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上架,真心誠意的求訂閱,現在微信支付、QQ支付無比方便,再說什麼一兩毛錢懶得開通,真的有點耍賴……這是我的工作,我得養家餬口,石澗仁當棒棒還要收力資呢,各位看官覺得呢?難道真讓人心灰意冷的十天半個月看心情來更一章,無所謂有人看沒人看?訂閱其實非常簡單,手機打開起點閱讀APP,電腦登陸起點中文網,後面真不用我多說,說多了煩……我以朋友待君,望君亦真誠對我……就算是喝酒也講究個你一杯我一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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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海燕走了。
乾淨利落的走了,就如同她曾經乾淨利落的剛剛見面就站在石澗仁面前響亮的說:「我們處對象吧!」
現在也乾淨利落的走了。
甚至連去火車站都不要石澗仁送,楊德光開車兩個小姐妹幫她搬一個新買的滾輪箱子就走了,告誡楊德光和自己的小姐妹要聽阿仁的話,沒事別煩她,但是如果有了妖精鬼怪那就千萬別留情,她會立馬回來狠狠收拾!
又過了幾天,大學已經完全放假,石澗仁才開車送洪巧雲和趙倩去機場,對於老闆自己去平京讀書都坐火車,自己居然坐飛機,小經理越發的惴惴不安,抱着丁點大個小書包就躲到子彈頭麵包車的最後面,看那架勢要是讓她翻到座位後面的行李廂蜷着,才是最安心的。
石澗仁從車內後視鏡瞥一眼神經兮兮的小白花,專心開車。
洪巧雲也不坐這種車最精華的第二排,懶散的側坐在副駕駛:「看你好像沒失戀的樣子?」
石澗仁懶得跟她廢話。
女教授能折騰,翻身看看後面對角線蜷成一團的小白花:「喂!你覺得他失戀沒?」
趙倩也不說話。
洪巧雲伸長脖子湊近點打量:「胡茬兒有點多,是不是以前都耿妹子叮囑你刮鬍子的,怎麼她走了,你突然就邋遢起來了。」
石澗仁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應該還是天天換吧,不過耿妹子走了,自己的生活的確有些變化,還在適應。
洪巧雲點評:「你本來就比較黑,成天刮乾淨胡茬看着輪廓很好的,現在突然變得有些頹廢,起碼老了十歲,還有頭髮,怎麼頭髮也亂糟糟的,自己剪?是不是真不該讓耿妹子走?」
石澗仁聽不過去:「哎呀,你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連專業科目報名都是你找人幫忙安排的,我感謝你還來不及,這對她是最好的成長方式,我沒想到沒有學歷也能念大學,只想着用實戰的方式幫她進步,你還笑話我幹嘛呢?」
洪巧雲傲氣:「來!那就謝謝我啊!幫你安排理順了小女朋友!也沒看見點什麼行動!」一挺胸真是滿滿的驕傲。
石澗仁還真用行動感謝:「你出差,我讓人順便幫你把畫室清潔做了,重新規整粉刷了好不好?」
洪巧雲氣得差點踹他:「滾!沒良心的,畫室哪能隨便折騰,千萬別動我那些寶貝,你又不懂……嘿,我說你幹嘛不一起跟我們去香港,來不及辦證,去鵬圳啊,就隔着一條河,我去開開會然後陪你在鵬圳玩兒啊,我有朋友同學在那邊,給你介紹一下……」還越說越來勁準備打電話找人幫石澗仁訂機票,趙倩立刻更惴惴的躲遠點。
石澗仁搖頭:「新店開張裝修,很多事情要做,前期的裝修工作做着走,趙經理,你要抓緊時間,儘快拍照整理圖紙,這是你最重要的工作,別忘了。」
趙經理回應的聲音遙遠而縹緲,因為是洪巧雲提供她那台新買的數碼相機,巴掌大的黑色小巧機身,五千多塊,能夠即拍即看,再也不用洗膠捲,也不用像一次成像相機那樣有張數限制,據說一次能拍上千張,關鍵是趙倩不用跟石澗仁學照相啊,她躲都躲不完。
洪巧雲饒有興致的觀察互動:「其實本來我也建議耿妹子讀江州大學的成教院,她自己說要走遠點,就是免得看見你這些事情,免得心煩,嗯,我也覺得她那個性格不躲遠點是很容易心浮氣躁。」
石澗仁無辜:「還是我的錯了?」
洪巧雲湊近點嘻嘻笑:「她叫我幫她辦了個聯名戶頭,你倆賺的錢就都能用了,你現在手頭還有不少現金了吧?」
石澗仁嗯一聲:「接下來如果順利,暑假以後的兩三個月應該是奶茶店的銷售高峰,有了現金再穩紮穩打的持續開新店,希望等耿經理回來,我能把一個完整的公司交給她。」對他來說,這未嘗不是一次完整的實踐呢,可以說就是借着耿海燕的這個平台,讓自己開始逐漸找到現代社會謀士軍師所處角色的感受。
洪巧雲卻關注他這稱呼:「只是耿經理?」
石澗仁無奈:「工作上的關係要給人正式的感覺……」還悄悄的用手指了後面。
洪巧雲撇嘴!
依舊站在空港鐵欄杆邊,和一群航空愛好者仰頭看着大鐵鳥轟鳴着爬升上天空,石澗仁才輕鬆的轉身開車,有那麼一剎那看見等在出港大廳門口的旅客,想順路拉幾個客的,但有過開出租車經歷的他還是知道這是違規行為,嘲笑着自己不放過一切賺錢機會的思路,就開車返程了。
不過卻沒把車開回美術學院的街上去,這兩天他已經徹底感受到放了寒暑假以後大學校園周圍的冷清,每天來店裏的蒼蠅都比顧客多,營業員本來也無所事事懶洋洋的,於是林岳娜就招呼開始天天搞培訓!
什麼團隊、拓展培訓,幾個小姑娘排隊喊口號,做遊戲、還抬起來摔什麼的,石澗仁就當成是軍營練兵,頗為欣賞的不去打攪。
而楊德光這個月發了八百塊工資,居然找幾個小姑娘每人又借了點,湊着去幫一個碼頭的弟兄交了學車費用,石澗仁履行諾言也給他補兩份,開始得意洋洋的每天都過去駕校看同伴學車,江州夏天可是有40度以上地面高溫的,他蹲在駕校練車場外邊,也不怕熱!
所以好像身邊的人突然一下全都走了,石澗仁也沒什麼孤單的感覺,回到那個最近的商業中心區,把車停在停車場,抽出放在行李廂的烏木棍,他居然又溜達着做棒棒去了!
前些天他帶着單反相機到處逛,就覺得周圍人很容易注意到自己,還有人問他是不是記者,反而是作為一個棒棒,基本就是個隱形人一般。
駕輕就熟的找了個大型商場,和幾個同行坐在黑色門檻石上,感受着後面大門處風幕泄露出來的中央空調涼氣,胸前又是白花花的烈日灼曬,那種冷熱兩重天的感受,就算躲在陰涼處,都感覺悶熱得汗水不停往外涌,有趣得很。
下午四點過,街面上人很少,棒棒業務當然也少,石澗仁並不着急賺錢彌補那輛豪華麵包車的停車費,差不多要到五六點吃晚飯到夜幕降臨,才能出現一些業務吧,忽然想起洪巧雲和趙倩可是在這七月中旬最熱的時候到緯度更低的熱帶,香港好像都快靠近赤道了,那不是比現在更熱得多?
有點心驚肉跳的擔憂熱帶人民的生活時,背後的塑料門帘就啪嗒一下被掀開,石澗仁和幾位同行習慣性同時扭頭看過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細長腿,因為他們坐在大門口的台階上嘛,然後才是格子狀圖案的短裙加上面的藍條裝飾白襯衫,再看看一起出現的兩條身影都是這樣的打扮,連同背上雙肩書包,不用說,肯定是周圍什麼學校的女學生了,而且還是那所什麼比較高級的外國語學校的學生,因為普通中學的哪會這麼熱還穿校服的。
又幾乎是齊刷刷的,幾個棒棒都把頭扭回來發呆,石澗仁還在想中學生難道還沒放假,就感覺兩道帶着清新香氣的身影,從他們面前走過,嗯,這味道真的比林岳娜用的香粉味好多了,那姑娘化妝就跟沖奶茶一樣有點濃郁,感覺是在醃製什麼。
目光沒有焦點的想着這些散碎事情時,卻看着地上清晰的影子停頓,並向後倒退兩步:「棒棒?」
所有棒棒一起抬頭,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臨時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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