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b組罵的狗血淋頭後,鱷魚轉過身來對着廚子他們繼續開罵:「你們也是一群蠢貨!一個人在屋頂的制高點,這個是沒有錯的。前面攻擊兩個人、後方一個人,最後一個人做狙擊手外圍監視,這並沒有什麼失誤。」
「可你們都做了什麼?!開始丟一個手雷進來,難道就不會從窗口觀察戰果?!突擊沒有錯,但為何後方的突擊隊員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一個人犧牲衝進房間,這是沒有必要的!你們完全可以進行火力吸引,然後讓狙擊手對他們點名!一個狙擊手,不進行狙擊你跑來誘敵?!你腦子裏裝的是屎麼?!」
廚子一群人被罵的不敢吱聲,只能是低着頭活生生的挨罵。
「誘敵也就算了,衝進去發出警報得知對方還有兩個射擊掩體。難道你們這群白痴就沒有注意到對方的火力麼?!從火力就可以判斷出來對方的兩個掩體死角只有兩個人啊!蠢貨!」
好吧,廚子再次無奈的承認教官說的是對的。
「還有!房頂上的獵刀,你下來做什麼?!屋子內的突擊隊員跟你匯報了安全了麼?!你以為戰鬥結束了麼?!因為你這蠢貨,導致的是你和你隊友的慘死!一堆人在屋子裏被人端掉了!都死的不明不白!」
烈手垂頭喪氣的被罵着,一句話也不反駁。他的確以為戰鬥結束了,才會從屋頂下來,檢查戰果。結果沒成想被b組的隊員直接幾顆手雷給炸沒了。他可還一槍都沒開呢。
「如果你在樓頂,那個b組的蠢貨摸過來的時候就會被你發現!直接你一槍就幹掉他了,哪裏還有機會等到他甩雷?!」
「最為重要的是:這次演習,是你們雙方都知道的!在這種情況之下,你們還用一般式的破門突襲方式進攻,你們不是白痴是什麼?!好在你們的對手也是白痴,所以你們勝利了!你們可以歡呼了,因為你們遭遇的白痴的對手。你們也可以祈禱,你們以後的對手跟b組一樣的白痴,這樣你們才有機會從作戰中活下來!而不是現在身上沾點熒光粉就完事兒!」
鱷魚說到這裏,深深的吸了口氣:「我看到的,是一群蠢貨對戰一群蠢貨。你們都在比較誰比對方更蠢,當然!事實證明,b組比你們d組更蠢!所以,他們將會跑十公里!」
「而你們,d組!雖然你們比他們聰明那麼一丁點兒,但是你們還得為你們的愚蠢付出代價!五公里武裝越野,我希望你們下次能夠變得聰明點兒!」
還能說什麼?!只有跑唄。廚子和毒蛇、鴕鳥等人,垂頭喪氣的開始跑步。鱷魚說的沒錯,如果這是戰鬥的確雙方都在比蠢。
「廚子,沒你的話咱們現在得跑十公里了。」穿上裝備,鴕鳥開始呼哧呼哧的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還在跟廚子說話。五公里越野,他們現在都習慣了。
「說說看,你怎麼發現不對的?!我們幾個都懵了,直接被b組的翠鳥乾死了。」鴕鳥的話,讓廚子嘿嘿的笑開了:「我們衝進去的時候,就發現他們只有四個人。」
「可一組五個人,簡單說他們還有一個人沒有在屋子裏。我第一個判斷,就是有人要埋伏我們。而他們襲擊我們最好的時間,就是我們全部人都攻入房內的時候。」
說着,廚子嘆了口氣:「當時我已經來不及發出警告了,只能先跳進掩體。還好我的判斷是對的,不然咱們可就全軍覆沒了……」
鴕鳥、獵刀和發報機聞言,都不住的點頭:「唉……我也有責任,你們沒有匯報安全我就着急的下來了。結果就是一槍都沒有打,就叫翠鳥給收拾了……」
對於獵刀的自責,侯大盛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安慰道:「默契是需要養成的,咱們這才是剛剛開始呢!以後有的是時間……」
然而,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鱷魚開着車轟隆隆的跟了上來:「明天,你們交換組員。b組的翠鳥、機翼,會進入你們d組。而你們組的毒蛇、廚子,會交換到b組。」
鱷魚的話,直接讓鴕鳥和發報機他們愣住了。
「報告!」
「說!」
「我想請問,為什麼會有這個安排?!我們之間才剛剛熟悉,為什麼要將我們又拆開?!」
「你的驢腦袋永遠不會明白人的想法,所以我建議你不要再用你那跟驢糞一樣的腦袋思考了。你應該做的是服從命令!明白麼?!蠢貨!」
鱷魚罵着了一會兒,才冷聲道:「蠢貨!作戰的時候,你能選擇你身邊的所有隊友麼?!以最快的速度,適應各種團隊的作戰方式。這是你們要學習的。」
「當然!實際作戰中,你們會遇到的作戰風格更多。但我們在這裏,只能教會你們儘量的去適應各種作戰風格。戰鬥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荷里活電影上的個人英雄主義上了戰場就是被打成死豬的結果。戰鬥從來都是團隊的事情,如果你沒有是適應你團隊的作戰風格只能是導致你在戰場上的失敗!」
「這種失敗會要了你的狗命,當然!我們不希望我們培訓出來的廢物,會自己送死後還會害死自己的同僚。所以你們要學會適應,而不是玩什麼個人英雄主義然後害死自己的同僚讓血山蒙羞!」
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還能說什麼?!剩下的路程裏面,大家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這種感覺,很奇妙。剛剛大家還是可以互相託付生命的戰友。
而轉瞬之間,他們即將成為敵人。廚子和毒蛇去了b組,這也就意味着他們和d組的鴕鳥、發報機和獵刀,將會成為敵人。
「戰場上別留情,我是不會留情的。」廚子只能是在握着鴕鳥的手的時候,這樣說道:「能畢業的,只有那麼些人。我希望我們都在其中,如果我不在至少你們能在!」
「我們也是如此希望……」鴕鳥嘆了口氣,雖然翠鳥和機翼被分配過來了。但鴕鳥和發報機他們,還不知道和對方配合的會怎樣。
「保重吧……」收拾了行囊,廚子和一聲不吭的毒蛇搬進了b組的宿舍。在這間宿舍裏面,氣氛一樣是很壓抑。剛剛,他們失敗了。而且是敗給了廚子。
他們才謀劃着怎麼復仇,但轉眼之間他們竟然成為了隊友。廚子和毒蛇,沉默的將自己的行李放在了兩張空床上。毫無疑問,這兩張空床的主人原來是翠鳥和機翼。
「我是槍火,左邊的這位是雷電,右邊的這個是機炮。」大家坐在各自的床上,好半響了一個剃着光頭、看起來大約二十餘歲的年輕白人男子才站起來嘆氣道:「我們剛剛在路上還在商量着,如何殲滅你們。沒想到,你們現在就成了我們的隊友了……」
「我們也沒有想到……」廚子苦笑着道:「我是廚子,他是毒蛇。」
「我們知道。」雷電瓮聲瓮氣的道:「毒蛇,一個該死的種豬主義雜碎。而你,剛進血山就把他打進醫院了。」
毒蛇「呼啦~」一下站了起來:「斯拉夫雜碎,你有種再說一遍!」
雷電,顯然是典型的斯拉夫人。他長着一臉的絡腮鬍子,深陷的眼眶和突出的顴骨,使整個的面部看上去更有立體感。
「老子特麼就說了,你想怎樣?!」雷電也緩緩的站了起來,當他站起來侯大盛才發現這傢伙個子可真不矮,就這麼粗略的看至少得一米九。
「好了~好了,大家以後都是隊友了。你們還自相殘殺?!」剛才一直不說話的機炮站起來輕聲道:「難道你們想被淘汰麼?!鱷魚已經說了,我們只有兩組人能夠畢業。我可不希望被淘汰,要知道能從血山訓練營出去的日薪都比一般人高一截啊!」
雷電聞言,冷哼了一聲便坐下來了。毒蛇也沒有吱聲,見雷電坐下來了他也陰沉着臉坐了下來。廚子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機炮。
機炮明顯是南美人,棕色的皮膚已經說明了他的人種。而黑色的頭髮和眼瞳,則是讓侯大盛有着一絲親切感。碎肉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有沒有華人血統。
「廚子,剛剛我們對戰過。翠鳥和機翼對於你的評價也很高,我們想知道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我們之間,應該怎樣配合?!」
侯大盛聽的這話,不由得苦笑:「我才剛剛到,現在還暈乎着呢。再說了,你們幾個擅長什麼我也不知道。所以沒有辦法做出安排,我的話在d組裏面負責的是突擊和指揮。毒蛇負責的是狙擊,他的狙擊練的比較好……」
「翠鳥是我們這裏的狙擊手,但我們三個都屬於突擊手。」機炮聽的侯大盛的話,隨即解釋道:「當然!雷電可以做重火力支持,他的重機槍打的不錯。」
「重機槍麼……」侯大盛聞言若有所思,這或許是能夠利用的一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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