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陽炙烤很久的石頭的熱度,絕對不是你所能想像的,而且,那種熱度不會一下子就給你爆發出來,他會慢慢的,一點點的從石頭內部往外擴散。
比如剛才黃玲玲坐在石頭上,剛坐下去的時候,褲子是濕的,所以並沒有覺得熱,只是有點溫溫的。
然後,黃玲玲就跟趙鋼鏰開始聊天了,這一聊就是幾分鐘時間過去。
黃玲玲的褲子屁股部分早已經被石頭的內部溫度給蒸乾了,只不過,黃玲玲一直跟趙鋼鏰說話,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然後,石頭的內部溫度開始源源不斷的往黃玲玲的屁股輸送。
這種輸送,是慢慢來的。
就好像慢火煮蛤蟆一樣。
等到黃玲玲感覺到燙的時候,那已經是相當燙了!
所以黃玲玲果斷的跳了起來。
然後不停的拍着自己的屁股。
然後趙鋼鏰就轉過了頭,看着黃玲玲在那跳。
「燙死我了,燙死我了!」
黃玲玲拍着屁股叫道。
「玲玲姐,別跳,你拖鞋是濕的,容易滑…我草,滑倒了!」
趙鋼鏰顧不得自己鼻子已經冒出了鼻血,連忙以一個排球隊員救球的姿勢沖向了因為腳下打滑而滑倒的黃玲玲。
砰。
黃玲玲直接摔倒了,幸好,趙鋼鏰及時出現在了黃玲玲的身下,給黃玲玲當了肉墊。
「唔,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黃玲玲壓在趙鋼鏰的身上,拍着胸口說道。
「玲玲姐,你能站起來麼。」
趙鋼鏰臉色繃得通紅,鼻孔兩條血柱緩慢的流着。
黃玲玲啊呀一聲,連忙站了起來,「鋼鏰,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擦,肉熟了!」
趙鋼鏰連忙從地上蹦了起來。
剛才自己可是面朝下直接被壓在石頭上的!而且自己沒有穿衣服。
簡單點說,就是自己的胸口,腹部直接貼在了石頭上。
石頭上的溫度,雞蛋打下去都得瞬間熟,人肉下去也好不了多少。
趙鋼鏰雖然馬上就站起來,但是胸前卻也是紅了一大片。
「啊!鋼鏰,你怎麼了!」黃玲玲驚叫道。
趙鋼鏰一把將鼻子前的血給抹掉,然後運轉內氣,讓內氣堵住了自己的鼻子裏的血管。然後這才有空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胸前跟肚子都紅了起來。
沒有起水泡。
「鋼鏰,你沒事吧?」
黃玲玲幾乎要哭出來一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兒。」
趙鋼鏰笑了笑,說道,「只是燙了一下而已,對了,你,沒事吧?」
「我?哎呀,疼。」黃玲玲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說道,「好燙,不知道起泡了沒有。」
「額,這個…」趙鋼鏰很想說我幫你看一下吧,但是尋思着這樣的提議終究是太禽獸,所以趙鋼鏰只得說道,「那,那咱們趕緊回去吧。」
「嗯!」
黃玲玲臉色有點微紅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要跳下石頭。
「額,玲玲姐,你的衣服。」
趙鋼鏰從地上拿起黃玲玲的衣服。
「啊!」
這時候黃玲玲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沒穿衣服。
這已經是第幾次在趙鋼鏰面前沒穿衣服了?
黃玲玲看着趙鋼鏰拿着自己的衣服,臉色通紅的將衣服奪了過來。
「我什麼都沒看到。」
趙鋼鏰說道。
「你,你當我是傻子麼,你,你怎麼可能沒看到。」
黃玲玲紅着臉說道,「這次,這次便宜你了…你不准,不准跟人說啊。」
「額,我絕對不說!」
趙鋼鏰舉手發誓道。
兩人從石頭上跳下來,走到皮筏艇旁邊。
皮筏艇上那個蛇頭一如既往的猙獰,讓人看了就起雞皮疙瘩的那種。
「這玩意兒回去煮湯應該沒人吃吧?」趙鋼鏰笑着抓起蛇頭,說道。
「扔了吧,看着噁心。」
黃玲玲說道。
趙鋼鏰笑了笑,將蛇頭扔到了一旁,然後扶着黃玲玲上了皮筏艇,再拿起漿,劃着水往主河道而去。
就在趙鋼鏰跟黃玲玲將船劃出去不久的時候,幾個人突然出現在一旁的岸上,其一個年輕人看着趙鋼鏰這艘船,皺着眉頭說道,「你們怎麼進來的?不知道這裏是禁止進入的麼?」
「不小心進來的,我們這就出去!」
趙鋼鏰一邊歉意的說着,一邊加快了划槳的度。
年輕人看了一眼趙鋼鏰的船,船上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好像是血的東西。
血?
年輕人又看了一眼趙鋼鏰鼻子下一些已經幹了的血跡,然後看了一眼船上貌美的黃玲玲,好似想到了什麼,不由的搖了搖頭。
「靠,打野戰跑這來,還打出鼻血來了。」
年輕人感慨的嘆了口氣,人家可以帶着美女來這打野戰,自己卻是得沿路找那條丟了的巨蟒,這人跟人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一邊想着,年輕人就一邊往前走。
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年輕人一伙人來到了一個水岸邊。
然後,年輕人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蛇頭。
「我靠,怎麼回事!」
年輕人連忙衝到蛇頭邊。
這蛇頭是被什麼利器給整個切下來的,看樣子應該是剛被切下來沒多久。
「混蛋,是誰下的手!」
年輕人咬着牙,這蛇可是自己老闆花大價錢買回來的,竟然被人在這裏給殺了!這要是讓自己老闆知道,自己真的就不用在這個山莊幹了!
「去找找看,能不能把蛇的屍體找出來!」年輕人吩咐道。
「知道了!」
幾個人徑直往旁邊走去。
不多久。
「找到蛇身了!!」
年輕人陰鬱着臉走到被人拉到岸邊的蛇身。
這條蛇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到底是誰殺了這條蛇?
突然。
年輕人想到了剛才碰到的那艘船的那兩個人。
會不會是那兩個人殺的?
一想到那兩人,男的看着也就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女的雖然大一點,但是明顯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這兩人可能宰了這條蛇麼?
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雖然這兩人不可能殺的了這條蛇,但是這條蛇終歸是被殺了,這損失總歸得需要有人來賠償,要是能夠彌補一些回來的話,老闆,應該就不會炒自己魷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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