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另一邊,哲別也問出了同樣的問題,此時的哲別被李白糾纏得非常難受,簡直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作為一個弓箭手,只有廣闊的空間才能發揮出自己真正的戰鬥力,可一旦戰場被限制在這狹小的修道院內,哲別的弓箭就算再強也施展不開,只能任由李白把自己死死的拖在門口的位置,看着固暄緣不斷將擺放在大廳中的劍娘給收入自己的次元口袋之中。
「這還看不出來嗎?當然是拿回本來屬於我們人類的東西!」固暄緣眯着眼睛他看見了一把長有四隻翅膀的劍娘,顯然這就是路西華所需要的四翼天使劍了。固暄緣直接將這把劍娘收入自己的囊中,也算是完成了此次來倫敦市的目的之一了。
「可惡!你這個叛徒,你為什麼要幫助這些虛人?」哲彆氣壞了,他屢次想要從李白的身邊衝過去,可李白卻好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死死地粘在自己的身邊……就算哲別開啟了虛空之門,李白也追進去,根本不給自己任何靠近固暄緣的機會,於是哲別憤怒的向李白質問道。
「什麼虛人不虛人的,白是個人,白當然站在人類這一邊,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嗎?」李白淡淡的說道。
「我們也是人,我們才是真正的人,這些虛人都是活該被清除出去的渣渣,這個世界應該是我們的!」哲別大聲的說道。
「你這是強盜,只有強盜才會把主人給清除出去!」李白呵斥了一聲。
「不錯,我們是強盜又如何,你難道不是外來的人嗎?你難道不是強盜嗎?」哲別罵道「驅逐這些虛人是天命賦予我們的使命,我們只是執行大道而已,是宇宙的大道讓我們這麼做,如果我們不把人類清除,那被清除掉的就是我們!」
「什麼天命,什麼大道,這些白統統不知道!」李白一劍又將哲別給逼退「這個世界這麼大,為什麼我們不能和原本的人類和諧相處呢?大家都是同根同源的同胞,為什麼非要殺個你死我活,打來打去呢?」
「哼!這是銘刻在我們血液中的印記,我們外來者就必須要殺掉這些虛人,這就是我們的天命,你難道不明白嗎?你難道看到這些虛人,身體中沒有殺戮的欲望嗎?」哲別道。
「白沒有!」李白挑了挑眉頭「白好像是個自由者。」
「什麼,你是自由者!」哲別的眉頭一跳,驚恐的說道「我們格拉斯頓伯里據點明明從來沒有挑釁過你們自由都市,你為什麼要摻和到這件事裏面,還站在了虛人的一邊,難道說自由都市的立場已經徹底變了,要和虛人為伍了嗎?」
「白不知道什麼自由都市,你休要胡言亂語。」李白皺起了眉頭。
「你才胡說八道,天底下哪個自由者不是自由都市的人。天底下又有哪個自由者不是被自由都市那些多管閒事的人給度化過去的。」哲別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白真的不是自由都市的人,白剛剛來到這個世界還不到十天而已,從來就沒有見過什麼自由都市的人,白也沒有興趣加入什麼自由都市」李白重複申明道。
「笑話,沒有自由都市的人,你怎麼可能拔出體內的天命?難道說,你來到這個世界體內就沒有天命不成!」哲別道。
【ps:一個讀者告訴作者君,元寇管自己體內的污穢也叫污穢,這樣非常的不科學,元寇對於污穢的稱呼應該有另一個聽起來高大上的名字。作者君覺得很有道理,所以以後所有元寇多管體內的污穢成為天命,只有清醒後的自由者才會改稱污穢。
本書畢竟是從零開始設定的,有很多不科學的地方,此時想要從頭到尾改一遍很不現實,只能臨時這樣增加設定了。如果未來有機會再版或者出版的話,作者君會整個的修改一遍這本書的,很多設定和bug也會補足掉,抱歉了!】
「你就當白沒有吧!」李白道。
「騙子!」哲別大罵一聲,便又和李白糾纏了起來。
另一邊,此時的固暄緣已經將大廳之中的劍娘們給全部收入的次元之中,可讓固暄緣感到有些焦急的是,在這個大廳之中卻並沒有發現又任何斷劍的蹤影……這斷劍才是固暄緣費盡千辛萬苦來到這據點之中的原因,只有找到了絕仙劍的斷劍,固暄緣才有可能成為一名真正的靈劍級持劍者。
此時固暄緣體內的金色血液已經所剩無幾,根據軒轅劍的估算,最多不過兩天的時間,固暄緣就會變回固寒。如果那個時候固暄緣依然無法成為靈劍級持劍者的話,那等待固暄緣的就只有身體碎裂崩潰這一個結局了。
「我問你,這裏的斷劍呢?這裏的斷劍哪裏去了?」固暄緣的視力何其銳利,掃了幾遍之後就確定這個大廳之中並沒有斷劍……至於隔層或者密室什麼的,固暄緣也用劍氣檢驗了一遍,發現所有的牆壁都是實心的,不存在密室的可能性,換句話說絕仙劍的斷劍並不在這修道院之中。
「哼,你一個賤人的虛人沒有資格和我說話!」哲別看待固暄緣的目光極為不屑,他覺得要不是李白攔着自己,自己早就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這個女人完全是一個依靠男人的賤人,這種女人他哲別根本不放在眼裏。
固暄緣聽了也不生氣,只見她環視了這個大廳一眼,緩緩的說道「你如果不告訴我,我現在就將這個大廳乃至整個修道院給毀了。」
「你!」哲別勃蘭色變,固暄緣的話仿佛戳中了他的死穴。
「以你和李白的實力,全力打鬥之下這個大廳早就完蛋了。可是你卻一直壓抑自己的力量,不敢將一絲的攻擊發泄在這周圍的牆壁上,甚至不敢毀了這個大廳中的一桌一椅,看來這個大廳對你來說非常的重要,如果我把它給毀了的話,你覺得怎麼樣?」固暄緣說完,誅仙劍的劍尖上吐出了一股劍氣。
雖然哲別和這股劍氣隔了很遠的距離,但他依然能夠感受到這劍氣的威力,他毫不懷疑一旦這樣的劍氣發泄在大廳裏面,整個大廳就會在頃刻之間化為齏粉。
「你果然是個賤人,只會使這些威脅別人的陰謀詭計,你可敢與我一戰?你若是打敗了我,我便告訴你!」哲別憤怒的吼道,看來這個大廳確實是他的死穴無疑。但哲別不甘心被這樣白白威脅,於是憤怒地要求和固暄緣一戰,雖然他心裏覺得固暄緣根本沒有膽量和自己打一架。
「我若是擊敗你,你就告訴我斷劍在哪裏對不對?」哲別本以為面對自己的挑釁固暄緣會刻意迴避,但沒想到固暄緣居然這樣問自己,好像對方並不怕和自己打一架一樣。
「不錯,我哲別是草原上的漢子,草原上的漢子從來不說謊話,你若是真的可以擊敗我,我絕不隱瞞!否則你就把這個給毀了好了,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一個念想而已。毀了也就毀了,正好可以讓我哲別徹底從過去掙脫出來!」哲別大聲說道,同時心裏開始盤算,如果固暄緣真的答應了自己的話,該用怎樣的手段來秒殺固暄緣這個賤女人。
「好!一言為定!」固暄緣點點頭。
「這裏不能打架,我們到外面打架去!」哲別連忙說道。
「可以!李白大人,麻煩你放他出去!」固暄緣轉而對李白說道。
「你高興就好!」李白的劍刃一收,就放棄了對哲別的糾纏,哲別便氣沖沖的向門外走去,李白和固暄緣緊隨其後,三人一同從修道院中跑了出來。
「李白大人怎麼樣,找到趁手的兵器了嗎?」看到李白出來,辛棄疾立刻跑上前去問道。可他跑到一半,卻發現哲別的臉色不對,好像要殺人一般的難看。而之前那個被李白提溜在手裏的女人居然自己走了出來,並沒有再被李白給控制出。
「這是怎麼回事?」看到這一幕,辛棄疾不解的問道。
「我想多半是分贓不均,所以兩個人都怒氣沖沖的……畢竟這個女人太美了!」秦檜還是第一次看清楚固暄緣的容顏,頓時無比羨慕的說道。他以為哲別的臉色之所以難看,是和李白搶奪那個女人來着,蒙古人都這樣,秦檜早就習慣了。
「出手吧!」在走到距離修道院兩公里左右的位置的時候,哲別從背後取出了自己的黃金長弓,對準李白和固暄緣說道。
「怎麼,真的要動手了!」緊隨其後的辛棄疾三人看到這一幕,頓時一驚,然後連忙上前勸解李白,說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搞到動刀動槍的地步。
「不是白和他打架,你們放心好了!」李白笑了笑,便拉着辛棄疾三人後退,將戰場留給了他身後的固暄緣。
「搞什麼?」辛棄疾三人還是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哲別也不和他們解釋,直接用手中的武器說話,單手極快地在自己的長弓上連續拉動了三下,便有三根金黃色的由氣組成的箭氣憑空射了出來,朝着固暄緣激射而去。
「什麼,哲別的對手這個女人?」這個時候辛棄疾三人才明白,原來這場戰鬥的另一方並不是李白,那是被李白帶的那個女人。
「好強大的黃金箭氣!這個女人死定了。」看到哲別射出來的三道箭氣,秦檜和汪精衛不由自主的縮了縮着腦袋,從內心深處感覺到一陣恐懼。他們兩個雖然智力極高,但卻不是什麼戰鬥型的元寇,真正的戰鬥力還不如一個魂級的元寇。這三道箭氣隨便一道射在他們的身上,他們就得當場身死,絕無半分倖免的道理。
以己度人,所以他們覺得固暄緣也死定了。
可事實總是出乎預料的,固暄緣淡淡的說了句「無聊」,手中的誅仙劍輕輕一撥,這三道黃金箭氣便直接給固暄緣打散掉了,連固暄緣的一根毛都沒有傷到。
「想不到你還有點本事……不過這也不奇怪,沒本事的人怎麼敢來我這裏找打!」哲別罵了一句,直接將手中的黃金弓拉到滿月的狀態,然後雙指一松,足足上千道箭氣便從弓箭之中射了出來,目標全部都是固暄緣,哲別更是叫囂了一句「賤女人,有本事你把這上千道箭氣給擋掉呀!」
「我說了,這真的很無聊!」這樣的遊戲固暄緣在平台上已經玩過很多次了,那些持劍者拼了命的也無法用自己的劍氣擊斷脆弱的旗杆,更何況是命中固暄緣的身體。固暄緣只是一招「玄天九劍—劍皆泉,就直接將所有的箭氣都給擋了下來,除了費一些劍素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消耗。」
「你……居然如此厲害……」此時哲別才意識道,自己可能小看自己的對手了。
「也別說我欺負你,拿你最厲害的本事出來,我讓你射上三箭,三箭之後我便取你狗命!」固暄緣淡淡的說道。
「好厲害的虛人,居然能完好無損的接下哲別的黃金箭氣,這最少也是一個人類的靈劍級持劍者呀,李白大人,這麼厲害的持劍者你是怎麼打敗她的?」目睹了固暄緣和哲別的戰鬥,辛棄疾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好奇的向李白問道。
「白哪有本事擊敗她,她是自願被白抓來的!」李白笑眯眯的說道。
「什麼?」辛棄疾三人同時一愣,然後開始不由自主的後退,足足和李白隔了百米的距離,才停下腳步,滿臉戒備的看着李白。這個時候他們才察覺到,李白可能並不是自己的同夥。
「放心吧,你們剛才對白的熱情和敬仰是發自真心實意的,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和白交朋友,白是不會和自己的朋友動手,更不會傷害自己的朋友。」李白看着那戒備的三人苦笑的說道「白今天冒昧而來也是為了幫自己的朋友,白絕不殺這據點之中任何一人。詩涵小姐是人,你們也是人,大家都是人類,白是不會對自己的同類動手的。」
李白的話擲地有聲,聽的辛棄疾三人將信將疑,雙方一時之間僵持住了。
而另一邊,固暄緣和哲別的戰鬥到了最激烈的時候,哲別在確認普通的黃金箭氣根本不可能對固暄緣造成任何傷害之後,只能默認剛才固暄緣的話。
「常常聽薛仁貴那傢伙吹噓什麼三箭定天山,那好,今日我哲別也用三箭把你這個賤女人給射殺在這裏,讓你知道哲別為什麼叫做哲別。」
說完這話,哲別在自己的腰間一抽,便憑空抽出了一支金黃色的長箭……這個長箭通體的顏色和哲別手中的黃金長弓一模一樣,材質看上去也完全相同,看來這支金色長箭就是哲別這把黃金長弓真正配套的箭支了……而這也是值得別在戰鬥中第一次真正動用實體箭支,由此可見這一箭的威力必然極為強大。
「此箭名曰精金箭,一噸黃金才能精煉出一支精金箭,今日用來射殺你是再好不過了!」說話之間,哲別緩緩的張弓搭箭,鋒利的劍尖對準了固暄緣那滿不在乎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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