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麼知道路西法的?」王思平不覺得這個傢伙就見過了路西法,因為他怎麼看都像是個流浪過來的少年。除非……彼路西法非此路西法。
&在你身上聞到了他的氣味,你身上有路西法的詛咒。」曉平淡的說,然後看了看那被自己刨光的餐盤,看了好長時間,然後就舉起來,用那雙緋紅的眼睛靜靜的看着王思平,說:「再來一份……」
「……」王思平不差錢,不過就是覺得自己被來歷不明的小毛孩差遣有點不爽。但第六感告訴他,這個小毛孩很很有可能能解決掉他心中的疑問——那一份殘缺的,但是卻又下意識迴避的詛咒。
於是他就叫來了服務生,又點了一碗。問曉道:「唉,曉,你說這是什麼意思?我、我身上有路西法的詛咒?這是什麼玄乎的意思?」
&是詛咒。」曉面無表情的看着服務生的離開,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卻似乎對吃的正望眼欲穿。
&詛咒?」雖然覺得扯淡,但考慮到自己那份殘缺的記憶,王思平此刻寧可信有。
「……不知道!」曉回來看了他一眼。
「……」王思平有了一種被耍了的感覺,表情先是變青,然後恢復正常,嘆了口氣。
唉,多半還是自己神經衰弱了吧。
王思平決定不想那麼多了,看了看面前的小毛孩等着吃的模樣,覺得這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兒童。好好的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身上那麼多鎖鏈鐐銬,又帶着刀,威脅人還不帶眨眼的。王思平可不知道要怎麼處理。
王思平索性就當自己做了一件好事,餵了一個迷途的孩子一餐。他還要回去看書呢,今天的高數課上,什麼洛必達法則,拉普拉斯變換之類的他還沒聽明白,得要回宿舍去多多看書,沒時間在這裏耗下去。
於是。他就從錢包里拿出兩張粉紅色的鈔票……
不過,他才剛剛把錢包拿出來,就感到了有冰涼尖銳的東西頂到了自己的下體兄弟上。
他立刻又一陣哆嗦!
這是刀!
但眼前的正太並沒有動手。王思平流着冷汗低下了頭,便看到了那把刀的由來。
——是用腳丫子握着到伸過來的。但即便是這樣,刀法還是無比精準,刀劍堪堪的落到自己的小兄弟上面。刀鋒沒有一絲顫動。
這刺激實在是太可怕。王思平一陣哆嗦,然後……居然覺得這樣的刺激似乎帶來了某種快感,日常蜷縮起來的小兄弟似乎就要站起來了!
&別別別!」這會兒,王思平趕忙揮手制止曉,說:「那個……曉啊,我是沒有惡意的!你看……你看這兩百塊錢是給你拿去吃飯的,我還要回宿舍看書,我……我絕對不會打擾你的生活的。報警什麼的也沒用的。」
說出了這一堆話,王思平覺得自己的骨氣受到了挑戰。不過人要學會屈伸,王思平也當成是學會了這一課。
&不要錢,我要跟着你。」曉放下了腳尖的刀子,看着王思平靜靜地說。
&王思平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點什麼。
&你說什麼?」王思平拿着鈔票的手愣住了。
&要跟着你。」曉無表情的說,但這話說得好像天經地義,王思平居然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這……這樣不好吧。」王思平這回總算是聽清楚了,但就是因為聽清楚了,才感覺問題大了!
這特麼又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說,怎麼會出現半路上撿了一個厲害的正太回來這種劇情?雖然對於這樣的劇情王思平很歡迎,但終究他還是想要正常的平靜的生活!
想想看,如果把這來歷不明的可疑的正太帶回宿舍里,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王思平無力的捂住了額頭。但是又不敢大聲的找他說理,於是就又嘆了口氣,「曉……,我問你,你為什麼想要跟着哥哥呢?哥哥可以幫你找到家人,你家人會給你更好的生活的……」
但是這個問題王思平之前就已經問過了,王思平自己都不對曉能回答這個問題抱有多大的希望。
不過曉卻回答了,用那王思平已經習慣了的三無的表情。
&可以幫你解開路西法的詛咒,而且,也可以讓你每天都爽到只會叫着曉的名字。」
&第一個理由好理解,但是第二個「每天都爽到只會叫着曉」的名字是什麼意思?
王思平想到了糟糕的地方。而此時,曉也猜到了王思平的想法般的,伸出丁舌舔了舔自他那誘人的唇瓣,讓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在香艷的緋紅中若因人若先。但除了這個撩人的動作外,曉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但這股三無的反差感,卻讓王思平瞬間產生了奇怪的幻覺。
——啊,好像把自己的小丁丁塞到曉的嘴巴里啊!
不對!
王思平馬上就搖了搖頭,把腦海中那令人把持不住的畫面驅趕出去。但越是看着曉,他就越是胡思亂想,好像就馬上要把曉領走,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讓他跪下來為自己服務那般。
最後,這純情的處男選擇了看向別處。把注意力從曉的身上移開後,王思平總算才冷靜了下來。
但這時候,小丁丁早就已經頂起了一頂帳篷。
天吶,這個小孩子真是太可怕了!不過……他到底是男是女?
王思平瞟了曉一眼,發現他正歪着腦袋看着他。不過……那莫名撩人的樣子已經不再了,雖然面無表情的,但就像是在好奇王思平的回答。
&王思平冷靜下來,但小丁丁還沒有冷靜。為了丟臉,王思平只好喝了一口水,降下火。對曉說:「好吧好吧,你說要幫我解開路西法的詛咒,要怎麼解?還有……」王思平疑惑的看着他,說:「你到底是男是女?」
&哥你想要曉是女孩子,曉就是女孩子,想要讓曉是男孩子,曉就是男孩子。」曉面無表情的說:「無論曉扮作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能讓你爽到大喊着『在曉的水平線上勝利吧>
&給我適可而止啊!」終於,這色氣卻又三無的話讓王思平爆發了,狠狠的拍着桌子站了起來。
但是……曉剛才說的話,旁邊的一對情侶都聽到了。王思平這麼拍案而起,反而助漲了王思平的光輝形象。
只見王思平周圍的吃夜宵的同學們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他。
而就在這個時候,服務生把下一份咖喱飯送了上來,訕訕的說:「那個……先生,你們點的咖喱飯……」
&曉用奇怪聽不懂的語言回答道,然後主動的把咖喱飯接過來,拿起勺子大口扒飯。
&是俄語,王思平看書很多,多多少少也對一些世界主要語言的常用打招呼方法有所了解。
聽了曉蹦出了一個俄語來,他的腦筋便不知道扭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難道……這個孩子還是個俄國人?
畢竟白色的頭髮在昏黃的燈光下容易讓人誤認為是淺黃色,這樣的發色一般在寒冷的地方才能見到。
不過,現在問什麼都沒有用了……
王思平捂住了眼睛,不想在那色情的話題上糾結,「你還沒時候你要怎麼幫我解開路西法的詛咒呢……」
&了他……」曉的嘴巴里塞滿了飯,嘴角還有咖喱汁和飯粒,但是回答卻是一點都不含糊的……
……
殺了路西法就能解除詛咒?
王思平聽到了這個回答後就擰起了眉毛,先不說自己到底中了什麼詛咒,甚至就算中沒中都不是討論的範圍。他只想知道這個叫曉-夜天的連性別都不知道的耍得一手好刀的小孩到底是什麼來頭,然後還想只要要怎麼處理他。
反正吃飽飯後,王思平想會宿舍,奈何曉一直跟着他。王思平想要甩開他,但有了前科,他不想自己的小弟弟和自己分開,便決定先把他安頓好。
就在文化街的酒店開了個房間,現在這裏安頓好曉。王思平想要等到曉睡着之後,就偷偷地溜走。這只是擺脫這個奇怪的少年的權宜之計。
但是……王思平真的想走就走嗎?
曉來到房間裏就想要洗澡,當着王思平的面把袍子脫了下來,露出了那雖然沒有胸部,但卻纖細得凹凸有致的誘人的潔白的軀體。就算看上去是男的,王思平還是吞了口歐口水。
曉的四肢都有鐐銬和鎖鏈,但這似乎並不影響他的行動,反而更像是裝飾品一樣。只見曉輕鬆的把他們脫了下來,然後就……銬在王思平的身上,把他鎖在了床腳!
從這一刻起,王思平就發現,自己好像根本就沒有辦法在曉睡覺的時候逃跑啊!
但這還不是最令人煎熬的。
曉進到了浴室里洗澡,但磨砂的浴室們和燈光卻映出了一個無比誘人的黑影,王思平正對着浴室門,曉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的神經緊繃。然後之前好不容易才安撫下來的小丁丁,又一次興奮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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