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個頭,要不是當初你把兒子送到那麼偏遠的地方,兒子現在說不定也出息了呢!」
「你知道不知道,聽開車的傳寶那孩子說,咱們兒子以前最好的一個朋友,現在都是什麼集團的副總經理了,據說公司開的相當大。」張芸很是誇張地說道,面部表情相當不滿,她對於兒子遠離身邊有點上火了。
她們是真不找到楊辯弄出了這樣的一個公司,要是她們知道那公司是自己兒子開的,那她估計得興奮地暈過去。
「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佛祖面前是不能得意忘形的,特別是禁止一切的暴力活動。」楊威佳摸了摸微感疼痛的腦袋,很是鬱悶地說了一句。
對於楊威佳來說,他自己的這個媳婦什麼地方都好,就是這個喜歡打人的毛病不好,總是和自己動手動腳的。
河東獅吼,典型的河東獅,自己當初怎麼就找了這樣的一個老婆,一天總欺負自己,動不動就動手了,好像自己打不過他一樣。
「我什麼時候得意忘形了,我什麼時候對佛祖不敬了,這不還沒有進去參拜佛祖呢!」張芸沒好氣地望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一臉地不高興。
「你……你……」楊威佳指着張芸的臉,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張芸不悅地打斷了。
「你什麼你,你想說什麼?難道你還想打我了,現在又章程了,居然敢指着我罵我了?我不活了我,白給你養那麼大一兒子,現在居然敢打我了……」張芸看到楊威佳指着她,頓時就不滿意了,「兒子,你快過來啊!看看,你爸爸居然要打我了。」
張芸突然轉頭,看到楊辯現在還沒有上來,很是不開心的嘟囔了起來:「小辯怎麼還沒有上來啊!能不能出了什麼事情了,要不你下去看看。」
「兒子都那麼大了,做事情也那麼的成熟了,有什麼可惦心的,特別在這樣的地方,能出什麼事情,倒是你,多注意自己的行為。」楊威佳說完以後,腳自然的推了半步,脫離開了張芸舉手就能達到的地方。
「你這個死人,咋還離我那麼遠了,難道我還能吃了你是怎麼的啊!」張芸更是不滿意起丈夫的行為。
「小辯那不在那邊正往上上呢嗎?你看看你,總瞎操心,我們還是先進去給孩子上上香念叨念叨吧!一會兒孩子上來了,聽到我們給他叨咕那些東西該不樂意了。」楊威佳望了望一步一步走得正穩的楊辯,拉起張芸的手就往裏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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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辯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然後慢慢地重拾台階,一步一步朝着他未曾踏足過的大雄寶殿走去。
寺前的陡峭狹窄的青石台階,古樸滄桑,甚至連路邊那些樹木都有中滄桑的感覺。
楊辯的思維中感覺到這裏的樹木都和平常所見的樹木有着不一樣的地方,就好象這個地方的樹木多了一些說不清楚的東西,雖然這些個樹木依然沒有什麼靈性,但是,卻生命力旺盛極了。
踏進大雄寶殿,一股濃烈的佛香撲面而來。寧靜淳樸中有種讓人心神開闊的感覺,自然的讓人的心神放鬆。
香客們跪在蒲團之上口中喃喃有語,即便是平日裏輕狂的少年、潑辣的女人,莊嚴的大雄寶殿之中,也都變得安靜平和,虔誠無比。
「小辯,過來抽支簽。」張芸在這個時候,一改往日裏面的語氣,很是輕柔地召喚起楊辯。
抽籤,沒什麼事情怎麼總弄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啊?
我抽籤,抽出來的簽難道還能有人看懂?我的生活,我的命運是那麼的不可琢磨,抽籤這個事情好象就不必了。
楊辯搖了搖頭,對於張芸的提議根本就不予採納。楊辯搖了搖頭,看到父母兩個人依舊在那裏擺弄着簽筒,苦笑了一下,信步向旁邊走了過去。
佛光寺說大不是很大,卻也不小,畢竟是江城唯一一座禮佛的聖地,楊辯走過了兩個大殿,感覺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甚至是連想法都沒有了。
唉!你說現在這些個人啊,信那麼多東西做什麼,佛要是真能保佑平安或者其他事情的話,那麼我菩提也不會落到如此的境地。楊辯搖了搖腦袋,陷入了沉思。
「你很有佛緣,一看就知道是有緣人,買一柱香吧!」楊辯在走神的時候,過來了一個胖和尚,他望了望楊辯,覺得眼前的這個小眼睛看上去就好像很有佛緣,立刻開始向楊辯說了起來。
「買一注香吧,把心中所求的事情向佛祖禱告一下,我感覺施主你和我佛有緣,你絕對是有佛緣的……」胖和尚看到楊辯沒有做出任何的表示,繼續向楊辯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楊辯回過神來,望了望眼前喋喋不休的胖和尚,心裏相當地鬱悶,眉毛蹙得老高。
楊辯鬱悶地望着和尚,心中腹誹了起來。你說要是弄個象樣的點的我也就不說什麼了,長得跟個殺豬似的傢伙,快趕上那書裏面寫的花和尚魯智深了,還佛緣呢?
我沒佛緣?難道你們當了和尚就有佛緣了;上香?給什麼人上香啊!以前都是別人給我上香的。
「我有沒有佛緣好像和你無關,不要打擾我想事情了,你請便。」楊辯心中腹誹了半天,直接就給眼前的這個和尚下了逐客令。
楊辯不僅無視着眼前的胖和尚,而且肚子裏面更是繼續腹誹着這個和尚。現在什麼樣子的人都能當和尚了,要是都是這樣的和尚,估計佛祖肚子都得氣抽了。
「先生,您那麼有佛緣,要是不買香的話,我建議你去抽支簽,這佛光寺的簽很靈驗的,你的前生今世,你的喜怒哀樂,你的命運婚姻,全部都能體現出來的。」胖和尚一點被無視的覺悟都沒有,仿佛做這個事情已經是習慣了,只是在那裏自顧地說着,甚至連楊辯的臉都懶得看了。
「我佛有雲,佛法普度眾生,我的確是看施主有佛緣才規勸施主的,我是五台山掛單過來的師傅,和這個地方沒有任何的關係。」大和尚揚了揚手中的度牒,然後向楊辯深施一禮,「小僧告退了,剛才冒犯之處,請施主海涵。」
日了,居然又聽到這種久遠的稱謂了,怎麼還感覺到一種親切了呢。楊辯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個大胖和尚卻已經飄然而去,仿佛剛才根本就沒有來過。
人與人良莠不齊、有善良有邪惡,不以喜好看人,楊辯在佛音中突然感覺到眼前的這個胖和尚沒有了種不好,眾生平等,怎麼能以相貌看人呢!
楊辯在這個時候又有了新的覺悟。
我是從永生裏面長出來的枝杈,我是從虛空裏面開出來的花朵,我是某種自然智慧結出來的果實。我是擁有大智慧的菩提,無想、無念,萬事自由存在的軌跡,人與生物都有相通的地方,無妄,無念,才成正果。
香蕉個芭拉的,胡思亂想什麼呢!什麼佛不佛,天不天的,那該死的命運已經把我玩弄於鼓掌之中了,什麼也不要信,做好人就得了。
楊辯猛然間清醒了過來,這個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趕緊走吧!到時候再把自己繞進去可就不好了,做人的感覺現在也很不錯,雖然沒有做樹時候的那種自在,那種自然,但是,卻真的很有樂趣。
「你這個孩子,怎麼就不能抽支簽啊!這裏的佛很準的,害我替你抽了一支。「張芸不滿的嘟囔了起來。
「那簽上說的很準,而且很不錯,說你能有點小錢,能有點前途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升官的……」
有人說:「世界上兩件事最難:一是把自己的思想裝進別人的腦袋,二是把別人的錢裝進自己的口袋。前者成功了叫老師,後者成功了叫老闆;兩者都成功了叫寺廟。
楊辯想起曾經看過的那本關於賺錢職業的書籍,不禁莞爾一笑,要是那麼准就怪了,我的命運也是這些個人能夠看得出來的。
「老媽,這個東西不信也罷。」楊辯嘴角挑了挑,對於張芸的說法很無奈。
「說什麼呢!信則靈,我們家這的寺廟還是相當準的。」張芸分辯着,好像眼前的兒子讓他不省心了。
母親實在是太嘮叨了,看她興奮的樣子,今天有的受了……楊辯眉頭蹙得老高。
「佛祖我都見過,還有比那更靈驗的,我都是被供奉着神明了,想當年有多少人去跪拜過我,難道我還能信這種簽?!」楊辯心裏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這些話卻無法和自己的母親說出來,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楊辯在這個時候也不分辯,低頭猛走。
可是才走出廟門才幾百米,楊辯就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肚子猛地一陣抽搐。「該死的海鮮,該死的大螃蟹……」楊辯在心中鬱悶地罵了一句
,一陣惱火。
『老媽,老爸,你們在這裏等我一下,我進樹林裏面方便一下,壞肚子了。『楊辯不顧父母怪異的眼神,猛地一頭扎進了樹林裏面,一直走出了很遠,看到周圍沒有人,他慢慢地蹲了下去。
「真舒服,就是便宜那些個樹孫子了。」楊辯感覺到那些個垃圾食物排泄出去以後,身體裏面很是輕鬆,感到一陣的暢快。
幸好自己有這樣的一個空間,要不丟大人了。
楊辯剛在空間裏面找到了自己需要的能夠擦屁股的物品,就看到前面多出來一個人。
眼前的是個女人,楊辯猛然間就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是個女人,而且是很漂亮的那種。
林萍兒,這個女人不是開演唱會的那個林萍兒嗎?天啊!那是什麼,她要做什麼?怎麼她也跑到這個地方來了啊?
楊辯用自己的眼睛猛地一掃。眼前居然出現了一片雪白。白白花花的一片……
他猛的地愣住了。
林萍兒很是迅速地解開了褲子,白淨的屁股慢慢地露出,慢慢地蹲了下來,如同泉水丁冬般地美妙的聲響,快速地響了起來。
這個女人在方便,楊辯的腦袋猛地大了一圈,真是晦氣,簡直是倒霉死了,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了這樣不應該看到的場景。
雖然楊辯是這樣想的,但是,眼睛卻絲毫沒有離開那美麗白皙的屁股的想法,仿佛耳邊聽到的滴答的聲音是那麼悅耳動聽,楊辯不自覺地有點痴了。
林萍兒白嫩光滑的屁股輕微地抖動了幾下,白皙的小手拿出了一張紙巾,輕輕地擦拭了一下那雪白中那一抹亮麗的黑色。
她把手裏的紙巾一扔,猛一起身的時候,腳下卻突然一滑,人直接就仰了過去。
她雖然把褲子順利地提了上去,但是,腳卻崴了一下。
這個不是主要的,林萍兒當時都沒有感覺到腳崴的疼痛,只是愣愣地望着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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