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得張媽睡着了她才出來,這樣的一番情緒大起大落,想比也是累了。
走出房間畫淺掩上門,才覺得吐了一口氣,剛才的故事好壓抑,只是張媽說的事情顯然不是事情的全部,也許是她真的不知道或許是在隱瞞些什麼?
豐城鈺在事發的當天怎麼就巧合的和甄凡有了爭吵,上豐城莊園的盤山公路怎麼也有幾里的路程,最重要的是豐城爺爺的車禍怎麼就會沒有一點點的頭緒,她畫淺都不知道有這件事情的發生,只是說兩個老人家先後死於疾病。
這些不合理,莫名的解釋漏洞百出,巧合顯然是不肯能的,有誰能算的准豐城老夫婦就在那一出門,完美的設計了一場暗殺,除非有內應。
一想到這些畫淺的背脊一陣的發涼,但願她的想法只是多餘的。擺了,這樣嚇琢磨,還不入回來等豐城問問,她能發覺的事情不可能其他沒有察覺。
丟下心思,畫淺就上了樓,一個人尋思着應該去趟醫院,怎麼說也因該去看看舒音,還有那位女子。就拿出手機給豐城發了一個短訊,剛發出去,手機就響了起來。
「已經送去禮品,安置妥當了,你好好休息,不要去了。」
雖然猜到都是這樣的結果,畫淺雙腿盤在一起,窩在沙發上,看着豐城的短訊,憋着嘴角。
「我不放心舒音,一會會就回來。」不死心的對着豐城又回了一條信息,以表達她對於這件事請的在意。
「嗯,快去快回,不要在醫院待太久。」
看着屏幕上的字眼,畫淺的嘴角咧了開來。
這應該是今天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她也要開始好好的生活,抗起來一些事情,不要豐城什麼事情都操心。既然不能在工作上給他幫助,那就料理好他的後院。
有了這樣的決心,畫淺整個人精神多了,也就不再計較那些有的沒的。
利索的換好衣服,畫淺下樓的時間給守在門邊的傭人打了一聲招呼,說是要出去一趟。
一個就跑去告訴外面去備車子裏,出去的時間發現還是豐城給她安排的司機,心裏說不出的溫暖。
李劼是個不善言語的人,她也是,一路上的相對無言,時間顯得有些漫長,畫淺就想着要處理的事情,經過張媽說的豐城老爺子出車禍的地方時,畫淺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同。
在市中心的一家花店門口停了車,沒有等畫淺反應,李劼就下去買了白色的******上來,畫淺知道這些都是豐城的意思,就沒有言語。
到了醫院,李舒音的病房裏,除了滿屋子裏的獻花之外,空無一人。
畫淺看着空蕩蕩的病房,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回身看了一眼門口的李劼,男子一臉的篤定。
試探性的往裏面走了幾步,聽見有細微的水聲從浴室里傳來,這才放下了心。
「舒音,你在嗎?」
走近了一看,浴室的門是半掩的,畫淺又試探性的張了口。
「舒音」
還是沒有人理會,空蕩蕩的房間裏只有輕柔的水聲在流淌,好奇的推開了門,就看見李舒音躺在浴室的地板上,穿這肥大的病號服。
「舒音,舒音你醒醒。」
畫淺的聲音有些大,站在門外的李劼聽見了動靜,就躥了進來,看見李舒音的情況就擠進浴室,把女子抱了起來,放在了外間的病床上。
「畫小姐,你不要擔心,我着去叫醫生。」
摁了床頭的緊急救護玲之後,看着畫淺一臉擔憂的神色,李劼不想在這裏乾等着,就出了病房,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醫生遲遲的沒有來。
沒有多大的功夫男子就去去復返了,看了一眼身後空無一人,畫淺不解的看着李劼,眼裏全是疑惑。
這個時間,舒音還是渾渾噩噩的睡着,畫淺大概也知道她沒有什麼事情,就給李劼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了病房。
「怎麼回事?」
關上門的一瞬間,畫淺就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看了一眼畫淺,李劼小心的斟酌了一下言語對着。
「李家沒有人管,醫院見病人從昨天到今天除了送來的花,沒有人來過就大意了。」
畫淺沉默了一陣子,對着李劼有些嚴肅的出聲。
「叫醫生過來先給看看。」
轉身,畫淺又進了病房。
進去之後看着舒音睡的不安穩,摸了摸她的額頭燙的要死,就趕緊的去浴室弄了一個濕毛巾給她撫在額頭上。
換了兩次毛巾之後,李劼帶着一夥子的醫生浩浩蕩蕩的來了,把小小的病房一下子擠得水泄不通。
醫生在做檢查有着李劼在那裏照看,畫淺就出了病房喘口氣,看着醫院的走廊里來來往往的行人,畫淺看了身後的病房一眼,忽然想到那個枯瘦的女子。
去前台打聽了一下,說是在舒音住的同層,就是在走廊的盡頭,一間採光不是太好的房間裏。
畫淺輕輕的敲了敲門,裏面傳出了一聲微弱的聲音。
「請進。」
她認得這就是那個女子的聲音。
推開門進去,一個不大的房間裏一張凳子一張小床,靠窗戶的地方有一個小桌子,上面放着一束花,已經乾枯了。
女子躺在床上,安靜的看着窗外,不大的天空,想比以為是醫院的工作人員就沒有回頭。
畫淺一步步的靠近,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響聲。
女子回頭看着迎着光而來的畫淺,美好的不真實。
「你好些了嗎?」
帶到畫淺走近,女子才從剛才的驚艷中回過神來。
眼睛有些呆滯,滿滿的才恢復了神色,似乎從某種情緒里掙扎出來,今天見過張媽之後,她更能理解這個女子的一些異常的行為。
太沉重的過往人總是撐不起的。
「你覺得怎麼樣了?」畫淺有些小心的出聲,怕驚嚇到眼前的女子。
在前台畫淺知道她的名字叫葳蕤,一個很特別的名字。
輕輕的點了點頭,幾乎不可察覺,畫淺細心的還是發現了她的好意。之後女子就沒有什麼動作了,依舊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要不要說說你的店,或者你的故事。」很唐突的一句話,但是畫淺覺得就很合適,至少覺得葳蕤這個女子不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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