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結束了?」看來對於蟲化人類戰艦沃頓和她提督哈爾西大將之間發生的故事,鮮血王座並不是很滿意。
按照她的想法,這種事情怎麼能這麼簡單就結束呢,好歹相愛相殺一下啊。
知道這艘經常嗑藥的星靈戰艦是一艘無論行為還是想法都是標準反派的秋風之墩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她只是把自己知道的經過敘述了一遍,沒有摻雜也沒有打算摻雜任何私船感情,更不想知道其他船對這件事到底是什麼看法。
因為她也在類似的事情上欺騙了自己的提督,可惜的是,和沃頓還能有機會和自己的提督坦白相比,秋風之墩已經失去了這個機會了。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復活他。」亞頓對秋風之墩說道。
這種事情在亞頓剛認識秋風之墩的時候肯定不會說,但現在秋風之墩也算是跟了一路,算是一艘自己船了。
除了出身問題以外,秋風之墩還是一艘辦事靠譜,性格穩重,沒什麼特別之處的戰艦。
或者說,像她這樣的戰艦如果是以艦娘的身份被這個世界的人類提督召喚出來,也大多是這個樣子。
過往的仇恨和執着,似乎都不及那份契約的重要,就算傲嬌如衣缽臨世號,嬴箏總督讓她憋着,她也乖乖的憋着。
反倒是被亞頓召喚出來的這些艦娘把這些東西保留了下來,當然……還有一種原因估計是亞頓的提督契約,和普通提督契約不太一樣吧。
而以深海的身份誕生在這個世界的異世界戰艦,在同樣保留這些東西的同時,還添加了一份對人類的憎惡。
這一點從甘翠索的親身經歷上可以看出,至於伊茲莎,唔……多一點不多,少一點不少,再說還有亞頓壓着呢不是。
深海艦娘出身的淨化之火倒是一個意外,這只能說被混沌包裹的宇宙中果然趣事多。
不過從淨化之火變成艦娘後也在指導東亞戰區的艦娘成立審判庭的時候,時不時蹦出一句內部的異端比敵人更可惡,淨化人類是必要之舉來看,她的「愛」人類和正常向的愛人類有那麼一點差距。
「真的?」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的秋風之墩愣了一下,不過她旋即就想起了被亞頓復活過來干挺自己媳婦的前任太平洋總督勞倫斯元帥。
這麼一說,亞頓想要復活尹武大校也並非不可能。
「不過可能和你想像的復活不太一樣。」亞頓看到秋風之墩露出不理解的表情接着解釋道:「我可以重塑出一位擁有你提督所有記憶性格樣貌甚至軀體年紀的人類,但是無法重塑他的靈魂。」
「有區別嗎?」來自純科技世界的秋風之墩不太理解靈魂不同有什麼區別。
「按照你的經驗,這的確沒什麼不同,但按照生靈個體的詳細劃分。」亞頓開口說道:「兩者不太一樣,復活出來的永遠只是原體的複製品,而不是原體本身。」
「……」儘管依舊不明白亞頓說的是啥意思,但秋風之墩還是說道:「不用了,總督大人,逝者已逝。」
「嗯……」既然秋風之墩這樣說,那麼亞頓也就沒有再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同時也沒有對秋風之墩說出「逝者已逝」這句話有所回應。
倒不是沒有回應,亞頓是打算稱讚一下秋風之墩這個心態的,這個心態對於一艘本質上是滅世者的戰艦來說很特別。
讓亞頓沒有繼續回應的原因是有一艘懸停在半空中的艦娘,如同道中boss一樣攔在了飛行中的總督府面前。
雖然從大小上來看,比螳臂當車的比例還要誇張一點。
但在面對幾十萬隻皮皮蝦圍毆時也沒有減緩速度的浮空要塞立刻停了下來,把所有的能量都轉移進了護盾系統上。
就算塞布羅斯對自己的技術再自信,也不願意讓這座要塞直面星際戰艦級反物質炮的攻擊。
尤其是操控這門反物質炮的艦娘,很顯然通過一些禁忌的手段,讓她在無法展開本體的時候,讓自己的主炮全力出手。
「把我……的……提督……還過來!」渾身逸散着漆黑色能量的贏夏元帥麾下星際戰艦雷歐用着掙扎的語氣說道。
在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雙目沒有絲毫光彩,可見經過某種禁忌手段改造的這艘艦娘失去了視力……
不過對於一艘艦娘,尤其是一艘星際戰艦來說,失去視力並不意味着失去了所有的感知能力。
「你的提督?都不知道死在哪個犄角旮旯了。」鮮血王座嘲笑道。
雖然鮮血王座又嗑藥又神經質,但作為一艘星靈戰艦,她可是很看不起這種為了追逐力量做出這種讓自己近乎喪失一切的改造。
在場的艦娘里,除了秋風之墩沒看出來這艘艦娘發生啥事外,其他幾艘星靈戰艦都能看明白一點。
不知道過程和方法,但至少都知道也許剛剛那句話是這艘船能說出的最後一句話了。
變成一艘只知道毀滅和破壞的瘋子只是個時間問題。
在鮮血王座嘲笑這艘艦娘的時候,另外一個世界裏,一座被戰術人形大軍里三圈外三圈包圍起來的堅固要塞外面,一位戰術人形正拿着大喇叭喊道:
「裏面的人都聽着,你們堅持的東西已經失去了價值,不要再因為腐朽的陳舊思想負隅頑抗了,現在放下武器出來投降吧,還有可能加入新世界的建設之中。」
「這樣說真的有用嗎?」陸上大和號對身邊的拿着望遠鏡監視要塞里一舉一動的南達科他問道。
「……那就換個詞?」放下望遠鏡的南達科他說道。
於是那位戰術人形一臉糾結的念起新的稿子,和之前那份萬金油一般的勸降相比,這個稿子倒是很乾脆。
從頭到尾,從裏到外的透露出一行字「贏夏你出來的乾脆點,我們就讓你死的利落點」
這真的有用嗎?反覆念着這份與其說是勸降書,不如說是逼人走投無路喊話內容的戰術人形思索道。
「她真的在裏面嗎?」捂額了好一會的陸上大和號問道。
「肯定在這裏,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南達科他說道。
「感覺什麼?」陸上大和號奇怪道。
「屬於總督之力的味道……」南達科他說着的同時繼續抬起望遠鏡,望遠鏡中的景象不是那座要塞的防禦設施,而是一位背着長弓,正在沒有任何可以搭手的峭壁上攀爬的島田家大兄島田半藏。
被最初代赤城訓練出來的島田家提督,自始至終的任務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刺殺另外一位提督,也許叛徒也許是犯下不可寬恕的大罪。
艦娘是不能殺死提督的,就連普通人類也很難做到,於是最初代的赤城就訓練出了島田家的這些劊子手。
實際上在島田半藏還在表演如何爬牆的時候,他的弟弟島田源氏已經鑽了進去。
所謂的喊話,只是在等待結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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