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了一驚,順着聲音方向看去,身體已繃緊起來,隨時準備撒腿而逃。/www.yibigЕ.com/
待看到只是一個年輕人倚在窗邊,滿臉鄙夷的看着他們,他們膽子又大了。
一個臉上有一條刀疤的中年男子眼睛裏射出一道凶芒,對旁邊年輕的男子叫道:「這狗日就一個人,小馬,小王,動作麻利點。」
那刀疤男緊緊抓住那個女人,另兩個男人向着陳瑾圍了過來。
女人身上的短袖衣服已脫到腰間,胸罩也扯掉了,露出一對白花花的、圓滾滾的大白兔,而她此時也忘記了叫喊,緊張的看着陳瑾。
陳瑾掃了一眼那女人,臉上一陣發燙——他還是個處男,眼前的情景對他刺激太大了。
兩個年輕的男人一個手上拿着一塊磚頭,一個拿着一塊板子,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慢慢的從左右包抄了上來。
刀疤男忍不住喝道:「快點,老子忍不住了…」
他話還沒說完,眼前的情況讓他嚇了一跳,陳瑾突然間動了,就如一匹脫韁的野牛一樣,衝到拿板子那人面前,一拳打了過去,拿板子的人被打得滿臉開花飛了出去。
拿磚頭的愣了一下,馬上舉起磚頭對着陳瑾的腦袋扔了過去。陳瑾舉拳迎去,眼前灰屑紛飛,那磚頭被他一掌打成幾塊。
接着陳瑾上前一拳,打在拿磚頭的男人臉上,他一聲慘呼,抱着滿是鮮血的臉在地上滾來滾去。
陳瑾走上前去,一腳踩在他的手上,咔嚓一聲,手臂馬上軟軟的垂了下來。這個男人張大了嘴,痛的只發出荷荷的聲音。
然後,他走到拿板子的男人旁邊,那男人見到同伴的慘狀,嚇得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猛地醒悟過來,跪下連連磕頭,叫道:「大哥…大爺,您饒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一腳踢斷了這個男人的手,陳瑾搖了搖頭,嘀咕道:「剛才那女人哭着喊着的時候,你有沒有饒她?」對於別的犯罪,他還寬恕,偷錢偷東西,也許是餓得受不了,騙人,也許是生活所迫,但**,那是為了什麼?
他轉身對着刀疤男,淡淡的道:「輪到你了!」
刀疤男突然撥出一把匕首,按在女人脖子上狂叫道:「你別過來,別過來…」
唉,怎麼都喜歡玩這一套?陳瑾憐憫的看着他,待他揮舞着匕首的時候,突然一揚手,一塊小石頭飛了出去,當一聲,那把匕首遠遠的飛了出去。
趁他愣神的瞬間,陳瑾如離弦之箭撲了過去,在他手上一拍,那女孩就脫離了他的掌握,然後左手一拳在他的臉上。
在刀疤男慘呼聲中,陳瑾一腳踹在他的肚皮上,噗通一聲,刀疤男就像一隻死狗般趴在地上,掙扎了半天也沒有爬起來。
陳瑾揀起地上的一根木棒,在手裏掂了掂,上前狠狠一棒打在他的腿上,刀疤男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呼,掙扎了幾下,隨即趴在地上,大聲的呻吟,口中喘着粗氣。
「這是你們應該得到的懲罰,不會再有下次,嘿嘿,如果我再看見你們的話…自己想去吧!」冷冷看了這幾個垃圾一眼,陳瑾慢悠悠走了出去。
騎上自行車正準備離開,突然後面有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叫道:「請…等一等…」那個女人氣喘吁吁跑了過來。
她衣服雖然還有些亂,但已把剛才裸露的部位遮住了。湊近了看,其實她很年輕,頂多二十四五歲,長得…嗯,很妖媚。
一雙眼睛微微向上挑起,典型的桃花眼,嘴唇很豐滿,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吸上一口,由於剛才拼命掙扎,臉上還有未褪去的淡淡紅暈,凌亂的頭髮看起來別有一番風韻。
陳瑾瞄了一眼她微微起伏的胸部,想起剛才見到的那對白花花的大白兔,臉皮一陣發燙,不敢多看,轉身淡淡說道:「不用道謝了,誰看見都會這麼做的…」突然想起與林琳相識的情景,也是這麼一個樣子,不過林琳當時的情況比這個女孩的好多了,最少她衣服還沒被脫下來,陳瑾就把幾個混混打跑了。
「可是…可是…」女氦扭捏捏拉着衣角,顯得有些着急。
陳瑾微笑着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在陳瑾等得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她終於說話了:「我…我是剛從外地來的…現在天色晚了,這個地方好像不太安全…」她定了定神,語言變得流利起來:「我連住的地方都還沒有找到,看大哥似乎是附近的人,能不能讓我暫時打攪一晚上?」
對於她這個要求,陳瑾找不出什麼理由拒絕,只得推着自行車,說了聲:「跟我走吧!」
女孩向着剛才被那三個人劫持的房子看去,拍了拍胸部,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連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因為是推着自行車走回去的,到別墅的時候,整整比平時晚了四十多分鐘。
路上兩人閒聊時得知,這個女孩叫戚若雲,聽說這裏和尚廟很靈光,利用休假前來領略一下,誰知乘車到了終點站,才知道到廟裏還有很長一段路程——若是了解情況的人,會在城裏先休息上一晚,等第二天清早了趕過去,才能在天黑時趕回城裏。
而顯然她不知道這些,所以碰上那三個不懷好意的男人的時候,就是在離那個新建的房子不遠的地方。
一個孤身的年輕姑娘,天快黑的時候在荒郊野外,操着一口外地口音,並且還長得很誘人,碰上那些流氓惡棍,你還能要求那些人規規矩矩的?
戚若雲看着眼前豪華的別墅,又看看陳瑾手裏推着的破爛自行車,臉上流露出好奇的表情。
陳瑾知道她的想法,也不解釋,只說了句:「租人家的。」就走了進去。
待陳瑾轉過身,戚若雲臉上好奇的神色馬上褪去,露出一絲微笑,似乎還有一點…狡猾。
「陳大哥…陳大爺…」聽到動靜,陸遙大呼小叫的奔了出來,突然看見跟在陳瑾身後的戚若雲,猛的楞了一下,停住腳步,滿臉狐疑的打量着二人。
陳瑾只得耐心的把情況說了一遍,還沒說完,陸遙又大呼小叫的想衝出門去,陳瑾連忙攔着他。
「哼,這些人渣,待我好好的去教訓他們一頓…」陸遙在陳瑾手裏拼命掙扎着叫道。
「好了,那些人都被我打得有一段時間起不來床…何況,你現在去,他們哪裏還在?」陳瑾微覺有些好笑,勸阻道。
在一旁半天沒有說話的戚若雲帶着點疑惑指着陸遙問道:「是你弟弟?」
「…」陳瑾鬱悶得無語了,怎麼都說是他弟弟,難道自己真與這個胖子長得很像?
睡覺時戚若雲睡陳瑾的房間,而陳瑾與陸遙睡一間——雖然房間還很多,但要收拾整理,想起來就麻煩,反正她明天就走了。
第二天晚上下班回到家裏,原本該走了的戚若雲正在廚房裏愉快的哼着歌曲,而陸遙在一旁笨手笨腳的幫她打着下手。
看見陳瑾進來,陸遙告訴了他一個消息:戚若雲暫時在這裏借住一段時間,她的房間已收拾好了。
說這些話時,他表現得非常理所當然,完完全全就是把這件事讓陳瑾知道,而不是徵求他的意見。
陳瑾翻了一下白眼,腦門有些發懵:這到底是誰出錢租的房子?
戚若雲站在廚房門口略有些緊張看着他的表情,她今天換了一身衣服,頭髮才洗過,濕漉漉的披在肩上,比起昨天多了幾分清純。
陸遙興奮得在一旁嘰嘰喳喳:「陳哥,後天就是周末了,我與戚姐姐說好了,咱們一起去南山那個和尚廟看看…嘿嘿,聽說裏面的素齋很不錯…」
陳瑾看着眼前小胖子那張上下翻動的胖嘴,恨不得脫下腳上的皮鞋,塞到他嘴裏——好不容易盼到周末,還想好好的補一下瞌睡,這小子全幫他安排完了。
值得慶幸的是,戚若雲做得一手好菜,味道比起那些大餐館不遑多讓,比陸遙那個只會下麵條的白痴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看着陳瑾板着的臉上露出笑容,戚若雲才微微鬆了口氣,殷勤的讓陳瑾碗裏夾着菜。
陸遙埋在碗裏的胖臉抬了起來,看着兩人眨了幾下眼睛,突然道:「我明白了一個成語…」
陳瑾橫了他一眼:「吃飯,那麼多廢話!」戚若雲卻饒有興趣的問道:「什麼成語啊?」
「相敬如賓…」
過了大約幾秒鐘,陳瑾怒喝道:「你不懂就別亂說…」戚若雲鬧了個大紅臉,連忙低下頭假裝吃飯。
陸遙嘀咕道:「就是不懂才說出來,不說怎麼知道是對是錯…不是相敬如賓,那就是舉案齊眉…」
看着陳瑾眼中噴出的怒火,他連忙端着碗跑到一旁:「好了,這樣不對,那樣不對,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總該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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