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秀女 292 兩女侍一夫（二）

    面對着荷花的好奇，蘭花是親昵的開口：「姐姐，我也不知道你今日回來，要是早些時候，我就晚些的跟着桃花說去了。可是我都跟着桃花說好了，要明日去鎮上。所以姐姐真的是不好意思，要讓你一個人在家裏了。對了，姐姐，你這一次回來要多住一些日子。

    你可是不知道，其實你不在家的日子，娘還是很惦記着你。爹也是一樣！」蘭花也是實話實說，希望荷花可以知道。在荷花的心裏，那是很不屑了。李氏會想着自己，那真的天上下紅雨。李氏恐怕想着的是自己的錢財，可以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一些什麼好處。李氏那麼貪小便宜的人，會想着自己。

    真的是好笑，荷花的心裏其實一點兒也不相信蘭花說的話，可是面對着蘭花，「是嗎？我還是沒看出來，不過既然我的妹妹都這樣的說了，我相信我的妹妹，你肯定不會騙姐姐。」荷花是在敷衍着蘭花，希望蘭花相信自己的話。荷花不舍的拉着蘭花的手，「妹妹，你說你要去鎮上，明日就去，是嗎？」

    蘭花是輕柔的點點頭，「嗯！姐姐，我都跟着桃花說好了，明日要去鎮上。所以姐姐，不能陪着你了，要不然你就跟着我們一起去鎮上走走，也不錯。」說實話，蘭花也不知道荷花的家住在什麼地方。這些年過的日子怎麼樣，不過既然荷花不說，蘭花也沒有辦法。

    也許荷花心裏的傷痛，還是不要提起來的好。免的到時候的荷花是很傷心和難受，蘭花還是一個體貼溫柔的好姑娘。「要是我跟着你們一起去，桃花他們會歡迎我嗎？」荷花是有些懷疑的看着蘭花，蘭花是微微的笑着：「姐姐，你說什麼傻話。見到你的話，大伯母肯定是開心。

    桃花他們更加的不用說了，對了。姐姐，你要跟着我們一起去嗎？」面對着蘭花的期待和好奇。荷花是聽出蘭花的話里意思。「你們，你和誰一起去？」頓時讓蘭花一愣，居然是讓荷花聽出來。其實也不礙事，「其實姐姐，也沒什麼，我跟着春日哥一起去，姐姐，你決定好了嗎？」

    荷花是笑着開口：「蘭花。你希望姐姐跟着你們一起去嗎？」沒有直接的回答蘭花的話，而是在反問着蘭花，其實那是多此一舉。本來就是蘭花提議，要荷花跟着自己一起去鎮上，那當然是希望和歡迎。而且看着荷花的樣子，也是不會貪戀什麼東西，所以蘭花是堅定的點點頭。

    「姐姐，我當然想你跟着我們一起去，要是可以的話，你就跟着我們一起去。不過。要是姐姐，你有事情的話，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強你。姐姐。」要是讓荷花知道，自己跟着春日在鎮上有店。也許會告訴李氏，也是不一定。所以還是小心的為好，看着荷花怎麼樣回答。

    「既然你都這樣的請着姐姐去了，要是姐姐不去的話，是不是不給你面子了？不過，姐姐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荷花那是溫柔的拉着蘭花的手，蘭花是微微地笑：「姐姐。你還有什麼話就直接的問，跟着自己家的妹妹還用的着可以嗎？」肯定是不用了。蘭花倒是不希望荷花對自己疏遠。

    荷花是親切的開口：「蘭花，姐姐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可是現在姐姐想知道，你對自己的親事是怎麼樣看待？」認真嚴肅的看着蘭花，猛地讓蘭花一愣。要問自己的親事，蘭花自己可做主嗎？自古婚姻大事，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自己有什麼辦法，蘭花是搖搖頭的開口：「姐姐，我還可以有什麼想法，當然是聽爹娘的話，怎麼姐姐？」…

    蘭花是有些狐疑的看着荷花，荷花的臉色是有一些的蒼白。荷花是淺笑道：「沒事，蘭花，你別擔心姐姐。其實也不瞞着你說，姐姐的身子不是很好。這些年之所以沒回來看看你們，那是因為姐姐是臥床不起。有很多的事情，不想讓你們知道。讓你們擔心，現在姐姐好了。」

    聽着荷花的話，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頭。「姐姐，你現在不礙事了吧！要是有什麼，你趕緊的跟着妹妹說，好嗎？千萬不要憋在心裏，你的身子是自己的，一定要好好的愛護好了，要不然擔心的人那是會很心疼和傷心。」說着還是扶着荷花坐到了床邊，荷花心裏有些安慰。

    自己的妹妹，還是關心着自己這個姐姐。「蘭花，你對姐姐的好，姐姐是會一輩子記在心上。」荷花那是緊緊的拉着蘭花的手，蘭花是很認真的蹲在荷花的身邊，「姐姐，你對我的好，我也會一輩子記着。要不是你當初讓我遇到事情就去找桃花他們家，也許我現在還在李家村。

    什麼也不知道，更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其實是很美妙。姐姐，你的身子沒事了吧！」本來想跟着荷花說着自己的一些事情，可是聽見荷花的咳嗽。蘭花趕緊的關切的看着荷花，不希望荷花的身子不好。要是這樣不好的話，蘭花也是會很心疼和不舍。「沒事，放心好了，姐姐的身子自己清楚。

    最近好了很多，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蘭花，是姐姐的不好。」荷花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姐姐，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了？要是妹妹可以幫到姐姐的話，肯定是會幫助姐姐，還希望姐姐如實的告訴妹妹，可以嗎？」蘭花那是緊緊的拉着荷花的手，希望給荷花力量。

    荷花的心裏那是有一些的安慰，笑着說道：「沒事，你別擔心，姐姐的身子好的很，沒事，不用擔心。」「姐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跟着妹妹嘴硬，有意思嗎？你的身子倒是怎麼樣，我們去找大夫就可以看出來。你跟着我去看看大夫，走！」說着蘭花要扶着荷花去看大夫去了。

    荷花一把拉着蘭花的手：「蘭花，不要去，不要去。我不想去看大夫。不要去！」荷花一聲一聲的拒絕着，不要去看大夫。不知道為什麼荷花會如此的激動，蘭花輕聲的開口：「姐姐。你到底是怎麼了，跟着妹妹說說可以嗎？有什麼事情。我們不可以一起來解決，姐姐，算是妹妹求着你了。」

    說着蘭花是跪在了荷花的面前，荷花自然是很感動和激動的扶着蘭花起來。「蘭花，你是一個好姑娘，姐姐一直都知道。可是你知道嗎？當初爹娘為了一些錢，就把我嫁去沖喜，管過我的生活嗎？一點兒也沒有。知道我三年來是怎麼樣過來的嗎？沒有人知道，現在倒是好。

    我回來了，只有蘭花，你是最關心姐姐的人。還是問着姐姐，這些問題，姐姐真的太感動了，有你這個妹妹真的是太好了，姐姐也沒有遺憾了。」荷花慈愛的撫摸着蘭花，頓時是讓蘭花一陣的心疼。眼眶很濕潤，眼淚不住的流下來：「姐姐。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沒有遺憾？」

    難道是荷花要不久於人世了嗎？想到這裏，蘭花覺得自己是不是傻了。怎麼會？現在的荷花還是很年輕，肯定是不會這樣。一定是自己想錯了，「姐姐，你老實的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了，求求你了，你就告訴我。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就一直跪着不起來了。」…

    蘭花堅定的看着荷花，其實也不希望荷花可以跟着自己分享荷花這些年的故事。好好的幫着荷花。既然蘭花迫切的想知道，那麼荷花就告訴了蘭花。荷花輕柔的撫摸着蘭花的髮絲：「你是一個好姑娘。姐姐一直都知道。雖說從小的你，不怎麼喜歡跟着其他的人說話。可是姐姐知道。

    那是你不太喜歡跟着爹娘說話，知道爹娘對我們不好。小的時候，你很喜歡纏着姐姐，讓姐姐給你講着故事。還依偎在姐姐的懷裏，跟着姐姐一起睡覺，可是現在這樣的日子那是一去不復返，我們也不回不到那個時候了。你說，是不是？蘭花，姐姐在府里的三年很想念我們在一起的日子。

    還有大哥經常的欺負着我們兩個人，我們每日都要討好着大哥。要不然大哥在娘的面前告狀，不管大哥怎麼說。娘都護着大哥，會打着我們，這樣的日子真是過夠了。蘭花，你想起過這些日子嗎？」荷花說着也是淚流滿面，不過還是淡淡的笑着，絲毫沒有任何的憂傷。

    有的更多的是懷念，蘭花是輕輕的開口：「姐姐，你都可想到了，我當然是會想到了，我也一直想到我們當初的這些事情，我也一直是懷念這我們兩個人一起騙着大哥。每日要誇獎着大哥，幫着大哥做事情。要不然大哥會對我們不好，還跟着娘告狀，我們就死定了。

    我還一直沒有說什麼，可是你經常的跟着我抱怨，娘很偏心。其實爹的心裏那是護着我們，可是爹也沒辦法跟着娘吵架。娘她太厲害了，要是連累了爹，爹也沒好日子過。所以有些時候，我們是在背後對大哥不好。」蘭花是緊緊的拉着荷花的手在回憶着當年跟着春水的那些事情。

    荷花是認真的點點頭：「大哥死了，其實對我們來說，那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大哥死的好，要是大哥不死的話，我們的日子肯定是難過。現在看到了沒有，大哥死了，娘對我們那是更加的好。要是大哥不死，娘肯定整日的護着大哥，不會正眼的看着我們一眼，不過你知道大哥是怎麼死的嗎？」

    好端端的荷花怎麼提起這家事情來了，蘭花是有些詫異的說道：「姐姐，你怎麼問起這個問題來了，當初大哥怎麼死，不是你見到了嗎？跟着桃花沒關係，那是大哥自己滑下去，可是娘他們偏偏的以為是桃花推下去的。娘還帶着奶奶他們去找過桃花，現在想起來，那些事情離我們很遠了。」

    說着蘭花很感慨，心裏有太多的話想說了。只是看着荷花的樣子，似乎是心情很好。也不想說這些傷心難過的事情了，「妹妹，你可是傻了，你真的覺得是桃花推下去的嗎？你在好好的想想，大哥怎麼會進入河裏，怎麼會死呢？」荷花的話一下子讓蘭花愣住了。

    荷花這樣的提醒着自己。那不是很明顯和清楚。春水的死，那是跟着荷花有關係。「姐姐，大哥的死是跟着你有關係。是不是？」倒是有些嚴肅的看着荷花，不知道那個是怎麼樣？因為當初在河邊那有三個人。就只有三個人。春水、荷花和桃花，「妹妹，你可算是想清楚了，我早就受不大了大哥了。大哥一直逼着我們做不開心的事情，而且娘還護着大哥。

    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我們還不給大哥給玩死了。而且依照娘的個性，肯定是要早早的給大哥娶妻回來。要是將來的大嫂對我們不好，那麼不是更加要受苦。現在大哥死了。姐姐也是不瞞着妹妹了，為了我和妹妹的好日子。我一切都計劃好了，大哥那日正好是跟着我說一些事情。…

    我想着要去河邊跟着大哥說，大哥想着也可以。到了河邊，大哥跟着我說，讓要讓我嫁人，還收下了人家的錢財。以後那些錢財肯定是大哥，大哥當時那是很得意，你知道嗎？我恨不得可以殺大哥，他還算是我們的大哥嗎？根本不算我們的大哥。你看看春生哥和春林哥。

    他們是很護着桃花和幽蘭，可是我們的哥哥，怎麼差別那麼的大呢？我跟着大哥在河邊拉扯不清。有一瞬間，我想把大哥給推到河邊去。可是你知道，那是不可能，我的力氣肯定是比不上大哥。而且要是我推着大哥，就我跟着大哥兩人，那肯定是說是我推大哥，娘肯定是會打死我。

    為了大哥償命，所以我不可以這樣的冒險，為了大哥的死。換來自己的死。那有什麼意思，我要活着。我們姐妹兩人要好好的活着。不被大哥欺負了，不過老天爺還是很眷顧着我們。後來我看到了桃花來了。我知道桃花肯定是會幫助我，所以我是順手在大哥和桃花拉扯的時候。

    狠狠的推了大哥下河，你知道，那是時候，我想的是什麼嗎？不是要不要跟着荷花一起去救大哥，大哥死了那更加的好。我們以後的日子更加的好過了，娘以後還怎麼得意，哼！大哥的死，那是大哥自找，要大哥對我們好一些，和春生哥他們一樣，我會這樣的做嗎？肯定是不會。」

    荷花一直到現在都憋在心裏，沒有跟着其他的人說。現在遇到了自己的妹妹，蘭花，跟着之前的蘭花也不一樣。不知不覺荷花跟着蘭花說了，荷花緊緊的看着蘭花，「蘭花，你會覺得姐姐狠嗎？」蘭花那是搖搖頭，「姐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的好日子才是這樣做，可是你想過後果。

    要是被娘知道了，該怎麼辦呢？而且你把所有的責任那是推給了桃花。不是有一些的不公平嗎？」蘭花其實很震驚，沒想到春水的死跟着桃花沒有關係，這些年肯定桃花也一直記在心裏，雖說沒有跟着其他的人說。可是蘭花知道，桃花的心裏肯定不舒服，現在居然是知道，跟着桃花一點兒關係也沒。

    而且荷花推着春水下河去了，要是李氏知道肯定也是會很震驚。「蘭花，你傻了，要是知道我把大哥推下河了，我還有活路，要是桃花的話，肯定是沒事的。大伯母和春生哥他們都護着桃花，肯定是沒事。奶奶他們也不敢對桃花怎麼樣，後來不是一樣，要是遇到我的話。

    首先不會放過我的是娘，娘知道大哥死了，你也看到了。好些日子沒吃飯，一直是嘴裏不停的喊着大哥的名字，要是我有一點兒辦法的話，我也不會殺了大哥，想出來這樣的辦法。那不是不得已而為之嗎？現在跟着你說出來，不希望你從心裏討厭姐姐，姐姐那是時候也是沒辦法。

    你可體諒姐姐嗎？姐姐也不奢望你可以原諒姐姐，你多少可以考慮一下姐姐的感受就可以了。」說着荷花那是認真的盯着蘭花看着，蘭花的心裏一下子知道這個秘密，有些接受不了。以後該怎麼樣去面對着桃花，荷花要是一直沒有告訴自己，那該多好，現在告訴自己了。

    蘭花也不好去告訴桃花，那樣桃花對荷花的態度肯定是不好。而且會嫌棄着荷花，這不是蘭花想要的。可是要是不告訴桃花的話，桃花對自己和春日哥這樣的好，還出錢給他們開店。至於掙的錢，桃花可是一點兒也沒有要。都給他們了，因為桃花說了，這是他們掙的辛苦錢。

    應該是給他們，而且桃花也是不缺錢，做這些事情那是幫着他們兩家。希望以後大家的日子過的好，蘭花一直在心裏記着桃花的好。桃花對於春水的死，肯定是耿耿於懷，在心裏後悔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