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門殿鵬和那段紅兵都被李孝清制服了,這魏曉鷗怒氣洶洶的準備讓徐伯那伙人給他些顏色看看,可李孝清卻給張震打了電話,不一會,這一夥警察就把這段紅兵和門殿鵬都給帶走,至於其他的小魚小蝦李孝清壓根沒管。
「那徐伯還想和李孝清套套近乎,畢竟練得都是太極拳,可李孝孝清卻是沒給他這機會,他本想直接把這魏曉鷗託付給徐伯,可是魏曉鷗此時對於這李孝清卻是充滿了好奇,這樣一個謎一樣的男子對於她這樣情竇初開的小女生最具誘惑力了。
不過魏曉鷗並不是說喜歡上了李孝清,而是對李孝清來歷充滿了好奇,李孝清有着和她年紀相仿的面孔,有着一股飄然灑脫的氣質,還有這一身讓她羨慕不已的武藝。此時魏曉鷗追上了李孝清說道「說好的,老前輩,你還要給我買見面禮,你怎麼還跑了?」
「不是,我有事情要辦,你跟着不方便!」李孝清是看到了姜明開的店門口聚了一群人,他要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在那附近。李孝清走到跟前在看到這裏居然還有警察,而此時的人都圍在了一起在這看熱鬧。
「小祁,發生什麼了?師兄呢?」李孝清看着這焦頭爛額的姜祁心裏卻是十分疑惑,那一邊的倆人正賴在店裏大喊大叫的。
「小師叔,這倆人說咱們店裏賣的是假貨。」這姜祁咧着嘴,十分鬱悶的說道。
「嗯?他們買了什麼?」
「買了兩塊和田玉,然後說咱們的玉不是和田玉,可是這。」俄羅斯玉俗稱「俄料」,它產於貝加爾湖地區,雖與崑崙山較遠,但與和田玉同屬典型的軟玉,以白玉、黃玉為主。其中白玉的白度超過和田玉,但略發乾,色澤較統一,沒有和田玉那種靈性,價格也相對低廉很多。所以在潘家園把這俄料當成和田玉買的不在少數。
「咱們店壓根就沒進俄料吧!」李孝清小聲問道。
姜祁貼着李孝清的耳朵小聲說道「是啊,我爺爺壓根就沒進俄料,這倆人純屬是來鬧事的!」
李孝清微微點頭,看着那兩個穿着皮夾克的男子,那口才特別好,這反反覆覆說這店裏的壞話,意思一樣可是一捧一逗,倒像是倆人在一起說相聲,李孝清知道這八成是那千門派來的,專門找這姜明的麻煩的。
姜明前幾日開業之時那魏三親自來這剪綵,二者關係本是就不一般;還有一點就是上回那幫人行騙的事,老人家報了警,這千門中人不得不躲躲藏藏,還有幾個在潘家園亂竄的弟子也被抓進來局子,於是這幫人再次來到這找茬了。
李孝清也知道,今個這事怕是說也說不清,這幫傢伙估計再看玉到時候就把這玩意掉包了,想要證實清白,必須有證據。
」二位先生,這玉是我們店裏的?「
」沒錯,剛從你這買到手,等回去看的時候,才發現這是俄料,你們店裏的居然說是和田玉,這價格差了那麼多,你們這些港澳同胞真是不像話,這誠信什麼的還真是被這資本主義文化同化了,做生意只認錢不認人!「這人一起鬨,這頓時周圍的人跟着一起開始起鬨。
李孝清知道這幾人的沒安好心,他也不多說,直接看着周圍的哪幾個人,他也知道這千門不可能就指派這幾個人來這,這背後肯定有千門八將里的人在這指揮,不然怕是這兩個看着跟流氓似的人也不能這麼有底氣。
李孝清此時用神識把這二人身上掃了一遍,確確實實的沒發現這和田玉,再看着周圍的人,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小姜啊!這做買賣得實誠,要我說私了得了!「這說話的是這姜明這條街上不遠的一品軒的劉掌柜,留着八字鬍,臉上坑坑窪窪的,一個鷹鈎鼻子,中分頭髮,看上去挺老道的。
」唉!「姜明知道這玩意私了不是不可以,可是他們店開業沒幾天,這就鬧出這樣的事情,如果說是私了,這就是認了自己家的店拿這俄料當和田玉買,以次充好,這今後的生意恐怕就做不成了。
」劉掌柜說的對,這事情鬧大了不好,讓他們賠咱們些錢,就算了,不然待會警察來,這應該也算是詐騙罪了,蹲個一年半載也是正常!「李孝清忽然朗聲說道,這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李孝清,他們並不認為李孝清這有什麼資格說這話,這被人訛上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這種事情壓根就沒法說清。
」小子,應該是我把你們送到局子裏去吧!「這二人中的一人咧着嘴說道,他這麼一橫,李孝清眼看着這周圍又有幾個人圍了上來。
」剛剛那個姓門的,他應該千門八將里的火將吧,那小子被我送進去局子裏去了,看來這又來一個送上門的!「他說這話是對那劉掌柜說的,他本來沒注意這劉掌柜,可誰讓他自己冒頭了,這老小子的鬍子是假的,李孝清也是仔細看才發現,此人真實的年紀應該不大。
而最讓李孝清感到有意思的是這劉掌柜帶了一個大煙斗,長杆的煙槍下面掛着個煙口袋,這煙口袋裏正正好好的有兩個和田玉做的手把件。
他之前也聽說劉掌柜開的一品軒生意基本上沒有,他也不像別掌柜的那樣天天的在店裏,這傢伙每日都在茶館、古玩街那些人流量大的地方閒逛,這生意做了三四年,也不見什麼起色,現在看着這幫傢伙李孝清也知道,此人應該就是千門中負責打探消息的風將。
李孝清背着手,閒散的說道「劉掌柜和這兩位兄弟認識嗎?認識的話就勸勸他們吧,給我們店裏賠點錢就算了。還有那個姜祁啊,你還記得賣出去的兩塊玉把件的模樣。」
姜祁隨口說道「這兩個一個雕的是招財的貔貅,還有個是生肖豬的把件,豬的那個豬鼻子的位置有個竅色。」
「記得挺清楚的,那這倆人手裏的一個是佛頭,一個是貔貅,和你說的不一樣啊,這肯定是有人撒謊的!劉掌柜見過這玩意嘛?這豬鼻子帶着的竅色天然形成的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吧。」李孝清隨口說了一句,這劉掌柜看到李孝清如此誠懇的向他諮詢,這立馬說道「沒錯,這玉器上的竅色是獨一無二的,除非是人為添加。」
「這樣啊?」李孝清說完,就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然後忽然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劉掌柜的旱煙槍,借我看看!」這李孝清的手臂伸出的動作,極快,還不等那劉掌柜答應,這煙槍已經到了李孝清的手裏,李孝清熟練的磕了幾下煙斗,從煙口袋裏就要往出抓煙,這劉掌柜的臉色卻是大變!
「唉這是什麼?」李孝清從這裏面掏出了一個貔貅把件,而後又接着拿出來一個生肖豬把件,說道「劉掌柜不是說沒見過嗎?這東西應該是姜祁說的那個吧,鼻子上帶着竅色的豬?」沒等說完這周圍的幾個大漢忽然從人群中切出,要抓李孝清,李孝清神色一變,一個鞭腿踢在了那當先一人的臉上,緊接着,連着幾下子,這四五個大漢都被放到在地上!
「劉掌柜,你這還是挺厲害的,當初算計侯掌柜的也是你吧?」
劉掌柜沒說話,只是看着李孝清,然後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東西在我的煙口袋裏?」
「我說憑的是直覺,你信嗎?」
「我信,不過你猜到了又能怎樣?」
「不能怎樣,按照江湖上的規矩來唄,那門殿鵬已經被我拿下了,你的來歷我猜到了幾分,今天我也不找警察辦你,你回去告訴你們主事的人,咱們約個地方聊聊。」李孝清說着就把手裏的煙槍丟給了劉掌柜,回頭說道「要是你們那個主事的人不派人給我消息的話,這門殿鵬我就給他交給官人辦了。」這年頭正好是八十年代的嚴打,這門殿鵬是聚眾鬥毆,,而且他還不是什麼高幹子弟,以魏三的在燕京的背景和實力判門殿鵬在大獄裏呆個十年八年都不多!
換做是認識不久的朋友,捨棄這門殿鵬都得掂量掂量,這更別說千門八將是他們之間是過命的兄弟關係,自然不會看着門殿鵬身陷囹圄。
「你放心,這事情肯定會給你個說法。」這劉掌柜也不多說,轉身就走了,至於身後這些個小弟,自然是自己拍了拍屁股站起來走了。
李孝清握着手裏的豬生肖,忽然想起了什麼,走到魏曉鷗身邊說道「唉,曉鷗,你是屬豬的吧?這小玩意挺不錯的,正經的和田玉,算是我的見面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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