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在確保沒有了危險之後,這才爬了上來,映入眼帘的是一間極大的屋子,好像佔據了整個樓層,前方,一個巨大的屏幕正對着劉宏,那裏被分成了十塊的小屏幕,每個屏幕上顯示着基地里的不同地域,有的地方佈滿了喪屍,有的地方卻是空空如野,荒無人煙。全/本\小/說\網
屏幕前的一張鋁合金椅子上,斜躺着一個老頭,和外面的那個死去的助手一樣,同樣穿着白大褂,不過看着袖章上的級別,顯然要高了許多,很可惜,這個老人也已經斷氣很久了,屍體已經有了些腐爛的徵兆,面目抽搐,看來死前很是痛苦,更為奇怪的是,他的左手握着一支大號的注射器,注射器的針頭插在自己的胸口上,鮮血紅了一大片,顯然是死前所為,注射器里還殘留一些藍色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什麼。
緊接着,歐陽陌他們也陸續爬了上來,看着這屋子裏的一切驚訝不已。
「唉,連主任也沒能逃過這一劫!」顧惜冰閉上眼睛,有些痛苦的唏噓道。
「他就是你口中的主任?」劉宏翻檢了下老頭的衣冠,問道。
「是的。」
「嗯,遺憾至極。」劉宏惋惜了下。
「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還有偷窺的愛好啊,這裏幾乎遍佈了整個基地呢。」海洋一邊看這屏幕一邊說道。
除了這個屏幕,就是一個大的工作室,上面擺放了一些實驗用具,還有一些不同顏色的液體。
「難道他也在研究這個病毒的配方嗎?」劉宏看着這裏的一切,有意無意的看了眼顧惜冰說道。
「找到保險柜了。」顧惜冰笑了笑。
「主任的性格我知道,但凡機密,都會裝在這個裏面,而不會透漏給其他人。」
「為什麼?」歐陽陌被勾起了興趣。
「應為他不相信任何人,甚至是自己!」顧惜冰淡淡地道。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歐陽陌聳了聳肩。
「嗯!」顧惜冰看來也跟歐陽陌保持同樣的看法:「我們基地百分之八十的研究結論都是由主任直接經手的,其他的也只有幾個高等教授知道而已,至於信息的傳遞,則是單線加密鏈條,也就是直接傳達給中科院,而不是軍部或者中央其他部門。所以,這些年來,我們的保密措施從來都是最好的,以至於……如果不出事,你們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我們的存在。」
「深有同感!」劉宏點了點頭:「就單單從保密上來看,就比我們國安做的要好的多。」
「呵呵。」顧惜冰傲慢的笑了笑:「當然不能和你們比,我們是國家科研機構游離於世界間諜目光死角下的影子,而你們,只是錦衣衛的親軍衙門而已。」
「錦衣衛?」劉宏倒是一愣,他沒想到顧惜冰會給自己的組織安上這樣一個比喻:「有點意思,還是看看這個保險櫃裏有什麼吧!我希望,這個所謂的主任,能留下點什麼,也讓我們對上頭有個交代。」
於是所有人放棄了參觀這裏的雅興,跑向了顧惜冰這裏。其實這裏除了那個大屏幕外,就是數十個和屏幕相連的電腦主機。
說話間,所有人來到了這實驗室的角落,看到了一個大型的保險柜,上面有一排電子的按鈕,同時還在顯示着時間。
劉宏來到跟前,仔細的查看着這個個保險柜,不一會兒他有些急躁起來。
「媽的,這種密碼鎖很麻煩的,只有三次機會,如果打不開,裏面的一切都會被毀滅的。」劉宏說道。
「那還等什麼,快開吧。」玄機子說道。
「這……我可不知道密碼。」說完,劉宏把頭轉向了顧惜冰,示意該她出手的時候了。
「看我幹什麼?」顧惜冰被他看得有些發毛。
「交給你了。」劉宏拍了拍箱子,把位置讓給了顧惜冰。
「可是我也不知道密碼啊!」顧惜冰說道。
「我知道你不知道,可也就只有你能想到了,畢竟你曾經是他的助手,關係頗為密切。」劉宏對顧惜冰說着。
「你們搜搜看這傢伙的物品,有沒有什麼密碼或者提示一類的東西。」
所有人均搖了搖頭,老人屍體的口袋和衣兜都很乾淨,什麼也沒有,他的手機已經沒有電,現在也找不到充電的地方。
「還沒想好嗎?」看着擰緊了眉頭的顧惜冰,劉宏看着表問道,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分鐘了。外面的情況,不容樂觀。
「我試試吧!」顧惜冰伸出了,按了一組數字,電子鎖上顯示錯誤,接下來她就不敢再亂按了。
「試試他的生日」劉宏在一旁給她提示着。
「不可能的。」顧惜冰說道。
「那你們工作實驗的日子有沒有什麼規律呢?比如日期。」劉宏說。
「這都不可能的,這些都是他臨時安排的,從來沒有正式的規章日程。」顧惜冰說道。
「那你們一起工作這麼長時間了,一點交流都沒有嗎?」劉宏有些急了。
「沒有,他不允許別人問他除了學術之外的問題,除非他願意主動告訴別人。」顧惜冰說道。
所有的人都在此時泄了氣,因為只有三次的機會,讓大家無法去猜測各種的可能,最有把最有可能的數字排列出來,但因為顧惜冰對這個主任的一無所知,所有的一切都停了下來。
「反正三次呢,不還有兩次嗎?你試試啊。」劉宏對顧惜冰說道。
「別急,別急,我在想。」顧惜冰深吸一口氣,盡力回憶着那些和數字有關的事。
「會不會是手機號呢?」歐陽陌過來問道。
「聰明,但是這個密碼的位數顯然要小於那手機號的長度,我們只有兩次機會了,到底是前幾位還是後幾位呢。」劉宏苦笑着問向了歐陽陌。
「當我沒說吧。」歐陽陌離開了這裏,去看那大屏幕了。
聽到歐陽陌說了句手機號,顧惜冰突然心中一動,想起了什麼,會不會是?
正如越被人熟知的,也就是越不被在意的,她好好回憶了那個數字,伸出了顫巍巍的手,按向了那個保險柜。
數字一個接一個的顯示在電子鎖的小屏幕上,直到最後一個數的時候,顧惜冰不敢再按下去了,她怕自己又會猜錯了。
「按啊,你幹什麼呢?」劉宏催促道。
顧惜冰吐了口氣,本着還有最後一次機會的僥倖心理,按下了最後一個數,只見小屏幕上顯示了一個對勾,接着就是這保險柜打開的聲音。
「哈哈哈,對了,你是怎麼知道的?」劉宏大喜過望。
「是我母親的忌日。」顧惜冰說完,已經滿頭大汗的坐到了一邊,看着劉宏信手打開了這個保險柜。
「你母親?」劉宏用疑惑的眼神回頭看向了顧惜冰。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顧惜冰搖了搖頭:「先讓我靜一靜,好嗎?」
「好!」劉宏看出了她心裏有事,也沒再問了,再次把目光移向了保險柜。
保險柜打開了,裏面放着一些錢,還有一個文件夾,和一個u盤,在最裏面的位置,放着一個冷凍膠囊,布成功小心的把這個膠囊拿了出來,我看到它全身是一種金屬製品,足有一個鵝蛋大小,在側身的部位有一個小小的刻度計。
劉宏把它拿了起來,仔細的觀看,而顧惜冰原本有些落寞的臉上好像也露出了一點興奮的表情。
「是它嗎?」劉宏問道。
「是的。一定是提取出的病毒的樣本,看來主任……在關鍵時刻並沒有離開,而是留在了這裏,直到提取出病毒。這下我想,我們有救了。」
劉宏說完,就把這個膠囊放到了隨身帶來的一個小盒子裏,並將這個盒子塞到了背包之中,接着又把這柜子裏除了錢的所有東西都裝了進去。
「這些都是研究資料,一定會有用的。」顧惜冰並未阻止。
這時劉宏看到了玄機子正在緊張的看着屏幕,手中拿着一個好像搖控器一樣的東西。
「怎麼了?看什麼這麼有趣啊?」劉宏來到他的身邊。
「我在看一些東西,同時也發現了一些東西。」玄機子說道。
「發現什麼了?」劉宏問。
「現在還不能確定,我還要再看一會兒。」
玄機子不停的把這些屏幕上的東西倒過來,快進過去的看着,劉宏根本不知道他在看什麼,不一會兒,劉宏就被他弄暈了。
「不行了,你看吧,劉宏要休息一下。」
劉宏扶着有些發暈的腦袋坐到了地上,玄機子卻是越看越興奮的樣子。
「劉宏知道了,這不是意外。」玄機子說道。
「什麼?什麼不是意外啊?」劉宏問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玄機子把實驗中心核心實驗室的攝像頭調了出來,畫面里人員慌亂,幾個首先被感染的科學家互相撕咬着,就像是一隻只磨牙允血的野獸,而在攝像頭的下方,卻有一個戴着口罩的人健步從下面經過,對實驗室里發生的事,置若罔聞。
「你的意思是說,這並不是什麼意外,而是有計劃有目的病毒擴散嗎?」劉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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