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夜,雖然是陽春三月但晚上的風還是讓人不禁的感到寒意。漆黑的夜色下那身穿一襲白衣的冷星顯得格外耀眼,冷星負手而立,望着茫茫的夜空眼中帶着幾分迷茫。
「冷大哥,在想什麼呢?」黎瓊的聲音從冷星背後傳來。
黎瓊走到冷星身邊與冷星一起望着夜空。「沒,你還沒睡麼?」冷星看着夜空回答道。
「嗯,我睡不着。因為我知道冷大哥有心事。」黎瓊的目光盯着冷星說。
「我沒有。」冷星否認道。
「冷大哥為什麼不將心事說出來呢?憋在心裏的話這可不好。」黎瓊說的時候是笑着說的。
冷星看着笑靨如花的黎瓊說道:「知道的越多,負擔就越多。有些事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就不得不去想,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苦了自己。」
「可是,關於冷大哥的事.我還是想知道。」黎瓊底下了頭。
「知道的越多就越累。」冷星試圖再次勸說道。
「冷大哥,一路走來你覺得我是怕累的人麼?」黎瓊問道。
這丫頭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難搞,都說了這麼多還要問。不行,絕對不能告訴她。否則這丫頭會很傷心地吧?冷星心裏說。
「等我想告訴你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冷星只能選擇拖延。「不早了,去睡吧。」說罷,冷星走進了房間裏。
冷星走後,只留下黎瓊一個人在夜空下站着。看着冷星離去地背影,黎瓊嘟囔道:「什麼嘛!人家都暗示地這麼明顯了,你居然還不知道!難怪風大哥私底下都叫你木頭,你還真是個木頭。」說完,黎瓊也回到了她的房間。
夜更深了,一朵烏雲遮住了月亮,仿佛遮住了這黑夜中最後的一點光芒。在江臨城衙門地義莊裏,有幾個人在翻動着那裏地屍體。
「稟報堂主,找到陳顯的屍體了。」一個人小聲的說道。
「哦?我來看看。」
說着,一個枯瘦的老人走了過來。在那微弱的燭火的照耀下這個老人更顯的陰森恐怖。
老人用他那瘦的不成樣子的手將遮蓋陳顯屍體上的白布扯了下來。
陳顯的屍體已經變成白色的了,奇怪的是那白色里好像還帶着一些黑色的點。老人仔細的觀察了一會用他那沙啞的聲音說:「看他這樣子在死之前應該和殺他的人交過手了,而且陳顯還吃了煉製成功的爆元丹。吃了爆元丹雖然沒有副作用但死後屍體上會浮現出一些黑點。」
「那麼堂主,陳顯身上的黑點也太多了吧?」一個手下說道。
陳顯的屍體上的確有很多黑點佈滿,現在陳顯身上的這些黑點像一窩許多螞蟻一樣。尤其是他那雙手,幾乎已經是黑色的了。
「這就說明.陳顯吃了不止一顆爆元丹。」那老人解釋到。「而且我看八成陳顯還吃了禁藥!」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老人又拋下一枚重型炸彈。「什麼!陳顯還吃了禁藥!?吃了禁藥最後還是死了,那他的對手.」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在吃下禁藥後的陳顯居然被人一劍刺死了。」老人一邊說一邊指着陳顯的心臟部位的那條傷痕。
「此人的劍十分快,在陳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刺中他了。難道是陳顯得罪了那個大人物才弄的如此田地?」老人十分不解的說。
「堂主,我看先不如調查一番。然後再做定奪。」老人身後的人說道。
「嗯,也好。我們先離開這裏吧。」說完,老人便打開義莊的門走了。其他人看着老人走後也相繼離開了。
「師兄,我們都找了一天了還沒找到那個邪風寨。你確定我們找得到嗎?」說話的正是那兩個師兄弟中矮胖老實的楚元。
「啪!」雲明折斷一根樹枝扔進了篝火里。
「我說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麼?哼,有師兄我帶路怎麼會找不到呢!」雲明傲氣的說道。
「對了,師兄你說如果師傅知道陳顯死了而我們還沒回去他老人家會不會打死我們啊?」楚元擔心的說道。
「你怎麼這麼笨呢!只要我們說我們追的是陳顯的同夥不就行了麼!你這豬腦子!」雲明怒道。
「可是.」
「沒有可是!今晚你來守夜,我要養好精神明天去對付那些山賊!」
楚元還想說什麼但被雲明打斷,雲明說完便閉上了眼睛。楚元看到後嘆了口氣,往着火堆里加着柴。他嘟起嘴吧火光照耀在他的臉龐顯得有點惆悵。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在大地上,人們開始了一天的勞作。
黎瓊洗漱好後在門外伸了個懶腰,清晨的陽光照耀在睡眼惺忪的美人身上顯得格外的美。
突然,黎瓊聽到了一陣「嗖嗖的」聲音。黎瓊順着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她看到一個白衣少年在清晨下練着劍,那少年手持三尺青鋒,將手中的劍舞的熠熠生輝當真是「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再看那少年郎的步伐,穩健不失輕快。他舞着劍,見葉子上的露珠都被他的劍帶動着。
黎瓊看着那個練劍的少年,覺得如果能一直這樣看着他那就好了。但黎瓊覺得那把劍好像更紅了點。
突然,冷星收回劍對着黎瓊說:「你醒了?」
「嗯,剛醒來就看見你在這裏練劍。」
「對不起,打擾你了。」冷星對着黎瓊道歉。
「沒,呵呵,其實我早就醒了。」
「冷少俠,黎姑娘。當家的叫我帶二位去吃早飯。」一個人恭敬的對着冷星和黎瓊說道。
「好,我們這就過去。」
冷星和黎瓊步入大殿中,風邪看到了他們連忙說道:「坐,昨晚睡得還好嗎?」
「嗯,謝謝風大哥的招待。」黎瓊笑嘻嘻的回答。
「對了,風姐姐呢?」黎瓊見整個大殿只有他們三個人,不由得有點奇怪。
「那個母老虎一大早就出去了。」風邪一想起風冬霓天剛剛亮就出去了也是摸不着頭腦。
「臭小子!你說誰是母老虎呢?」一個夾帶着憤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然後,一個身影映入大家的眼帘。正是那一大早出去的風冬霓。
「哎喲,姐姐啊!剛剛我們在說武松打死的那老虎是公的還是母的呢。」風邪一看風冬霓回來了趕緊打岔。
「哼!這次就饒了你。這些給你!」說完便把一個長盒子拿到風邪面前。
「這是什麼?」風邪帶着疑問打開盒子。
風邪打開盒子後,盒子裏發出一道亮光。待那亮光消失後風邪才看清這是一桿槍。此槍的槍身呈青藍色,槍頭閃着十分耀眼的寒芒。
「這是父親當年親手打造的槍叫做『龍淵』。長七尺,而且父親還設定了一個機關。」風冬霓說完,在槍身中間的部位一按然後一扭剛剛七尺長的龍淵便縮短成為三尺了。
「你看,是不是不像你以前那把槍還要拼湊那麼麻煩?」風冬霓說。
「哇!沒想到老爹居然還有這等手藝。」風邪摸着手中的龍淵讚嘆不已。
大家吃完早餐,風邪他們就要離開了。風冬霓雖然看上去不在乎但她卻比平時百倍的關心風邪,對他說:「這一路上不知道會遇上什麼困難,要小心點。」
「沒事,就算我不行,還有他呢!」說完他指了指旁邊的冷星。
「記住,在外面千萬別隨便使出蛇盤七探槍。知道嗎?」風冬霓告誡風邪。
「為什麼?」風邪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這是爹臨終前對我說的。」風冬霓也不知道她老爹為什麼會說出這麼奇怪的話。
「好吧好吧,我會記住的。」風邪答應道。
「嗯,一路保重。弟弟。」風冬霓微笑的說道,只是她那笑容包含了許多的不舍。
「嗯。兄弟們,再見了。」風邪向寨中的人們道別後轉身過去。
「還有,再見.姐姐。」風邪沒走兩步轉過去對着風冬霓笑着說離別。
「走吧。」冷星說完就邁開步子。
風冬霓看着弟弟風邪離去的背着,流下了兩行清澈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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