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賢紅葉的父親叫賢語鶴,不過私下裏,我更喜歡叫他賢大財主。
這位親爹,雖然未曾謀面,但是之財大氣粗,也是讓我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呀。
有很多時候,我都看見賢紅葉會往家裏打一個電話,或者發一個短訊,緊接着,這位大財主就會乖乖的把錢準時打在女兒的卡上,而且從不還口。
當然,賢紅葉不是敗家的主,她穿的很普通,也比我想像之中的富二代要「省油」的多。
可是,她依舊向親爹大把大把的要錢,然後用那些錢請同事吃飯,買車逛街,光我就至少見過三回,張口就是五萬起。
我感覺,葉子這麼做,純粹是對父親的一種「報復」。對於他找日本小媳婦這件事情的一種回擊。
反正,他們父女的關係最近比較糟糕。
而當我見到這位大財主的時候,更加印證了我的想法。
賢大財主接待我的酒店,是本省城最大的「江南七星希爾德」大飯店。這名字起的中洋結合,也很氣派,乍一聽還以為是個七星級飯店,可實際上只是五星級。
但即便如此,它也已然是我們這裏最好的酒店之首了。
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但當我下了賢紅葉的車,一走進這間五星級大飯店的正堂,還是被亮瞎了狗眼!
我當時後悔,為啥沒帶個墨鏡來呢?!
那酒店的寬敞豪華自不必說,而且從櫃枱到走廊全部都是水晶和鍍金裝飾,走到哪兒,我都會看見五彩斑斕的光芒,就好像進入了水晶宮的世界。
哎!這些有錢人也真是的,為了提高「逼格」,裝這麼多玻璃碴子在牆上,也不怕劃到手麼?看多了還會的青光眼的,多不好。
我如此想着,便也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可就在我暗自發笑的時候,我忽然看見一個西裝革履,滿頭白髮的男人,在一眾黑衣保鏢的「拱衛」之下,沖我走了過來。
賢紅葉立刻碰了碰我的肩膀,眼神指着那白髮男子,非常嚴肅的告訴我道:「爸來了。嚴肅點!別給我丟人。」
這話,我怎麼聽着這麼彆扭呢?
不過小葉子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好不給她面子,因此我趕緊收起了剛剛舒展的笑容,急忙沖白髮男人迎了過去。
我和白髮男人同時伸出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紅葉分別介紹了我和他的父親,我們兩個人互致問候後,便算是認識了。
平心而論,賢紅葉的父親是個標準的美男子,他實際年齡應該是五十多歲,可在我看來似乎只有四十出頭的樣子。
那一頭白髮反而襯托出了他穿衣打扮的乾淨整潔,教養有佳。
不愧是統領億萬資產的大財主,看着都有范。
相互寒暄了一陣後,賢大財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上樓吧,我們一家人都等你來呢。」
我呵呵一笑,已然明了,賢大財主家的「日本小妾」也在樓上呢。
既然主家親自迎接,也足見他對我的重視。故而我也必須買張,跟着他高興的走了上去。
於是我,紅葉和財主三個人在五六個保鏢的簇擁下,徑直進了大廳正中的觀光電梯,一路直奔頂層包間而去。
到了包間,又是門套門的奢華配置。那些鎏金鍍銀的東西看在我眼裏,真假與否我不知道,反正挺豪華的。
「品位,品位」我知道這位大財主顯然很有「品」,不過這個「味」字怎麼樣,回頭我也得見識見識。
就這樣我們「踩金踏銀」間,很快來到了宴會的包間門前。
當侍者為我等推開大門。一束柔和的光線迅速充斥着我的眼睛。
隨後,我在一張十人制式的轉盤桌前,看見了一個身穿黑色短袖旗袍的漂亮女人。
女人的身材凹凸有致,非常年輕漂亮,她臉色上帶着狐媚的微笑,氣場介於端莊和妖媚之間,讓任何男人看見,都難免精神一震。
我知道,這就是今天「吃局」的正主之一,賢紅葉的日本後媽。
為了表示對女主人的尊敬,我特地學着日本話問候道:「阿尼哈賽有!」
可當我說出來之後,才突然發現自己撇的好像是「棒子」話吧?!
這個時候,尷尬異常的賢紅葉碰了碰我道:「人家聽的懂中國話!你亂說什麼呢?」
我呵呵一笑,勉強掩飾。
其實細想想也是,她肯定會中國話呀,要不然賢語鶴這麼大個財主,娶個媳婦還得學日語,有點太憋屈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大財主的日本媳婦也笑了,她高雅的沖我揮了揮手,用字正腔圓的中國話道:「韓語我也聽的懂的,我姥姥有韓國血統。日據時期,他們就住在平壤。」
哎呀!我立刻意識到,沒想到我遇見了一個日韓混血,故而好奇心一下子站了上風。
賓主就位之後,我不由的繼續請教道:「那敢問您叫何芳名呀?」
日本女人微微鞠躬,淡然一笑,告訴我道:「我叫牙海楠子,中文名字叫牙牙。」
牙牙?!我聽罷心頭暗笑,怎麼感覺這像個狗的名字呢......
不過想歸想,我也自然不能亂說,隨口叫了一聲牙海楠子夫人後,我便自報家門,說我是一個廚子,叫田不二。
「廚子?」牙海楠子微微一笑道:「真巧了,我爺爺也是一位大廚。如果他健在的話,你們可有的談了。」
「哦?!」我擺開架勢,饒有興致的追問道:「不知道他生前就職於那座飯店呀?是日本料理麼?」
牙海楠子隨口說了兩個詞,但就這兩個詞,差點把我的舌頭驚出嘴來。
她簡單的說道:「宮內廳,大膳職。」
「宮內廳......大膳職?!」我瞠目結舌的喊着,同時補充道:「你爺爺是御廚?給日本國王做飯的御廚?!」
牙海楠子點頭,同時讚賞我道:「看來你對日本的飲食文化非常了解。中國人能立刻明白這兩個詞意思的,並不多。」
聽了牙海楠子的讚賞,我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因為我非常清楚這個「大膳職」是怎麼樣的一個「機構」。
而中國「五臟廟」與日本「大膳職」,在民國時曾經有過一段腥風血雨的交鋒過程。
那個時代,中餐廚子與日本料理進行過硬碰硬的對抗。
也因為那場對抗,五臟廟曾經被逼到過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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