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裏我就琢磨,這方文到底是不是真的腦子有病啊?剛才還對我裝比來着不幫我找人,去了一趟醫院回來後又是幫我找人,還他媽的給我送了一輛悍馬,這車可是值幾十萬呢,轉手就給我?
「屁王是不是真有病啊?」我轉頭問開車的耳釘男。我還是帶着幾分狐疑神,。主要是這太過峰迴路轉了。
「要不你打電話問問,」耳釘男也是不確定,「萬一等下我們被警察抓了,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車很貴的。」
我點頭,拿出手機,這方文要說我們偷了他的車,我們真變成小偷了,他不會這麼無聊玩這一套遊戲。
方文很快接通我的電話,問我:「有事啊,三。』
叫我這麼熱情的,還三?搞得我和你很熟的,我哼的一聲,問:「屁王,你這到底什麼個意思啊?」
沒有等他回答,我接着問:「你是不是真腦子有病了?」
「你才有病。」方文罵道,「老子幫你找人,還送一輛車給你,你說我有病,你有病才對沒事別瞎給我打電話。我沒空鳥你。」
他直接掛了電話。
「方文說什麼了?」耳釘男問。
「他說他沒病。」我回答。
耳釘男哦的一聲:「這悍馬開得是挺虎逼的,他這麼有誠意的送我們車,那我們就收下,走一步算一步。」
我也只能點頭,連我這麼聰明的頭腦都想不到方文為什麼這麼反常啊!做大哥的人是不是腦子都不正常的呢?
有了方文幫我找露露,我這希望還是挺大的。只要找到露露,一切的事情都是迎刃而解的。媽蛋,劉彪想要當堂口老大,也得問問我再說。
我和耳釘男回森林酒之後,茂名就過來和我的招呼,一臉卑賤的笑容。我樂了,這傢伙以為我會被劉彪敢出去,現在知道我和劉彪平輩,所以過來和我打好關係,免得我叫他滾蛋。
和茂名扯淡了幾分鐘,我就叫他走了,耳釘男問:「這人擺明是劉彪的人,你還叫他留這裏?」
「對啊。」我笑着說,「我知道他是劉彪的人,他留在這裏目的是監視我,那就留讓他監視。現在劉彪肯定在想着我們會用盡一切辦法去找露露的,可我們就在這裏坐着聊天喝酒,他反而會在着急起來。」
耳釘男看了我一眼,說道;「有時候你挺有腦子的。」
「有時候?」我問。
「有時候挺二的。」
「你才二。」
耳釘男哈哈笑着,去外面走着。
和我預料的一樣,很快的,劉彪就給我電話了,這丫裝作和我很熟的樣子;「陳三啊,有空嗎?出來喝杯酒唄。」
「彪哥,我肚子不舒服,就不去了,改天。」我說,「改天,你來森林酒,我親自和你喝一頓。」
「你這都呆在森林酒很無聊,。」劉彪說,「就沒幹別的事情。」
「沒啊,不知道幹嘛呢,我肚子又疼了,先去廁所,就這樣了。」我直接掛了劉彪的電話。
我肯定劉彪那邊肯定是罵娘。以前我不敢掛他電話,現在敢了,不用給他面子了。
我剛放下電話沒多久,劉彪又給我打電話了,這一次我不客氣了:「曹,你煩不煩啊,沒事給你兒子打電話去,我很忙。」
劉彪在那邊沉默了幾秒鐘,然後哈哈笑着;「你還是這麼幽默啊,是這樣啊,我就想問一下,你是不是在找露露啊?」
我說;「找露露?我拿什麼找?我現在在看北部灣的文件,沒空找露露,我搞定這個事情,我就是你老大了,懂嗎?」
「陳三。」劉彪的語氣有些鄭重,「你非得和我爭着這個位置沒多大用處,你即使上去了,下面的人也不會服你的,你才多大,才進來多久,就想做堂口的老大?這太過天真了。」
「我本來就一個很天真無邪的人啊。」我笑着說,「彪哥,你不是怕了我?才對我這麼說話。」
「我只是用過來人的語氣和你說。」劉彪說,「這個事情你要是收手,以後我們就是朋友,當然了,我還是會給你好處的,一百萬,馬上給你。」
我嚇一跳,我草,一百萬?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呢,這劉彪手頭也真大方啊,我要是不和他競爭這個老大,我就拿到手一百萬,他肯定不是在吹牛逼的。看樣子,當這個老大還是很有錢的。
劉彪聽我沒說話,以為我答應下來呢,又苦口婆心的說;「你現在才多少歲啊,就混這道上,還是回去好好上學,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混這道上沒幾個是有好下場的,相信我。」
「彪哥,書,我要讀,老大,我也要做,就這樣了。」我笑着說道,。「你也不用對我教育了,這是我選擇的路。」
「聽說你買了一輛悍馬?」劉彪突然轉變話題說。
我愣了一下,呵呵,「彪哥,你得到消息挺快的嗎?是挺好看的。」
「悍馬太過招搖了不好。」劉彪挺認真的說,「容易出事。」
我挑眉:「是嗎?」
「是的。」
劉彪這一次掛我電話了。
兩分鐘之後,一個森林酒的人着急敲門,走進來;「三哥。你的車被人砸爛了。」
我霍然站起來,我草,被人砸了?
我趕緊和這個人出去。
出了森林酒大門,我就見到本來好好的一輛悍馬車現在變得面目前非了,前面的擋風玻璃,和四個車窗全都不知道用什麼東西敲爛了。更讓人噁心的是,車身被潑糞了,臭得我都要暈過去了。
「我草泥馬的劉彪。」我直接罵道,這不是搞鬼是什麼?老子的的車子啊。
一個對手說;「來的是幾個開摩托的人,我們出來的時候,他們就開摩托車走了,太快,我們追不上。」
耳釘男在外面溜達呢,回來了,見到悍馬車這個鳥樣,也傻眼了:「我草,我才出去半個小時,車就變這樣了、」
「叫人弄去汽修產,」我對一個手下說道,咬牙切齒的,心疼這車,心疼啊。
一個小弟點頭。
「你招惹誰了?:」耳釘男問道。
「劉彪。」我罵娘。「剛才還和我說車的事情,轉眼車就被弄成這樣了,不是他是誰?」
「你真是倒霉星。」耳釘男說。
我白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我手機響起,我以為是劉彪,正要開口大罵,一見號碼赫然是曹瑜打來的,馬上笑着:「曹瑜姐,有事啊?」
「你之前不是對我說要上高中嗎?我和我一個朋友說了,在一中,高一一班,後天去報名。」王曹瑜對我說道,「你現在在哪呢?想你喝一杯咖啡,我都沒什麼好好謝你呢。」
「行,行,你一個地方。」
「就廣島咖啡。」
「好嘞,我這就過去。」
我掛了電話後,對耳釘男說;「哥哥我去瀟灑了,你自己看着辦。」
耳釘男看我,擔心:「你又和哪個美女勾搭上了?」
「是正經美女,你不懂的。」我嘿嘿的笑着說,要是耳釘男知道曹瑜姐一個堂堂的教育局一把手請我喝咖啡,會不會震驚得下巴都掉了呢?哈哈。
我過去馬路口等計程車,沒等到計程車,就看見一輛4個圈圈的奧迪車來到我前面,車窗一開,我就愣住了。
我草,是那個之前我趕着去東升哥家拿着刀劫持過的奧迪男。
這也真是夠巧合的。
我樂了:「真是巧合的。」
「哈,陳三。」奧迪男也是樂的笑,「去哪,。我搭你一程。」
「廣島咖啡。」我說。
也不知道這個奧迪男是什麼人?反正肯定家裏有點小錢的,這丫的車也是好幾十萬的q5呢。
「巧了,我也去。」奧迪男說,「上車。」
我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然後抱歉說;「那個,上次的事情,趕着去見人,抱歉啊。」
「沒事,你當時去見東升是,道上的人都知道他死了。」奧迪男說。
我狐疑看了他一眼,這傢伙什麼身份和背景啊?
「我就是一個做小生意的,和東升也是有幾面之緣而已。」奧迪男說。
我哦的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奧迪男挺大氣的,換做其他人早就對我罵娘了。
來到了廣島咖啡後,奧迪男和我進了咖啡廳。
王曹瑜見我趕緊在站起來招手,不過在見到奧迪男之後,愣了下:「你們兩怎麼一起來了?認識?」
咦,曹瑜姐認識這奧迪男啊?
「剛認識不久。」奧迪男笑說。「自我介紹,我叫李奧迪。」
我笑起來;「怪不得你喜歡奧迪,你這名字牛逼。」
奧迪男笑;「一般一般。」
「我朋友來了。」奧迪男對一個走進來的長腿美女招手。
我一看那個女人的臉蛋,覺得有點熟悉,可一時間忘記在哪裏見到了?
奧迪男和那個長腿美女去隔壁的一個位置。
「那個女子是電視台的一個主播。」王曹瑜笑着對我說。「美。」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有點熟悉呢,原來是電視台主持人,奧迪男這是泡女人來着。也不知道奧迪男和曹瑜是不是關係挺好的。
我和曹瑜姐坐了下來,要了咖啡,曹瑜姐就說;「記得去報名啊,我都說好了,到時候你直接去找高一一班班主任。」
「好嘞。」我說,「謝謝曹瑜姐。」
曹瑜姐氣質很親和啊,雖然是教育局老大,但人品沒的說,身居高位,還是這麼溫和,一點都沒架子。好女人啊。
「小事一樁。」曹瑜姐大方說道,「以後在學校有什麼困難,直接給我電話。」
「必須的。」
我和曹瑜姐聊着,挺開心的。
「喲,這不是癟三嗎,和美女在幽會呢。」劉海居然帶着馬瑤瑤和幾個小弟也來到咖啡店瀟灑來了。
我一臉黑,曹,老子心情好這呢,見到這個傻逼玩意,就不爽了。
馬瑤瑤以為我和哪個醜女人聊天呢,見到王曹瑜的容顏微微的妒忌之,沒想到我會認識這麼一個極品美女。
王曹瑜:「陳三,你朋友?」
「不是,幾個阿貓阿狗。」我不客氣的說。
「什麼說話的。」
「曹,敢對我們海少爺這麼說話,你找死啊。」
「馬上給海少道歉。」
劉海的幾個小弟紛紛罵我。
王曹瑜:「服務員,麻煩把這幾位人趕出去,他們很吵。」
一個服務員過來說話,都沒張開嘴巴呢,劉海就一個巴掌過去:「滾一邊去,知道我誰嗎,老子是劉海,我爸是劉彪,滾。」
服務員捂着臉真的滾了,還是一個勁說對不起對不起的。
「美女,不要跟這個癟三幽會了,跟我。」劉海**邪的笑着,「我有錢,這傢伙沒錢。」
馬瑤瑤冷漠的看着我,不認識我一樣。
王曹瑜皺眉。
劉海見曹瑜姐這樣皺眉,反而笑起來:「真不騙你,我這傢伙也大。」說着,直接拉開了褲子拉鏈。
「大,要不,你摸摸看。」劉海哈哈的笑着。
我都沒發話呢,奧迪男直接站起來,拿着一杯咖啡給對着劉海的褲子那個東西潑過去;「滾蛋。」
籃ζ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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