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末將領的右師殺敵才數十人!」先是死胖子鄭恆遠抱怨道,他可機靈了,不說『我的右師』而說『我領的右師』。
「王爺,末將更慘,左師殺敵僅兩人!」吳亦財也抱怨道,直接避開誰的王師的問題,不犯忌諱。
司馬鷙冷哼一聲心中道: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小九九?不就是眼紅小磨子一堆東西一堆東西的拉嗎?那都是我的!小磨子分毫未取!休想亂打主意!
司馬鷙又看着孫孝丙語氣很不善問道:「你又殺敵幾何?」
「末將前師殺敵百人!」孫孝丙自豪的說道。
看來這個楞頭傢伙肯定是另兩人裹挾過來的。司馬鷙想道,便又轉頭和倆校尉說:
「此次作戰主要是讓新兵蛋子見見血,熟悉戰場,但前左右師還是有阻敵之功的!到時本王自會獎賞!你們也一樣!」至於放走了胡人猛將的後師,司馬鷙也只能狠下心來懲罰了,他們可沒的獎!當然前左右師的獎賞也應該由司馬鷙親自去放,絕不經過將領的手,他可擔心獎賞被將領級級剋扣了。再說這麼大好的收買人機會,他怎能放過呢?甚至連軍糧他也是弄成另一個體系,由小果子等人操辦,絕不經將領們之手。
「王爺,不是這個問題啊。」鄭恆遠死皮賴臉的繼續道。熟悉了司馬鷙,都知道他是個好脾氣的王爺他,說話也隨便。
「那是什麼問題啊?」司馬鷙有點惱。
「前後左右師都沒真正的上戰場,末將唯恐他們沒訓練好。」吳亦財答道。
「那好辦,這次俘虜了許多胡人,帶去永寧城,可讓一群兵士執木劍與之對打,士兵勝則加食;士兵敗,則胡人有食。(當然就算有食物也會很差、很少)」鄭恆遠與吳亦財兩人一前一後夾擊,司馬鷙才懶得和他們扯皮呢,暗道:什麼叫沒訓練好?你們平時不是最喜歡地獄式訓練嗎?你們兩都訓不好,那誰訓的好啊?把士兵當成怪物一樣折磨,還真是一般人所沒有的狠勁啊。不就是想要戰功和戰利品嗎?暫時還不能給!
兩人楞了一下,吳亦財見再爭取也無用,便轉而拍馬屁道:「王爺,此計妙啊!」
鄭恆遠反應也不比吳亦財慢,亦道:「王爺仁慈,不殺降卒!還給機會他們吃飯!」
孫孝丙則在一邊冷眼旁觀,心中鄙夷想,這叫什麼好計?還仁慈?分明是惡毒的主意。
......
雖然洛陽被困,可這明光殿之中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絲毫不同。只是此刻年輕的太后身邊又多了一個滿臉灰、髒兮兮的小女孩。太后看着滿身灰塵還笑嘻嘻的蘇碧童直皺眉頭,向其他宮人下令道:
「來人!先給蘇宮人沐浴更衣兒!」
「太后娘娘莫急,奴婢先把這封信交給您!」蘇碧童兩眼可憐兮兮,太后看了又一陣心痛,道:
「碧童辛苦了,要不是本宮,你還在過舒坦的日子呢!」太后接過信但卻絲毫不提。
「本宮離了你亦是不習慣的很!其它人哪有你這般機靈啊!」
「謝太后娘娘誇獎,呵呵,奴婢其實在梁王哪兒其實也過得不錯!」
「唉,本宮也不多說了,你還是先去沐浴罷了。」太后也先打發走蘇碧童,想看看信里寫什麼。
只見謝太后,輕輕地拍了拍信上的塵土,利落的揭開信,靜靜地一行行的掃下去,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最後更是重重的在桌上拍了下,差點把茶杯也震到地上了......
「怎麼?跟蹤蘇碧童的人回報了嗎?」穩坐大轎子上的司馬鷙看着衝進來的衛熙問道。
「回王爺,的確是地道,只是...」
「什麼?」司馬鷙暗道這個衛熙賣什麼官子嘛?
「只是那地道十分狹小,只容小孩過,我們了派去的人實在進不去,便折回來了。」
「喔,這倒有趣。」司馬鷙心中好奇,他住洛陽十年可還真沒聽說過什麼密道。到底是誰修的呢?為什麼要修這條秘道呢?為什麼要修的只容小孩過呢?
「聽回報的人說,地道入口十分隱蔽,做得十分精緻,是在一個古井底下,要觸動機關才能打開,只見裏面地道錯綜複雜,勝似迷陣,想必若是不懂路,恐怕就算找到了入口和機關也會永遠被困在裏頭。」
「是麼?」司馬鷙越聽越出神,怎麼這密道這麼神秘啊?在古井下頭,還要觸動機關?本來就是從胡人那個魔窟里出來的,此時聽了密道的詭異他突然感覺有點寒意,後背有些涼...便不敢再想了,遂又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蘇碧童不是怕鬼嗎?怎麼敢進那種地方?」沒理由啊?司馬鷙想不通了。
「王爺,不知下官這話該不該講呢?」衛熙表情嚴肅道。
「你說罷。」司馬鷙也不知道她又搞什麼花樣兒進諫。
「下官覺得這蘇碧童很可疑。」衛熙淡淡的說道,像是敘述什麼不相關的東西。
「她好像練過武功。」
「這有什麼稀奇的?她跟本王說過了。」司馬鷙想起天真可愛的蘇碧童的樣子,很難懷疑她,司馬鷙只希望衛熙只是想多了而已,極不願意把她往壞處想。
「王爺聽下官說完,下官看她和王爺戲耍,總覺得她在作戲,她的嘴在笑,眼睛也是眯着笑的樣子,但仔細看她的眼睛裏面卻是無情的很。」
「下官覺得她不是那麼簡單的,這次故意透露出密道也不知道有什麼目的?一直很讓人看不透!」
「你是說...這怎麼可能呢?」這麼難得的天真可愛的女孩兒,很合自己脾氣在古代也算是異數...異數?對啊,怎麼就不會覺得她不對勁呢?司馬鷙抓着腦袋想。
「不過王爺也不必擔心,她雖然讓人看不透,但應該還不至於不會對王爺不利...」
「這樣便行了,管她那麼多!」既然沒什麼威脅,司馬鷙也不想多想,他的腦細胞可是用來偷懶的!其實這也是他的一種自我保護,若是什麼事、什麼人都要抓破腦袋去想的話,未免太累人了吧,太自找苦吃了吧?司馬鷙只要認為沒必要的,他就不會去深想,當然有時也會漏掉些重要的東西,但是絕大多數情況還是他節約了腦力。
「可是...」事實上女人的直覺是十分可怕的準確的,她們或許說不出原因,但卻能通過細心觀察而看出什麼端倪什麼,這大概就是直覺...
「對了,那股胡人到底什麼來頭?問出來了麼?」司馬鷙不想與衛熙在蘇碧童的這個問題上爭論,便立馬轉移話題。
「回王爺,在馬車上,吳師主很容易就套出了那幾個胡人的話。」
「哦,吳亦財也會刑訊?」司馬鷙也來了興致隨口打斷道。
「那股胡人是盤踞在并州上黨的羯胡,受幽州刺史王浚收買而作為內應聯合叛軍反王司馬越破上黨郡的,之後又被王浚帶出來一併圍困洛陽。此外段氏鮮卑、烏丸亦被王浚所籠絡。」
「原來上黨郡是這麼破的,着實不冤枉,這王浚就這麼厲害?」司馬鷙又問。
「王浚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但他卻善於籠絡胡人。」
「王爺,其實這幾股胡人和司馬越是貌合神離,久必會生亂的!我們可以好好利用。」
「好!你便叫吳亦財到了永寧城再把胡人好好的審訊一番,看還能套出什麼來。」
「喏!」
「對了!永寧城會不會已經落入敵手?」司馬鷙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有這個可能,不過反王不會駐兵的,極有可能只是要永寧城縣令支持他罷了。」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要去詐城嗎?」
「王爺英明!下官的確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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