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已經很晚了。全\本//小\說//網\沒人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天大的事,也等睡醒再說吧。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三點多了。寶寶是阿姨帶到她房間去睡的。我洗過澡,藥發揮效用了,頭不在痛,但是還是會犯困啊。去阿姨房間看了幸福,她就那麼擺個小小的「大」字睡着。很平穩。
一時間,剛才的那一線生死好像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阿姨說了我幾句,無非就是以後去酒吧什麼的別那麼晚回來。她也累了,就說幾句就又睡了。還說孩子留這裏睡了,讓我自己會房間去。看着孩子睡那麼香,我也沒有堅持。
回到房間,我哥也洗好澡了。問了幸福的情況,倒頭就睡。我卻睡不着了。
還有半年哦。這樣的事情不知道還有幾次。這種不安穩,讓我很抓狂。我想着想着,就有一種殺了魏華,一了百了的感覺。
也許我很可以用美人計,找出那個在魏華身體裏肯幫我的人。一個身體兩個魂,能讓他們自相殘殺就是最好的。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都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了。寶寶看到我很高興,餵着孩子吃午飯,問道:「幸福看到叔叔了嗎?」
「叔叔出去了。」
「幾個叔叔出去了?」
幸福在那比了好一會的手指頭,伸出了三個,說道:「兩個」
我就笑了。阿姨端着我的午餐出來說道:「零子今天八點都出門了,也不知道是幹嘛去了。」
吃過午飯我就給堂弟打電話。他說他在自費請了幾個人,跟着一起葬了那小小的胎兒骨架。而表弟是繼續去盯梢魏華去了。晚上給我回復。
我就鬱悶了,魏華今天不上班啊。
晚上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回來了。
新聞上說了廣場攝像頭被砸的事情,也說了花壇被挖的事情。但是卻不知道原因。懷疑是挖光纜的,還抓了兩個小混混呢。
堂弟說,那胎兒估計是足月生下來的,媽媽出於什麼原因把它埋了就不知道了。
我心裏不是滋味了。不知道那孩子是死了埋的,還是活着埋的。它不能去找它媽媽,那是因為有臍帶連着地呢,走不開。
而現在,它沒有臍帶牽絆了,它會去找它媽媽嗎?會報復嗎?我們把它帶出來會不會是錯誤的呢?
堂弟說一切都是命。有些女人啊,欠了這筆債,就是要還的。
表弟那邊的反饋則讓人更加頭痛。魏華今天沒上班,但是他去醫院了。表弟花錢請了人混進去假裝治病,就跟在魏華身邊看看他幹嘛的。結果結論是魏華身上有外傷,被縫了四針。他說是在家洗澡摔跤了劃到腰的。他本來就包紮了,等天亮還是決定來縫針了。
堂弟問我昨晚桃木劍是扎在那小鬼什麼地方?
「我怎麼知道扎哪裏啊?那種時候,只能慌都慌神了,那是閉着眼睛就扎過去啊。扎哪裏我怎麼分得清啊?」
堂弟額上的黑線啊。
我哥幫我說話了:「行了,她什麼時候不是這樣了。有命活着,叫什麼了?」
「祖師爺保佑。」我接着話。
第一百九十三章
大暑假的,每年都會發生的事情,今年一樣不例外。那就是高考失利的孩子,跳樓自殺什麼的。
這才剛過了中午呢,晚報就有了這件事出來。說是昨晚上的一個考不好的孩子跳樓了。
小區里都在說這爸媽怎麼怎麼逼得孩子這麼嚴的。也有說現在的孩子受不了打擊什麼什麼的。
這都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但是這才過了兩天呢,就有個家長帶着孩子找上門來了。
說是殯儀館的道士叫他們來找我們的。
魏華那傷,估計也夠他安分一段時間了。而且現在表弟還請了個路人甲,整天蹲守醫院,就盯魏華的稍。他一有什麼不對勁,就跟我們說的。
所以我們也安心地接下了這個業務。坐在沙發上的是一個高中女生,很普通,看模樣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估計是被學校教成了考試機器了的。
陪她來的,是她的媽媽和外婆。她媽媽一個勁地鼓勵孩子自己跟我們說,可是孩子就是一直閉嘴不說話。
孩子媽媽就幫着說了。說是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孩子和前幾天那跳樓死的女生一個宿舍。現在那女生跳樓了,可是留下的遺書里,卻寫着恨她女兒,要找她女兒報仇的話。就是從那女生跳樓之後第二天,他們家孩子就一直做惡夢,醒來了也不起做什麼噩夢的。
這才幾天呢,精神就很不好了。後來是那女生出殯了,她是同學,和同學一起去送行的時候,那道士給了她名片,讓她來找我們的。
聽他們說完故事,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問道:「那跳樓的,沒穿紅衣服吧。」出那紅衣服變厲鬼索命的。那個我們可不敢惹啊。
「沒,是穿校服的。」哦,還好啊,我們這裏的校服都的藍白兩色的多啊。
堂弟看着對面那一直低頭的女生,問道:「會被寫下找你報仇,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女生聽到堂弟的話,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然後搖搖頭。
一旁的媽媽趕緊說她的女兒,怎麼乖巧,怎麼懂事,怎麼和善,不會跟人有衝突的。至於那女生為什麼偏偏這麼寫,偏偏是她女兒的名字,她就不知道了。
堂弟微微一笑,道:「這種事啊,不好辦的。再說了。一個大學生看什麼風水先生啊。這種事情,你們去人民醫院找魏華魏醫生吧。他的心理醫生,能幫你女兒的。說不定她就是考試考得緊張了,現在考完了也沒有放鬆下來,所以才這樣的。」
堂弟這是明顯的拒絕人家了啊。我就奇怪了,這幾天都挺平淡的,他怎麼不接個活來做做呢。
這麼明顯的逐客令,人家也是聽得出來的。說了幾句央求的話,還是離開了。
他們一走,我就問堂弟怎麼把生意推出門了。要是價錢不合適,就當是拿來練手的了。
堂弟一邊走向房間,一邊說道:「事出必有因。那女生不願意說。我們幹嘛去惹這種復仇的厲害角色啊。丟給魏華去解決吧。這種事,就是要快,不快說不定這個女生就要跟着陪葬了。魏華現在那身體,呵呵,有他好受的。」
怎麼就覺得堂弟是一種落井下石的心態呢?
這件事,我們本來就是抱着看好戲的姿態,可是這好戲還沒看呢,第二天晚上,我就接到了岑雨華的電話了。
因為之前的幾次聯繫,我們互換了電話號碼。但是也是有事才會打電話的那種啊。
看到屏幕上的岑雨華幾個字,我是頭大啊。她找我幹什麼呢?我這還想找她,看看她能不能幫我們呢。就讓她來找美人計什麼的。可是現在她先來找我了,我還沒有想好怎麼跟她說呢。畢竟,那一個是的父親,另一個就算不是她兄弟,就那張和岑國興長得一模一樣的連臉也覺得能和岑雨華扯上關係的。
人家這美人計施展起來,絕對不是蓋的。弄不好,岑雨華的一根手指頭,就足夠魏華拿命來換的了。
「喂,雨華啊,有事嗎?」
「金子!你們什麼意思啊?」岑雨華那是一開始就用吼的了。我是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什麼啊?」
「少裝了。你們的事情我是不大懂,但是我知道,你們這次就是故意整他的。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找人監視他呢?在這樣我報警了。」
我算是聽出點頭緒來了,但是這個信息量很大啊。我呵呵笑道:「什麼監視啊?」這叫打死不認帳!「你是說前天我們介紹的一個病人嗎?那病人我們不會治啊,就給魏華介紹生意了。這樣他也不高興啊?那算了,人民醫院不是有兩個心理醫生嗎?他不干,就讓別人來吧。別耽誤了那孩子。」
「你們安什麼心以為我真不知道嗎?他都傷了你們還把病人介紹過來。等着看他笑話是嗎?」
「我們不知道他傷了啊。他沒事吧。」我怯怯的,就好像從來不知道這回事一樣。撒謊一直是我的強項啊。
「你……哼!」說完,她就掛斷了手機了。我是看着手機把剛才她說的話過濾了一遍,尋找着可能會有用的信息。
這件事的信息量不是一般的大啊。最讓我吃驚地是岑雨華竟然在事件的第二天就給我打電話,那說明她就在魏華的身邊!
還不只這個吧。魏華應該不是那麼巧的,今天來看他,就碰上那母女了吧。她應該是一直都在照顧着魏華的。也許是從魏華受傷的那天起。想想啊,當初人家給她做飯洗衣服的,現在輪到她給人家做飯洗衣服了。就算明知道是兄妹,那也不是一下就能放下這感情的啊。
而且據我推測,魏華根本就不可能是岑雨華的哥哥。那一直照顧着岑雨華的,是在魏華身體裏的岑國興。他內疚了罷了。現在應該算是女兒照顧父親更合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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