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白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因為當初他在雞肉銷售店的時候,將雞胸肉和骨架分開也是工作之一,因此彭白手腳麻利的搞定了這個對彭白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任務的任務。
「雞肉就不用分了,我還想吃烤雞呢!分了就沒有味道了。」刀二在彭白正準備分雞的時候組織了彭白。
「好的。」彭白爽快的回答道,他這個時候正在準備分雞,所以並不知道是刀二說話了,實際上,彭白認為刀二是一個啞巴呢!
「兔子肉切成三厘米厚的肉片,沒有問題吧?」刀一又問道。
「簡單,沒有問題。」彭白繼續進行着任務,至於案板自然就是切猴兒果的那個樹樁了。
切完一隻兔子,彭白在刀一的提示下將兔子肉放在了木屋外新構架出來的篝火上面的鍋裏面。
「你嘗嘗味道怎麼樣。」當煮兔子肉的香味彌散在空氣當中,彭白的口水都快要把彭白灌飽了的時候,刀一又發話了。
彭白用筷子夾起了一片兔子肉,吹了吹放進了嘴裏。
「味道怎麼樣?」刀一微笑着問被燙的直呲牙,但是卻堅持着咀爛了吞進了肚子裏面的彭白道。
彭白豎起了大拇指,意思就是味道好極了。
「那麼這鍋兔子肉就歸你了,吃吧!」刀一看到彭白的表情笑着說道。
彭白看着刀一的表情,聽着刀一的話,心中一個勁的犯嘀咕,這刀一爺爺現在是怎麼了?難道是轉性了?竟然對自己這麼好了?
這個念頭只是在彭白的腦海當中閃了一下就馬上被彭白拋到了腦後,畢竟兔子肉對已經兩個多星期沒有嘗過肉味的彭白來說還是具有相當大的吸引力的。
很快,一鍋兔子肉進了彭白的肚子裏,其實這隻兔子毛重也不過兩斤而已,去了皮毛腦袋和骨頭,剩下的肉不過只有半斤光景,對彭白來說,這麼點肉也就只夠塞牙縫而已,確實,彭白還真的就被兔子肉給塞了牙縫。
「說說感覺吧!」刀一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然後問道。
「味道非常不錯,但是調料太少了,要是來點醬,加上蔥末,薑絲,撒點辣椒粉,那味道就相當好了。」彭白想了想說道。
嗵!刀一老人一腳踢在了彭白的屁股上別看這老爺子年紀挺大了,這力氣可絕對不小,這一腳直接把彭白踢了一個踉蹌。
「又怎麼了?」彭白揉着屁股委屈的問道,難道他的回答不是感覺嗎?
「我問的是你吃兔子肉的感覺,並不是問你應該加什麼調味料。」刀一有些生氣的問道,這個胖子什麼都好,就是經常犯迷糊。
「很好吃啊!」彭白對這個問題說不出什麼來。
「好,再給你吃一頓。」刀一隨手拿起了彭白插在樹樁上面的大菜刀,刀光閃爍,不一會,另一隻兔子肉被切成了肉片,然後放進了大鍋當中。
「這能有什麼區別啊?」彭白有些鬱悶的想到,不過有肉吃彭白是不會挑剔的,和剛才一樣,在兔子肉熟了後,彭白馬上夾了一塊兔子肉放進了嘴裏。
彭白在咀嚼了幾下後呆住了,味道還是兔子肉的那種稍微帶着一些腥臊的味道,可是吃在嘴裏面的感覺就和剛才完全不同了。
兔子肉是由肌肉組成的,在原始森林當中,野兔有太多的天敵,每天都在疲於奔命,所以肌肉非常的發達,所以兔子肉吃起來有些澀,很難嚼爛。
正如彭白煮出來的兔子肉一樣,吃一口就有很多的肉絲夾在牙齒縫隙當中,肉倒是味道不錯,但是扣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而刀一老人的兔子肉,吃起來卻非常華嫩,就像是經過了特殊製法製作出來的豬裏脊肉一樣,不塞牙不說,吃起來更有一種野性的感覺,就像整個人都融進了大自然當中。
彭白之所以呆住,絕大部分原因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同樣的兔子,就算他剛才吃的是肉質差的母兔子肉,現在吃的是肉質稍好的公兔子肉,也絕對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差距。
刀一老人看到彭白髮愣的樣子笑着問道:「知道差別具體差在那裏了嗎?」
彭白聽了刀一老人的話,茫然的看着鍋裏面仍然在翻滾的兔子肉片。
「難道是因為刀法不同?」彭白遲疑了一下試探着問道。
刀一老人讚許的點點頭。
「可是,肉片的厚薄完全是一樣的啊!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差距呢?」彭白接下來的話讓刀一和刀二兩位老人的額頭青筋迸出,要不是彭白下意識的在問完了話以後躲的遠遠的,沒準兩位老人就要發飆,對彭白拳腳相加了。
「笨蛋,你除了吃,難道就不會思考的嗎?」刀一老人生氣的怒罵道。
「哥,別和他生氣了,他是什麼樣的人咱們已經知道了,就直接提點他好了。」刀二老人在彭白的面前第一次開口說話,而且竟然說出來的是幫助彭白的話,這讓彭白除了有些意外以外,還有一些感動。
「臭小子,滾過來。」刀一老人聽了自己的弟弟的話以後點點頭,有的人一點就通,而彭白這樣的,在刀一和刀二兩位老人的眼中就是怎麼點都點不通了。
彭白膽戰心驚的走到了刀一和刀二兩位老人的身邊,時刻提防着,如果刀一老人有任何的動作,彭白絕對會比兔子閃的速度更快。彭白這兩個星期已經充分的嘗到了刀一老人的虐人手段,他可不想辛苦的過來進行特訓,卻被人當成沙包去打。
「過來,我還能把你吃了啊!」刀一老人直接走到了充當案板的木樁前面,然後對仍然在猶豫是否應該過去的彭白叫道。
「這個可真的沒準。」彭白心中暗想,卻依然走了過去,刀一老人是老虎,順着毛摸就行了,要是逆着毛摸,這個刀一老人就會變成一條咆哮的巨龍了。
「看清楚了,不要讓我說第二次和演示第二次,明白嗎?」刀一老人拿起了菜刀,看了一眼有種驚弓之鳥感覺的彭白,苦笑着搖頭道。
「明白了,明白了。」彭白連連點頭,然後壯着膽子走到了刀一老人的身邊。
「這是你剛才切肉片所用的方法。」刀一老人按照彭白切東西的方法站好,然後學着剛才彭白切東西的方式切了幾刀。
「這個胖子怎麼用這麼彆扭的站法啊!」刀一老人沒有多切幾刀的主要原因是,按照彭白站位的方法,切起東西來是要多難受就有多麼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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