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今天來吃賢語鶴的酒宴,還有一個我避不開的原因,那就是御賜菜刀的保管問題。
老班長給我的刀我肯定不能繼續保管,因為老十九的手段和能力太過詭異,現在他開始買刀,是「客氣話」,真要是明搶或者暗偷,我是擋不住的。
所以,我感覺我應該把菜刀交給紅葉保存,因為她家有足夠的門道和資金,應該能為菜刀找一個穩妥的保存方案,等我有能力保護菜刀了,又或者我能對付那個老十九了,我在拿回來也不遲。
面對我的要求,賢紅葉同樣沒有拒絕,可當他說這間五星級賓館下有一個絕佳的「保險庫」時,我還是吃了一驚的。
賢紅葉見我不明就裏,於是便拉着我的手往穿過明晃晃的走廊,進入電梯往地下走去。
進了電梯,賢紅葉告訴了我這五星級酒店裏的秘密。
原來,上檔次一點的五星級酒店都會有一個非常牢固的地下金庫,專門為下榻酒店,有特殊物品需要保存的高級客人提供服務。
別看他們是「業餘」金庫,其實安檢標準很好,幾乎和銀行一樣,最重要的是安保制度不錯,存拿手續也好辦,放在那裏邊的東西除了本人,誰也取不走。
賢紅葉告訴我說:「……放這裏暫時保存絕對安全,等我把爺爺的事情辦完,咱們就把刀拿出來,放更正規的銀行金庫,錢你不用擔心。」
聽了紅葉的話,我漠然點了點頭,同時也明白,她從心底里渴望這趟貴州之行,希望繼續爺爺的研究。
而我呢……陪着她去?繼續我老班長的「研究」麼?還是說我內心有某種……連自己都不敢想的情緒?
胡思亂想之中,我們的電梯來到了酒店的負三層。
電梯打開之後,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段走廊,在走廊的盡頭有一個門房,立着幾個保安模樣的男人。
走廊與酒店燈火通明的裝飾相比,簡潔明快,那水泥牆體給人以厚重的安全感。
我跟着紅葉,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那些保安身前,填寫了記錄的表格,並用門房的儀器掃描了五官和指紋。
一切妥當之後,我們隨着保安穿過門房,來到了一個鋼鑄圓形安全門前。
保安拉開安全門後,裏邊的景色和我們在電視上的差不多,全是着落着電子鎖的「小格子」。
保安輸入我的信息之後,便將一把電子鑰匙交給我,又教了我幾遍怎麼掃描面部識別設備後,便離開了。
我看着那為我打開的小格子,輕輕把懷裏的趙家菜刀拿出來,長嘆一口氣後,雙手捧着放了進去。
當保險門關閉,保險鎖閉合的那一刻,我額頭的擰筋瞬間撫平了。心裏的一塊石頭也在同時碰然落地。
我心裏多了一層保障,也徹底的可以放下心來,仔細考慮考慮我是否應該陪着紅葉去貴州「考察」,這個問題了。
辦理妥當之後,我對賢紅葉表示了感謝。
紅葉微微笑着,拍打我的肩膀道:「行了老天,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我機械的笑了笑,卻否定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去貴州的事情我仔細想想……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
我的話讓紅葉愣了一下,旋即她笑了。
一句珍重之後,我們各奔東西,她開着汽車很快消失在我的視野之外,而我則順着公路往汽車站走去,同時盤算着我的抉擇。
我知道,王吼對我和賢紅葉的關係有點誤會,可那不是問題。這次賢紅葉的貴州之行,也的確能給王吼和紅葉一個彌補裂痕的機會,當然這有一個前提。
……我不去。
但苗疆女神花和我也有相當的關鍵呀!況且我現在急需了解老十九和趙家菜刀的真相。貴州之行也的確能帶給我這個機會。
去還是不去,一下子成了我心中的難題。
也因此,我在這漩渦之中忽然感覺頭痛腦熱,走路也不太專心,好幾回走錯路,還撞到了路人的身上。
就在我魂不守舍的時候,一個人路人突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身後傳來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道:「田不二先生麼?」
我略微一愣,本能的回過頭去,正看見一個滿頭麻花辮的小姑娘在沖我笑。
那姑娘個子不高,但皮膚非常白,一笑起來非常喜像,兩顆尖尖的虎牙露在外邊。
這個小丫頭我不認識,故而我點頭道:「我是田不二,你哪位?」
女孩子聞言,突然不笑了,她沖我身後使了一個眼色!讓我立刻意識到接下來即將發生什麼!
迅速間我把手伸進褲兜中去,準備拿出軍刀自衛。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慢了一拍!
還沒等我把手伸利索了,我便忽然感覺到有人猛然用手絹蒙住我的臉……
一股刺鼻的味道過後,我的身體居然就再也使不出一分力量。
很快,我癱軟了下去。
……朦朧中,我只感覺自己被抬上了一輛汽車,然後便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人用一瓢涼水「激」醒的。
那徹骨寒冷的冰水帶着冰茬,從我天靈上只灌而下,凍的我七竅屬寒,三孔冒煙!
如此強大的刺激之下,我「嗷」的一聲竄了一下,緊接着又無奈做回了椅子裏去。
清醒之後我方才發現,自己此時被人捆綁在一張木頭椅子上。
我深處一間冷藏庫般的密封房間內,身邊站着三個鐵青臉色,頭纏白布的雄偉男人。
冰冷的水中,我嘴唇發紫,抖動的厲害,整個人感覺不要不要的。
第一時間,我立刻意識到……這就是所謂的幫票吧?!
冷凍和莫名中,我首先想到的人是老十九,這個變態人妖我只見過兩次,但手段詭異,心思難測。他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毫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於是,我抬起頭,先試探性的問那三位保鏢道:「怎麼着兄弟,有話好好說,犯不上把我幫着吧!」
三個頭纏白布的男人見我醒了,而且意識清醒,便都互相得意的笑了一下,緊接着他們打開了冷藏庫的門。
「么妹!瓜醒了撒!」其中一個人,用濃重的四川口音沖門外喊道。
隨後,那個在街上對我打招呼,進而「誘拐」我的白淨女孩從門後邊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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