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得深,愛得早,都不如愛得剛剛好。
——
是夜。
路上沒有任何行人,路過的車輛也鮮少,昏黃的路燈照着秋風掃落葉的畫面,把這個繁華都市的一角襯得格外悲涼。
大道上,慕江城把車開得很慢,他實在不想回到那個冷冰冰的家。
他有兩天假期,一天半浪費在了火車上,回去的機票是明兒一早,他只想回家睡一覺,明天一早再飛回軍區去。
突然,他聽見路前面傳來了哭聲,可惜霧太大,看不清具體情況。
周圍的車都快速經過,他卻開着車慢慢的找到了聲源。
哭泣的是一個坐在地上的年邁老人,一個年輕的少女在她身邊蹲着,同樣也在流眼淚。
她們身邊是一輛翻倒的小三輪車,車上的水果灑了一地,而對面則是一輛紅色保時捷。
保時捷上面下來了三個十幾歲的少年,隨後幾人打作一團,哭聲,罵聲,聲聲入耳。
突然,為首的紅髮少年嗷了一句。
「操,你知道我爸XXX是誰嗎!」
聽到這句話,剛打完急救電話的慕江城決定下車。
這個XXX正好是他認識的人,他突然想為民除害,順便替XXX教訓一下他這個蠢蛋兒子,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現在缺練拳的沙包。
可他沒想到有人比他速度還快。
一輛黑色機車在一群人旁邊停下,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音,這聲音很刺耳,正好把三個少年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車上下來一位身穿黑色鉚釘皮衣的少女,她取下頭盔,甩了甩頭髮,往嘴裏塞了根棒棒糖才向那群人走去。
慕江城跟她之前隔了一段距離,他看不見少女的的臉,卻能看清楚她的身材。
看着她渾圓挺翹的美臀,慕江城下了車,繞到另一個方向,看清了她的臉,以及胸前的那片雪白。
少女一頭黑色齊肩直發被風吹得凌亂,不施粉黛的臉白皙如雪,她理了理額前的發,露出一雙杏眼,眼尾帶着輕蔑的笑,像是看螻蟻一般看着眾人。殷紅的小嘴吞吐着手裏的棒棒糖,蠱惑誘人。
黑色皮衣皮褲裹着她玲瓏有致的身子,她脫掉外套,身上僅剩一件黑色背心,背心貼身,勾出她纖細的柳腰,領口很低,誘人犯罪的溝若隱若現。
用四個字概括:童顏巨RU。
慕江城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這女人身上自帶光環,不靈不靈的閃,啪地一下,他覺得眼瞎了二十五年的丘比特終於射中了他的心臟。
這女人簡直就是順着他的心意長的!用通俗易懂的話來形容,就是一眼就硬了。
在慕江城一腦子猥瑣念頭的這段時間裏,少女咬着棒棒糖把三個少年揍成了餅,她力氣很大,揍完之後把三人一起塞進了他們的轎車內。
有人打開了車窗朝外面,你他/媽知道我爸XXX是誰嗎!你知道我家有多少錢嗎!
少女嗤笑一聲,咬掉了嘴裏的棒棒糖,小棍兒直接拍那人臉上,同時拍過去的一張銀光閃閃的信用卡。
「乖,別鬧,密碼六個八,拿去買點兒糖吃。」
這時候救護車的聲音響了起來,少女往老奶奶的手裏塞了一疊鈔票,便打算走了。
她彎下腰來尋找她的外套,倒退着,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慕江城前面。
兩人撞在了一起,慕江城十分好心地抬手『扶住』了她的腰。
小蠻腰一手可握,****彈性十足,觸感棒到家了!
少女觸電般跳開,轉過身,逆光站着。
「大叔你——可恥地硬了。」
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聲音里倒是滿滿的嫌棄。
她衣服也不要了,轉身上了自己的車,呼嘯而去。
慕江城有些傷心。
他想說硬的東西的確也是槍,但不是那把『槍』啊,還有他很年輕,只是出門着急忘了剃鬍子而已。
還有,他忘了問:姑娘,約嗎?
第二天,他跟他的損友賤笑說,他那是一見鍾情。
賤笑說:呸,你那是見色起意。
到很久之後他才敢回答:你見過誰見色起意,一見就是七年!誰像他這麼持久!
把一個紈絝囂張紅三代變成一個暖心、暖身、暖愛三暖家庭煮夫,需要多久?
答:只需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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