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碰到靈官老爸之後,任松的確按他的吩咐,開始修行天仙之道,而且聽父親說,老媽和小妹死後皆能成神,如果自己在天庭表現的夠好連小紅妹也可以。不光仙家可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天神也是一樣!
知道這些之後,這慫貨修仙之心更加堅定,而且也稱得上是勤練不綴,勇猛精進。
但是,即便如此,按靈官老爸的盤算,三千年之內成就天仙果位,是沒什麼戲的,總體來說,這慫貨底子着實太差,悟性又不夠高,再加上性情更稱不上堅毅。修仙最重要的三條潛質,他一條也占不上,除了多加修煉,緩緩積累之外,也再沒有第二條捷徑可走了。
所以,當周靈官聽到這位李神君的條件,滿臉皆是不信,就連一旁的任松也有些驚訝,她並非不懂修行之道,如何看不出這自己的資質。讓肖恬恬替自己做三千年的坐騎……呵呵……坦白說,任松自己都不敢這麼想。
不過轉念一想,她與這隻狐狸說起來本就是情敵,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對付情敵,不論什麼手段都是合理合法的,看了看一臉微笑的偽棒子神君,這慫貨臉上原本有些驚訝的表情也就頓時消失。
「好吧,好吧!」靈官老爸有些感概的說道:「李靜香,你的手段確實夠狠,我也不管你與那五蘊魔尊有什麼勾結,只要再答應我一件事,我便答應助你找那魔物!」看起來,對她的手段有些不喜的周靈官已經不願再與其多做糾纏。
那李神君臉上神情甚是不耐,卻依然點頭答應了下來,卻聽他接着說道:「其它的事情都與我們家無關,只是那五蘊魔尊搶了松兒的肉身,這事情若不快些解決,只會惹了更多意外。所以我會想辦法從那魔頭手裏將我兒子的身體奪回來,望你不要擅自阻攔。」
那姓李的偽棒子聽到此言似乎十分驚異,盯着靈官老爸看了一會兒,才駭然道:「五蘊魔尊真來了這方世界?」看她神情,似乎真是第一次聽說般。
不過周靈官壓根兒沒興趣與她多說,更不願看她那假做驚異的表情,隨意擺了擺手道:「將你那亂七八糟的法術收了罷,還要指望它護着我兒子呢,你加如此多禁制,我還真怕到時候她不是幫忙,而是拖累了。
那李神君聞言只是一笑,信手一揮,瞬間,地上的白狐狸再次化作太陰妖后肖恬恬。這妞兒只看了在場的眾人一眼,扭身便象殿門跑去,此時不走,難不成還真給那沒膽子,沒本事,沒仙根的三霉小子當坐騎啊!
見她奔向門外,任松張口欲呼,卻被始終微笑的靈官老爸阻止,如同沒事人一樣的父親從懷中摸出一物,遞給了任松,口中道:「松兒,將這個戴在脖子上!」
任松抬手接過,仔細觀瞧,卻是一個金燦燦的項圈,雖然不知有何用處,任松還是將其戴在了脖子上。又開口問道:「爸,這是什麼法寶?」
「這是靈官扣,又叫傀儡環,本是從西方佛門學來的妙法,正好給你那坐騎用上。」靈官老爸笑嘻嘻的說道:「你脖子上的是主環,還有一個奴環,等我給那小狐狸戴上。」一邊說着,卻見他又從懷中取出外形相同的金色項圈,隨手往空中一丟,那圈兒一到空中,立時光芒大作,耀的任松眼前一花,等雙目回復,空中那圈兒已然沒了蹤跡。
「好啦!」周靈官一拍巴掌,復又開口對任松說道:「兒呀,快把你那坐騎召回來……」
「啊?怎麼召啊?」
「這傻孩子,被傀儡環扣為奴僕一切行動皆受主人控制,想讓她做什麼,只是動動念頭就行,就算千里之外,也會老實照辦……」靈官老爸依舊笑盈盈的對任松解釋道。
「啊!太好了,我先試試!」心中大喜的任松,這次總算解除了「恐狐症」,默一動念,大殿外人影閃動,那太陰妖后肖恬恬復又從門外跑了進來,傻呼呼的跪在了任松面前,雖然眼中儘是淚水,卻是動作卻沒有一絲馬虎。
「喂!小子,莫要太過份了,她終究也是千年的妖王,你做事不能太過!」眼見任松指揮着那肖恬恬還有進一步的動作,旁邊的李神君皺着眉頭說道:「更何況我家的癲貨對這妮子極為疼愛,你若做的太過,就算你爹也未必護的住你!」
「松兒,檢點些!」一旁靈官老爸也肅然說道。
知道自己不能胡鬧的太過,任松尷尬的「嘿嘿」了兩聲,復又念頭一動,那肖恬恬就地一滾,又化作一隻巨大的白毛狐狸。
此時這慫貨也不客氣,一縱身跳到了狐狸背上,卻又擠眉弄眼的道:「爸,騎着一隻狐狸逛街,這品味似乎也不高啊……」
「這孩子!」靈官老爸聞言一笑道:「此狐本是異種,不是普通凡品,不過血緣有些淡薄,你可不要看走了眼!」
「異種?什麼異種?」聽到父親的話,這慫貨忍不住追問道。
「額?」周靈官似乎被問住了,又看了那狐狸一會兒,才點頭說道:「雖不知具體種類,不過從這樣子上來看,不是猙獰就是饕餮的後代。」
「饕餮?」任松有些驚奇的問道:「爸,你沒看錯吧,這狐狸精好象不貪吃。」
哦……」聽到兒子的話,周神君卻沒什麼驚訝反應,似乎應付般的答道:「是啊是啊,那就一定是猙獰了。」
騎在狐狸背上的任松,沖自家父親揮了揮手,便指揮着那怪狐狸向殿外走去。這一次,靈官老爸卻不曾開言阻止。
等落下地面,這慫貨當真是甚是喜歡,抬手在那狐狸腦袋上一拍,笑兮兮的道:「小甜甜,圍着這山先跑上幾圈,讓你家主人,好好看個風景!」
「混蛋!你不是有正事兒嗎?怎麼又不幹了?」太陰妖后的聲音,從身下傳了過來,聽起來依然悅耳,不過任松現在早已沒了當初的恐懼。一本正經的說道:「正事?我就是在干正事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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