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峰優雅的扛起蒙天放然後重重的摔了出去,這件事情誰都沒有想像的到。整個圍觀的人群在久久之後才略有反應,不過這樣的反應對林辰峰來說並不見得是件好事。
「你看到了嗎?那個廢物這樣也能通過,而且還把那個傻帽給摔了出去。天理啊!當一個廢物遇到一個傻帽的時候結局我一直不知道,直到今天才明白居然廢物佔了上峰。」一直關注此賽的某位衍徒激動的直垂胸口。
他的話無疑是眾人的心聲,大家似乎受到此人的指引似地。紛紛的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起來,他們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勝在數量多。
處在人堆最後方的一些人,不停的仰長了脖子,上下亂跳着。他們期盼着能夠分享下這場滑稽的一幕,不過前面不乏身高馬大之徒,而他們在一番努力後。最終想到了一個委屈的辦法:那就是一人跨在另一個人的肩上。
雖然說此法會對另一人不公,不過來回替換間也不失為一個良策。
就當眾人在大談大笑中,不遠處的一處高地上。一幫人群不斷的來回涌動着,其中一人似乎臉se發青。看的出來絕對是情緒暴漲到極致的表現。
在旁的更從好像看起來愣頭愣腦的,在蒙天放被林辰峰重重摔出去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哄堂大笑,還時不時的談笑道:「那個蒙天放平時看起來挺聰明的,可今天怎麼喜歡玩自虐啊!太逗了,一個七段的衍徒被一個三段的新手給摔出場外。丟人啊!以後絕對跟別人說不認識此人。」
臉蛋發青的那位不用說,正是期盼林辰峰當場缺胳膊少腿的范敏光。他雙眼緊緊盯着從賽場上優雅下台的林辰峰,內心之中一團無名怒火騰騰騰的往上冒。
「該死的蒙天放,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這個小子心機還不錯,是個可造之材。原本還打算在這場比拼後好好栽培栽培他的。沒想到他就是個傻蛋,一個十足的傻帽。七段的衍徒啊?歷年以來還從來就沒有發生過被一個三段的小小衍徒被打敗,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給丟出去。真不知道他當時是怎麼想的?自己一個人在自虐?」范敏光不由的有了些懷疑。
深思中范敏光不由的精光一現:「是否我一開始就想錯了,蒙天放就當第一次是意外被絆倒,可那麼接二連三發生的自虐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也是意外?一個或許是巧合,但是太多的巧合就是預謀。如果真的像我想的那樣,那麼林辰峰將要有怎麼樣的實力去引導這場戲的發生呢?」
越想范敏光越感覺自己的想法可怕,在他的心中早就有了一本賬,而這本帳也是讓他頭皮發麻的原因所在。
「真的如我所想的,那麼此時的林辰峰早就是衍者以上才對啊!可測衍石卻明明白白的記載了他衍氣的等級,這可做不了假。難道是服用過『百年蟶果』之後的身體變化嗎?應該是了,除了這一點外,我還真的想不出來一個人可以在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內提高到衍者的地步。如果他真的有這樣的天賦,那麼所謂的姜重業和林思宇都將會是他的陪襯。而我如今存心積慮的懲罰他那麼今後也有可能會給我帶來巨大的麻煩。可他會是這樣的天才嗎?」
范敏光內心之中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不,我絕不相信!林辰峰這次算你運氣好,可我堅信你下一次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絕不!」
耳邊傳來陣陣談笑之聲,藉助着怒火之氣。范敏光不由的怒視着來源之處。
「好笑嗎?很好笑嗎?如果你們下次碰到他也像那個笨蛋一樣,那時候你們也可以去死了。」
望着范敏光滔天的怒火,眾人都大氣不敢出。
不過他們內心深處不由的對范敏光所叱問的話語表示強烈的不滿。
「開玩笑,老子真的像蒙天放那個蠢貨一樣還真不如死了算了。」
······
紛紛的談論聲,談笑聲連成一線。作為當事人的林辰峰依舊還是那副冷漠的表情,好像這一切他都是無辜的似地。
「是不是鬧的有點誇張啊!不過那個蒙天放也確實可惡,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這樣陰險之徒。今日如果不是靠神識的幫助,我還真的着了他的道了。該是去看下下一場賽事的詳細資料了。」
就當林辰峰開始漫步於林重山所在地的時候,一道清香的身影從後面拉住了他。
「哥,你運氣可不一般的好啊!」來者正是心繫一線的林婉柔。
林辰峰苦笑着點了點頭,心中很想大笑出來,可他還是死撐住了。
「還好吧!那個蒙天放做人太仗義了,我也沒辦法啊!」
「呵呵!」
「去看下下場名單吧!」說完林辰峰可絲毫沒有讓林婉柔再引發下去的打算。
晨練廣場邊緣處,林重山悠閒的喝着茶水,時不時的偶爾發放着桌上的名單。就在他不遠處一排桌椅排成一線,而一些原本在各個賽場上的執法者來回的拿着一些記錄遞交給坐落在旁的那些衍者。
這些衍者的速度很快,他們不斷的把一個個的名單划去,而又寫上。一張剛剛遞交的記錄到他們完成所花費的時間非常的短暫。直到最後他們才把新晉的名單呈現給林重山。
「三叔,我們過來拿晉級名單。」
林重山笑哈哈的放下手中的杯子,而後打趣道:「小峰,你的運氣我在這裏都聽說了。跟你對手的那個叫是什麼來着。哦~對,是蒙天放對吧!平時還古靈精怪的,怎麼一遇見你就開始犯傻啊!有趣,真有趣。」
「我也不知道,我就這麼一滑,他就開始自己摔倒了。而後就繼續自己摔,直到摔到最後。可能他有隱疾也說不定。」
林重山意味深長的看了林辰峰一眼,順手抄起兩張紙張遞給林辰峰。
「我希望你接下來的對手一直就這麼傻下去,沒準你還能闖進前十呢!」
「或許吧!」林辰峰內心嗤笑着。
「那我們先走了。三叔再見!」
「三叔再見!」
再次端起茶杯林重山開懷的大笑:「這是場有趣的賽事。」
走在遠處的林辰峰暗自回應着:「或許真的會非常有趣。」
繼林辰峰的賽事過去大概半個時辰了,原本簇擁在林辰峰那個賽台周邊的人群都慢慢散去了。在這段時間內多多少少也發生了些許場激烈的碰撞,不過這樣層次的比拼對於他們來說只能作為見解不能成為娛樂的焦點。
一聲聲激勵的比拼聲時不時的從遠處傳遞過來,瀰漫在整個晨練廣場的上空。這些聲音不斷的刺激着人類的好奇心去發掘事實的真相。
一顆古樹下,此處距離晨練廣場比較遙遠,晨練廣場上一場場精彩的演出對這裏來說只能聽其聲未能聞其名。原本不應該出現的人流而今被一男一女所打破。
林辰峰目光仔細的在剛從林重山手中拿到的紙張上來回的掃視着,一股股詳細的信息不斷的反饋到腦海中。
「沒想到這次參賽的女性衍徒居然只有600多人,就連三分之一都沒有。或許這樣粗魯的對決對於她們來說是不適合出現的,而且女人的理性要比感性強。」
是啊!就在早上發生男衍徒與女衍徒的賽事中,那些男衍徒大多數都是非常紳士的把女衍徒『請下去』的。一旦碰到實力比自己強的就友好的碰觸後自動棄權。像林婉柔這樣毫無顧忌的可並不多見。
林辰峰繼續掃視着以下的資料。
「2600多人參賽,第一天平均每人所分配到的賽事有兩場。一些背一點的居然有三場。上午我參賽了,下午還有一場。對手只有性命卻沒有等級。看來保密措施做的還不錯,這樣以來更加有神秘性和挑戰性。
黃觴?什麼來路?好像沒聽過。吃過午飯就可以得知了。第二場,難道還用這招嗎?哎~是個傷腦筋的問題啊!」
在旁的林婉柔草草的看完了對手,她所關注的可沒有林辰峰那般詳細。
「大哥,你下午的對手是誰啊?還有幾場比試啊?」林婉柔側過身子問道。
林辰峰嘴角輕輕上揚間反問道:「你呢?」
「我啊!只有一場,對手是個叫李進的。無名之輩,衍氣等級應該會在七段以下。那你的呢?」林婉柔很是焦急的問道。
「諾~就是這個叫黃觴的。你知道他嗎?」
林婉柔一手猛然遞過名單,而後她憋着一口氣,胸口嘴角來回的抽搐着。
「哈哈哈,大哥你運氣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這個黃觴只是個小角se,衍徒三段而已。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通過第一輪的,我可不認為此人也是對手犯傻自虐過來的吧!」毫無顧忌的評判着他人的林婉柔說不出的張狂。
「這個有意思了,這個黃觴到底是真的只有三段呢?還是像我一樣在隱瞞實力呢?或許碰面之後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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