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鏡手眼之中,光頭組長被火麒麟進入身子,很快就成像中年男人一樣,被從裏面燒死,風一吹,就沒了。\www.\\@151>?
那個血網,年輕人說只能用一次,如今血網已經沒了。
也正因為除我之外,大家都戴着能識別紅外線的夜視眼鏡,所以火麒麟出現在哪,大家都看得到,剛才火麒麟第一回合,掙脫血網,第二回合,燒掉光頭組長,第三回合,又會是誰?
那些戰士雖然沒了組長,不過還算有些紀律性,就是不知誰大吼一聲:「為組長報仇,為戰友報仇……」
這一下子,好了,又是一陣槍林彈雨。
我與年輕人急忙跑回到戰士之中,沒辦法,火麒麟不怕子彈,但我們還是怕的。
寶鏡手眼所觀,那火麒麟鑽進光頭組長之後,站在原地之上,並沒有動,雖然它沒有五官,也沒有表情,但卻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得意。
隨後,他又從手中扔出一個火球,向戰士們滾來。
火球之中,就是亡魂,這其中,我看到了中年男人,也看到了光頭組長,他們正不斷地向外掙扎,但是無論如何也掙扎不出這火球中。
只是火球,還好辦,我也找了點水,把火球撲滅了。
火麒麟開始向我們走來——其實不是走,而是隨風飄蕩。
我們不禁向後退去,突然,它停住了,然後迅速鑽進黃河之中,消失了。
看到這裏,我們也無為力,我們不能像孫猴子那樣,上天入地下海無所不能,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它跑掉。
——或許它主動跑掉就是最好的結果。
隨後戰士離開,我們也離開向旅店走去。
槍聲的響起本來應該驚醒一大批人圍觀,但沒想到圍觀着一個都沒有了。
年輕人嘆了口氣,摘掉了眼鏡說:「第一次抓捕失敗。」
我躺在床上又是睡不着,突然感覺自己睡顛倒了,就像小孩子一樣,白天睡,晚上睡不着。
不過晚上睡不着也有睡不着的好處,那就是腦子出奇的清醒,比平時好使很多。
剛才只火麒麟,肯定不是主動退出,一定是看到了能令它害怕的東西。
當時只有我與年輕人,還有眾士兵,它看到了什麼?
另外關於火麒麟的身份,我也很懷疑。
首先,大家都認為那是火麒麟,雖然我不太了解火麒麟什麼樣子,但至少這知道這東西從某種程度上已是仙界之物,與凡人不能相提並論,那麼它放的火,是能用滅火器與水就可以澆滅的?我估摸着應該與紅孩兒放的火差不多,但現在一滅就滅了,要麼就是這火麒麟比較菜,但如果說這火麒麟太菜,也不對,它可以幻化成人形,而且可以瞬間附體殺人,又能說些什麼?
另外就是那淹死的士兵與軍犬,若是火麒麟所殺,早就應該成灰了,怎麼還會弄個鬼附身的鬧劇?害的我以為這軍犬說人話,比小黑都牛逼,成精了不是?
要麼就是,它根本不是火麒麟。
它不是火麒麟,又不是什麼?
實在想不出,不由看了看小黑,發現小黑正在吐舌頭。
我不暗暗吃了一驚,難道小黑的嘴巴壞了?不是我這一段時間有沒細心管它,它就得口蹄疫了吧?
我急忙仔細看了看,丫的牙又長了,不是吐舌頭,而是舌頭不由自主地外露,不過這樣也好,看上又可愛了許多,我摸了摸它的腦袋:「黑哥,你真嚇我一跳。」
第二天早晨,我出旅店門時,旅店老闆說:「大哥,昨天晚上,這裏竟然意外的沒有起火。」
「你很想起火啊?沒起火不假,聽到槍響了嗎?」我問他。
旅店老闆一臉的黑色,沒敢再多說話。
抱着小黑來到黃河灘前,看了看黃河,感覺視野不夠,又來到花園口大橋上,從上面往下看,黃河水還是老樣子。
不知何時,年輕人又來到了我的身邊,說:「子龍同志,今晚我們繼續抓它。」
我想了想說:「算了,還是讓那些當兵的去折騰吧,他們已經死了幾個人,估計應該很快就會有新動作,槍不行,他們不是把大炮也拿了過來嗎?如果大炮再不行,不是什麼原子彈嗎?」
年輕人聽到這裏樂了:「很小的一枚原子彈,就可以毀滅一個城市,他們不能用,也不敢用,所以他們目前也無計可施。」
「既然無計可施,那就不要施了,靜觀其變吧,只要不燒到我們就行,實在不行的話,我會回去的。」
年輕人向河水中看了看,嘆了口氣。
他一定是在想我怎麼打退堂鼓了,但是我還在想,昨晚他不是也怕了嗎?如果真的沒有能力,還是不要強出頭的好,光頭組長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伺機而動,否則,光有勇氣,又能怎麼樣?
我離開大橋之後,準備回旅店收拾行禮,這時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江娜。
接了電話之後,她問:「你現在在哪?」
「要與我一起喝茶嗎?」
「少貧,你在哪?」
「花園口,渡假。」我說。
「你在花園口,那最近發生了什麼事你知道嗎?」
「知道,簡單一點說就是,龍王爺生氣,他兒子上來替他報仇。這事不但把軍隊也驚動了,還來了國家安全局的人。」
江娜聽後卻問了一句:「國家安全局也出動了嗎?」
聽到這裏,我不禁有些疑惑,便問:「你不知道嗎?」
「這就怪了,關於花園口的事,政府不讓我們管,包括國家安全局,只說軍隊接手。」
我聽到這裏,也不由一陣疑惑:「你不是認識國家安全局的人嗎?幫我查一個人好嗎?」
「他們的身份保密,我怎麼可以隨便幫你查?」
「不是,我剛才聽你說這事政府不管,但是我現在發現一個人,他說他是國家安全局的。」
「什麼名字?」
「不知道,他沒說,他說要保密。」
「這樣吧,我去幫你問一下,看看最近他們那伙人有沒有動作。」
「嗯。」
掛掉電話之後,我又來到了黃河邊,這裏依然有人,不是他們不怕死,而是圍觀比熱鬧更重要。
下午的時候,江娜打來了電話說:「國家安全局,就咱們城市這一塊,並沒有人去那裏。」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江娜說:「這個怎麼能說有假?」
我突然之間感覺,或許劉建華這個肥頭大耳男說對了,這個年輕人不像個好人,如果他不是國家安全局的,他為什麼不說明自己的身份呢?就算是想讓別人感覺自己很牛逼,但是也不用裝吧,憑他的功夫,冷靜,以及玄術,他根本不需要拿國家安全局這個牌子裝逼,
我突然越來越看不懂目前的事了。
不過,我還是決定回城,這裏面的事情,我不再摻和,升斗小民,摻和不起。來到公交車站牌前,還沒有等到公交車,倒把江娜那輛熟悉的suv等來了,她打開車窗,對我笑了笑:「知道我來,在這裏等着呢?」
fuck!人點背時,什麼時間都不好,但是又不能失了面子,便也笑了笑說:「我預感你要來,所以,我就在這裏等着。」
江娜走出車之後,我才發現,她沒有穿警服,只是羽絨襖。
後面也走出來兩個人,也是一身便裝,我以為是江娜的同事,江娜卻說,這是國安的同事。
這兩個人一看到我,馬上說:「你好,同志。」
他們突然之間的熱情讓我有點不太適合,畢竟上次他們裝逼的留給我的心理陰影,還沒有過去。
江娜又說:「我們這次來,只是當遊客的,你明白嗎?」
我點了點頭:「明白,就是便衣嘛。」
隨後,我們一起又來到旅店,問那個老闆要了兩間房,江娜一間,那兩個人一間。
等江娜與那兩人去各自收拾房間時,我又來到門口,想着,既然江娜來了,我還是不要走了,卻不想那個年輕人又來到我身邊,問:「子龍同志,那三個人是誰?」
「朋友。」
「什麼朋友?」
「女的是女朋友,男的哥們,怎麼了?」
「女朋友為何不住一個屋子?」「女朋友就要住一個屋子嗎?如果我喜歡她,但她一直纏着我怎麼辦?」我說:「沒辦法,我就是魅力大,走到哪,她跟到哪?國安同志,你這也要調查嗎?
年輕人說:「我們今晚可能要第二次抓捕,我不想你有心情牽絆,如果你能為國家做出貢獻,國家也不會虧待你的。」
隨後,年輕人就離開了。
年輕人離開之後,我又來到黃河邊,江娜也跟了過來。
我們一起在花園口那裏看黃河水,她說:「最近葉子暄怎麼樣?」
「不知道,沒聯繫,上次離開南環之後,他就回到了他的房子,估計忙着還房貸了去吧。」
她問:「你在這裏幾天了?」「好幾天了吧?其實我也挺走運的,因為幾條奇葩新聞就引到了這裏,目睹了種種奇觀,但是我卻又不走運,遇到了一個比較兇狠的龍王爺的兒子。」
「你真的相信,那是火麒麟?」江娜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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