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默早就想搞清楚她和莫雲帆的關係,莫雲帆不止一次的說過,他不是她的哥哥,可事實真相擺在眼前,季默默無論如何也是不相信的。
但是現在,她也心生疑慮。
她季默默和莫雲帆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甚至還躺在一張床上忘情的擁吻,她就算再傻,也該開竅了。
與其向莫雲帆求證,還不如去問她他們的父親,莫擎。
「爸,我想問您當年······」到了嘴邊的話又被咽了回去,季默默支支吾吾的就是問不出來。
幻想和現實之間的差距太大,在此之前,季默默並不覺得這件事有多難,不就是問句話的事嗎?她也沒有想太多,當真的到了這個節骨眼,她還就卡殼了,因為之前她忽略了當年的事,於她於莫擎而言,都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傷。
是背叛,是家庭破碎,是骨肉分離!
季默默每每想起當年的事,心中就猶如被利刃切割般痛着,明知會痛不欲生,她怎麼殘忍的把這份痛苦施加在自己的父親身上。
她不能,也不捨得。
「默兒,你想問爸爸什麼?」電話里長久的沉默,讓莫擎覺得不安。
如果莫雲帆和她沒有血緣關係,那是最好不過,倘若他們真的是兄妹,她的問題不僅會挑起莫擎的痛苦和愧疚,還會一併判了她和莫雲帆的死刑,最起碼現在,她可以抱有一絲希望,希望莫雲帆不是她的親哥哥。
在這件事上,她有了逃避的念頭,從小到大,除了莫擎接她回家時,她逃避了一陣之外,就連季雯萱去世,她也不曾逃避過,堅強的承受着失去至親的劇痛。
因為那時她相信,時間是治癒傷痛的良藥。
因為她始終明白,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可莫雲帆的出現,竟讓她有了逃避的念頭,在以前,她決不允許自己放縱,現在變了,她順從心的指引,允許自己逃避一次。
可不把事情弄清楚,又總覺得不舒坦。
人是一個矛盾的動物,季默默也不例外。
「沒事了,」她深吸了一口氣,轉移着話題,「對了,爸,後天就是您的生日,我可沒有準備禮物,到時候您不會把我趕出來吧?」
季默默開玩笑的話成功的轉移了話題,莫擎坐在書房裏,看着桌上的全家福,握着手機的手緊了緊,笑着說:「你就是爸爸最好的禮物!」
今年,莫擎最大的成就便是尋回了季默默,順利把她接回了莫家,唯一遺憾的是,季雯萱再也回不來了。
季默默一會兒還要給莫雲帆上藥,所以和莫擎聊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拿着藥箱進房間的時候,莫雲帆閉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她放輕腳步,慢慢的走到床邊。
這張臉不管看了多少次,都是一樣的迷人,精緻的五官宛如天賜。
「你到底是誰,」季默默伸手撫平男人皺着的眉頭,「該不會和我一樣做夢了吧,不過我做的都是好夢,你一定是幹壞事了,才會做惡夢。」
即便他睡着了,季默默也忍不住調凱一番。
男人的眉毛終於被她捋順了,她像摸小狗一樣摸着男人的頭髮,甜甜的笑着說:「乖乖的哦,姐姐幫你包紮傷口!」
季默默小心翼翼的揭開扣子,性感的胸膛很快呈現在眼前,她吞了吞口水,臉色一下子染成了紅色。
好美!眼下她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詞語來形容當前的『美景』。
季默默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的身體迷住,他的身上帶着男人獨有的味道,很符合季默默的口味。
簡單來說,莫雲帆就是季默默的菜!
她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撫摸着男人堅實的胸膛,色色的眼神分明在實行『視jian』。
就愛她思考着,美色當前,該不該吃的時候,她的手突然被人用力的攥住。
「你在做什麼?」
莫雲帆饒有興致的望着她,一副被我抓個現行,看你往哪裏逃的神情,季默默先是一驚,很快就鎮定下來,堆出一個可掬的笑,面不改色的回望着他。
「我在脫衣服啊!」她若無其事的笑着回答。
莫雲帆眸色漸深,「脫衣服需要身體接觸嗎?」
「當然了,不接觸怎麼幫你脫衣服,我又沒有超能力!」
「摸我胸也是在脫衣服?」
季默默臉色一紅,仍故作鎮定的說:「那只是個失誤,你以為我想摸你啊!」
「你確定?」莫雲帆摟着她的腰,向上一提,兩人的視線相對。
「確,確定,」季默默瞬間慌了,側着臉躲避他的眼睛,聲線不穩,「比你身材好的男人,我見得多了,人家小麥色皮膚,摸起來手感簡直棒極了。」
她自顧自的說着,絲毫沒有注意到男人越來越沉的臉。
「你見過男人的裸體?」他的聲音冰冷,散發着絲絲寒氣。
「我倒是想看,也得有機會啊!」季默默一雙鳳眼色眯眯的,還聲色具備的吧唧吧唧嘴巴,「在酒吧上班的時候,我經常看到帥男猛男壯男,人家那身材,真不是夸的!」
腰上一痛,季默默剛要開罵,就見莫雲帆眯着眼睛,危險的意味深濃。
「你確定他們的身材比我好?」莫雲帆縱然在寵她,也忍受不了她在自己面前誇獎其他的男人。
「額······應該沒有吧!」識時務者為俊傑,她賊賊的笑着道:「我的眼神不好,看錯了看錯了。」
男人冷着臉,定定的看着她。
季默默抬了下眼皮,她都承認錯誤了,是不是可以從他身上爬下來了,誰知她剛一動,就被男人翻身壓在了身下。
她本能的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手掌下濕濕的觸感讓她一愣。
「我還沒給你包紮傷口呢!」她終於想起正事來了。
莫雲帆面色深沉,冷冷的開口,「以後不准看別的男人。」
「好,你快躺下。」血流的越來越多,季默默現在只想趕緊給他包紮傷口,衣服上的紅色太刺眼了。
他又說道:「以後只能看我。」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趕緊躺下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莫雲帆見她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的胸膛,忽的笑了,翻身躺在床上,還不忘拉了她一把,順勢將她的頭壓在右邊的胸膛上。
晴朗的聲音中透着自信,「默默,你心裏是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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