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浮轉過身逃跑的時候,就在不遠處,也有一個學生間剛剛大門邊發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裏。這個人,就是小室孝。
小室孝看到那個詭異血腥的畫面之後,就跑回了教室,找自己的青梅竹馬宮本麗去了。
對於這一切,季浮自然是一點都不知道。此時的他,正疲於尋找所謂的劍道部呢。
他根本就沒有來過藤美學園,以至於劍道部的大門朝北還是朝南他都不知道,更別說找到正在劍道部練劍的毒島冴子了。
「喂,同學,劍道部在哪個方向啊?」終於,他在路上遇到了一個經過的學生。
聽到季浮的問話,那個同學露出了一副「我懂」的表情,說:「奧~看來你也是來偷看冴子學姐練劍的啊。看來是同道中人!」
季浮本來想說自己不是來偷看的,不過心中轉念一想,只要是能夠找到毒島冴子就行了,還用得着解釋嗎?根本就沒沒有必要!
於是就故作「羞射」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
「那好,你跟我走,我正好也是剛要去。」說着就主動帶路。
季浮自然是跟在了他的後邊。
他們的目的地,是夾雜在高層建築間的一排木屋。那是藤美學園武道部的駐地,像是什麼長槍部,劍道部,柔道部等等,都是聚集在這裏。
「看到了嗎,那個最大的木屋,就是劍道部的總部。」走近了第一間木屋,他們沒有停下,而是朝着最大的那個木屋走去。
「毒島冴子在裏面嗎?」季浮問道,自己的任務就是尋找毒島冴子,可別出什麼差錯。
「絕對錯不了,你打聽打聽,我研次是會欺騙別人的那種人嗎?」帶路的同學說道。「你現在就進去,要是冴子學姐不在裏面,我當眾剖腹像你認罪!」
季浮沒想到這個叫研次的反應這麼大,竟然動不動就剖腹,他的腦子裏都是屎嗎?
說了聲謝謝,季浮就走上矮小的木階,推開了木門。
只見一個背影完美的女子正在手握木劍迅猛劈砍。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眉頭輕皺,一雙沒有波動的美麗眼睛看了季浮一眼:「誰允許你進來的?」
語氣中,滿是不屑,或者說是無視,不在乎。
「你是毒島冴子嗎?」季浮沒有管毒島對自己的態度,開口說道,「我有話要對毒島冴子說。」
「我就是,有什麼話直說好了。」她平靜不波的淡然安定,讓季浮想起了一種花——紫藤蘿。
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是一般的男子能夠征服的,要是想駕馭這樣的絕世女子,非得是有巨大的能力才行。
僅僅只是看了幾眼,季浮就的出了結論。
「看夠了嗎,有話快說,沒事出去,我還要練劍。」見季浮一直盯着自己看,毒島冴子微惱說。
「今天在學園門口,出事了。」
「什麼事,還非得告訴我?」
季浮就仔細的把自己所看到的說了出來,並且做出了自己的預測:「要是不做對策的話,恐怕整個學園都會陷入危機!」
「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有必要編出這種很容易看作是危言聳聽的謊言來欺騙你嗎?」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受傷者可能會被送到校醫處進行救治,我們現在去那裏。」毒島冴子略一思慮,就打定了主意。
「可是,外面都是被咬了感染了的喪屍,很危險的!」季浮提醒。
「危險?」毒島冴子冰山般沉靜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與充足的自信,然後手腕用力——
「篤,篤,篤,篤,篤」。只是過了一秒鐘,她手中的木劍就已經分別在她身周五個不同位置的木板上各敲擊了一下。
「額……」季浮目瞪口呆,雖然他知道眼前這個氣質不凡的女子會劍術,但是沒想到有這麼快的速度,他甚至是沒有在一瞬間看清出劍的動作,只是模糊的看見一道影晃過,毒島冴子就已經收回木劍了。
「走,我們現在出發去校醫處,我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若是膽敢欺騙我……」說到這裏,冴子冷目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木劍,意味不言而喻。
「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閒着沒事找你開涮。」季浮一邊說着,就準備走在毒島冴子的身後,朝校醫處去。
「等一下……」研次,也就是那個給季浮帶路的男同學在季浮身後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怎麼會有吃人的怪物呢。」
「你愛信就信,不信拉倒。看在你給我帶路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還是早點做準備吧,可能要出大事了。」季浮撂下這一句話之後,就屁顛屁顛的跑向了毒島冴子。因為此時他的腦海里發出了新的劇情任務——「匯合:跟隨毒島冴子的步伐,找到J型兇器鞠川靜香。」
「J型兇器?」季浮聽到這個詞語,有些納悶,心中不禁暗道,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是像傘架一樣的武器嗎?或許這個武器是用來對付那種喪屍怪物的神兵利器……
毒島冴子走在季浮的身前,174CM左右的身高,長期練習劍道而保持的完美身材,使她看起來甚至是比季浮之前在電視上看到了那些所謂超級模特還要完美動人。最最動人心弦的,還是冴子那對人猶若無視的淡漠……
「沙,沙……」就在季浮以純粹欣賞的目光賞識毒島冴子的背影的時候,沉重的腳步聲從一邊傳來。季浮一看,發現那是一個和在大門處見到的來者一樣的模樣,無神的眼睛,僵硬的動作,以及無意識的隨意走動……
「冴子,那就是喪屍怪物!」季浮說。
毒島冴子皺眉,她倒不是因為對喪屍感到棘手,而是因為季浮喊她冴子。這種暱稱,只有最親近的人才允許喊,季浮跟她只是初次相識,難道他是調戲自己?可是看他的表情……好吧,那是見到喪屍怪物緊張的……
「以後別這麼喊我。」她輕說一聲,然後身子一掠,緊握着木劍,對着行動遲緩的喪屍就是毫不猶豫的一擊——
「嘣!」
喪屍的腦袋就像掉在了地上的西瓜一樣,四分五裂,色彩鮮艷。
「嘔——」季浮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胃中翻湧,抱着路邊的一個垃圾桶就狂嘔不止。
「他的手指和唇邊,都有還沒有乾涸的血跡,看來是有人受害於他了。他已經沒有任何人類該有的情感,只是殘暴和嗜血,最好的辦法,就是殺死。」她走到季浮身邊,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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