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戰!」
隨着察哥的一聲如洪鐘般的大叫,前面的步兵方陣便陸續衝上了前去,黑壓壓的一片人,迅速在窄小的道路上散開,弓箭手分散在兩邊,刀盾兵則從後面猛烈向前衝擊,再後面,則是一隊推着戰爭機器的壯漢。
「大人,敵人已經衝過來了,我們的城牆只是一個干擾,城門都沒有弄好,根本經不起西夏軍的猛烈衝擊。一旦被西夏軍破城而入的話,我軍士氣定然會受到打擊,到那個時候的話,那就糟糕了!」宋江站在夏伯龍的身邊,看到如潮水般衝過來的西夏軍士兵,大聲地說道。
夏伯龍自然知道,可是他聽宋江話中似乎帶着解決這種局面的辦法,便急忙問道:「那依你之見呢?」
宋江道:「我們的城門時假的,城牆也是形同虛設,剛剛建立的城牆還不夠牢固,經不起攻城器械的摧殘。屬下建議,出戰兩千步軍,擺開在城門附近,打開城門與敵人進行血拼,一旦我軍城門打開,敵人就會放棄用攻城器械,轉而強攻城門。我軍弓弩手在城牆上掩護,步軍在城門口拼殺,必能擋住西夏軍的一時銳氣!」
夏伯龍覺得有理,便對宋江說道:「好,那就依你的意見……」
「多謝大人,我梁山軍步軍悍勇,屬下請命出戰!」宋江打斷了夏伯龍的話,抱拳說道。
夏伯龍不假思索,便點了點頭,說道:「好!就讓梁山軍步軍出戰,扼守城門!」
宋江得了命令,便下了城牆,去傳令去了。
趙構也跟了過去,卻被夏伯龍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急忙問道:「你幹什麼去?」
「師父,你別攔我,我要去殺敵!」趙構使勁掙開了夏伯龍的手,大聲說道。
「你回來!你回來!」
可是任由夏伯龍如何大喊,趙構頭也不回,快速地跑下了城牆。
「張俊!張俊!」夏伯龍生怕趙構有什麼閃失,便大聲喊道。
張俊從人群中閃了出來,拱手說道:「大官人!」
「快去保護殿下,他跟隨梁山軍的步軍到城門口了!」夏伯龍道。
張俊扭頭便走,三步並作兩步地飛快下了城牆。
夏伯龍扭頭過,見西夏軍的士兵已經靠近了弓弩手的射程範圍里,便抬起了手,大聲地喊道:「放箭!」
一聲令下,箭如雨下。
城牆上站着的三排弓弩手,一替一排向城牆下面射擊,成千上萬的箭矢飛了出去,那種場面,絕對不亞於現代的槍林彈雨。
西夏軍的刀盾兵各個都舉着一個輕型盾牌,將自己大部分的身子都遮擋在了盾牌下面,饒是如此,也擋不住那些無孔不入的箭矢,不知道從什麼方位便射入了他們的體內,貫穿了他們的身體。
三通箭矢放過,之間西夏軍沖在最前面的十幾排步軍已經所剩無幾,城牆外的雪地上躺着一具具屍體,鮮血將他們所走過的雪地都染成了紅色。但是,面對死神的來臨,西夏軍的士兵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愈加向前,肆無忌憚。
就在這時,集結在城門門口兩千梁山軍的步軍打開了城門,武松、魯智深、李逵、燕青等步軍頭領領着士兵操着武器便沖了出來。
與此同時,散開在兩邊的西夏軍弓箭手也跟隨在刀盾兵的後面靠近了,紛紛向城牆上拉弓射箭,與宋軍對射!
「嗖!嗖!嗖!」
夏伯龍的耳朵邊響着無數聲這樣的聲音,不管是射出去的,還是射過來的,他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抽出了腰中所繫着的佩劍,揮舞着,大聲地嚎叫着。
突然,一支長箭從城牆下面飛來,直接飛向夏伯龍的面門。
「錚!」
一杆長槍橫在了夏伯龍的面前,一支長箭釘在了長槍的木製柄端上。
夏伯龍眼前一驚,扭頭看了一下持槍之人,正是他的師兄盧俊義。
「大人小心,箭矢不長眼,恐怕會傷害到大人,還請大人不要再此地久留,退到城下吧!」盧俊義一面用長槍撥開飛過來的箭矢,一面對夏伯龍說道。
「不行!我是守城之將,我一退的話,會影響士兵的士氣。剛才的事情多謝師兄了,有師兄替我擋着,我肯定死不了!」夏伯龍道。
「大人……宋大哥不放心你,讓我來保護你,務必要將你帶下城樓,大人,你就快點下去吧,這裏真的很危險!」盧俊義道。
「啊——」
夏伯龍的身邊傳來了幾聲慘叫,幾個弓箭手便被射穿了身體,鮮血從他們的身上噴涌而出,濺了夏伯龍一臉,隨後身子一歪,便墜落到了城牆下面,重重地摔在了雪地上,一命嗚呼了。
「你難道沒有看到嗎?他們都冒死拼殺,何況我又是他們的將軍?我不能下去,我還要指揮戰鬥呢!」夏伯龍道。
盧俊義道:「大人……師弟,那好,師兄就替你護航守駕!」
夏伯龍點了點頭,說道:「多謝盧師兄!」
「給我瞄準了城下的那些弓箭手,使勁的射,射死他們!」夏伯龍一扭臉便大聲地對身邊的弓箭手喊道。
城門邊,西夏軍已經沖了上來,與梁山的步軍混戰在了一起。
武松拎着兩把戒刀,左右一通亂砍,砍翻了不少西夏軍的士兵;魯智深禪杖揮舞,橫掃一片;李逵掄着兩把大板斧,殺起夏兵來,猶如切菜砍瓜;燕青……
不多時,城牆上強大的箭陣配合着城門口梁山步軍,硬是打退了西夏軍的第一波進攻,遺留下來的,則是一些橫七豎八的屍體,和一些去胳膊少腿的宋軍士兵。
察哥騎在馬背上,目視着前方,看着第一波進攻落敗下來的士兵,眉頭皺起,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一撥絕對不是西軍,西軍最有戰鬥力的部隊都在京兆府,守衛邊境的都是一些草包,可這夥人的戰鬥力遠遠高過這些邊境守軍,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一員偏將聽到了,當即說道:「元帥,我聽說這次新上任的平涼節度使從京師那裏帶來了兩萬多兵馬,而其中有一支軍隊是大宋境內的叛軍,後來投降了宋軍,被派到了這裏來了,似乎是叫梁山軍!」
「梁山軍?你的意思是這伙軍隊是大宋境內投降過來的草寇?」察哥問道。
那員偏將道:「是的元帥。」
察哥目視了一遍城牆上站立着的人,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年老的人,便好奇地問道:「奇怪,我曾經聽說,負責守衛這裏和修建城池的是大宋的一員老將,叫种師道,聽說此人年近七十,可我為什麼沒有看見一個老人?」
那員偏將道:「元帥,一定是新上任的節度使嫌棄老將,便將他調往他地了。」
察哥又問道:「野先將軍怎麼樣?」
那員偏將道:「野利野先將軍並無大礙,只是受了點輕傷,調養幾日便好了。只是,他一直在為他手下的六員偏將的死耿耿於懷!」
察哥道:「哼!技不如人,有什麼好耿耿於懷的!死了也好,也省的野先總是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傳令前軍,休息片刻,再進行第二次攻擊,本王救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席葦平城,竟然能擋住本王的大軍!」
那員偏將道:「是,元帥!」
一場血戰後,城外的屍體灑滿了鮮血,將白色的雪地染成了紅色的,到處都瀰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夏伯龍命人將傷兵送到窯洞休息,讓軍醫負責包紮傷口,順便巡視了一圈士兵。
「嗚——」
「什麼聲音?」夏伯龍正在城牆裏面巡視士兵,突然聽到了這樣的響亮的聲音,便急忙問道。
「啟稟大人,這是西夏軍的號角,看來時要發起第二次進攻了!」宋江答道。
夏伯龍道:「快準備迎敵!」
夏伯龍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城牆上面,而此時戰爭都已經開始了,黑壓壓的西夏步兵沖了過來。只是,這一次衝上來的是清一色的重裝步兵。
凌振走到了夏伯龍的身邊,問道:「大人,火炮都已經準備齊備了,是不是這個時候點燃?」
「不!這是秘密武器,現在還不能點燃,必須等待種老將軍的消息,北面狼煙未起,我們就不能開炮,要牽制住敵人,讓西夏軍的後續部隊陸續趕到,湧入包圍圈中。」夏伯龍道。
宋江在側,問道:「大人,可是如此下去,西夏軍猛烈的攻擊,我們的傷亡會不斷增加,不如儘快開炮,逼退西夏軍!」
「不!絕對不能這樣,西夏軍一共出動了七萬,這裏來的只不過三萬先頭部隊,還有四萬在後面,如果現在就逼退他們的話,很可能會打草驚蛇,功虧一簣。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擔心諸位兄弟死傷慘重,會有損梁山軍的元氣。可是我們如果不這樣做,就會死更多的人。再說,我已經將指揮大權全部交給了種老將軍,如果現在我拆了他的後台,那他怎麼想?在外面埋伏的八萬大軍怎麼想?」夏伯龍道。
宋江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盧員外,你保護大人,我們去和西夏軍進行血拼!」
戰鬥,又重新開始,城牆上的弓箭手掩護着城門口的梁山軍,將西夏軍的重裝步兵給擋住了,混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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