趙強手中的匕首閃電般揮出,任亞本想着對着趙強的心口位置捅一刀,但是現在卻不得不緊張的回防。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和這個男人同歸於盡,他還年輕,還有太多美好的東西在等待着他。
很險的用匕首擋住了趙強右手的進攻,正當竇寧心中暗自慶幸的時候,感覺到臉上一股寒意襲來。然後,兩個人的身體又一次錯開。竇寧的反應也是非常靈敏的,用手一摸臉,卻不由得愣住了。
原本光潔的臉上出現了一道斜斜的口子,從眉梢到唇角。手上濕淋淋的,正不斷的有血水滲出,只是一會兒的功夫,臉上就佈滿了那種鮮紅色的液體,然後匯聚成河,一滴滴的往下滴落。有一些流進嘴巴里,滿嘴的腥味。竇寧呆呆的站在原地,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自己明明擋住了他的刀,他又是怎麼割的呢?
趙強看着對方受傷的左臉因為血越流越多而變得恐怖、猙獰,突然大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哈……你知道嗎?今天我的女人在舞台上唱歌,我答應她過來看她的演唱會了,我冒險過來就是他媽的為了看她的演唱會,我很期待。別人看到的,我是她的男人,並且和她約好了,卻沒有看到,這對我不公平!可是你們這群王八蛋卻在今天跑過來搞事兒,讓我失去了看我的女人表演的機會,真是該殺啊!所以,下一刀我就要割斷你的脖子,你得做好準備……嗯……你受傷的臉讓我很有好感,假如全天下的男人都比我丑,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趙強的樣子,看起來很欠揍……
……
喪屍在突破極限以下,也算是實力非常強的了,而且在搏鬥技巧方面也很有經驗。不然的話,跟在他身後的這群屬於「王侯門」內部,眼高手低的傢伙怎麼可能會去聽他的命令呢?本來他選擇了這個看起來嫵媚無比的女人,是因為潛意識裏覺得大的就應該和大的戰鬥,小的就讓他們自己解決。為了速戰速決,他給自己定的時間是一分鐘,一分鐘搞定這個女人,然後帶人衝進去。
可是,現在對方的攻擊比他更加的猛烈,逼得自己連連後退,讓他不得不考慮那個目標是否行得通了。兩個人都打了快十分鐘了,自己沒有佔到任何便宜,反而被踹了好幾腳,那個女人腿上的功夫確實是一流,不過她眼神中的戲謔,卻是讓一個男人難以承受。
這個攻擊起來如同猛虎下山一樣的女人,在打架的時候臉上還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胸前的豐滿在眼前跳來跳去的。這讓喪屍有點兒苦惱了,到底是應該用拳頭上去招呼,還是應該用手輕輕的去撫摸呢?
又一個側踢踢了過來,喪屍剛剛閃避過去,對方的拳頭又往自己的眼睛上招呼。喪屍第一次見到身體能夠柔韌到這種程度的女人,有這身本事的女人打起架來很是厲害,假如在另外一個戰場,也應該會很厲害的吧……
真是該死!
喪屍狠狠的啐了自己一口,他已經領教過這個女人的恐怖了,知道這是自己的敵人,可是看到她那嫵媚的眼神、盪人心魂的臉蛋,以及那火爆的身材,腦子裏就不由自主的想着她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的樣子……
「在想我嗎?」那個女人痴痴的笑着問道。手上的軍刺卻沒有含糊,又是一記凌厲的橫刺,往喪屍的胸口上插去。
「……」喪屍沒有說話,但是攻擊卻被她突然開口問出的這個問題給搞亂了。他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女人了,真想按在地上瘋狂的征伐一番。但是,現在不是時候,手下的兄弟被她的人給擋住了,沒有一個人能衝進體育場,自己必須要收斂心神,儘快的解決掉這個女人。
看到對方不應,任夢嫵媚的笑了起來,眨了眨眼睛,說道:「要不我們換個地方繼續打?」
聽到對方帶有挑逗性的語言,喪屍的心中一動,能夠和這樣的女人共赴巫山雲雨一回,就算是死,也是值得的了。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這條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他要對還在苦苦搏鬥的兄弟們負責,要帶着他們完成任務,然後活着離開,所以,女人……是可有可無的,雖然這個女人的魅力很是驚人。
「如果換一個場合,我一定要好好的*!但是現在……我只能殺了你。」喪屍的聲音沙啞的說道。眼神yin·穢的打量着任夢豐滿的嬌軀,多麼美好的尤物啊!可惜,很快就要消失了……
他一拳擋住了任夢的手臂,另外一個拳頭狠狠的向任夢的胸部砸去。任夢握着軍刺的手腕竟然能夠一百八十度的彎曲,軍刺調了個頭,向他手腕經脈處挑了過去。喪屍只能放棄這一招,身體向後躍去……
摸對方胸部一把和手腕經脈被挑斷,實在是得不償失。
「可惜,你沒有機會了。」任夢嫵媚的笑着,身體再一次急速啟動,向喪屍沖了過去。在他伸出拳頭抵擋的時候,沿着他的身體為圓心,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圈,軍刺狠狠的刺向了他的喉嚨。
喪屍再一次閃躲刺向脖子的軍刺,腹部卻是一陣鑽心的疼痛。沒想到這個女人把軍刺刺向自己脖子的時候,已經知道自己肯定會閃躲了,刺在中途的時候,軍刺已經從右手上脫落,正好落到下面的左手上,然後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插入了自己的腹部。
喪屍看着插在腹部的軍刺,以及那沿着軍刺洶湧而出的鮮血,心裏突然一陣空靈。那疼痛感已經感覺不到了,但是卻能聽到流血的聲音。那麼多年的苦難,以及壓在頭頂上讓自己喘不過來氣的恩情,會隨着自己的死去而消失。沒有責任、沒有義務、沒有恩情、沒有謊言、沒有承諾、沒有寂寞和沒有欺騙……
什麼都沒有了。
結束生命,是一種解脫。現在,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
他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再看這個世界一眼。
喪屍努力的想轉過頭,看着那不遠處的繁華所在,他多想能和普普通通的人們一樣,安靜的看場電影,為自己喜歡的藝術而瘋狂的叫嚷,或者因為買不到票而大發雷霆……
那樣的生活,多麼幸福啊!
可惜……
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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