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腥風血雨】]【第八篇刀鋒所指】第047章申屠妙珠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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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篇 刀鋒所指第047章 申屠妙珠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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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齊了,走吧。/www、qb5.c0m/」馬玧輝和公孫烈結伴走出了天河城東城區的城mén,他們原本以為申屠妙珠不可能這麼快就到了,但實際上,等他們二人出現在東城區城mén口的時候,四個臉上méng上了面紗的貴fu人就已經走到了他們二人的面前。
為首之人當然是申屠妙珠,而其餘三人的身份也就無需累述了。
聽到申屠妙珠上來之後簡潔乾脆的七個字,馬玧輝和公孫烈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這才答應一聲,跟在申屠妙珠身後上了一輛裝飾極為jing美的馬車。
馬車能夠正常、平穩奔跑的距離並不長,但也足以將馬玧輝六人送出城區的範圍。
這一次驅趕馬車的,依然是唐河大酒樓的掌柜,那個看上去慈眉善目的男人,此時卻給了馬玧輝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他之前的全部猜測都出錯了一般。
這男人的身份顯然不會是唐河大酒樓掌柜那麼簡單!上一次是他駕駛的馬車,送馬玧輝和申屠妙珠來到城外,而這一次居然又是他……
很快馬玧輝就反應過來了,這慈眉善目的男人,說不定是歸元教的殘部,否則根本無法解釋申屠妙珠為何唯獨會對他信賴有加!
當然,不管他是不是歸元教的殘部,那都跟他馬玧輝沒什麼太大的關聯,畢竟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加入歸元教,更沒有成為歸元教的下一代接班人,因此,短暫的好奇和猜測之後,馬玧輝就收斂了自己的好奇心,一路無語得搭乘馬車來到了天河城郊外的一片密林旁。
就好似所有事情都已經事先安排好了一樣,馬車停在了路邊,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地下了馬車,魚貫進入了密林當中。
而那駕車過來的唐河大酒樓掌柜,也在馬玧輝等人陸續下車後揚起手中的藤鞭,啪一聲抖出脆響之後,他便一抖韁繩,喝道:「駕~!」
由四匹身高近兩米七的棗紅sè駿馬所拉的華貴馬車,也是哧溜一聲躥了出去,只留下一路飄舞的塵土,轉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馬玧輝就跟在申屠妙珠的身後,緊緊地跟着,身後則是蘭桂兒、方香香、宋靜初三人組成的『包圍線』,直接將馬玧輝和公孫烈隔離開來。
公孫烈自然也不是蠢人,蘭桂兒等人如此明顯的舉動,又豈會讓他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他老老實實的放慢了腳步,和前面的五人越拉越遠……
這種情況當然也被馬玧輝察覺到了,一開始的時候他還能沉得住氣,直到公孫烈和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到近三百米後,馬玧輝才小心地朝申屠妙珠問道:「申屠師母,您對我又有什麼新的指點嗎?」
「指點算不上,就是簡單的問你幾個問題。」申屠妙珠的臉上還掛着面紗,她聽到馬玧輝的詢問後,甚至連停頓都不帶停頓一下的,保持着均勻的步伐繼續前進,同時頭也不回得朝馬玧輝說道:「作為師母,我也不會太為難你,但是這幾個問題,你必須老老實實地回答!」
「好吧,弟子一定配合。」mo不清楚申屠妙珠的腦子裏頭究竟是在想些什麼,馬玧輝一時間也是頗為頭疼,他只得含糊地應道:「只要是弟子能回答上來的問題,弟子一定對師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句話的反面意思,就是如果我不知道的話,那你怎麼bi我都是沒用的……
如此淺薄的暗示,申屠妙珠豈有聽不出來的道理?只不過她也不在乎馬玧輝跟她耍點小心眼。繼續保持着前進的姿態,一邊走着,申屠妙珠一邊問道:「那麼我先問你第一個問題,保護烈焰宮的決定,當真是你師傅程罡親口向你jiāo待的?」
馬玧輝正準備回答,卻被申屠妙珠看似無意實則滿含深意的一記眼神嚇了一跳,尤其是申屠妙珠那眸子當中閃過的一縷jing光,更是給了馬玧輝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
他下意識的停頓了一下,接着便用非常肯定的語氣回答道:「那是當然,如果沒有我師尊的親**待,弟子甚至都不知道歸元界有個名叫烈焰宮的宗mén!」
馬玧輝回答問題的語氣十分肯定,一雙清澈的眼眸更是表明了他絕對沒有半點心虛。
申屠妙珠在提問的時候,蘭桂兒、宋靜初二位師母就已經不動聲sè地走到了馬玧輝的身旁,一左一右觀察馬玧輝回答問題時的反應。
見蘭桂兒和宋靜初二人都不曾有任何表示,申屠妙珠也就明白了,馬玧輝之前的回答確實沒有撒謊,這件事情十有待的。
xiong口無緣無故騰起了一陣惱怒的感覺,但申屠妙珠畢竟是歸元鏡第一重的存在,這點怒火她還是能夠輕易克制的。
表面上不動聲sè的點了點頭,申屠妙珠又問道:「他在向你jiāo待此事的時候,可有提到過其他的內容?不許胡編luàn造!」
「弟子豈敢胡編luàn造……」馬玧輝連忙道:「師母明鑑,師尊他老人家當時jiāo代我搭救烈焰宮時,曾提到過烈焰宮端木師……」
「嗯?」申屠妙珠直接眉梢一揚,重重地嗯了一聲。
被打斷話語的馬玧輝只能苦笑一聲,改口道:「曾提到過烈焰宮端木靜宮主與他有着難以明辨的關係,要求弟子務必保住烈焰宮的根基,以償還他當年欠下的孽債……」
「孽債?這倒是個不錯的評價。」申屠妙珠忽然間笑了一聲,問:「還有呢?」
「同時師尊他老人家也說了,二十多年前的衝突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但卻造成了烈焰宮一蹶不振、天罡mén忍氣吞聲的慘痛局面,作為烈焰宮宮主的男人,作為四位師母的男人,師尊他認為,他有這個責任也有這個義務來解決五位師母造成的殘局。」
這一刻,馬玧輝的眼神清澈地有如幼兒園小班的孩子,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同時,師尊他老人家也有提到過歸元教的無盡星空,並告誡弟子,如果有可能的話,就儘量加入歸元教取得無盡星空的使用權,藉此晉升無數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歸元鏡……此後,重建歸元教,再功成身退返回天罡mén擔任mén主一職。」
「這下我倒真信了!」申屠妙珠lu出了譏諷之sè,道:「無條件搭救烈焰宮,換到我歸元教的頭上,卻是成了走馬觀huā、順手牽羊了……你這師尊的心裏頭,可真是打了一副好算盤啊!怎麼樣,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弟子倒覺得此事不妥。」馬玧輝此時完全是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樣,他神態認真地說道:「無盡星空乃是歸元教歷來的不傳之秘,弟子何德何能,怎能享受無盡星空的好處?」
「你這是什麼意思?!」順手牽羊要生氣,純粹走過場也同樣要生氣,申屠妙珠眉頭一皺,道:「此次出面搭救烈焰宮之前,你可別忘了你已經……」
「是,弟子確實答應師母加入歸元教了。」馬玧輝面帶笑容,從容不迫的說道:「但是弟子就算加入了歸元教,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外圍弟子,如果弟子沒有記錯的話,按照歸元教的教義與mén規,這……似乎並沒有限制外圍弟子擔任其他宗mén的管理一職吧?」
馬玧輝學着罡爺的話,滴水不漏的說道:「歸元教之所以會被稱之為『教』,就是因為歸元教和其他宗mén完全不同的教義與發展模式,而歸元教的滅亡,也因為這種曾經讓它站到巔峰上的奇特mén規……申屠師母,不知道弟子所說是否準確?」
這些話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罡爺講述的,其準確xing自然毋庸置疑。
歸元教之所以能夠名列巔峰,和它奇特的教義、mén規有着分不開的關係,試想一下,整個歸元界超過六成的小mén小戶全成了歸元教的附庸,這些力量匯聚之後,又會產生多麼強大的作用?所以說,歸元教名列宗mén之首,但卻區別於尋常的宗mén勢力,故稱為『教』。
只可惜這種模式雖然為歸元教爭取到了名列巔峰的機會,但同樣也為日後的覆滅埋下了禍根。當整個歸元界都是一片聲討之聲的時候,首先反水的不是那些和歸元教之間存在合作關係的宗mén,而正是被歸元教視為最強力量的小mén小戶!
在歸元教威風無量的時候,這些小mén小戶紛紛派出族內的jing英子弟加入歸元教,仗着歸元教的虎皮在歸元界作威作福。可到了歸元教倒霉的時候,這些牆頭草自然也就隨風倒了。
當年在歸元界爆發的超級戰爭,使得歸元教成為了一個歷史的代名詞,可真正追溯起來的時候,才會發現真正導致歸元教連連敗退的根本原因,就是出在了那些附庸的小mén小戶上,所謂外憂內患,病入膏肓,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了。
現在馬玧輝拿着歸元教覆滅的事情出來說事,對申屠妙珠造成的刺ji也是極其強烈的,她直接眯起了雙眼,問:「你在耍我?」
「弟子不敢。」馬玧輝老老實實的欠了欠身子,該有的恭敬一分不少,「弟子只是在說一件千真萬確的事情,申屠師母難道聽不得真話嗎?」
「放肆!」看似綿軟的語氣,卻夾帶着lu骨的鋒芒,申屠妙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怒道:「歸元教的是是非非,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評論了?別忘了現在天王軍團還在大顯神山脈等待援救呢!」
「弟子知道師母不會失信於人的。」從罡爺那裏得知了申屠妙珠脾xing的馬玧輝,也變得從容了許多,他不卑不亢的說道:「弟子也沒有說過一定不會加入歸元教,更不曾說過一定會成為歸元教下任教主的候選人……只是師母對弟子的期望值,有些太高了而已。」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在指責我這當師母的對你不負責咯?」申屠妙珠短暫的怒火過後,也漸漸明白了馬玧輝說這樣一番話的意思所在,臉上的怒容盡皆散去,申屠妙珠忽然間淡笑道:「小傢伙,年紀不大、鬼心眼兒倒是不少,說吧,你究竟想怎樣履約?」
原來,馬玧輝答應申屠妙珠會加入歸元教之後,一路回去城主府的途中,越想越是覺得憋悶,越琢磨就越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正巧罡爺想起了歸元教的運行模式,於是這師徒二人就這樣玩起了文字遊戲,不動聲sè的就坑了申屠妙珠一次,而按照申屠妙珠的脾氣,既然是已經答應下來的事情,並且還是在馬玧輝有憑有據的情況下,她是不可能臨陣脫逃的。
也就是說,從申屠妙珠答應介入此事開始,其實烈焰宮那邊的危機就已經解決大半了,馬玧鴻原本還想等到事情結束之後再向申屠妙珠表明心意,但既然申屠妙珠主動提起了這些事情,他也正好順水推舟,不動聲sè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反正馬玧輝心知肚明,無論他說什麼話、耍什么小鬼頭,申屠妙珠都不可能真的對他下手的,再加上有罡爺在旁邊指點,他還需要擔憂什麼?
一路走着一路說着,馬玧輝笑了笑道:「師母您也別動怒,弟子既然說清楚了來龍去脈,那自然是有絕對誠意去履行諾言的,否則的話,弟子真要是虛與委蛇一番,取得您的信任後進入無盡星空,並且順利達到了歸元鏡第一重……那到時候弟子還不是想翻臉就翻臉?這話雖然難聽,可確實是大實話!」
「……」申屠妙珠一陣愕然,盯着馬玧輝足足看了三秒鐘,她才由衷的說道:「果然是什麼樣的師傅教出什麼樣的弟子,你跟你師傅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這句話看似褒獎實則暗諷,馬玧輝卻也不放在心上,他只是淡定的一笑,然後說道:「師母您請放心,弟子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嗯,你說,我聽着呢。」申屠妙珠點點頭。
「呃……目前為止,弟子還沒有想到一個萬全之策。」馬玧輝多少有些尷尬了,「不過師母請放心,弟子絕對不會失信的……」
「……」申屠妙珠一瞪眼,「敢情你說了這麼多全是廢話?!」
「呃,怎麼會全是廢話呢?」馬玧輝的眼眸之中閃爍着狡黠的jing光,他嘿嘿一笑,說道:「至少……弟子不是已經知道師母的底線了?」
「你……」申屠妙珠差點沒被氣的二佛升天七竅冒煙!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馬玧輝不是個滑頭的xing格,但直到此刻她才明白過來,龍教龍、鳳教鳳,老鼠教出來的弟子絕對會打dong!
馬玧輝並非木訥也絕不是個不會動腦筋的白痴,只不過大多時候他都比較傾向於利用暴力解決問題,只有遇到暴力解決不了的問題時,他才會jiān計百出。
雖說這一番試探是受了罡爺的提醒,但說來說去,安排節奏的還不就是馬玧輝自己?
被氣得不輕的申屠妙珠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些什麼了,只能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馬玧輝,似是在說『小兔崽子你先別得意,所謂山不轉水轉,早晚你會落到老娘手裏的』!
「不跟你繼續làng費時間了,直接起飛趕往大顯神山脈吧!」申屠妙珠丟下這句話,直接縱身一躍便已經騰空而起,甚至連她剩下的其他問題都忘了問了……
就在馬玧輝、申屠妙珠、蘭桂兒、方香香、宋靜初、公孫烈六人結伴而行趕往大顯神山脈的時候,天河城附近的地煞宗聯絡處負責人,也駕駛着一輛馬車,帶着龐世鈞和幾個得力手下出現在了天河城的東城區城mén口。
對於馬玧輝在歸元界天河城出現的消息,這位六十多歲的戮天鏡第七重老者自然是關注有加,但他也沒有第一時間選擇通報宗mén,而是親自帶上幾個人進入了天河城。
此事牽連甚大,他明白一切都要以謹慎為主。
馬玧輝的實力早已傳開,大約是封神鏡第二三重的樣子,這顯然不是他帶着幾個人就能解決的對手,但如果不是為了擊殺馬玧輝,而僅僅只是為了確認消息的話,這幾個人手顯然也是足夠了的。
馬車在城mén口停下,車上幾個人同時望向了龐世鈞。
此時已經換了一身裝束的龐世鈞,在這幾個人的注視下明顯有點緊張,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說道:「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就在天河城的一條街上……是天河城的東城區!」
「具體的呢?」匆忙趕過來的負責人顯然沒有了解過事情的詳細情況,他皺起眉頭問道。
「具體……」龐世鈞聽到這個問題也有些傻眼了,他也是第一次來的天河城,遇到馬玧輝也不過純粹是巧合罷了,他哪知道具體的情況是怎樣的?
憋了好一會兒,龐世鈞才訥訥道:「這個……幾位大哥,小弟看到馬玧輝的時候,他正好登上了一輛馬車……」
「馬車的車牌是什麼?他最終去了哪個地方,又和誰接觸過?」
「這……」龐世鈞愕然無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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