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哥,你把他們嚇傻了還搞什麼幫派啊?」聽張順一口氣說了好幾個「殺無赦」,陸德喜小聲的說道。
張順對陸德喜微微一點頭,繼續朗聲向眾人說道:「我不是在虛張聲勢,就是要你們怕我,把我當成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連做噩夢都會夢見我,有些話你們還沒辦法理解,只要記住就行,我的威脅聽起來應該是很空洞的,畢竟只有陸德喜見過我出手,不過相信大家以後也有機會能夠見到,覺得我現在是在開玩笑的人趁早退出,免得某天晚上見到我蹲你家窗上嚇得尿了褲。」
見到眾人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張順狐疑的向陸德喜問道:「怎麼沒人懷疑我說的話?你是不是把步行街的事告訴他們了?」
陸德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說道:「昨天我不是讓大家寫報告嗎?就有人問我為什麼一定要你同意了我們才開幫派,我就把那天的事稍微說了一下,透露了一點點而已,時間地點都沒說,就人物,嘿嘿……」
張順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提高聲音向眾人說道:「既然都知道,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做任何事之前都先想想後果,再去考慮要不要做,好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幫派的事情我基本不會過問,都得靠你們自己來,我只負責當槍,現在是練槍時間,誰上?」
誰也沒上,大家都站在原地互相使着眼sè,最後王曉寒忍不住開口說道:「順哥,聽陸德喜說得那麼神,我們都想見識見識,不是不相信他,就想開開眼界。」
「開眼界?」張順有些為難。他沒斷情的本事,踢顆石頭就能把牆打個洞;也不像磐石那樣能做到刀槍不入,總體來說,除了豐富的戰鬥經驗和用不完的力氣外,他目前還真沒什麼特殊的本事。
「這樣好了,」張順想了一會,轉身朝於小瑤和唐蓉走了幾步,以很隱蔽的動作從妖牌中把拳套拿出來扔在地上,說道:「這是我的武器,你們可以玩玩看。」
拳套砸在地上發出了「咚」的悶響,砸出了兩個大坑,看到張順扔得那麼輕鬆,眾人一擁而上,先是好奇這到底是什麼武器,然後便是驚訝於拳套的重量。
五十公斤的重量還不至於搬不動,但要拿着當武器就太困難了,而且拳套體積較小,兩隻手一起拿就和戴着手銬沒什麼區別。
「這到底是武器還是便攜啞鈴啊?我怎麼覺得是鍛煉身體的?」王曉寒面紅耳赤的搬起一個拳套,含糊不清的說道。
「好了,放地上,別砸了腳。」張順有些擔心的說道。
王曉寒把拳套扔回地上,張順走過去輕輕鬆鬆的撿起來,又把馬濤手上的接過來舞了幾下,說道:「剛才我說的那些事情,如果你們犯了,就等着嘗這拳套的威力。」說完照准一塊大石頭將右手的拳套擲了出去。
驚天動地的巨響,拳套將大石頭攔腰砸斷,反彈了回來。
眾人驚慌失措的躲,張順接住拳套,說道:「順便提醒一下,以後你們肯定會和別的幫派發生衝突,永遠不要小看任何人,你們把我當槍使,別人說不定有更厲害的槍,絕不能以貌取人,當然了,這種機率是很小的,一般情況下厲害的人也犯不着在小小的清濟市給人當槍使。」
張順露了出這麼一手,把大家都嚇了一跳,想到張順以後就是自己這邊的「槍」,眾人都興奮不已,捉對廝打起來。
在結束活動離開後山時,陸德喜從後面追上來向張順問道:「順哥,你以前的渾名是什麼?有沒有特殊的外號?」
張順思考了一下,說道:「以前叫『霧渡鴉』,不過現在是不能用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給幫派取名字啊,總不能叫搏擊幫?難聽,你又說了帶洪字的都泛濫了,那我們就取個不帶洪的,我想想,霧渡鴉……霧渡鴉……挺不錯的名字,我們就叫渡鴉幫?和空軌里那個一樣。」陸德喜想了想說道。
「這名字挺不錯的。」一旁的於小瑤笑着說道,唐蓉也點了點頭。
「行,但『霧渡鴉』這個名字你別和別人提起。」張順叮囑陸德喜。
陸德喜點着頭離開後,於小瑤小聲向張順問道:「『霧渡鴉』就是你以前的……」
張順輕輕一點頭,又開始那些回憶擁有異能的ri,他現在的心境已經和前些ri有了很大區別,對失去異能不再覺得遺憾,只是懷念。
下午課結束後載着於小瑤回到客棧,張順一進門就發現不對勁——所有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他,盲道人甚至把手機收了起來,目不轉晴的盯着張順的臉,仿佛上面長了朵漂亮的花。
看到盲道人收手機,張順這時才想起來陸德喜給他的u盤,連忙拿出來遞給盲道人,盲道人激動的把u盤一把搶了過去,目光卻仍停留在張順臉上。
「考完照片記得把盤還我,呃……我臉上有東西嗎?」張順被看得很不自在,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轉頭看着於小瑤露出了詢問的神sè。
「沒什麼呀!奇怪了,難道盲道人生病了?」於小瑤仔細看了看張順的臉。
「小瑤……你回房去,今天是有點事情,無論你聽到什麼響動都不要出來,吃晚飯的時候我再叫你。」門口的水和尚對她說道。
如果這句話是盲道人說的,於小瑤一定會很堅決的留下來,但水和尚就不一樣了,他說話向來很實在。
於小瑤臉sè一變,連忙往樓上走去。
等她走後,張順皺着眉頭走到水和尚身邊問道:「青霜姑娘去哪了?難道是她了出事?」他一直認為青霜若是上街,肯定會被搭訕者給團團包圍住,甚至能引起整座城市的sāo動。
水和尚點了點頭:「確實是關於她的事,但沒有什麼危險,只是有件事要你幫個忙,她就在你房間裏等着,你去了就知道了。」
張順鬆了口氣:「沒危險就好,那我先回房間去看看,有什麼事我一定會盡力幫忙。」
盲道人猥瑣的笑道:「沒錯,你肯定得盡力,嘿嘿……嘿嘿……。」
水和尚出乎意料的附和了道士的話;「確實要盡力,難為你了。」
張順撓着頭向樓梯走去,這兩人都不說到底是什麼事,他也只好自己去找青霜弄清楚,才剛走上樓梯就聽到水和尚極其嚴肅的說道:「道士,你要是敢跟着去,我就把你的手機砸了。」
張順是第一次聽到水和尚用這樣的語氣和盲道人說話,心中更加好奇——讓於小瑤回房呆着,青霜又在房間裏等他,難道……難道……
心跳猛然快了起來,他走到房間外,猶猶豫豫的掏出了鑰匙,哆哆嗦嗦的插進了鑰匙孔。
門打開了,一股極為濃烈的異香從房間裏湧出來,張順的腦袋立即就變得暈乎乎的,他用力的甩了甩頭,搖搖晃晃的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青霜就站在張順的小床旁,全身上下就穿着一件淺紅sè的透明輕紗,僅此而已,她背對着張順,及腰的長髮披在身後,遮住了她的大半個背,讓腰肢顯得更加纖細。
張順一看到她立即就嚇得清醒了,並不因為衣着,而是青霜腰後那條毛絨絨的大尾巴。
順滑的白sè長毛篷起,讓這條尾巴看起來十分粗大,尖尖的末端正輕輕搖動着,在張順的印象中,世界上只有一種動物的尾巴是這個樣的。
「很吃驚嗎?」聽到張順進門後就沒再往前走,青霜輕聲問道,呼吸有些粗重。
「呃……」張順不知道該說什麼,肚裏雖一大堆讚美女人的話,卻挑不出來該說哪句。
很漂亮的尾巴?需要幫忙梳理嗎?毛sè真好,用的哪種洗髮液?似乎都不大合適。
「幫我……」青霜轉過身來,眼睛裏水汪汪的,長長的睫毛不住抖動,嫵媚得讓人心驚膽顫。
楚楚可憐的樣、完美無瑕的臉龐,紅得很不正常的膚sè和奇異的香味,再加上一眼就能看到全部重點,張順只覺得口乾舌燥,此時就算想出來該說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尾巴緩緩纏在了腰上,青霜用哀求的語氣問道:「可以嗎?」
「咳咳……呃……幫你什麼?」張順問出了一個他覺得愚蠢到了極點的問題。
「洞房,我……我的發情期到了,必須和別人同房。」青霜的呼吸因為緊張而變得急促起來。
「這個……」張順用力敲了敲他的腦袋:「我腦有點亂,什麼什麼期?那尾巴……呃,你是狐……狐……」
「狐狸jing,是的,沒關係,這個詞對我來說不帶貶義。」青霜微微一笑,說道:「獸修化人之後就被統稱為妖,我和哥哥都是狐妖,我們的身體還保留着一些動物的生理習xing,發情就是其中一種,而且化人之後發情期比動物的還要厲害,若是得不到解決,就會給我們的身體帶來很大的傷害,對修煉也會有不小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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