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創之後,飛艇動力艙奇蹟般的完好無損,讓飛艇依然漂浮在天空上,一道快的看不清的黑色身影正在飛艇中四處飛馳,不斷將一個個藍旗伽羅殺死,不多時,正艘飛艇猶如幽靈船一般,無規則的漂浮在空中,船上再沒一個活人。
藍旗家的飛艇還能漂浮在空中,雖沒有活人,也能證明它的存在感,刀鋒家族的飛艇就沒這麼幸運了,這艘看上去很老實,幾沒有壓迫,也沒有挑逗的飛艇一直將自己藏在隊列之中,突然間,就像掰碎的餅乾,四分五裂,殘骸在空中翻滾墜落,讓周圍的飛艇驚駭不已。
唯一的異樣是從飛艇鑽出一名黑色盔甲人,手中提着一枚血淋淋的頭顱,眼力好的能看到那是刀鋒裂山的相貌,提着人頭的伽羅划過弧線,落到另一艘飛艇上,猶如炮彈撞碎船身,在蹦碎翻舞的碎片在空中墜落時,又從飛艇的另外一邊穿出,手中的人頭不見了,卻換上一個軟綿綿的裂山伽羅。
這一刻,天空是楓葉家族的獵場,裂山伽羅是他們的獵物,沒有人能躲過楓葉伽羅的獵殺,不管那些裂山伽羅如何反抗,如何掙扎,在能量轉換器與感知免疫的雙重疊加中,就像腿抽筋的兔子一般。
一場聲勢浩大的圍攻恐嚇在裂山伽羅辛勤的勞動下很快就崩潰了,楓葉伽羅們就像勤勞的小蜜蜂,這艘船飛飛,那艘船飛飛,摘下一顆顆頭顱,擄走一隻只裂山,全送到重型戰艦上。
失去裂山伽羅的浮空飛艇想逃又不敢逃,因為裂山伽羅失蹤而他們逃走,將是會被處死的大罪,沒有失去裂山伽羅的浮空飛艇也不敢逃,先前兩艘刀鋒藍旗家族的飛艇剛剛有跑的打算,就被撕裂的四分五裂,全員覆滅。
在楓葉憾軍的威壓下,終於有浮空飛艇受不了了,竟然打出白旗,表達投降的信號,這些飛艇都是炮灰飛艇,用來堵在前線等着被清除的異己,所以對投降毫無猶豫。
炮灰飛艇本來就不在楓葉伽羅的菜單上,一度沒有楓葉伽羅理睬,這更讓炮灰飛艇糾結,難道對方不接受投降?膽子最小的一艘飛艇不想在未知的猜測中煎熬下去,硬着頭皮向血海艦隊靠攏,很快就有灰狗飛艇靠了過去,也不知道雙方是怎麼聯絡的,竟然飛艇離開了空域,這下炮灰飛艇全都打着白旗撤離。
藍旗家族的四艘飛艇,刀鋒家族的三艘,全部覆滅,三大聖主的嫡系飛艇也被抓走裂山伽羅,尷尬的停留在空中一動也不敢動。
這些束手待宰的飛艇沒引起血海艦隊的興趣,血海艦隊抓獲數十名裂山伽羅後,蠻橫的向自由之城飛去,這次沒有飛艇再敢攔截,楓葉伽羅將自由之城三分之二的飛艇都給打劫了。
自由之城在血海艦隊到來的一刻,便極度緊張,核心區域最高大,也是最奢華的建築最頂層,鋼化玻璃拼湊的穹頂下,色彩絢麗的地毯猶如雲層般綿軟,百多個身材妖嬈,皮膚白皙,有着不同風格的美女以一個男人為中心,盡心服侍,這個男人有着紅灰色的長髮,每根髮絲都漂浮着虛無的火焰。
他就是高峰的老熟人,火炎,火炎與高峰分離時相比,顯得更加年輕,整個人就像太陽山一般光耀,散發無比威嚴的氣度,同時也有頹廢的慵懶氣質。
此刻他沒有擁着美女醉生夢死,而是眼神深邃的看着遠方天空出現的艦隊,在他身邊環繞的美女都在好奇,唯有一名長發齊腰,艷美絕倫,巴掌小臉的大眼美女對火炎哭訴,講述着藍旗家族昨夜在虛堡城的慘重損失。
她就是藍旗家主最美麗的女兒,是火炎最寵溺的女人,也是藍旗家族在自由之城利益的最大保障,正是她的遊說,才讓火炎默許藍旗家族對血海艦隊的謀劃,也是她,讓火炎對李中天的作為不聞不問。
火炎複雜的看着空中的艦隊,他知道高峰已回到了艦隊,也只有那個男人,才能讓艦隊重新凝聚到一起,強勢回歸。
火炎不知道自己該用怎樣的嘴臉去面對高峰,當他得知高峰被萬噸巨石壓在地下後,心中認定高峰死了,除幾聲長嘆之外,便沒有其他想法,他要守護自由之城,要保證自己的奢華生活,還要謀劃家族的未來,心裏更是被無數美女的爭寵獻媚填的滿滿的,再也沒有曾經的豪氣與壯志。
一聲長嘆,火炎轉身對藍旗家的小姐說道:
「我不會出面,血海艦隊的主人回來了,我能成為崩雲都是因為他,只要他想做的,我都不會阻止,不管是殺光藍旗家族,還是殺掉你,我都不會阻止,這是我欠他的……。」
說完,火炎在女人發出尖利的哭號之前,揮手將她扔出了大門,緊閉的大門不斷隔絕了女人的哀嚎,也隔絕看火炎的心,醇酒美人讓他享受到無邊的快樂,也腐蝕了他的雄心壯志,能夠成為崩雲已是僥倖,他還有什麼好追求的東西?不如就這麼過下去。
李中天比起與高峰相見的時候,多了很多陰冷與威嚴,雖然只是裂山初階,卻掌握着自由之城百萬人生死,可在火炎面前,他也不敢放肆,不得火炎允許,連他都無法走進火炎的後宮一步、
站在大門外等了良久的李中天猛地抬起頭,看着從門內走出的嬌弱女孩兒,女孩兒小聲對他說了什麼,讓他的臉色難看到極點,看着血海艦隊的方向,眼神蘊含着滔天的恨意。
同一時間,空曠寂寞的地下,千米方圓內空蕩寂寥,只有左青手一人坐在房間最中心,不比火炎房間的奇珍異寶,醇酒美人,這裏除了左青手身下的獸皮坐墊,什麼都沒有。
就連光線也只有從他身上散逸出來的青色光點,數以百計的光點就像螢火蟲一般,發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他身邊數米的範圍。
外面已經鬧翻了天,左青手卻毫不關心,一心一意的坐在寂靜的地下室里閉關,隨着他呼吸越來越深沉,頻率越來越短,更多的青色光點從他身上散逸出來,形成球形的光球,將他環環包裹,無數的光點不斷的加入光球,形成不同的層次,一層疊一層,將他包裹的密不透風,又無比的靈動,猶如衛星般環環轉動。
突然,巨大的光球驟然縮小,無數光點形成兩道細長的隧道,源源不絕的消失在左青手的鼻子裏,當所有的光點被他吸納一空,整個人浮現出青色的光暈,寶相莊嚴,瑞氣千絮,仿若一尊青色的神靈。
左青手猛地睜開眼睛,抖落體外積累的塵埃,微微皺眉,輕聲自語道:
「為什麼會感到心驚肉跳?難道有什麼恐怖事件即將發生?」
想不出所以然,左青手再次閉上眼睛,青色的光點再次浮現,繼續環繞在左青手的身周,只要沒有人打擾,他就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不斷的突破,最終達到裂山巔峰,向最後的碎星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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