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同洪京寶等人吃了飯,晚上時候,狄巍又帶着三個人去泡吧,據說有漂亮的美國大妞兒。
許貫武則和鍾楚紅留在酒店裏面,抽空兒還給香港那邊掛了電話。趙雅芷完全不顧及越洋電話費有多貴,和鍾楚紅隨意聊了幾句,安慰了一下她的思鄉之情後,就開始抱着電話和許貫武膩歪起來。
從開始聊天到電話都燙手了,經過幾番催促之後,趙雅芷才戀戀不捨得掛上了電話。抬頭看了看時間,一次電話用了兩個多小時,讓她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能纏一會兒是一會兒,看你哪還有功夫去泡妞兒。」
鍾楚紅呆在客廳看中國龍頻道,放映的正是許氏之前的老片子《鬼馬雙星》。這片子是好幾年前拍攝的了,但現在看來笑料依然不過時,雖然是許氏兄弟首次自編自導自演,卻已經展現出了相當出色的才華。
而且這部戲還是趙雅芷首次觸電,就在她選中港姐殿軍不久之後。電視上的趙雅芷看起來還有些青澀,完全不像現在看來那麼雍容典雅。
「芝姐的變化好大啊。」鍾楚紅邊看邊嘀咕道,「這電影拍得時候,她應該還不是許太太吧,許先生那會兒應該也還沒有發財呢。想不到幾年過去,芝姐越髮漂亮迷人了,看來女人的確要嫁的好一點啊。」
這時候,隱約就聽到房間裏,許貫武又開始打起電話來,鍾楚紅不禁暗暗疑惑,「咦,許先生剛剛同芝姐通完電話,這會兒他又打電話給誰啊?噢,我知道了,一定是林清霞小姐了。想不到原來報道是真的,他在外面真的有別的女人。哼!芝姐那麼漂亮。對他那麼好,還要在外面亂搞,真是一個臭男人。」
鍾楚紅幫趙雅芷罵了幾聲,然後故意把電視聲音調大。蓋過了許貫武在房間講電話的聲音,眼不見耳不聽心不煩。
一部《鬼馬雙星》逗得鍾楚紅前仰後合,樂不可支,好容易看完之後,緊接着卻是一部程龍主演的《蛇形刁手》。
中國龍頻道的放映策略是通常一部喜劇片,再加上一部動作片的模式。除此之外就少量的廣告,再加上一部電視劇。這樣湊足四個小時的節目,下午和晚上基本套用一個模式,深夜十二點之後,還將再播放一部鬼片。
鍾楚紅不太喜歡看功夫片。但是轉了幾個台都是看不懂的外國台,不禁讓她有些悶悶的,隨手將遙控器丟掉,鍾楚紅正打算關上電視睡覺。
這時候,畫面一轉。卻出現了令人臉紅的畫面,就見電視上一男一女正光着身子做些令人害羞的事情,讓鍾楚紅瞬間鬧了個大紅臉。
她連忙拿起遙控器來換台,但是電視機好像鎖住一樣,怎麼樣都轉不過去,不禁讓她越發着急了起來,乾脆直接摁下了關機鍵。耳邊頓時清淨了。
「呼!」鍾楚紅長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一屁股坐回了床上,「想不到美國的電視台竟然這麼下流,竟然在電視裏播放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難怪人家說美國人都喜歡亂來呢。就連電視裏都有這種東西。人當然就學不好了。」
這時候,打完電話的許貫武走了出來,「咦,《鬼馬雙星》播完了啊?」他見到電視機關了,不禁好奇的問了一句。
鍾楚紅嚇了一跳。蹭的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咦,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許貫武驚訝的看了看她,「我這不剛打完電話麼,怎麼了?幹嘛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有什麼事怕我知道麼?」
「沒有啊,我能有什麼事?」鍾楚紅嘴硬道。
許貫武笑了笑,看她一臉緊張的樣子,就知道她沒有說實話,不過他也沒打算去深究,坐下來之後,順手就把遙控器拿了起來。
鍾楚紅見他要開電視,馬上像被蜜蜂蟄了一般的尖叫了一聲。
許貫武疑惑的瞅了她一眼,「怎麼了?幹嘛叫那麼大聲?」
鍾楚紅尷尬的笑了笑,「許先生,你打算看電視啊?」
「是啊,離睡覺還早,看會兒電視再睡也不遲。」許貫武點了點頭,「你困了啊,那就先去睡好了,我會把電視調小聲一點,不會吵到你的。」
鍾楚紅忙擺擺手,「不是,不是,我還沒有打算要睡。」
許貫武笑了笑,「那好吧,那就坐這裏一起看電視好了,中國龍頻道還是不錯的。」
鍾楚紅哪裏敢讓他看電視,如果他一打開電視,又是放那種噁心巴拉的片子,那會讓許貫武怎麼想,會不會被人誤會是自己偷偷在看這種片子,那自己還不被誤會是那種很婬盪的女人麼?
「許先生,看電視多了對身體不太好的,這樣好了,我們坐下來聊聊天啊,或者打打撲克怎麼樣?」鍾楚紅笑着說道,把她平常用來哄弟弟妹妹的招都拿出來了。
「打撲克?!」許貫武一愣,不禁笑了笑,這個遊戲他很久都沒有玩過了,現在一被鍾楚紅提起來,倒是有幾分懷念。「好吧,不過兩個人玩撲克,怎麼玩兒啊?」
鍾楚紅一聽也不禁為了難,平時她都是弟弟妹妹們玩鋤大地,但是鋤大地是需要四個人玩的遊戲,兩個人的話根本沒有辦法玩。正在為難之際,忽然她眼珠一轉,計上心頭,「這樣好了,我們把牌分出一半去,用另一半來玩鋤大地好了。」
許貫武笑着點了點頭,「也好,就這麼着吧。」
鍾楚紅一見許貫武答應了,不禁笑了起來,連忙將撲克牌丟出一半,然後用另一半玩起鋤大地來。
「對了,我們要不要來點彩頭啊,干玩兒好像沒什麼意思。」許貫武邊摸牌邊問道。
「我可沒有錢啊。」鍾楚紅連忙說道。
許貫武笑了笑,「我也沒打算要賭錢呢,這樣好了,輸了的話呢,就在臉上貼張紙條兒,這樣好了吧?」
鍾楚紅想了想,雖然身為美女在臉上貼紙條有些為難。不過總比輸錢要好啊,便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許貫武笑笑,就同鍾楚紅玩了起來。
或許是賭神附體,一開始玩兒。許貫武就沒有輸過。半個小時內,連贏十幾把,鍾楚紅臉上的紙條都快貼滿了。白白的紙條貼在腦門上,看起來還有些嚇人咧。
「能不能先讓我摘下幾張來啊,我都看不到牌啦。」鍾楚紅越輸越鬱悶,忍不住嘟囔道。
「那可不行,規矩就是規矩,可不能耍賴啊。」許貫武笑着說道,能把鍾楚紅贏得這麼慘,實在是很讓人痛快的一件事。
「小氣吧啦的。」鍾楚紅嘀咕道,「這樣好了,我們加大一點賭注好不好?」鍾楚紅忽然提議道。
「加大賭注,你打算加到多大?」許貫武笑着問道。
「這樣好了,我輸了我講個笑話給你聽。你輸了就把紙條全部拿去。」鍾楚紅想了想道。
「我才不要咧,一個笑話哪有那麼值錢的,我倒寧願看你這張貼滿紙條的臉,實在是太好笑了。這會兒我真想有個照相機,能把你的樣子照下來。」許貫武越說越開心,邊笑邊錘着沙發,眼淚都快留下來了。
「那你說賭注應該是什麼?」鍾楚紅聽他這麼說。不禁很是羞惱,骨子裏的好勝之心也被激發了出來,大聲問許貫武道。
「恩,這樣好了,誰要贏了就可以問對方一個問題,被問到的人必須誠實回答。如果不想回答的話呢。就喝一杯啤酒,如何?」許貫武想起在上班時候,和同事玩的真心話大冒險,不禁笑着說道。
鍾楚紅考慮了一下,「好。怕你不成。」
許貫武笑了笑,兩個人繼續摸牌,打牌,很快許貫武就又贏了一局。
「嘿嘿,聽好,我要問了啊!」許貫武笑着說道。
鍾楚紅有點緊張,「好啊,問就問啊,誰怕誰啊?」
「呵呵,你想好了啊,必須誠實回答,當然如果不回答的話,就喝一杯啤酒了。」許貫武笑着說道。
鍾楚紅點了點頭,「好啊,問吧。」
許貫武笑了笑,「恩,一開始就不問你太尷尬的問題了,恩就這個好了,從小到大有沒有喜歡過別的男孩子?」
鍾楚紅一驚,「這還叫不太尷尬?這個問題也能問啊?」
許貫武一愣,「不然你以為問什麼,問你喜歡吃什麼嗎?」
鍾楚紅猶豫了一下,正在想要不要回答這個問題,就聽許貫武在一旁笑道,「如果不想回答的話,可以選擇喝一罐啤酒的。」
鍾楚紅咬了咬牙,「好吧,我回答,有。」
許貫武笑了笑,「果然豪氣,那你喜歡過幾個男孩子?」
「不是只能問一個問題的麼?」鍾楚紅連忙喊道。
「啊,不好意思。」許貫武笑了笑,「那我下次贏了再問好了。」
鍾楚紅咬了咬嘴唇,「你不要讓我贏了啊,不然我會問你的很尷尬的。」
許貫武擺擺手,「等你贏了再說吧。」
片刻之後,許貫武又贏了,「哈哈,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喜歡過幾個男孩子呢?」
鍾楚紅瞪了他一眼,「一個。」
「真的麼?!不許撒謊啊。」許貫武笑道。
「當然是真的了,我就只是上中學的時候,喜歡過隔壁學校的一個男同學。」鍾楚紅連忙解釋道。
許貫武笑了笑,「好吧,就當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們接着來玩。注意咯,以後的問題會越來越尷尬啊。」
「不要讓我贏啊,贏了就問的你說不話來。」鍾楚紅髮狠道。
許貫武卻是不怕,嘻嘻哈哈的一模牌,頓時冷汗差點下來了,這牌實在太次了。
相反,鍾楚紅那邊臉上卻樂開了花,「好咯,終於可以報仇咯。」
許貫武一頭黑線,貌似贏鍾楚紅太多次,讓她真是想贏都想瘋了。
結果自然不用說,許貫武被輸了個人仰馬翻。
「好吧,你問吧。」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道。
「哼!讓我好好想想,該問你什麼才好呢。」鍾楚紅眼珠子轉啊轉的,邊想邊嘀咕,「唉,有了,我來問你,你有沒有在外面做過對不起芝姐的事?」
許貫武一愣,「怎麼想起問這個來了?」
「不許問問題,老老實實回答。」鍾楚紅喝道。
「有。」許貫武見狀,很光棍兒的說道。
鍾楚紅還打算再問,許貫武忙伸出一根手指,「一次只能問一個問題。」
鍾楚紅鬱悶把話收了回去,「這樣打牌,打一兩個小時,也問不出幾個問題來。這樣好了,我們抽牌比大小,大的就贏了,可以問一個問題。」
許貫武笑了笑,「那你小心了啊,我今天是賭神菩薩附身,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鍾楚紅卻不示弱,將牌分了兩份,兩個人開始抽牌比起大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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