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挽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用力將他推開,捋了捋有些凌亂的髮絲,聲音冷冰冰的道,「王上,你喝醉了。」
「醉?」蛇王一反平日裏嚴肅的神情,將落挽拉回懷中,手繼續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摸索着,口中呢喃道,「棠兒,我不會醉,我怎麼會醉呢?你怎麼叫我王上,我不喜歡你這麼叫我-」
蛇王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直的劈碎了落挽的心,她可以容忍他有別的女人,可叫她如何容忍他在和她親熱的時候,心裏想的,卻是別人!
棠兒,棠兒,誰是棠兒?
怒火中燒,表面卻更加的冷靜了,腦海中似乎有個模糊的影像慢慢的浮現出來,卻怎麼也看不清楚。
然而蛇王此時卻依舊把眼前的落挽錯看成她人,「棠兒,對不起-」
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事情,他突然停了下來,眸光中帶着痛苦的神色,他坐起身,抱着頭,似乎有一段十分痛苦的回憶。
此時,任憑落挽有多麼的波瀾不驚,內心似乎都已經炸開了,等到蛇王冷靜下來,她才一字一句的說道,「蘇離,你,離開這裏,馬上!」
蛇王這才微微清醒過來,發現眼前的人竟是落挽,臉上的表情頓時糾結住,而下一刻,落挽已經毫不猶豫的一個耳光扇了過來,打在他的臉上,格外的響亮。
從牙縫裏吐出一個字來,「滾!」眼淚不爭氣的奪眶而出,這麼多年,她竟痴心錯付!
蛇王自知理虧,被她打了一耳光卻並沒有生多大的氣,穿戴好,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椒雲宮。出去的時候,恰好碰見迎面而來的墨紫萱。
本想走開,卻被眼尖的墨紫萱一下子叫住,「父王,你這是要到哪裏去啊?」
走上前,墨紫萱心情頗好,今天完美的完成了一個傭兵任務,又有一大筆妖幣入賬。
當她看到蛇王臉上紅紅的五個拇指印的時候,卻還是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叫了一聲,聲音里卻帶着隱隱的嘲諷,「呀,父王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蛇王下意識的用衣袖遮了遮被落挽打的半邊臉,臉上有些慍怒之色,「你不好好呆在公主府,到處亂跑作甚?」
說完,便拂袖而去。留着一頭霧水的墨紫萱,不過這倒是不影響她的好心情,甚至心裏更加舒坦起來,他被打,她心裏怎麼能不舒坦呢?
剛走進椒雲宮便看見一襲白衣的落挽正坐在一處里閣里獨自飲酒,她揉了揉眼睛,走上前去,見落挽王妃雙頰緋紅,眼角似乎還帶着淚痕,嚇了一跳,她印象中的落挽王妃溫柔賢淑,又聰慧大方,可從未見過她這幅模樣。
奪過她手中的酒壺,跪坐下來,道,「落挽姨這是作甚?嬌滴滴的一個美人兒,何故要如此作踐自己?」
落挽抬了抬眼皮,想從她手中奪過酒壺,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你管我做什麼?給我,我還要喝。」
偏偏墨紫萱就是不給,回想起剛剛見到父王的一幕,再看着落挽王妃現在的模樣,她的心跳頓時慢了半拍,湊到落挽王妃跟前,她瞪着眼睛,似乎不敢置信的問道,「落挽姨,父王的臉,難道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又如何,他蘇離該打,該殺!」落挽苦笑着,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趁墨紫萱發愣之際,從她手中奪過酒壺,大口的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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