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楊雲楓醒來之時,李思瑜依然睡在自己的身側,楊雲楓這時想到,不過短短几日,就已經先後得了吳曼麗,夜琴音與李思瑜的身子了,暗想若不是自己體內的這個大補丸作用,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自己才能狠下這個心來佔有這些女人,心中不禁開始猶豫,對楊玉環是否也要這樣用這種稍顯卑鄙的手段來征服她?
楊雲楓正想着,卻聽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隨即傳來阿蘭的聲音道:「楊大人,李大人求見!」
楊雲楓聞言心中一凜,暗道李林甫莫非知道自己與李思瑜在這裏做了好合之事?特地來好自己算賬的?隨即暗道,此刻想躲也躲不了,連忙穿上義父,看了一眼床上依然酣睡的李思瑜,這才出了房間,隨即將房門關上,這時卻見李林甫剛剛從慶東樓大門進門,一副滿面焦急之狀,楊雲楓心中正在考慮,一會李林甫用自己與李思瑜之事說事的話,自己如何解釋?
這時卻見李林甫走近自己,立刻道:「楊大人,大事不好,皇上在半個月前就已經……」說到這裏咳嗽了幾聲。
楊雲楓聞言心中不禁一凜,暗道,李隆基不會這個時候西遊了吧?想着連忙問李林甫道:「皇上他老人家怎麼了?」
李林甫喘了兩口氣後,這才道:「皇上半個月前就已經離開了長安,向遼東而來了!」
楊雲楓還以為李隆基駕崩了呢,聽李林甫這個大喘氣,差點嚇死自己,李隆基死不死對於楊雲楓來說,至關重要,李隆基此刻應該還很信任自己,只有在他收下,自己才能完成想要做的事,如果李隆基在這個時候賓天,那麼即位的定然就是李琦,那時候只怕就真的是李林甫與唐顯的天下了,那麼大唐也就真的走近黃昏,永遠回不來頭了,想着立刻對李林甫道:「李大人,你下次說話能不能一口氣說完,差點嚇死楊某!你大清早跑來,就是想說皇上來遼東了?我還以為有多大的事呢!」
李林甫瞪着楊雲楓道:「皇上來遼東還不算大事?」
楊雲楓這時坐到一旁的桌子前,讓身後的阿蘭去給李林甫倒上一杯熱茶後,這才看着李林甫道:「皇上出巡本來就是尋常的事,這次來遼東,定然是擔心遼東的戰事吧?你我好好準備一番,到時候做好迎接皇上的準備就是了,何必如此擔心受怕?」
李林甫坐到楊雲楓的一側,對阿蘭遞過來的產被視若罔聞,看着楊雲楓道:「皇上出巡自然沒事,問題是這次皇上是微服出巡,一共只帶了幾個人,就連高力士高公公都沒帶上,說不定此刻已經就在遼城附近了,遼城最近發生這麼多事,只怕皇上也都知道了,你我將如何向皇上交代啊?」
楊雲楓聞言心中也是一動,李隆基微服私訪?連最信任的高力士都沒帶?而且出長安已經半個月了,看來李隆基的確是不放心遼東的戰局了,這時想着心中突然一動,看向李林甫道:「李大人,既然皇上是微服出巡,定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你遠在遼東,卻是如何知道的?」
李林甫聞言面色一變,隨即立刻道:「楊大人,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我應該相像對策,如何應對眼前的形勢猜對,如今張子沖叛軍正在壓境,你說要是皇上來遼城的時候,正好遇到張子沖的大軍圍城,那可如何是好?」
楊雲楓聽李林甫擔心的也極是,偏偏是這個當口出了張子沖兵變一事,此時還沒有向李隆基匯報呢,若是李隆基來了遼城後,聽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張子沖兵變一事,那可如何是好?到時候定然會責罰自己與李林甫的,責罰倒是無所謂了,若是李林甫到時候在一味地參奏自己,那時候李隆基就不知道會如何決議了,看來眼下最要緊的事還是要儘快解決張子沖兵變的事。
楊雲楓想着立刻起身對李林甫道:「李大人,事到如今,着急也沒用,如今你我只能分頭行事了,你在遼城打點一切,做好迎接皇上的準備,但是還不能讓皇上知道我們已經得知他來遼城了,李大人在官場上這麼多年,應該知道如何辦理的,楊某就着手處理張子沖的事,不管皇上此刻是否已經到了遼城,你我只要不出絲毫差錯,皇上定然也無從怪起,李大人你說呢?」
李林甫早就是心急如焚一時沒了主意,這才來慶東樓找楊雲楓商議,此刻聽楊雲楓這般一說,心想也只能如此了,連忙起身拱手道:「主要的還是楊大人你那邊的事,事弄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告辭!」說着走到慶東樓門口後,立刻又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楊雲楓,問道:「楊大人,思渝呢?」
楊雲楓聞言心中一動,暗道莫非李林甫知道李思瑜昨夜在慶東樓過夜的?想着連忙佯裝不知道:「思渝?思渝不在李府麼?」
李林甫眉頭微微一皺,隨即看向一旁的某個房間門口,又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楊雲楓後,這才出了慶東樓。李林甫剛走,卻聽二樓傳來了李穎的聲音道:「父皇來了遼東麼?」
楊雲楓轉頭看了一眼李穎,隨即緩緩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後,這才道:「李林甫是這麼說的,不過是否屬實,為夫也不清楚,不過讓為夫奇怪的是,皇上既然是微服出巡,何以李林甫會知道?」
李穎這時已經走到了楊雲楓的一側,坐下後,這才看向楊雲楓,道:「父皇如果當真來了遼城的話,只怕是專程為了契丹的戰事,但是李林甫所擔心的也不無道理,畢竟張子沖兵變這麼大的事,若是正好被父皇撞上,父皇怪罪事小,若是讓父皇處在危險之中,那可如何是好?」
楊雲楓聞言點了點頭,沉吟了片刻後,這才道:「此時看來只能冒險了,我現在就去讓人約張子沖在遼城南邊見面和談……」
李穎聞言立刻握住了楊雲楓的手,道:「夫君,昨與陳梓傑的話,我也聽到了,我覺得陳梓傑雖然勇武,但是此事風險太大,趙雲龍此時又不在夫君你身邊,若是夫君你有什麼不測的話,我……」說到這裏,握着楊雲楓的手,又緊了緊。
楊雲楓知道李穎是擔心自己的安危,連忙拍了拍李穎握着自己的手,道:「穎兒放心,除了趙雲龍外,為夫還有其他幫手!」說着將楚風流的事告訴了李穎,自然避開了與夜琴音相關的事宜,只是說楚風流是受了江采萍所託前來保護自己的。
李穎沒有見過楚風流,自然也不知道這個楚風流的武藝想比趙雲龍究竟如何,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楊雲楓隨即對李穎道:「這楚風流的刀法出眾,連羊志都死在了他手上,穎兒你大可放心!」楊雲楓自然不會說自己殺了羊志的。
李穎是見識過羊志的刀法的,但聽楊雲楓說羊志那般的刀法高手,都死在了楚風流的手上,這才點了點頭,卻聽門外這時傳來一人的聲音道:「羊志可不是死在楚某的手中,楊大人未免太抬舉楚某了!」
楊雲楓與李穎聞言都是一愕,轉頭看向慶東樓門口,只見楚風流一身白袍,雙手抱刀走進了大門,臉上帶着一絲笑意。
楊雲楓本正準備去找楚風流,想他陪自己出城去會張子沖,不想這楚風流卻自己出現了,心中暗道,莫非這楚風流無時無刻都在自己身邊?那麼自己這幾晚的風流韻事,他豈不是都盡收眼底了?想着臉上尷尬的一笑,連忙起身拱手道:「楚兄,楊某剛要找你,你就出現了,你可真是楊某的及時雨啊!」
楚風流這時走近楊雲楓,隨即對李穎拱了拱手後,這才將刀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坐在一側道:「楚某受江姑娘所託,保護楊公子你,楚某知道楊大人要出城辦事,自然不請自來了!」
李穎聞言連忙起身對楚風流道:「楚大俠,我夫君的性命就交託給你了!」說着欠身行禮。
楚風流見狀連忙起身還禮道:「公主如此大禮,草民豈敢授受?我也是受人所託,公主要謝,還是等有朝一日遇到江姑娘的時候,謝謝她便是了!」
楊雲楓這時連忙拉住楚風流的手,道:「楚兄,既然你來了,我們現在就動身!」
楚風流卻笑道:「楚某今晨起床還沒吃東西了,楊大人再着急,也不至於一碗雜醬面都不請楚某吃吧?」
楊雲楓聞言哈哈一笑,連忙讓阿蘭去給楚風流準備面,楊雲楓笑是因為他知道楚風流如此放鬆,根本不把出城冒險的事放在心上,也就是說楚風流有絕對的把握能將楊雲楓帶出險境,不論結果如何,至少楚風流有這樣的自信,這也足以讓楊雲楓放心。
楚風流吃完了面後,立刻拿起桌上的刀,對楊雲楓道:「楊大人,請吧!」
楊雲楓微微一笑,隨即走到一旁對李穎道:「李思瑜在慶東樓中,一會她醒來,你莫要告訴她我去了那裏,免得她擔心,還有其他人你也都不用說!」
李穎聽楊雲楓如此一說,心中一動,暗道昨夜的聲音是李思瑜的?自己還一度以為是吳曼麗的,這幾日楊雲楓一直都在吳曼麗那,不想這次連李思瑜都成為楊雲楓的女人,想到這裏,心中也不知道是何滋味,只好點了點頭道:「夫君放心!」
楊雲楓與楚風流出了慶東樓後,各自騎上一匹快馬,直接出了遼城,出城前楊雲楓見到一個身影從一條路轉向了另外一條路道,那身影顯得格外的熟悉,卻不是李隆基,但是又想不起是誰,心中着急張子沖的事,所以也沒多想,一路南下,楊雲楓出城後一路觀望着,自己派去與陳希烈聯繫的密探至今還沒有回來稟告,也不知道這張子沖願不願意出來一見。
出了遼城以南大概五十里處,楊雲楓依然沒有遇到派出去的人,這時卻聽見前方傳來一陣馬蹄聲,心中一動,卻見不遠處一輛馬車正衝着這邊而來,楊雲楓暗道,不會這麼巧,遇到李隆基進城吧?
楊雲楓勒住韁繩看着那馬車慢慢靠近,楚風流這時見楊雲楓停滯不前,詫異道:「楊大人又不着急了麼?」
這時馬車已經到了楊雲楓與楚風流身旁,楊雲楓見馬車也算是豪華,但是畢竟不能與皇家的想必,但是這也不代表這馬車內不是李隆基,畢竟這次李隆基是微服私訪,定然也不會那麼招搖,正想着卻見趕車的那人看着楊雲楓,隨即吆喝了一聲停住了馬車,拱手道:「這位官人,不知道遼城離這裏還有多遠?」
楊雲楓聽這人說話一口陝西的腔調,心中頓時一動,暗道莫非當真被自己猜中了?想着連忙道:「北去五十里便是遼城!這位大哥說話像是從長安來的,莫非是來遼城尋親?」
那人衝着楊雲楓微微一笑,隨即拱了拱手道:「多謝!」說着吆喝一聲,立刻又要駕馬而去,不想這時卻聽車內有人道:「等等,夫人又要吐了,你將馬車停到路邊,讓夫人喘上幾口氣!」
那人聞言連忙家馬車駕到路邊,這時只見馬車車門打開,隨即下來一個紫杉的丫鬟,隨即扶着一個身着黃衫長襖的婦人走下馬車,那夫人面上帶着面紗,但是看身段似乎年紀不大,最多也就三十幾歲,雖然面上帶着面紗,依然可以看見這個夫人的眼睛很大,卻微微眯着,沒有也微微皺着,顯然是馬車長期奔波,暈車導致。那丫鬟在一旁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連忙道:「夫人,你好些沒有,這馬車外涼,你小心受了風寒!」
那夫人站在一側喘了幾口氣後,這才道:「老爺與崔管家都已經到了遼城了,你我需儘快趕去與老爺會合!」說着不自覺間看了一眼楊雲楓。
楊雲楓一雙眼睛也正打量這這婦人,見她看向自己,連忙轉過頭去,這個時代若是盯着一個女子看,始終不是太禮貌的舉動,正在這時遠處一匹快馬迅速奔來,到了楊雲楓身邊立刻勒住了韁繩,隨即對楊雲楓拱手道:「楊大人,陳大人已經安排妥當,張子沖答應出來一會!」
楊雲楓點了點頭,立刻道:「你回遼城讓陳梓傑半個時辰後出發!」那人領命後立刻奔向遼城方向。
楊雲楓這時看向那婦人,拱手道:「幾位若是要去遼城,跟着剛才那匹快馬去的方向就是了!」
那夫人此時端詳了楊雲楓一眼後,微微一笑道:「這位大人莫非就是楊釗楊雲楓楊大人?」
楊雲楓聞言眉頭微皺,連忙拱手道:「這位夫人認識楊某?」
那婦人微微一笑,這時上前兩步道:「楊大人的大名如雷貫耳,想必天下已經無人不識了!今日能見到楊大人的風采,真是不枉此行!」
楊雲楓心中一直在懷疑這個女子的身份,卻一時又猜不着,這時拱了拱手道:「夫人,楊某還有要事,就不奉陪了,不過夫人如果暈車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吹風的好,容易着涼,此去遼城也不過五十里的路程,讓趕車的放慢速度,最慢半個時辰也就到了!」
那婦人立刻作揖道:「多謝楊大人提點,那就不打攪楊大人了,希望你我有緣再見!」
楊雲楓聽着那婦人的話,心中總覺得有些彆扭,這時立刻吆喝一聲,與楚風流策馬而去,楚風流的快馬奔出以後,還回頭看了一眼那婦人,眉頭微微一皺。
楊雲楓與楚風流一直奔出了幾十里,這時前方有一片樹林,樹林中間有一塊空地,應該就是與張子沖相約之所,楊雲楓與楚風流躍下馬來,牽着馬走向那片樹林,不時已見樹林深處的空地上有了人影,待楊雲楓與楚風流走近之後,已經見空地四周有士兵把守,有士兵見到楊雲楓與楚風流後,立刻跑去向空地上剛剛搭起的帳篷出跑去,不時帳篷內走出一人,身穿鎧甲,手按大刀,一副威風凜凜的模樣,身後跟出一人,正是陳希烈。
楊雲楓與楚風流這時將馬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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