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嘴八舌的和劉景墨開始了攀談,尤其是李妙言,這丫頭片子,差點哭出來,但還是堅強的憋回去了……
不管怎麼說。喜歡網就上。
石羽林懸着的一顆心也算是放下了,但他沒能擠過去看看,暮湮和李妙言這兩個小娘們堵着他,問東問西的,他也不好說什麼,就等着……一直等到她們倆說夠了,左老爺子端着一碗糯米飯和白菜湯還有炒木耳送了過去。
這些都是解毒的東西,劉景墨體內的毒素雖然已經被消除了,沒有餘毒,但是他中的屍毒卻不太一樣!那是有一種念力存在的,還是需要控制,不然毒素依然會繼續蔓延。
石羽林等着的工夫也吃了一頓飯,吃了六碗米飯。還是東北大米好吃啊!
吃飽喝足,劉景墨那邊也閒出來了,他走了過去,看着躺在床上嘻皮笑臉的劉景墨,哼了一聲,「景墨,你個臭不要臉的!是哥們我救了你!醒了就和你家那口子訴苦,不問問我啊?」
「不是……你欠我的啊!我不保護你,我能這樣啊?你真好意思!」劉景墨一臉的猥瑣,看來他真是沒事兒了,「告訴你羽林,那小日本太奸詐了,當時在泰山哈,上去就放到了三個,準備繼續攻擊,但……」
他說了一半,石羽林就搶着說道:「但他們的忍者突然弄了一個坑出來,把你控制住了,這招太陰了!不服!然後就被抓了,被抓的過程你還幹掉了兩個小日本!是不?」說完,石羽林皺着眉嘆了口氣,「在外面我聽你說五、六遍了,說點正經的吧。」
「謝謝你……」
……
第二天一早,他們離開了左然老爺子的家,臨行時,石羽林給了他們一筆錢,但左然沒要。他也沒強求,就千恩萬謝了一番,然後便走了。
然而,他們卻沒敢回家,畢竟日本人依然存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他們和鬼一樣,甚至害怕蹲坑的時候,從馬桶里伸出一隻日本人的爪子。日本人就是如此變態,但幸虧這幫貨沒有太厲害的角色。
在瀋陽南部渾河邊上,李妙言有一間房子,那是一個小別墅,五百多平,三層。
因為他記得劉景墨說過,這李妙言是個富二代……
這個別墅,成了他們的臨時住所。
他們誰也不敢回家,只能在這裏先做休整,等劉景墨恢復了就走。其實也不怕別的,而是他們都樹敵太多,害怕牽連家人。
不過這別墅真的不小,一人兩個房間換着睡都行。張玉帛叨逼叨半天選了一個風水最好的屋子,但李妙言說那是她的閨房,於是就選了風水第二好的那間。
李妙言做東,衣食住行都靠她來安排。此時,石羽林算是明白了,這丫頭一直在外漂泊,也不工作,也不像張玉帛沒事算卦、做風水賺錢,而且一路獨行,原來是有經費支持的啊!
不知不覺又多了一個有錢朋友,但不知道她和白瓔誰有錢,但看着這麼大的別墅,應該是妙言贏了,可怎麼也看不出來呢?她到底什麼背景?
……
來到別墅的第一天晚上,凌晨兩點多。
張玉帛睡着了,李妙言這兩天累得不輕,也早早就睡了,當然,他們都累壞了。
但劉景墨似乎一點也不困,也是,他睡了好多天了……
此時此刻,他正在一樓偌大的客廳,坐在月牙灣沙發上看着電視,懷裏抱着一整棵生的大白菜在那裏啃。吃的無比的香,吃飽的人看到他都覺得餓。
一邊啃着一邊看電視上郭德綱的相聲,時不時發出一聲大笑。
劉景墨狀態感覺還不錯,就是醒來之後他的脾氣大了不少,而且一生氣,嘴裏就冒黑水兒,和對了水墨汁差不多,淡淡的發灰。
第一次發作就是和張玉帛,因為石羽林消魂索的事情,第二次是因為看電視,張玉帛搶遙控器……
不過他嘴裏的黑水還是給大家嚇壞了……
張玉帛說這是毒,劉景墨還有一個大關要闖,等於渡劫!他體內的暴戾是一種念力形成的,畢竟他不是被殭屍咬了,而是用法術做成的殭屍,能活過來,實屬不易,這一關,也算是個另一個考驗了。
每天的糯米飯和大白菜是他必須的食物,但更多的還是要靠他自己的定力!
這一點石羽林特不放心……就他那個脾氣,好像吃火藥長大的似得。
不過劉景墨自己似乎不是很在乎,這是他今天吃的第二棵大白菜了,也是,東北的白菜比南方的好吃,水分不是很大,但是很甜。
石羽林站在二樓平台看着他已經半個多小時了,終於忍不住走下樓坐在了他的身邊,「好吃嗎?」
「好吃,嘗嘗不?」劉景墨掰下來一片遞給了石羽林,然後自己張開大嘴有啃了一口。這小子吃東西的時候,吃相很棒,看着很香。
石羽林接過那一片,也咬了一口,是挺好吃的,很甜。
「景墨,我有個事情問你。」
「說吧。」
「我知道了,你是泰山到鬼偃師傳人,第六十六代,泰山是人名,也是魯班的門徒!你們每一脈是一男一女的傳承,不限制關係,但必須完成使命,是什麼使命啊?」這話,石羽林別了兩天了!劉景墨剛醒的時候就想問了,但卻一直沒問出口。
問完之後,劉景墨沒吱聲他依然在看着電視,也不知道是真沒聽見,還是假裝沒聽見。
他指着電視說道:「嘿嘿嘿……你看你看,郭德綱太逗了,于謙的父親王老爺子,姓於的王老爺子!哈哈哈……」
劉景墨不會騙人,從他的眼神就能看出來,他聽進去自己剛剛的話了,只是在故意岔開。他轉移話題的能力,展現的淋漓盡致。
「我問你,你的使命是什麼?我是公輸道鬼偃師傳人,我們的祖師爺都是魯班,我們也是最好的兄弟,如此關係,你就不能和我說說麼?」石羽林繼續問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麼?我早就說過,你總會知道的,這叫什麼?機緣!現在懂了吧!」劉景墨說話的時候,依然在看着電視。
「景墨,你的使命是什麼?」石羽林縮短的語句。
劉景墨低下了頭,「別問了行不行?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一個勁兒的問個屁啊!!是不是傻嗶?」這句話他有點急了,白菜也不啃了。
「都什麼時候了?現在歐陽青沒死,日本人在追殺我,姜巒的凶魂可能存在,而我法力全無!說不定哪一天我就是死了,臨死……不能讓我知道麼?」石羽林很會雄辯,他知道對方在乎什麼,就會拿到枱面上,作為籌碼來要挾。
只是他第一次對劉景墨這麼做。
很顯然,劉景墨聽到這番話,他特別走心,剛剛因為郭德綱的一個笑話,惹得他臉上還是一個開心笑容,但這個笑容卻僵住了,他眼睛看着電視,但心裏卻想着其他的事情。
良久,沉默的良久,空蕩的客廳,只有電視的郭德綱和于謙在嘀嘀咕咕的,講的好像就是石羽林和劉景墨的笑話,那個場面,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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