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馬爾福家族的評論可能有很多,最讓人記憶深刻的那句話卻是:人們常說,在犯罪現場永遠見不到馬爾福家的人,但他們的指紋遍佈犯罪的魔杖。
這個古老的純血巫師家族推崇純血統論,喜歡策劃陰謀,但他們從不露面。
相比設計陰謀,馬爾福家族樂於讓其他人來做那些辛苦活兒並為失敗擔責。
所以,在漫長的魔法史上,你從來也不會見到任何一個馬爾福家族的人成為當權者,但是,在當權者背後的人裏面卻永遠少不了他們,他們是幕後的實際控制者。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讓馬爾福家族在無數次戰爭、爭鬥和陰謀中的得以保全,最終延續至今。
在純血巫師家族的勢力普遍衰退的情況下,這個家族勢力沒有受到多少影響。
哪怕是在後世,不管是在財富上還是權勢上,馬爾福家族都保持着相當的影響力。
那龐大的家族產品讓他們控制着魔法部的經濟命脈,而家族巨大的財富則保證了他們在魔法部有着不可小覷的影響力,甚至連魔法部想通過什麼法律,都要得到他們的同意。
魔法界每一項重大事件的背後,都有馬爾福家族的影子,或支持、或反對……
不僅僅是英國魔法界,馬爾福家族的影響力一度跟着這個國家擴張的軌跡擴大到大半個世界。
想來,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也大抵如此。
在一瞬間,艾文覺得明白了所有事情,為了對抗霍格沃茨四位創始人提議的某項法案,馬爾福家族又設計了一個陰謀,但他們似乎並不想親自去執行它。不用多說,這個陰謀失敗的後果肯定很危險,不是他們願意承受的。
而門外佩弗利爾家族這個蠢貨,大概就是他們這次尋找的替死鬼。
還有自己旁邊的這個女孩,艾文轉頭看了一眼昏迷的安妮·布萊克,也是犧牲品,成為馬爾福家族的籌碼。
至於她最後不管是嫁給門外哪一個傢伙,在艾文看來都是不幸。
「只要你說話算話把安妮讓給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很好,你們幾個離遠一點,注意不要讓其他人靠近這裏!」馬爾福命令道,他又壓低了聲音,艾文不得不把耳朵貼在教室門上才能聽到他的說話聲,「聽着,克萊夫,我們這次是合作,擺在我們面前的一個聯手打擊霍格沃茨勢力的好機會,我相信你的家族是不會願意錯過的。」
「你到底打算幹什麼?將那些黑巫師和亡命徒引入霍格沃茨,藉此質疑學校的安全性?我們上次做過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主意,你也看到了,斯萊特林教授只用了一個魔法就將那些人全部擊倒……」
「是啊,他是很強,但我們這次的目標不是他。」馬爾福有些不自然地說。
「那是誰?你剛從還和我說過,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教授的實力差不多,拉文克勞女士的真實實力很難說,沒有人見她出過手。」克萊夫分析道,「嗯,赫奇帕奇教授的實力應該是最弱的,我從沒有見她發過火。要是找人襲擊她應該會成功,可是別忘了,他們家有古先知血統,誰也不敢保證赫奇帕奇教授有沒有繼承這個天賦,她沒準會提前知道這件事。」
「別分析了,克萊夫,我沒說要找人去襲擊學校四位創始人,這是不可能成功的。」馬爾福說,「還有,別再提上次的襲擊事件了,這是最後一次說這件事。那是黑巫師自己的愚蠢行為,和我們沒有關係,如果被人聽到,很容易引起誤會。我們這次的目標是拉文克勞女士,相信我,肯定會成功的。」
事情的發展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他們打算對拉文克勞做什麼?
艾文又往前湊了湊,兩人的對話讓他對千年前的局勢有了清醒的認識,這些純血巫師家族的學生表面順從着來到霍格沃茨,背地裏卻策劃着不利於霍格沃茨、不利於四位創始人的陰謀,還真是符合純血巫師家族的風格啊!
真應該讓薩拉查·斯萊特林過來看看,這就是他看重的好學生。
不過,這好像就是斯萊特林的性格,喜歡陰謀、權勢和力量。
他很看重這些,如果讓他知道,可能會覺得高興……
這麼想一想,這些陰謀好像又不算什麼了!
哪怕是在千年之後,德拉科·馬爾福也在做着類似的事情,策劃着一場針對霍格沃茨和鄧布利多的陰謀。
可他遠沒有自己的祖先聰明,居然聽從伏地魔的命令準備親自動手。
還真是愚蠢,這可不是馬爾福的風格!
「我們不需要使用魔法,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足以讓拉文克勞女士身敗名裂,讓拉文克勞家族的聲望隕落,到時候,他們主張的這次提案自然不會得到通過,甚至在沒有翻身的餘地。」馬爾福說,「聽着,這是一個關於拉文克勞女士的絕密消息,目前只有我們家族知道……」
「快說,是什麼?」
「你知道她的女兒前段時間離家出走這件事吧?」馬爾福反問道。
「我是聽說了,因為戀情什麼的,和一個泥巴種私奔了!」克萊夫的聲音中明顯多了一絲不屑,「巴羅還去追她了,那個傻瓜!我真不明白他喜歡她什麼,等等,你不會想說這件事吧?確實,那個女孩的身世不明不白的,她沒有拉文克勞女士聰明,魔法天賦也很差,一點也不像是純血巫師,反而和格蘭芬多學院那幾個泥巴種玩的很好,我聽過很多傳言說她是拉文克勞女士的私生女,是否是純血統也沒有辦法確定,要我說,她的父親可能也是泥巴種什麼的……」
「不是你說的這個,海蓮娜的身世沒有辦法做文章。格蘭芬多教授說過海蓮娜是她的女兒,夜已經也證實過了,這一點沒有辦法說什麼。說實在的,他和拉文克勞女士之間肯定有着不清不白的關係,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出來。」
「那他們為什麼不結婚呢?」
「結婚?你難道忘了拉文克勞家族那項可怕的血緣魔法是什麼了嗎?你以為拉文克勞女士為什麼被稱作最聰明的巫師?她根本就沒有感情,是否結婚、是否是她的女兒對她而言沒有什麼區別。」馬爾福沒有繼續說下去,改口道,「別說這個了,我對弄清楚格蘭芬多教授和拉文克勞女士私人感情這種事沒有興趣,但現在確實有一個機會擺在我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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